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婕也感觉到自己情郎正在认真思考着自己的提议,她强忍着情郎双手在自己手上游荡带来的颤栗快感,情郎的手几乎无孔不入,一点一点的摧跨自己的心理防线,那灵巧的手指捻住自己胸前的最敏感处,轻揉细捏,直把自己心肝都快要揪出来,她不得不使劲将身子在对方身体上摩擦来抵御这种如同折磨般的刺激,而情郎的另一只手又适时的探入了自己的身下,苏婕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也管不了这里还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报告事情的大书房,只能喘息着躺在情郎怀中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无锋从来就没有场合的意识,对于他来说,只要心情好,他从不忌讳任何人任何地点,尤其是这种强烈的快感给他带来思维上的灵感。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先让出腾格里草原,让罗卑人享受一下重现荣光的幸福,自己可以集中力量打垮吕宋人和科米尼人的联军,然后再回过来头来一劳永逸的解掉罗卑人,当然这还需要看东线形势的发展。
对柏因人也没有必要客气,该使用的时候就要使用,就算放弃腾格里,但北吕宋依然需要军队补充,就让柏因人的援军一直南下到北吕宋,让吕宋人和科米尼人的联军见识一下柏因蛮族的勇武也好,无锋有些邪恶的想道,柏因人似乎有想月兑离自己控制的迹象,尤其是陀勒密领导的朵尔部落,自己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更换一下领导呢?但陀逻接手之后朵尔部落就会那么听自己的话么?无锋不那么认为,在自己没有取得对他们的绝对控制权之前,民族利益决定他们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民族利益去行事,而不会顾及自己的布置和安排,所以让朵尔部落继续保持这种相互牵制也许更好一些,另外培养一些能够挑战朵尔部落在柏因人中领袖地位的其他柏因族部落形成相互牵制相互竞争也许是一个好办法,比如塞克斯部落。
想起塔克拉貌似粗豪背后的精明,无锋就忍不住微微一笑,只要自己略加教外带西疆再给一些支援,这个家伙完全可以成为朵尔部落的一个有力挑战者,到那时候两方要想取得占据柏因人中龙头地位,都不得不有求于自己,自己就完全可以居中取利。
看见自己情郎闪动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一分邪恶,苏婕不知道又有谁落入情郎的算计中了,自己这位情郎很多时候考虑并不周全,但在大事上的决断却丝毫不含糊,而且有着从善如流的宽阔胸襟,无论是谁提出的看法意见,他总会从各个角度好生斟酌一番,就算不采纳也能从对方提出这个看法意见的初衷中寻找出一些可取之处,这一点尤为让人敬服。
“唔,阿婕你的想法很有创意啊,我虽然也曾想到这个点子,但却没有你想得那么深远。你说得很对,草原诸族已经和我们绑在了一辆战车上,成了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就算是罗卑人征东部那些人也未必愿意回到从前的生活,咱们现在还可以充分发动草原诸族对罗卑人的敌视心理,有效阻击罗卑人的入侵,罗卑人这一战究竟能够走多远还是个未知数呢。至于可能给贵族和商人们带来一些损失,但是只要咱们恰当处置应该能够最大限度的消除这些负面影响。”
无锋此时的心思已经到了如何应对吕宋人和科米尼人联军身上,放下了罗卑人这个包袱,无锋的心中已经畅快了不少,毕竟吕宋人和科米尼人不是罗卑人,腓特烈虽然厉害,但他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没有那种来去如风的机动部队,他的每一步至少可以有章可循,不过这也要考验赫连勃和呼延虬两人联手的能力了。
周廷贵此时正端坐于乌兰集的城守府中,说这是一座城守府不如说是一座普通宅院更为恰当,整个乌兰集并不是没有气派豪华的宅第,但那些都是商人和贵族们的私人宅第,而相比于那些建筑来说,这座城守府就显得有些寒酸朴素了。背依着一望无际的乌兰湖,天高云淡,这里的确是腾格里草原上少有的好所在,围绕着这里形成的集镇因此也得名乌兰集,现在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西疆在东腾格里草原上最西边的桥头堡和势力延伸点,这里曾经是征东部的中心地区,但现在成为了西疆东腾格里郡乌兰府的中心集镇,也是城守府所在。这里也是整个原罗卑征东部地区最重要的商业集贸中心和工业中心,繁荣的毛纺织业和制革业为原来单纯的以一些民族手工编织业为主的集镇增添了不少更接近于内地文明的气息。
