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的行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奉天其打的电话
她满脑子都是赖文谷绝情的话是赖文谷拿着枪对着她开枪的一幕枪沒有打在她的身上却打碎了她的心从來沒有这么绝望过她已经不懂得什么叫心痛了她的心碎的不知道什么是疼什么痛
枪响将睡梦中的赖天惊醒他迅速从床上爬起來艾薇儿早已不见踪影了赖天出了房间就看到凌雪倚在墙上她绝望的哭声撕心裂肺紧接着房间内传出一连串的枪响各种碎片声划过宁静的夜空
“妈咪……你还有我”
赖天走到凌雪面前用他的衣袖为凌雪擦掉脸上的泪水凌雪抱着赖天哭了一会才上楼离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也流干了
赖天走进房间只见赖文谷倒在凌乱的床上枪扔在地上满地的玻璃碎片各种首饰掉在地上墙上屋顶上到处可见枪眼
赖天冷冷的看了一眼赖文谷说:“爹地如果你不想失去妈咪就到楼上和妈咪解释一下”
赖文谷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解释他要怎么解释什么解释什么都显得多余是他自己心里还住着一只魔鬼
赖天见赖文谷不愿意上去解释走出房间叹了一口气:“哎感情这东西害人不浅以后我要是长大了才不会这么不理智”
站在一边的迟暮眉头皱成一团不断的问自己:这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一会奉天其开着进入赖文谷的别墅迟暮告诉赖文谷:夫人要离开奉天其來接的
赖文谷立刻从床上起來在你院子里堵住坐车准备离开的凌雪
赖文谷了拉开奉天其的车门拉着凌雪下了车奉天其立刻从车里下來走到赖文谷面前说:“放开她”奉天其平日里都是笑呵呵的从他接到凌雪的电话他的脸就一直板着
赖文谷沒有理会奉天其他死死的盯着凌雪说:“你不可以离开我不会这么放你离开”
如果两人一旦分开就意味两人很快就会结束了今晚他喝了很多酒爆发了他深藏的内心的一切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他需要时间
凌雪用力甩开赖文谷的手她不想看到赖文谷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和他在同一个地方生活“不可能我一定要离开除非你杀了留下我的尸体”
凌雪沒有抬头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她绝情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赖文谷的心脏赖文谷痛苦的眉头皱成一团声音充满的哽咽:“对不起我喝多了我从來沒有想过会伤害你”
凌雪泪水已经流干了她头痛的仿佛要裂开她已经不懂得什么叫心痛了她的心碎的不知道什么是疼什么痛
凌雪冷笑了一声抬头看了赖文谷一眼:“沒有想过要伤害我可笑刚才要不是迟暮及时出现我已经是你枪下鬼了赖文谷既然你内心如此自责为什么还要娶我”
赖文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今晚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她好像知道他和黎酥的关系她还知道黎殷为什么死的她还知道那是他的心结她是谁她有什么目的赖文谷现在才想起想这些如果这是一个阴谋他就掉进别人的陷阱里成为一颗棋子
奉天其很后悔今晚沒有拉着赖文谷一起离开他更后悔自己又返回去将赖文谷送回來他刚回家不久就接到凌雪的电话事情如何发展到这一步他不知道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赖文谷和黎酥还有黎殷的事情也该到了解决的时候他不希望凌雪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如果赖文谷已经放下了他可以为赖文谷说几句谁沒有过去显然赖文谷沒有放下他保留着黎酥的房间里的一切一个貌似黎殷的女人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找
凌雪正准备往车里钻赖文谷抓着凌雪的胳膊不放手
“我不准你离开听到沒有”
凌雪哈哈大笑她的笑无尽的嘲笑:“你不准你凭什么不准你有什么资格不准赖文谷我告诉你我只是嫁给你不是卖身给你我有我的自由你沒有任何条件干涉我我想去那里不需要跟你报备趁我现在还尊重你是个男人请你让开”
赖文谷一言不发的看着凌雪她还是那么伶牙俐齿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赖文谷霸道的宣布他的所有权
凌雪不想跟一个无赖讲话一心只想要离开她需要冷静一下他们的关系她要好好考虑一下
“赖文谷你大概忘了你刚才做什么了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这样的男人我敢再他身边待着吗”对于凌雪來说再多好听的语言也抵消不了发生过的事情再多的美好也抹不掉那道伤痕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他绝不会去皇家娱乐城寻找那个女人
赖文谷紧抓着凌雪不放手他怕他这一放手她就会跑掉
“赖文谷你放开我”赖文谷抓着她不放她也沒法离开
奉天其用力捏着赖文谷的手腕他希望这样可以让赖文谷放手但是他错了就算他用力捏着赖文谷手腕发出清脆的“咔嚓”声赖文谷连眉头也不眨一下甚至都沒有看奉天其一眼赖文谷额头上的冒出一些细汗
奉天其不敢再用力如果他再用力赖文谷的手非残不可:“文谷放手吧有些东西你需要好好想清楚”
凌雪也看见赖文谷额头上的汗她奇怪自己为什么还不会注意这些刚才的一切还不够吗
奉天其慢慢松开用力的手赖文谷也放开了凌雪凌雪果断的钻进奉天其的车子里赖天也跟着上了车奉天其奉天其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缓缓的驶出别墅消失在赖文谷的视线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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