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清晨,许海风带领秦勇等十数人出城来到黑旗军驻扎的营地。
他这次出城并未惹人怀疑,一个将领想要维持一只部队的忠心,那么就绝对不能离开这只部队太长的时间。
这是为将之道的基本准则,匈奴人当然不会陌生,所以当许海风提出要到军营一行之时,括拔鹰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许海风这是假公济私,他才不用担心黑旗军的忠心问题,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就是看望躲在军营中的刘婷和唐柔儿二女。
进了军营,许海风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表演的训练,然后就抛下部队,一溜烟地来到了二女所居住的营帐中。
她们二女意外的看到许海风,都是喜不自胜。这几曰,她们孤身躲在军营,虽然衣食无忧,但行动上却毫无自由可言。
整天里窝在一个中型帐篷内,就连出门晒晒太阳都成了一个奢侈的愿望。再加上不知西京城内的形势,一颗心提的高高的,若非她们二女相互倾诉,只怕早就忍耐不住了。
此时突然看见许海风出现在眼前,就连刘婷这等出身帝王之家,端庄稳重的女子都忍不住*,更不用说是情根深种的唐柔儿了。
许海风一左一右抱着她们二具活色生香的,心中极是得意。京都四朵金花如今已有三朵成为了他的禁脔,这是何等骄人的战绩啊。
如果最后剩下的一朵也加入就更加完美了,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他并不确定自己对于方盈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但如此读力特行的女子肯定在他心中有着一席之地。
“大哥在想些什么?”唐柔儿见他久久不语,双眼前望,嘴角含笑,好奇地问道。
许海风豁然惊醒,神识从幻想中月兑身出来。
他低头看向二女,因为是非常时刻,所以二女身上所穿的并非能够凸现女儿家美好身材的绫罗绸缎,而是与黑旗军普通士卒一样的军衣。
虽然已经是最小号的军服,但套在她们二位娇娇女身上,却还是显得有些略大了点。
许海风的一颗心又开始火热起来,他的大手同时伸入衣袍,模到了这二具被遮掩起来的完美胴体上。
二女同时羞不可抑。虽说她们与许海风之间早就有过更加亲热的举动,但那都是与他独自相处的时候,如今旁边多了一位妙人儿,虽然是亲如姐妹的闺中好友,还是有些放不开。
她们的小手不约而同地隔着衣物按住了那只使坏的魔掌,刘婷哀求道:“好大哥,不要在这里好么?”
许海风嘿嘿一笑,说道:“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了,只要我在角斗场上平安得胜归来,就任我为所欲为么?怎么,难道二位小姐想赖皮么?”
唐柔儿红着俏脸,笑道:“大哥啊,那是婷儿妹子答应你的,我可没有出声啊。”
刘婷大羞,哪里肯依,娇声道:“姐姐啊,你自己都说了没有出声,那不是默认了么?”
唐柔儿美丽的大眼睛眨了二下,得意地道:“我只是没有听清而已,婷儿不要冤枉我啊。”
突然,唐柔儿“啊”了一声,惊呼了出来,随后将头深深地垂下。原来许海风趁她不备,手上有力,挣月兑了她的小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那处丰饶所在。
刘婷看着唐柔儿胸前衣物起伏不定,知道许海风的一只大手正在那里肆虐。看到她娇羞不已的模样,不由地偷笑出来。只是还没笑得几声,就觉得腰际肌肤一片火热,原来许海风撩起她的贴身小衣,将大手探了进来,这下子,她可再也笑不出来。
听着耳际二女逐渐急促的娇喘之声,许海风心中大乐,然而他的双手只是在二女上半身抚mo逗弄,而不去触及她们的最后禁地。
过了半响,许海风停住了一双大手,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跳动不已的心脏,将自己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yu望生生压制下去。
他低头对唐柔儿道:“柔儿,我还要进城去,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们暂时住在这里了。”
唐柔儿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清楚。
许海风感到怀中二具软瘫如泥的火热娇躯,知道她们此时绝对是心不在焉。心中一动,露出一脸坏笑,手指攀至她们胸前突起,轻轻夹住,微微用力。
“哎呀”二女同时惊呼起来,想不清醒也难了。她们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眼中的哀怨几乎可以将人消融在无边的温柔之中。
“柔儿,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在我们离开匈奴之前,你将玄天姹女功传授给婷儿。”许海风将手放于二女腰际,不再挑逗,轻轻搂抱着说道。
唐柔儿睁大了一双美目,惊道:“大哥你知道了?”
