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钊因为胧月先前对桃夭动手,本就心有愤懑,这会又听得她这般刻薄自己小心对待的人儿,立即气不打一处来!
转身怒视着她,沉声道:“胧月姑娘,同门之间偶有小打小闹不伤大雅,可是若到了姑娘这般亮出武器存心伤人的地步,就未免寒了人心。胧月姑娘,还请自重!”
媳妇还没娶进门便这般诸多/维护,毒美人后半生的幸福有着落了。
眼神诡异的瞥了眼在他身后小媳妇样儿狄夭,转眸看他,一脸讪讪,听不出真假地浅笑道:“六王爷教训的是,是胧月无状失态,胧月在这给王爷赔不是了。”话落盈盈一拜。
“胧月姑娘,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本王。”
见她认错态度良好,萧御钊便也放缓语气,往旁边退了开来。转头别有所指地瞧了眼后头眉眼委屈的红衣人儿,视线重新落回了她身上,眼神坚定,内里意思不言而明!
见他不问缘由这般护短,胧月登时眼角抽/搐。
让她跟毒美人道歉?
想都别想!
她这会心里头余怒未消,就算是违心的假的,她也绝不做这种小个人的事!
眼见她脸色愈来愈阴沉,山雨欲来地噤声沉默着,桃夭眼神一闪,赶紧出的前来轻轻扯了扯萧御钊袖角,故作小心的圆场道:
“王爷,胧月是在同桃夭玩笑呢,哪会有伤人的意思?这道歉便免了罢?”死女人的烈性他是深有体会的,别说不是她的错,就算是她的错,要不要低头卖好还得看她心情!
最重要的,就算是做戏,即便是为了自己,他也见不得有人苛责这死女人!
眼下狄夭,便是典型的自家的娃儿自己欺负得,旁人管不得的老牛护犊鞋。
只是桃夭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听在胧月耳里便变了味儿,只当这厮得了便宜卖乖,狐假虎威地在萧御钊那里变着法子的给她小鞋穿。
当即眼神一沉,瞪着他勾唇冷笑,传音入密过去:
“平时总是女人、死女人的叫,这会竟规规矩矩地叫上了‘胧月’。怎么,六王爷在此,寻着了靠山,在这装乖乖娃儿呢,讨糖吃呢。”
一听她这冷嘲热讽语气,桃夭登时懵了。
他这又是哪里招她惹她了?
乖乖娃儿……
讨糖吃……
嘴角抽了抽,火气也窜了上来。
上前两步,眼眸喷火,传音过去:
“你这狗咬吕洞兵的死女人!我在这给你解围当真就如此十恶不赦,值得你这般肝火大盛口无遮拦?”
这死女人!真真气死他了!
“给我解围?得了罢,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合该感激涕零,不记得这事原先就是你挑的头么?”
胧月暗地嗤笑一声,他这明明犯错在先还要给人卖人情的龌/龊行为,同那做了啥还要立贞节牌坊的行为有甚不同?
真当她胧月猪脑壳呢,好欺负呢。
看着她面上鄙夷不屑的神色,桃夭轻易便猜到了她此时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暗啐了句:不识好赖!不可理喻!
脸色难看地回过去:“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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