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连廉康这信誓旦旦的言语,楚昊也忍不住有些豪情万丈起来了。就算楚昊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自己父母着想一下啊,就算自己在怎么吊儿郎当,但是特么的能让父母这么一辈子劳苦吗?还是不是男人啊!
楚昊紧握拳头,对连廉康说道:“连教官,那个男人不想出人头地,那个男人不想坐拥一票妹子啊?但是,空谈理想有什么用,这是个需要资本的年代,而资本,是需要积累的。就算是借鸡生蛋,可以无本万利,但是也得有人借鸡给自己不是吗?”
连廉康微笑着,仿佛很看好楚昊似的,说道:“那么,我们的鸡你要不要?”
楚昊一脸愕然,眼神不自觉的飘向连廉康的下面,有些错愕的说道:“额,那啥,教官啊,我姓取向还是很正常的,我只爱妹子,只爱漂亮妹纸。”
“你个熊孩子!”连廉康一拍楚昊的脑门,道:“你知道,我们刘凯杰刘营长,以前是师长吗?而且,原本他今年就能升任军长的。”
楚昊茫然的摇摇头,说:“这些大人物的事儿,可不是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能知道的。就算有什么风言风语,我也听听就过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教官,这是为什么呢?”
连廉康做出一脸回忆状,又点了一根烟,回道:“那是因为一次关乎十数万人姓命的大任务,我们的刘营长,或者说当初的刘师长,处理失衡了。结果导致那次任务,在刘师长手中卡壳了。”
楚昊一惊,问道:“那十数万人,全都跪了?不会吧?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连廉康摇摇头,说:“没死,后来我们的司令长亲自出手,严格把关,才总算没让那次任务酿成大祸,但是也留下了一个很严重的隐患。不过因为那次任务的失利,即使刘师长以前发展的再好,也掩盖不了过错。以至于刘师长和我们这些嫡系人员,全都下放了。想当初,我不大不小也是个团长嘞。”
楚昊做恍然大悟状,说:“怪不得看其他教官对连教官你比较恭敬,原来是有背景的人呐。”
连廉康苦涩的笑了笑,说:“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这辈子我还能不能爬上那个位置。”
“机会,永远掌握在又准备的人手中。”
连廉康点点头,回道:“是啊,所以这次就要靠你了,楚昊同学。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我们整个营的人的机会!怎么样,烟抽好了吧?抽好了跟我去见刘营长。”
“怎么,还要去见他?找他干嘛?”
“不然你以为,我就找你抽根烟啊?找刘营长,自然是有事情了,走,跟我来。”连廉康说着,就带着楚昊转转绕绕,走出了艹场。
还别说,作为大一新生,楚昊对这天海大学校园的熟悉程度,还比不上连廉康的。走出艹场,楚昊跟着连廉康来到了学校西边的一块生活区。学校西边这一块,基本上是学校老师住的,而教官来集训学生的时候,也同样寄居在此。
两人在天海的道上,就这树荫慢慢走到了这边。路上有很多打着伞的清凉学姐,露着白花花的大腿,打楚昊眼前走过,看的楚昊目不暇接。当然了,打着伞的出了有学姐之外,还有娘炮学长。
楚昊看向连廉康,发现连廉康目不斜视,笔直朝前走着,对这些白花花的大腿,竟是视而不见。楚昊忍不住想到:“难道说,教官有什么非同一般的想法和理念?难道说,教官这次带我不是去找什么刘营长,而是……”
看着越走越偏的道儿,楚昊感觉到菊花一紧,一股凉意从菊部冒了上来……
“教那个官,你结婚了木有?”楚昊还是决定自己证实一下比较安全,免得到时候自己心里没个准备,人家还是第一次好不好,啊呸呸呸,什么玩样儿啊。
听楚昊问完,连廉康脸上浮现出一种温馨灿烂的笑容,仿佛美好的一切,都安生的摆在他的面前似的。连廉康微笑着说道:“年前的时候,刚结婚了。”
楚昊一听,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菊花保住了的楚昊问道:“那啥,嫂子哪儿人,一定很漂亮吧?”
没想到连廉康点了点头,说:“你嫂子是浙省杭城人,还是个白富美嘞?”
“那你是怎么泡到嫂子的?”
连廉康一脸温馨,看了看不远处就到了的住房区,说:“说起来,就是一个缘分呐。下次有机会再和你说吧,我们到了。”
楚昊透过斑驳的树影,看向这座有些老久的三层楼。白色有些泛黄的墙壁上,一大块一大块粉刷墙面月兑落,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就像是一个丑女,衣着暴露的站在你面前,就算再怎么看,都看不出外在的美感来。
两人沿着一米多宽的楼梯,看着随着可能会锈的月兑落的扶手,慢慢爬上了三楼。来到了三楼的一间房旁边。
连廉康敲了敲门,而后立正说道:“报告营长,楚昊来了。”
“进来吧。”油漆月兑落的木门后面,响起了营长刘凯杰的声音。
房间里没有空调,一个大的吊扇在房间顶端呼呼呼的转着,而在电风扇的正下方,放着一张老式的长方形木桌,桌面漆上黑色的漆,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桌面坑坑洼洼,很是丑陋。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杯,一个烟灰缸,一个笔筒,一排文件袋,营长刘凯杰坐在板凳上,对着这张暂时的办公桌办公。
看到众人进来,刘凯杰站起身,用和蔼慈祥的语调说道:“你们来了,军训辛苦了。坐,坐吧。”说着,指了指房间旁边摆着的一张木质长椅。
“谢谢营长。”楚昊道谢一声,坐到长椅上,打量起房间来。整个房间内白色的漆已经有些泛黄了,地面是水泥地,并不是学生寝室的那种瓷砖。靠窗那边,摆着一张一米二宽的小床,上面整整齐齐的叠着一个深绿色“豆腐块”。出了这张床,这张桌子和一个板凳一个长椅以外,这房间内再没有其他装束或者家具了。由此可见,这刘营长是个很实在的老战士,并且严格要求自身,以身作则,洁身自好。
这给了楚昊相当直观的好感。
窗边,一个土黄色的窗帘在随风摆动,窗外是一个小庭院,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竞相生长。
刘营长喝了一口搪瓷杯里的浓茶,对楚昊说道:“楚昊同学,我就和你开门见山的说说吧,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想给你一项相当艰巨的任务。这个任务,不仅关乎着你自己,更是关乎着整个天海大学的命运。”
听到这个任务噱头这么大,楚昊也有些严肃起来了,正襟危坐道:“营长有什么就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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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当周末的时候,青蛙的更新就特别迟,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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