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千语半搂着气呼呼的落花到了白府,白玉流一脸恭谨的把她们迎了进去。
白玉流命人上了茶,银千语进了大殿便坐在了主位上,随手松开了落花,落花在她身后站定,她抿了一口茶对落花说:“怎么不坐着?”
落花什么也没说,仅仅是摇了摇头,银千语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
见银千语闲下来,白玉流顶着她柔美的脸对银千语开口:“臣妹想,皇姐至此必是探望大使,请皇姐稍等片刻,臣妹已经差人去请了。”
银千语轻笑,说:“三妹不必拘力,朝堂之下,唤本殿大姐即可,本殿听闻三妹近来身体欠安,也别站着,坐吧。”
白玉流应了声是坐了下来,心里冷笑,身体欠安?大姐?何时连她也这么虚伪了,当初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贱人的时候,也不见她想起她是自己的大姐。
而今她府上住了一个异国大使,为了天云名声,她到是能忍,不仅赐了坐,还让她朝堂之下唤她大姐。
大姐,您老是嫡长女,所以为储,可这天云的至高位你坐的稳么?
银千语突然开口,笑道:“方才来时,看见院中一盆新菊开了花苞,怎么放的离花园那么远?”
白玉流一笑,说:“皇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府上进了一只疯狗,偏偏跑进花园,死活不出来,臣妹怕它伤花,便让下人把花一盆盆搬走,把狗赶了出来,才让人又搬回去。想必是那个心思粗短的人遗了一盆把。”
银千语挑眉,骂她呢!还疯狗,即便她是疯狗,她白玉流也是个等她吃的肉包子,她倒想知道,她的这个三妹那什么让她成为被赶走的疯狗!
银千语一笑,眼睛不经意瞟到一抹棕蓝跨了进来,嘴角的笑更加明显。
“你这白府好生热闹,客人不少。”银千语淡笑道。
白玉流以及刚走进来的礼汀薇脸色都很难看,两个林黛玉一样的容貌、吕稚一样心肠的女人凑到一起,起码得有一场好戏吧。
“太女是拿本国师和阿猫阿狗比了?”清美的声音响起。
银千语掀眉看了她一眼,毫无站起来说话的意思,她淡淡的说:“本殿自然没这个意思,是国师你敏感了。国师的身份比猫狗高多了。”
“噗哧~”旁边一人笑了出来,本来脸色铁青的礼汀薇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银千语状似生气,一把拉过落花,手拍到落花背上:“讨打,怎么那么不晓好歹,在大使面前笑了出来?”
银千语不动声色的回骂了白玉流,连着把礼汀薇卷了进去,她在心里大叫一个爽!
“天云太女果然不同凡响,连侍郎都这么猖狂。”
银千语心里冷冷一笑,脸上一片悠然,道:“大使说笑了了,我天云何及卫麓了?”
落花讶异一笑,好一个四两拨千斤。
想来也是,礼汀薇你他妈好歹是个外国人,来了我们这儿,拿着白府当龟壳,就把自己当乌龟了,宴会一过就不见天云老大了,不见就不见了,太女拜访一下,你看她尾巴翘天上没有。
落花偷笑笑,他想如果问yin荡最想对礼汀薇说什么,他想她一定会说:“大使,您老欠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