新婚夜的雷人规矩、爷我等你休妻 8洞房花烛爆笑夜

作者 : 慕欣凌雪

“相公。”

一声轻呼,再带着几分柔媚,软到骨子里的声音,而曲檀儿刚喊出来,墨连城刚刚想要跨出的脚步,身子不由一僵,下一刻,再狠狠地把脚步继续踏出去,眼中闪过一抹怪异。

“相……公,是你进来了吗,相公怎么不出声,是不是相公不想看到檀儿啊。”曲檀儿再继续维持着媚死人的语调,而越说,越不会停下来的架势,每说一句话,总要把相公给带进去。

只是……

她想吐血,她敢对天指誓,她叫得这么媚,绝对不是在叫春,也绝对不是在引诱他过来。

“你叫本王相公?”墨连城微挑着眉,视线紧紧盯着端坐在床边的人儿,对于她口中的相公称呼,没有生气,却也不见得就是高兴。

“哦,如果相公不喜欢檀儿叫相公的话,那檀儿就改叫夫君好了,夫君,你站累了吧,要不要坐下来喝口茶。”

“……”墨连城本来踏出去的脚步已经够僵硬得了,没想到,曲檀儿的一句夫君更听得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他没来由一阵肯定,她、是、故、意、的。

“他们交待了你什么,或者是要你做什么?”墨连城说得小声,似自己自言自语般,让人听得不太真切。

半晌,却静立在房中间,云淡风轻地盯着她。

“夫君,你在说什么?”曲檀儿不由想低咒出来,妈的,这男的,喃喃咕咕的在说什么鬼话?而且,她现在已经坐得很不耐烦了,再不把头上的东西拿下来的话,她就快让那些东西给压晕了。可他根本就没要喝交杯酒,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你说呢?”墨连城微挑着眉。

“夫君,檀儿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难道夫君不该过来把檀儿头上的红头巾取下来吗?”她轻柔的嗓音,更像是撒娇。亏她自己说得出来,她都佩服自己了。没办法,头上挂的凤冠和红绸喜帕,加起来没十斤,也有八斤,不重才怪。

只是……

墨连城只是不愠不火地看着她,半点动静都没有。

“夫君,时辰不早,好像应该要喝交杯酒。”

“……”某人的沉默继续不变,似在等着什么。

“夫君,我们该要洞房了,良辰吉时,错过了就不好。”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是啊,难道夫君不想吗?毕竟**一刻值千金,浪费了实在不好,还是快点了事吧。”唉,她已经忍得不能再忍了,可偏偏,到头来,她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她本意是想恶心死他,让他洞房没“性”趣。

洞房,还花烛,还良辰吉时呢,通通都去他的。

“看来,他们把你教得不错,连怎么勾|引男人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本王倒是……考虑成全你。”

“夫君准备要跟檀儿洞房了吗?”

墨连城刚想跨出脚步往床边走去,只是,脚步还没来得及踏,曲檀儿的疑问便给直接抛下来,似早就预算好了什么话要在什么时候说出来。

半晌。:洞房里没动静。

寂静中,他忽而缓缓从薄唇中溢出几个字:“本王如你所愿。”

“只是……等等。”曲檀儿一听,倒是蹙眉。

骨碌碌的大速地闪动。

加了料的交杯酒也没派上用场?换个办法……

此时。

“哦?”墨连城也不急,等她的下文。

“檀儿今天身体不舒服了,发了高烧,好像快要三十九度八了,只怕帮不了王爷把洞房给圆了。”她说话的嗓音越加有气无力。

“本王不介意。”

“嗯,还有,檀儿脸上长了豆豆,好像说是红疹,怕是让夫君看了,影响夫君的性趣。”竟说不介意?!去他的不介意,问题是她很介意好不好?再说,她都说了这么多,这么直白,就算是白痴都听出她是啥意思了吧,意思就是说她不想洞房!

可偏偏……

“这么替本王着想,那今晚本王就更该要好好疼你才对了。”墨连城抖了抖嘴角,双手抱胸,等着她下文继续唱。不过,她似乎比自己所以为的有趣得多了,值得一玩。

“疼?”曲檀儿嘴角一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细想,又硬生生地把快要喉咙的脏话给吞回来。继续柔弱地说道:“可是……我来月经,嗯,也就是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不来不行,咳,也就是你们古人所说的月事了,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得够明白了吧,某人也该有所表示了吧。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请夫君你回去吧。”

“这不就是本王的新房?”

