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霏用最快的速度拾掇好行李离开了酒店。
“司机先生,麻烦您送我去迪拜国际机场。”羽霏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回去。
“抱歉小姐,綦先生让我将你送到奥拉斯先生的私人机场。”司机耸了耸肩,表示只听老板的吩咐。
“不用了,那个,我刚刚跟他说好了去迪拜国际机场的,他也答应了。”羽霏知道綦君天的属下对他一向唯命是从,所以随口扯了个谎。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下一秒拿起了手机。
“你干嘛?”羽霏警备的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小姐,我还是要打电-话给管家确定一下。”司机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无奈。
羽霏见状,立刻阻止道,“算了算了,还是去奥拉斯先生的机场吧。”说完便将身子重重的靠向了椅背,烦躁的捋了一把前额的头发。
过了几分钟,司机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完后,司机将车停至路边,转过头客气道,“芮小姐,非常抱歉,刚刚机场处打来电-话,由于受冰岛火山灰的影响,飞机这几天都无法飞行了。”
“什么?”羽霏立即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司机又重复了一遍。
“又是你们綦先生搞的鬼吧?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羽霏愤然道。
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巧,一定是那个男人故意在耍她!
司机无奈的摇摇头,一脸无辜兼好心道,“我没有綦先生的联络方式,并且这些天的确有火山灰吹过来。”说完还指了指的确有些灰暗的天空。
羽霏有些无语的扶了扶额,淡淡道,“那他说怎么办了吗?”
“綦先生说将你送回别墅,他觉得你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
羽霏嗤笑了一声,就猜到会是这样!
司机见羽霏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发动了引擎
到了别墅,刚往里走了几步羽霏便听见一阵男人们的谈笑声。
佣人走上来,想要接过羽霏手里的箱子,羽霏拧了一下,将箱子挪到了一边,佣人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进了客厅。
没想到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风格不一,长相却都俊逸非凡的男人。
门口突然多出一抹靓丽的身影,几人的视线不由得同时落到了她的身上。
綦君天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随即收回了视线,唇角微微扬起,悠闲的品着杯子里的茶,一副漫不经心悠然自得的样子顿时令羽霏心口窜起一股无名火。
奥拉斯见到羽霏时,眸底则明显多了一丝惊艳。
她穿了一身粉色连衣纱裙,高挑纤瘦的身材,乌黑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肩背上,肌肤似雪,明眸皓齿,仅是往那里一站,那种与生俱来的娴雅气质便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他承认,这的确是个不多见的东方美人,他也终于明白昨晚一向冷静沉稳的綦君天为何会魂不守舍了。
奥拉斯回了回神,起身走向前,眼含笑意礼貌的招呼道,“芮小姐吧?你好,我是奥拉斯!”
芮羽霏看了看他,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容,颔首道,“您好!奥拉斯先生”
话还没说完,牧泽一下子也冲了过来,大喇喇的将一只胳膊架在奥拉斯的肩膀上,“嗨,我是牧泽,我们见过。”
“牧先生你好!”羽霏感觉自己的脸都快僵硬了。
綦君天看着两位好友就像久未食肉的狼一样盯着芮羽霏,黑眸眯了眯,眸底涌起一丝不悦。
一旁的沃森似乎看出了端倪,适时的出声了,“你们先让芮小姐进来吧!”
奥拉斯挑了挑眉,拍开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绅士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羽霏弯了弯嘴角,点点头,走向了把她气到快崩溃的男人面前。
男人眼里噙满了笑意,交叉起双手,缓缓的倚向沙发背,优雅的交叠起双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乎等着她说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羽霏看了看周围的几个男人,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她虽然有一肚子的憋屈,可是还不至于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綦君天。
气氛有些尴尬
“我说,我们是不是耽误人家谈情说爱了?”身后的牧泽打破了沉默,一脸恍悟的样子。
羽霏尴尬不已,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可是她刚转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随即起身将她揽进了怀里,他的动作迅如捷豹,羽霏一下子就懵了。
“正式介绍一下,我的女人,芮羽霏!”男人懒洋洋的将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一只手臂牢牢的横在女人的纤腰上,将她紧紧的锁在怀里。
这一举动顿时令牧泽和沃森有些意外,他俩和綦君天是真正的生死之交,认识这么多年,綦君天从没有在他们面前承认过任何女人的身份,就连跟着他多年的aimee也没这个资格,看来jun这次是来真的了。
“你干嘛?谁是你的女人啊?放开我!”羽霏回过神来,顿时羞恼不已,立刻伸手去掰男人的胳膊。
岂料,男人的力气加重,她更加无法挪动他的铁臂,气的小脸皱的紧巴巴的,也不管什么淑女不淑女了。
一边的三个男人睁大了双眼,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綦君天只要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算爬也会爬过来,她倒好,一脸的不情愿。
看着女人如此不给面子的在他怀里挣扎,綦君天有些不耐的低下头,“别闹!”
“谁闹了?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明明是一句警告的话,听在其他几个人的耳朵里倒有点像打情骂俏了。
奥拉斯有些不自在的假咳了两声,“那,我们还是先走了,jun,芮小姐,晚上见!”说完便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顺便扯了扯牧泽的衣服,给他递了个眼神。
牧泽立刻会意,也朝着沃森使了个眼色附和道,“是是是,你们慢慢闹,我们还是先走了。”
綦君天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对几个好友的行为表示赞赏。
那三个人离开后,羽霏便不客气了,转脸狠狠的咬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嘶”男人皱起了眉头,他的胸肌很发达,能被咬痛可见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羽霏也可怜的捧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该死的男人胸口怎么那么硬?她的牙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