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白衣女子手持骨刀,另有一名露着果背女子背对着我。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乌发如墨,冰肌玉骨。如雪一般纯白的骨刀由脊椎向下划,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极了蝴蝶展翅……
我拼命的想看清这些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主上”略带沙哑的的声音打破了皇甫凌鸢的沉思。
“你终于回来了。”眼前这个人叫楚渊,。一个把被下了血蛊的人。他是皇甫凌鸢最得意的工具也是最亲的人。“属下办事效率低下,请主子责罚”不知是两年的历练还是本身在成长的缘故,渊比以前更高了,也更成熟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的,表哥”不出意外的,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即使很轻微,但皇甫凌鸢还是察觉了。
“属下不敢”皇甫凌鸢真是矛盾的很,她即希望他有反应又不希望。皇甫凌鸢其实并不想用那种方式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也实在有太多无奈。
“罢了,东西呢?”皇甫凌鸢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自己拿什么来让楚啸天为自己做事。
“您要的罪证全都在这里。”望着渊谦卑的模样,皇甫凌鸢的心有些微痛,为了保住自己。牺牲掉那个爱好自由的表哥到底是对还是错。
“楚将军何时能到国都?”皇甫凌鸢能隐隐感觉到木杰一行人正蠢蠢欲动,赋税一事更像是一种试探。试探她的态度。
“父亲还有两个月才能抵达。”楚渊尊敬的回答。
“不是这个月就能到的吗?”这样的话,事先的安排怕是有些不妥。
“蛮夷是已全部击退,但返回时遭遇一队流匪.”皇甫凌鸢从未听说过西北地区有何流匪。更何况流匪又怎能敌过楚啸天的部队。
“那群流匪十分分散,又熟悉当地地形。但他们只是骚扰行军,从不与军队发生正面冲突。故很难歼灭。”收到皇甫凌鸢怀疑的目光,楚渊补充道。
“好,下去吧。”流匪的事是真还是假?如果自己被木相背后的人拉下了马,对楚啸天并没有一丝益处。更何况他的独子还在自己手中。他不应该会叛变自己啊。那么流匪又是何人安排的?皇甫凌鸢感到不解。这事来的太过于突然,现在楚啸天不回来。那这木杰的罪证又有何用。如今自己手里三分之一的兵权被楚啸天拿去了一半,长公主那性格又绝对不会帮自己。还是三分之一的兵权又不知道在何方。
“原来,不傻的皇甫凌鸢也是个蠢货。”皇甫凌鸢不由得心一惊,这人是谁?
“你是何人,居然敢擅入我寝宫。”视我宫中守卫为何物。
“皇甫凌鸢,你不用吃惊,说起来我们可是好玩伴呢”这个男人,着黑色的长袍,一头乌发披散在身后,夜色中分外撩人。全身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的气势,眼神中威棱四射却又满是笑意,玄铁面具覆住了他的脸。只见眉心处有一个复杂的金色符号。面具上全是奇异的文字,那是———苗文。这人到底是谁。
“朕不认识你。”这人是乌国人。
“皇甫凌鸢,你啊,若不是我听到了你和渊的话。我还真以为那个桀骜不逊的小给姑娘被水淹傻了呢”这人何以如此了解我。
“直呼朕的名讳可是会跺去手脚的。”皇甫凌鸢,眼角闪过一丝阴狠。
“这个就要看你皇甫凌鸢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对于皇甫凌鸢的威胁,男子视而不见。皇甫凌鸢不信自己精心训练的暗卫会敌不过这个陌生的男人。
“杀了我当然容易,但是”男子故意顿了顿,见皇甫凌鸢没有任何反应便只好舌忝了舌忝嘴唇接着说道。“但是你觉得就凭那点罪证就能把木杰连同他的同伙铲除?”
“那你有何见解?”皇甫凌鸢当然知道,原本她还有十分的把握,可如今怕是悬了。
“如果单凭你手里的罪证很容易打草惊蛇哦,那后果很容易想象”尹瑾墨觉得皇甫凌鸢果然只是个小女子,再聪明还是不够成熟。
“其实我今天只是来和你谈笔交易”明明是冷冽的气息,怎么这人一说话尽是痞子味。
“说说?”
“我帮你解决这个难题”对于皇甫凌鸢来说她只觉得这男人也太狂了,木杰身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又岂非眼前这个男人所明白的。为了对付木杰这个老奸贼。她暗中筹划多年,却也不得不因这突生的变故而不得不打算放弃。“说说你的条件?”皇甫凌鸢才不会觉得这人会白白帮助自己。她愿意听听他到底有何见解。
“第一:放过他的家人。”
“然后呢?”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这人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要求。
“第二:让木婉聆留在你身边。”男子略带诡异的说道。
“不要太过分,第二个绝对不可能。我皇甫凌鸢绝对不会安排一个敌人在身边.”木相之女,岂可留。
“皇甫凌鸢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答应的。”这个男人语气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不想”这个乱世,皇甫凌鸢可不想养虎为患。
“不要轻易拒绝,给你十天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