“如果夫君不介意睡地上的话,檀儿是不介意夫君留下来的。”

“很好。”

很好?

他什么意思?

留?不留?都怪这块红头盖的错,不然,她就可以看看墨连城现在是什么表情,也就能弄懂他的意思。

“本王出了这道门,你就不要后悔。”

“夫君慢走,不送。”

墨连城话刚说完,曲檀儿的话便直接落下来,半点犹豫都没有,似早就破不及待在等着他这句话了,墨连城一听,嘴角一抽,只因这句话太过耳熟,貌似曾经某个时候,她也是这么说过的,只是前面两个字不同罢了。

然后……

“咳,那个等等,夫君还是先给檀儿把头盖给掀了再走吧。”

屋内一片沉默,无人作答。

“夫君,你还在吗?”

安静,继续安静。

“不用叫了,你的夫君早就已经走了。”苏月拉走进屋来,顺便把房门关上,看了一眼曲檀儿,无奈地轻摇着头。

“咦,这么快啊。”曲檀儿一听,把头上盖的红巾一扯。顿时,笑脸扬起,再迅速地把头上的凤冠等也给撤了下来。

从床|上下来,再往梨木红桌旁边一坐,扫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酒壶,摇摇头,嘴里念着:“唉,真是可惜了我这酒,浪费了我的银子,更是浪费了我特别送给他的药,可惜啊可惜。”话完,便把壶中加了某种料的酒全都给倒掉。

“镜心,你可以出来了。!”

“小……主子。”镜心举着一把长刀,满脸杀气一样从床后的角落处走了出来。

“镜……”曲檀儿本想说什么,只是一看到镜心的情况,眉毛只是皱了皱:“咳,镜心啊,刀应该很重吧,你可以把它给放下来了。”

“檀儿,你该不会是想要谋杀八王爷吧?”苏月拉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心手上的刀,再扫扫曲檀儿那一脸的笑意,头皮便是一阵发麻。

“错,杀人可是要填命的,我可不想一命赔一命,那多吃亏。”曲檀儿摆摆手,手往着床顶的方向一指:“看到没有,我只要那个床顶上的东西掉下来就可以了。”她是为了避免洞房,想破脑袋,想了好几招。

“檀……”

“不要多说,不做都已经做了。”曲檀儿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不过,貌似床顶上的那盘水现在是没什么用处了。

“你这么做,真的不后悔?”月拉真不明白她脑袋是怎么想的。

“不会。”

“有权有势有地位,有什么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以前已经帮你解释过了。”苏月拉的疑惑,对于曲檀儿来说,从来就不是疑惑,而她一直以来,都目地明确。自由,她所向往的自由……还有,找着可能会回去的某东西。那一张古床啊,到底在哪里?

“檀……”

“那你会不会后悔跟我过八王府来?”

“不会。”

“不会就行了。没事了,大家都去睡吧,忙了一整天,我也累。”曲檀儿咧嘴一笑,再顺便把房门口的方向一指,要她们自己看着办。

只是……

下一刻,她一双美目佯装可怜兮兮地望向镜心,“镜心啊,你还是先帮我把床顶上的那盘水给弄下来吧,我怕我半夜让水给冻死。”

镜心看了一眼她,自觉地去弄下来。

月拉离开时,曲檀儿近前,在月拉耳边小声地吩咐了一句。

月拉听到,有点莫名其妙,还是点了点头。

一夜好眠,天已亮。

只是,床榻上的曲檀儿已经醒过来,但却始终没打算要睁开眼。

床边站着的某丫鬟,只是静静地站着,相当有耐性地等着曲檀儿睁眼,半点声音都不曾弄出来。可是,这一等,会不会有点久,外面还有人在等。

“主子,天亮了。”镜心小声地喊着。

“知道了。”曲檀儿从被子里冒出声来,鼻音浓得可以。

“主子早就醒了?”

“从你一进门来我就醒了。”唉,她是赖床,却并不表示会睡得跟只猪似的,她的敏感度并不比镜心的差。

“那主子为什么不起来。”

“我在等。”

镜心一惊,不明所以。

“等你什么时候开口啊,不过,你今天开口的时间比往常早了点。”曲檀儿把身上盖的被子一掀,有些无赖地看着镜心。她知道以上对话很脑|残,但脑|残也是她两年来必修的一课。没能力保护自己,又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往往都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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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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