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长江做贼心虚,一路急奔,专拣狭窄的巷子跑,从他多疑的心态估模着车祸事件已经败露无疑。妻子在出事之前打电话回家告知有人在询问,车子的相关事宜,他就害怕得要命。
吴长江不信鬼神,不信有因果循环,但是在弟弟吴长明死亡后,虽然在他血液里查出含有大量迷幻药成分,但是吴觉得弟弟死得还是有点邪乎。
吴曾经听弟弟在酒后大言不惭说什么,某人的生死都捏握在他的手里,到底不知道是谁的把柄给弟弟吴长明给逮住了,以此才会要挟于那个人。但是有一点吴非常清楚,那就是自从妻子利用职业关系,往家里带回那个女人后,让他那晚得瑟的跟那个女人疯闹了一晚,之后这个一夜之缘的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没有露面过。
吴和妻子在一起就会想到,她和另一男人做那种苟且之事,就感到她很脏,很恶心。所以两人到此为止,除了那维系夫妻关系的结婚证之外,已经谈不上什么感情存在。
吴在外面的利用职权,也有那么几个暧昧关系的女人,但是均是已婚少妇,偷腥还得做贼一样,有一回刚刚和女人纠缠在一起,那出去的老公突然返回,吓得他跑到床底下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吴长江这些劣质行为,却没有感觉到可耻,他认为男人花心天经地义,女人红杏出墙就是,大逆不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一旦喝酒,就借酒发疯,肆孽的折磨琚。用烟头烫她那让男人模过的地方,用针刺,刺她那不知廉耻给他戴绿帽子的丛林地带。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在的时候不觉得珍贵,死了才感觉到失去之后的痛楚。琚纵有千般不好,万般错,但是她作为一个结发妻子对丈夫,对婆婆还是尽心尽责了的。
吴长江一个用金钱买来官,混入基层干部的队列里,没有起到进化自身缺点的作用,却在男人堆里炫耀自己。
男人在一起谈论最多的是女人,他们肆无忌惮,嘴角冒泡大肆的吹嘘自己,骑了几个妞。下一个目标是谁,这让吴长江很没面子,家里妻子倒也有几分姿色,可惜的是红杏出墙。所以他不知道是心理不平衡,还是出于对妻子的报复,就在附近寻觅勾搭对象。
纸包不住火,风言风语的传出来,这些个男人都屡次把吴长江的恶行举报到县政府,才发生了后来的选举,他落选了,没有了权利的保护。
霎时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吴长江在兄弟死后,更是度日如年,加上夜夜噩梦,让他寝食难安。整日价蒙头大睡。却接到通知说妻子自杀,出门怕别人打,只好偷偷模模的潜入到农作物里,从田埂出来刚刚走到路上,见没有公交车来,担心有人看见自己,又会挨打。
正在担心之余,发现陈俊的车子停靠在路边,后者其实在圣樱小区看见过吴,却一时想不起来。
吴长江暗自庆幸自己还算好运,遇到贵人,想起妻子的好处来,自然的大放悲声。多疑的他此时不信任何人,从陈俊的车子上跳下,就不要命的狂跑。
殡仪馆有罗大伟等人守候,同时吴长江的家里也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拿出搜查证在吴老太太面前一抖,吴老太太有眼病,怎么看也是枉然。
几位不速之客迅疾对吴长江家里,进行地毯式的搜寻,他们坚信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关于,圣樱小区那名死者的相关证据。
这几位不速之客是罗大伟派遣的公安民警,他觉得时候收网了。
吴长江不敢再去殡仪馆,而是转道往家里跑,他专拣那些不好走,车子没法通行的小道跑。一种强烈的第六感传递给大脑不好的讯息,他感到很不安,当吴从小道潜回家附近的树林里时,发现家院坝里停放有警察,还有交警大队车子。
吴家院坝此时很热闹,领居民都跑了来看平日里,仗势欺人,欺男霸女,霸气十足吴长江的下场。人们指指点点,有当即就吐槽恶骂的,有在院坝里大吐特吐唾沫的,此时的吴长江简直就是众矢之的靶心。
家不能回,吴长江只好另寻逃避的途径,一个恶毒的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他匆忙退后往另一处跑去。
陈俊打方向盘把车子摆正,驶离崎岖不平的基根道,从新退回到原路上。在通往西郊,新劈开一条八车道的大马路,此路贯通南北要道,刚刚竣工,只是还没有到剪彩之日,所以有很多车辆,趁还没有正式剪彩之际,为了吝惜那点燃油,都纷纷的驶向这条路来。
但是没有正式进入通行阶段的马路,也有极大的弊端,一个是因为没有路政局介入管理,另一个是没有设置路牌,以及红绿灯一切路面设施。此路虽然对于司机们来说,是通行无阻,不会因为绿灯,红灯而阻挡那么几分钟时间。但是却是十分的危险,司机们为了赶时间,丝毫不顾附近马路两边的过往人群。所以这条路自打有车辆行驶后,就频繁出事,经常碾死狗啊!猫什么的,倒是没有伤到什么人,后来路政局才在马路旁边安放了警示牌‘这里是多起事发地点’人们也就注意起来,翻越马路时小心翼翼的,也就减少了事件的发生。
而这个事发地点恰恰是一道路口,前后左右均是人们主要来往的要道,马路口左面是厂区,右面就是通往吴长江他们大队的新修干线。往前是市区,穿过市区路线直通另一个小县城,退后就是刘静舅舅家那条也在修建中的马路基础形体。
马路两边均有还没有完全占据的零散田地,时不时的就会有农民。翻越马路栏杆到对面去看自己家的田地。陈俊驱车来到这段路面,一般都是小心翼翼,深怕出什么岔子。马路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引起他的注意,当他把车子驶到他们前面时,才发现他们是林平牵着小杰的手在人行道上走。
陈俊看到前面就是路口,那道显眼的警示牌静静的矗立在那,他可以把车子从路口驶离出去,然后就能和林平小杰见面说话。
就在陈俊想法之时,突然从路旁的农作物里钻出一个男人来,一把从林平手里夺过小杰,抱住在怀里大声的对惊慌失措的林平比划说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