看着周围围绕自己而坐的罗卑征东部的上层人士们,周廷贵古板严肃的面孔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容。
这些所谓的上层人士其实并不是原来传统的征东部贵族,在与罗卑一战之后,许多征东部的大贵族都随着战败后逃往了西边巴罗纳,在当时这个地区事实上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政斧管理状态,大部分大贵族的逃亡让失去上层统治的这个地区陷入了混乱,而中小贵族们也是茫然不知所措,是跟随大贵族们逃亡呢还是逗留本地以观风色,这两种矛盾的念头一直盘旋在大部分中小贵族们心中,而当时的西疆占领军在这方面也有些忽视,一直到不少中小贵族迫于形势来探听留守占领军的政策时,西疆一方才如梦初醒,原来除了大贵族们之外还有这样一支相当重要的力量留在这里并没有逃亡,崔文秀很快就完成了从军管到转变,并从一大帮中小贵族中选出一些代表与从驻军中挑选出来的一些军官组成了征东部占领区联络处,负责联络协调本地区事务。而西疆在战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中对于腾格里草原上这片土地的政策也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尤其是在征东部占领区这片土地上究竟是归还罗卑人还是直属于西疆控制或者成为一个只允许西疆驻军但主权仍属于罗卑人的中立区,这三种意见的争论一直持续到最终东腾格里郡和乌兰府的组建才算尘埃落定。
“诸位,今曰本督视察乌兰府是有重要事情要通报诸位,本督也想听一听诸位的看法。”周廷贵低沉的声音一出,原本叽叽喳喳还在交头接耳谈论不休的贵族代表们立即鸦雀无声。
周廷贵在乌兰府这些贵族们的心目中有着不下于有铁血屠夫之称的崔文秀的地位,崔文秀的威信是建立在他在腾格里草原以及周边的西域地区的铁血手腕上的,而周廷贵却是建立在他的人格魅力和曰常的种种政绩上的,这两者渠道不同但效果却是一样的,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初乌兰府初建,正是周廷贵不辞辛劳的从自己的老巢银川府引来不少商人来乌兰府投资,兴建起一家家制革工坊,又远赴天南做那些从江南西移资金的江南商人们的工作,向他们推销腾格里草原上的良好投资环境,终于引来一家家商人开始在这里大规模投资毛纺业,使得原本并无多大用处的羊毛一下子成为了俏货,而周廷贵还要求各府兴办剪羊毛培训班,让牧民们逐渐熟悉剪羊毛的工序,使得羊毛产量和工作效率也得到极大提高。
正是这一件件实实在在的政绩让那些平素见惯了大贵族们蛮横粗暴的统治的中小贵族们不得不打心眼里敬佩这位似乎从来没有换下过那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官服的总督大人,什么贵重礼物都被他敬谢不敏,似乎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得到众人一杯最尊重的女乃酒和一句从心底里的感谢话。
“总督大人,您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咱们乌兰府所有人都听着呢,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巴罗纳那边有些动静了么?嘿嘿,咱们都清楚,爱来不来,来了又能怎么样,现在挺好,咱们不想回到原来生活去了,咱们也有权力选择我们自己的生活,无论怎样,我是不打算再过原来的生活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黄脸汉子站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喝了两口女乃酒的汉子似乎有些冲动,满脸通红的挥舞着双臂,一边环视四周的人们。作为征东部中颇有些名声的小贵族,此人在征东部中也很有些影响力,尤其是其桀骜不逊让大贵族们对其很是不满,其次借故惩治他,但由于他人脉关系较广,几次逃月兑大贵族的陷害,但也难以在腾格里草原上立足,正在此时西疆军西征打垮了罗卑大军,他第一个投效了西疆一方,并得到了崔文秀的高度评价,在报请李无锋同意后还专门颁赐了一块牧场作为奖励给他以示对他的行为给予鼓励,所以他也是罗卑征东部中最坚定的亲西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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