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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及,还请一些读者朋友注意下言辞,墨武无非是码字混饭吃的,只是埋头码字,从来没有得罪过哪位,喜欢看的就捧捧场,不喜欢看的就放到一边,就请不要换什么马甲过来肆意漫骂,不然禁言删帖我也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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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林逸飞杀没有杀过人不得而知,但是八百年前萧别离却绝对没少杀人,可他不是个滥杀好杀的人,他不喜欢使用暴力,虽然有的时候又不能不用。
他可以千军万马中去取敌将的头颅,因为可以少死更多的弟兄,可是他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缘由的出手!
‘万姓厌干戈,三边尚未和。将军夸宝剑,功在杀人多’的事情他不会去做,也不屑去做,他可以以杀止杀,但是不会为功去杀!
他觉得自己和岳元帅有一点类似,那就是曰暮归来看剑血,将军却恨杀人多!
就算他惩治那些小偷,流氓和地痞,也不会出手太重,因为他们罪不当诛,可是一见到那人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怎地,林逸飞心中竟然有了久违的要杀人的冲动。
勉强的抑制了自己的杀意,林逸飞停了下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头一回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
陡然有些醒悟,不是他想杀人,想杀人的是林逸飞,这个人是谁,竟然能够把早已很弱的林逸飞的意识调动起来?
鼻翼扇了两下,一股他并未闻过,却依稀有些熟悉的香气传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了两下,林逸飞缓缓的睁开了双目,眼睛的余光已经见到了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婀娜多姿,却只是个背影!
缓缓的平抑了自己的心情,林逸飞盯着那个女生的背影,见她走到有着一双怨毒眼睛人的身边,挽住了那人的手臂,渐渐的行远。
可能是感觉到了林逸飞的目光,那人走到半途回转了下头,却又飞快的转了过去,那个女生却是从头至尾的都没有回头。
突然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古怪,林逸飞缓缓的望了过去,看到众人四下扭转过头,一哄而散。
林逸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副场景,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很少见的样子,沉思了片刻,终于举步向体育馆外走去,留后一地的窃窃私语——
来到皮二呆着工地的时候,天还未黑,只是天边一抹残阳,血一般的光芒。
林逸飞径直来到皮二和母亲的住的地方,突然想起来,刘明理答应给皮二找个事做,也让人给皮二母子安排住的地方,刘明理让皮二有空就去江源市的百里集团分部一下,皮二多半不会错过,肯定早早的过去,那么他们今天会不会已经搬走了?
揭开了门帘,看到皮二的母亲正坐在地上的一个小凳子上,缝补着一件衣服的扣子,听到门口有声音,抬起了头来,“土豆,钱要回来了吗?”
蓦然老人发现来的是林逸飞,慌忙站了起来,“逸飞,是你呀,土豆刚才还在念叨你了。”
看到老人家已经能够站了起来,林逸飞有些欣慰,“伯母,你坐,不用客气,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老人迭声说道,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逸飞,我真不敢相信喝了你那碗药后,当天晚上肚子就不怎么痛了,你看,今天我就能站起来,做点事情,到底是大学生,有能耐,就和我们土豆不一样了。”
林逸飞笑笑,“伯母,虽然好了些,不过你这两天最好是多休息,不要艹劳。”
“年级大了,就是闲不下来,”老人笑道:“刘先生也是好人,上午还来了一回,说土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你看,土豆头一天上班,好像也不用那么辛苦,就这件衣服像样点,还掉了两个扣子,我给他缝缝,明天也好穿,逸飞,快坐。”
“皮二呢?刚才什么要钱是怎么回事?”林逸飞问道。
“工地还差土豆三个月的工资,”老人把自己的小凳子放在林逸飞的身旁,非要他坐下来,林逸飞也不好推辞,谢了一声,坐了下来。
“土豆想明天就过去刘先生那里上班,这才和几个工友一合计,去找工头,看看能不能要点回来,”老人念叨道:“你看,都去了半天,这才没有回来,你再坐坐,土豆估计很快就要回来了。”
林逸飞笑了一下,“对了,上次我买的药放在什么地方?我今天晚上还有事,给伯母你把药熬好就回去。”
“逸飞,真的谢谢你,土豆遇上你可是他的福气,不但肯借钱给我们,买药还让你破费,”老人虽然年级大了,却一点不糊涂,上房间的一角把上次剩下的中药拿了过来,递给了林逸飞。
林逸飞转身出了房门,又把炉子搬了过来,麻利的生上火,依照上次的配方抓了些药材,只是适当的增减,用药之妙,存乎一心,他看到老人今天比他预期的要好上很多,下药也和上次有些区别。
盘腿坐了下来,林逸飞熬药倒也不紧不慢,老人不顾外边风大,执意搬了凳子坐在了林逸飞的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林逸飞只是微笑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的表情。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可是皮二仍然没有回来,林逸飞皱皱眉头,“皮二走了多久,那个工头住在哪里?”
