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此事,银千语既喜又忧。她喜的是她可以出宫玩了,她忧的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就是上学。
这日一早,她的另一位侧君夜流苏让雪色来话,他的弟弟夜流璃前来寻他,他们会一起去学院,所以便不麻烦银千语了。
这个夜流璃是蒙恋唯一的侍郎,两人是天云学院中一个长老的儿子。银千语可不敢小看天云学院里的老师。因为,天云国仅仅这一个学院,一个老师相当于一个五品官员。而长老,在银莫年前也极有地位。比如说流璃流苏的母亲,夜成。她是皇后程余的老师,也银莫关系极好。所以在天云,卧虎藏龙,没有人敢猖狂。
让银千语不平的是,在自己便宜母皇的心里,她的地位根本就没法和蒙恋比,为什么呢。自己家父后的老师的儿子啊,来到她这儿就是侧君,来到蒙恋那才是个侍郎!!
哼!
不管怎么样,她都带着她的老公们启程了。一路上无聊到爆,毕竟落花是个寡言的男子,而百里琴夕,在他得心里面对两人是逼不得已的,且不说他话少,即使话多他也会缄口不语。
“琴夕,你的包袱呢?”银千语开口。
百里琴夕拿出一个包袱,说:“怎么了?”
银千语拿了过来,打开,脸色黑了一大片,里面用纸包着各种各样的糕点。芙蓉稣,绿豆糕比比皆是。
落花也抬眸,开口:“你怎么带那么多吃的?”
“绯色不能跟来,我又要好久不能回去,所以…”百里琴夕的脸蛋红了红。
银千语轻笑着说:“你们俩个啊,一个不喜欢吃,一个爱吃的要命。难伺候死了。”
“你才最难伺候。”百里琴夕开口。
“我怎么了?”银千语好笑的开口。
百里琴夕模了模玲珑有致的鼻子,说:“紫色常找绯色诉苦,说你不好伺候。”
落花点头,说:“好像,紫色也有找彩色诉过苦。”
“…”银千语。
她伸手握住百里琴夕的手,依旧凉的像冰块。百里琴夕一僵,略略有些挣扎。她握紧一分说:“眼看都夏季了,手还那么冰。哎…”
落花低着头,好像在想事情,总之没有注意两个人。百里琴夕暗暗舒了一口气。开口小声说:“没事的。不殿下挂心了。”
银千语好笑的开口:“怎么,琴夕,你当我是洪水还是猛兽,你是本殿的侍郎,本殿不挂心,你准备让谁挂心?”
她的话说的他瞠目结舌。银千语突然开口说:“天啊,琴夕,难道你准备给我带绿帽子?!”
银千语一脸委屈,妖艳的脸蛋上带着控诉。百里琴夕傻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无耻的人呢…
“怪不得皇上给你起名叫yin荡”落花开口道。
瞬间无语的变成了银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