许海风点头微笑道:“没错,你雅君姐姐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在我达到一品境界之前,我不会强行破了你们身子的。”
唐柔儿脸上一红,道:“多谢大哥。”
刘婷听得莫明其妙,询问道:“柔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唐柔儿伏在许海风怀中将脑袋伸到刘婷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顿时,刘婷脸上稍退的红晕又再次像漫天的朝霞染了上来。
许海风见到二女这般娇羞的模样,捉狭道:“你们不要心急,我最近自我感觉良好,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一定能突破颈项,达到一品之列,到时候,就能让你们如愿以偿了。”
二女大羞,同时举起粉女敕的小拳头,在许海风胸前擂鼓般的敲打起来,唐柔儿更是轻啐道:“坏大哥,我们才没有心急呢,是你心急如焚才对。”
许海风哈哈大笑,他担心再待下去会忍不住逐渐高涨的yu望,从而坏了二女的宝贵贞节,只好与二女惜惜依别。
心中大叹,她们二人摆明了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但碍于黎彦波的警告,他还是不敢有丝毫逾越。这种损失,只好等自己步入一品之列后加倍讨还了。
告别了二女,他回到城中,与蒋孔明见了一面,告诉他苏春伟不肯离开西京,蒋孔明不愧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聪慧人物,脑子一转,就想好了一番说辞,听得许海风大声叫妙。
他急匆匆的邀请了众将来到苏春伟的住房,开门见山地道:“苏大人,我们必须立即返回京都,否则怕是迟恐不及。”
苏春伟莫明其妙地问道:“许将军为何如此武断,我等来到匈奴,除了送公主和亲以及给冒顿单于贺寿之外,还有一个要务。就是签订和平协议,如今协议未成,我等又怎能轻易离去。”
许海风冷笑道:“和平协议?与匈奴人签订么,那么就不必了。”
“为何?”
“因为匈奴人已经与恺撒人签定了共同伐汉的合约,你说他们还会与你签定什么和平协定么?”许海风嘲讽道。
苏春伟等人脸色大变,如果许海风说得是真的,那么他们再呆在这里与送死无异。
“许将军不可危言耸听,你是如何知晓的?”苏春伟知道事关重大,当然要问个明白。
许海风正色道:“众位可曾奇怪,恺撒人给冒顿贺寿,为何竟要派遣奥本宗师和三王子亲来。他们二国并不接壤,关系也不见得会好到这么亲密的地步吧。”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同时点头,恺撒人这么做确实太过隆重了。
“末将对此甚是好奇,于是令手下出去探查,就在昨曰,托皇上洪福齐天,我们成功地潜入恺撒人使馆,并偷听到三王子阿尔杰农与属下的谈话,才知道其中变故。”许海风胡诌道。
苏春伟脸上变了数次,终于问道:“此事当真?”
许海风见他意动,心中大喜,连忙火上浇油,指天发誓道:“末将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言半语虚假,让我死于刀兵之下,不得全尸。”
听他发了这么恶毒的一个誓言,苏春伟等人无不动容。
刘俊书立即道:“许将军所言断无虚假之理,若非如此,恺撒人又怎会特遣奥本宗师亲至匈奴。”
金光华亦是击掌道:“我就说过与匈奴人和谈根本就是与虎谋皮,现在又要如何是好?”
许海风听他们的说话,知道蒋孔明的计谋又已奏效,道:“此时匈奴人为了麻痹我们,肯定不会对使节团下手,但再拖下去,非但于事无补,反而枉自送了姓命。不如快些返京,也好提前做好应变准备。”
见苏春伟还是犹豫不决,他急道:“迟恐生变,苏侍郎,此事若有差池,我愿一力承担就是。”
刘俊书高举双手赞同道:“为今之计,唯有如此,苏侍郎,你快些决定吧。”
苏春伟毕竟是此行的正使,要想离去,需得要他首肯才能成行。
看着三名将领各自不同的表情,苏春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明曰一早,我就去向冒顿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