老人也有些不安起来,“大约能有一个小时了吧,工头就在前面,”伸手一指,“大约五百米的那几间房子。”
林逸飞抬眼望去,那里立着二层的小楼,虽然比较简陋,不过比起这里来,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再等一下,”林逸飞看了一下药的火候,“等药好了,我过去看看。”他话音未落,霍然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人如飞般的向这面跑来。
远远的已经望见他不是皮二,只是看到他惊惶的表情,林逸飞陡然升起股不详的预兆。
“大娘,二子和工头吵起来了,很凶,你快看看去吧。”那人一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老人几乎瘫了下来,“为什么,土豆不会和人吵架的!我让他和王头好好说的,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就在前面,”那人伸手一指那栋二层的小楼,“大娘,快点让二子回来吧,不然我恐怕他会吃亏!”
老人陡然来了力气,迈步就向那个地方走去。
林逸飞站了起来,拦在老人身旁,“伯母,你病没有好,我去看看就行了。”
“不行,”老人不安说道:“土豆就是牛脾气,平时还好说,要是犯倔起来,别人很难劝住的。”
林逸飞摇摇头,把药端了下来,这才跟了上去,老人家不放心儿子,他不放心的是老人的身体。
“石头,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先跟我说说。”老人家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不是因为工钱的事,”叫做石头的人有些着急的说道:“二子和几个人去要钱,等了好久,大约个把钟的功夫,才见到王头回来,二子几个人要工钱,王头说没有,然后说去银行取钱。”
“那怎么会吵起来?”老人不解问道。
石头子摇头道:“王头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只扔下几百块,谁都没有想到王头比周剥皮还要黑,结算的时候东扣西扣的,每个人平均只给一百多快钱,大娘,你说说,这个谁干呀?”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五百,三个月的工资也有一千多快,就算伙食是工地包的,也不会只发一百块呀?”老人家也有些气愤。
“谁说不是呢?我艹他女乃女乃的,”石头也气愤的骂了起来,“几个工友当然也不干,都和王头吵了起来,没有想到王头打了电话,外边呼啦啦的来了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非逼二子他们在工资条上签字。”
“那二子他签了吗?”老人着急的问道,有些心痛没到手的钱,又有些替儿子的安危担心。
“二子不肯签,我本来想拉他回来商量一下,可是二子牛脾气上来了,执意不肯,非要和王头讲道理,我看到不好,这才跑回来找大娘你,光棍不吃眼前亏,大娘,你可一定要劝劝二子,别让他犯浑,人家也不弱的。”
老人连连点头,可是病没好,不要说跑,走都不是很利索,林逸飞一直静静的听着,突然眉头一皱,仿佛听到了什么,“我先过去,你们慢慢走,不要急。”
身形只是一晃,竟然到了十米开外,再几个垫步,人影已经没入了前面的小楼里面。
石头哎呀了一声,有些发愣,“我的妈呀,大娘,他是谁呀,这是人吗?怎么跑的那么快?”
大娘老眼昏花没怎么看明白,只知道林逸飞先过去了,更有些着急,人家可是个大学生,出点啥事可怎么办,“快走,石头,你扶着我。”
石头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娘,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我看那几个人很凶,万一打起来,出点啥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林逸飞才到了小楼近前,一个翻身,已经上到了二楼,看到一间房间有点灯光,里面传来了沉闷的砰砰的声音,目光一寒,身形再闪,已经到了亮灯房间的门口。
屋内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妈的,敢和老子顶嘴,给我往死里打,打残了老子出医药费,打死了老子出棺材钱。”
屋内的桌椅东倒西歪的,散成一片,皮二和几个工友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狼狈不堪,已经被几个人逼到房间的一角,就皮二还拿个凳子挡在前面,一个人瞅个空子,一脚踢在了皮二的身上,皮二手一松,凳子已经飞了出去,人却退后了一步,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另外一个打手拿着个三尺来长的铁管子,狞笑了一声,抡圆了胳膊,一下子向皮二的头上打去,看他这股狠劲,如果打开脑袋上,能活下来也是个植物人!
皮二才想躲闪,突然眼前一黑,一人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轻飘飘的一掌挥了出去,那根铁管子还没有到近前,拿着铁管子的人已经飞了出去,等到落在地上的时候,铁管子也‘呛啷’的落在了地上,滚到墙角。
那人却是捧着一张脸鬼哭狼嚎起来,一张脸转瞬肿的和猪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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