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了吧,外面的温度陡降了好几度。木婉聆纤长如玉的手,轻轻的划过皇甫凌鸢的长发。小心翼翼的为她挽起青丝。
“陛下,外面的梅花开了。”木婉聆边为皇甫凌鸢挽发,边开口询问。近日的皇甫凌鸢总是一蹶不振的待在寝宫。怕是憋坏了。
皇甫凌鸢或许是没有听到,依旧呆呆的望着镜子。镜内,倒映着两人的影子。一个眉目间尽是端庄典雅的风情,一个虽有气势却着实让人看的不顺眼。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的?”皇甫凌鸢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苦涩。
“陛下,至少尹公子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木婉聆一句戳中重点。这让皇甫凌鸢馅入了沉思。
“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自从长公主来找过皇甫凌鸢后,现在那些权力中心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就这样每天混日子,也不想去安排去筹划。
“陛下,是该找些事来做了。”皇甫凌鸢的颓废,全被木婉聆看在眼中。她也有些着急。
“我不知道怎么做,什么都没有了。”皇甫凌鸢现在的情况颇有些尴尬,一个不上朝的帝王。权力也没有了。
“您该去找楚渊公子,毕竟他是您表哥。”看来木婉聆还不知道皇甫凌鸢和楚渊的事,不过皇甫凌鸢也不打算说。
“废棋拿来又有何用?”皇甫凌鸢其实内心还是有些不屑一顾的,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在国都内,楚渊公子的名气很大的。”木婉聆补充道。
“名气很大又有什么用?”皇甫凌鸢只觉得现在心中有团火烧的她难受极了。
“是不少达官贵人眼中的贤婿”木婉聆头也不抬继续为皇甫凌鸢挽起青丝。
“你让我靠楚渊来拉拢人心?你想错了,我皇甫凌鸢再不济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自古以来联姻都是权力角逐最好的办法。”不得不说木婉聆也同皇甫凌鸢一样深谙权势之道。
“那是可是我的表哥。”皇甫凌鸢有些激动,她已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了。她怎么还能葬送他一辈子的幸福。雍国不管男子有多少房妻妾,但正妻永远只有一位。民间有句话“愿做贫门一妻,不做贵门一妾”当然也总有一些女子耐不住金钱诱huo,甘愿做妾。
“陛下,不是已经放弃了这枚棋子了吗?”木婉聆反问,继续补充道“陛下,楚渊公子为您做的那么多事就已经注定他无法月兑身了。”
这的确是皇甫凌鸢想的不周到之处,楚啸天已经叛变了。自己迟早会解决他的,只是到时候楚渊若是没有皇权庇护。就算武功再高,也难免不死于非命。
“陛下,据探子回报。楚渊公子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房门了。”见皇甫凌鸢脸色有些松动,木婉聆说出了她得到的情报。楚渊是个好用的帮手,她认为皇甫凌鸢有必要紧握。
“他办事不利。”皇甫凌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他办事不利而让楚渊离开的。
“陛下,眼见不一定为实。”关于楚渊的办事能力,木婉聆有缘见过一次。
“此事不要再提了。”皇甫凌鸢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是不忍他再搅入这浑水之中。皇甫凌鸢以为此事就算过去了,只是她完全忽略了木婉聆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