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
胧月咂嘴,走到桌前随手拎了张她扔下的一沓白纸,定睛一看,上边白纸黑字书写着的,竟是丽陌湖遭了她与元混蛋比拼池鱼之殃的赔偿损失请愿书。
再翻看了几张,具体内容大同小异,总之全是追着她讨要损失银两的。
也难怪卿莲对她摆不出好脸色了,唉……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再唉一个……
唉声叹气过后,拉开凳子坐下,心里边兀自合计了一番烂帐。
五万七千八百九十六两白银,折一半下来,拢计两万八千九百四十八两。
嗯,下次宰杀元混蛋之前,一定要记得先让他缴上他破坏的那一半损失赔偿金!
怎么说这好事也有他的一半功劳在里头,没道理让她一个人全摊了的。
……
是夜,元墨寒回到自个卧房,灯火下翻看着密折,心情仍旧郁郁,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主子有心事?”
流霜在暗处瞧了心不在焉的他好半晌,缓步走了出来。
“我白天见到她了。”低沉飘渺的语气,有些感叹,又有些怅惘。
“他?”流霜一愣,眼底疑惑:“那个杀手么?”
元墨寒转头漠了他一记,随手合了密折,看着毕啵跳月兑的灯火,不再言语。
“主子?”
“去查查清月坊那个叫‘胧月’的女人是甚来头。”负手走到窗前,看着院里随风摇曳的竹影,眼眸如墨晕染。
流霜虽疑惑自家主子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人生了兴趣,却聪明地没有问出口,领命鬼影一般闪身而去。
……
待在清月坊里头无所事事了几日,胧月穷极聊赖,忽然收到五王府家丁呈递过来的书信。打开一看,却是五王爷萧御锦邀请她参加明日西山华江书会主持的,一年一度的诗会帖子。
正犹豫要不要去,卿莲伸手过来抽走她手里蝶子,粗略一看,扔回给她:“既然丽陌湖那日/你欠了五王爷一个人情,这一趟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省略的。”
“可是卿莲你也晓得,我对那些个文绉绉、寒酸酸的以诗会友什么的,实在是没半点兴趣的。”无力地趴在桌子,胧月抱着脑袋瞎哼哼。
萧御锦那厮,平素与她也无深交,怎就这么多事呢?
卿莲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她后脑一记,“你个死丫头!你有几斤几两底细老娘会不知道么?老娘打开始就没想让你在诗会大出风头!”
这死丫头虽满月复经纶,却更爱舞刀弄枪。写得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诗,却让她书写一副对联挂在堂子里装点装点门面都不肯,她哪还敢期待这丫头在人前卖弄!
“那你还让我去作甚?”捂着被她敲疼的脑袋,胧月大眼泪花花,委委屈屈地仰首看她。
“自然是用你那忽悠死人不偿命的三寸不烂之舌,在五王爷面前,好好收拾一下你自个留下的烂摊子!”
丽陌湖那日过后,暗中过来查探这死丫头来历的人数多了不少。
这些人里头,有没有五王爷萧御锦的人马尚知。但是这丫头青天白日不知轻重地展现实力,还好死不死地给当朝两位王爷撞见。
五王爷没有当场给她难堪已是给足面子,怀疑一番自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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