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俘营里苟斌和玛英菲还有贝拉米三人开始分头行动,战俘营里的面积太大了,要是真找出汤姆森上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三人商议好三分钟时间,不管有沒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全都在磨坊那边集合,最迟不能超过五分钟集合,
苟斌与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人分散之后,各自朝着东西北三个方向的战俘营去打探,至于南面是进出战俘营的位置,苟斌直接负责北面,哪里有武器库,苟斌可以顺势去查探一下,比起身手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个人加起來也不如自己的一半,
不是苟斌骄傲,而是他特殊的能力已经是非常人可比翼了,要是这世上真有超人的话,苟斌算是一个超人了,只是一个不会飞的超人而已,连子弹痕迹也可以看清楚的人,还有什么人可以击败他,连危机感应都差不多直追雷达了,还有什么可超越的,
恢复单兵作战的苟斌变得如鱼得水似的,就算是在十名纳粹巡逻兵身边穿过,纳粹巡逻兵也发现不了苟斌的踪影,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隐蔽能力又是普通人难以看清楚的,灵猫一样的苟斌一闪而过,风一样就不见了,
“你们刚才见到什么了,我好像见到有人在那边跑过去。”一名纳粹巡逻兵停了下來,一手指着苟斌刚才经过的地方,是两座战俘营一样的长排屋子,两间战俘营集体宿舍之间,相隔有五十多米,也难怪纳粹士兵会迷惑了,
一名看似巡逻的头目纳粹士兵,顺着刚才手下所指的方向,沒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笨蛋,什么也沒有,怎么可能有人在五十米间一闪而过的,你还真以为有超人啊,老老实实地去巡逻吧,别想那么多了,估计你眼花了。”
“也是喔。”刚才问话的纳粹士兵一手挠着头,说实在的刚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什么的,要是沒有眼花的话,正常人又怎么有那么快的速度,可以在他们巡逻的眼皮底下一闪而过呢,这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苟斌躲在一间战俘营后面,心有余悸地一手拍拍着胸脯,说实在的刚才还真把苟斌吓了一跳,差点就被发现什么的,要不是自己速度快的话,还真会泄露身影什么的,要是贝拉米他们在的话,肯定大骂苟斌这个家伙变态,
苟斌等那些纳粹巡逻兵离开之后,马上冒出头大致地看了眼,确定沒有危险之后蹲着身子贴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里面传來无力的呻呤声,大部分都是些普通战俘,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沒有价值,
苟斌揭开战俘营后面的一小块木板,这些木板对于苟斌來说小意思一件,只要轻微用手一扳,马上露出一块断角,苟斌贴着眼睛往里面去看,里面昏暗的灯光之下,隐隐约约见到一群战俘睡着又窄又阴湿的三层木架床,床板下面铺着一层稻草了事,
让苟斌震惊的是,里面的战俘各个都瘦如排骨,比起营养不良的人还营养不良,特别是看到一个瘦到浑身是骨的战俘之后,苟斌整个人震惊得无语复发了,这些畜生,苟斌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确实是够畜生的,里面的惨象**果地证明着纳粹的残忍,
沒有发现到自己想要找的汤姆森上尉,苟斌马上转身离去,苟斌不用看也知道,汤姆森上尉不可能关押在这种普通战俘营,以他军官级别的人,最起码也是干净舒爽的地方,绝对不会是这种普通战俘待的地方,苟斌甚至有预感,汤姆森上尉就在这里的附近,
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苟斌有点悲催地发现,自己都沒有找到像样的军官关押场所,全是普通士兵所待的地方,有些气馁的苟斌都差点想要放弃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要是在找不到人的话,到时候恐怕要硬闯找人了,
忽然一名落单的纳粹巡逻兵出现苟斌眼前,只见他急色匆匆跑到战俘营一边的野草丛,看到这名纳粹巡逻兵解手的模样,苟斌知道机会來了,是抓舌头的机会,与其自己盲目寻找,还不如找个舌头问題更加方便快捷,
“嘶~噢耶,爽。”这名解手的纳粹巡逻兵发出猥琐的呼声,整个人高扬着头撒着尿,憋了老半天确实是够难受的,特别是在这种环境情况之下,简直是憋屈的要命,刚准备拉起裤链的时候,忽然一把尖尖的匕首抵在纳粹巡逻兵后腰,
苟斌怕纳粹巡逻兵叫喊出來什么的,一手捂着他嘴巴,一边用脚踹开他手里的毛瑟步枪,警告着说道:“不想死的话,乖乖地给我配合好,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许声张也不许叫喊,明白了沒有,要不然我捅死你。”
“唔唔唔…”苟斌说着有点生硬的纳粹语,纳粹巡逻兵在苟斌的威胁声之下,连连点着头,他也不想死,而且苟斌能混进了说明他肯定是有能耐的人,在苟斌松开手的时候,这名纳粹巡逻兵还真老老实实地沒有乱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整个人愕然起來,
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见到苟斌一刻起,整个人又惊又喜地惊呼一声说道:“啊,是,是你,太好了,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额,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佛兰克,当初你放了我的人,在树林里,你还帮我疗伤的佛兰克。”
“佛兰克。”苟斌听到佛兰克的话,一脸茫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谁是佛兰克苟斌还真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表情有些傻谔谔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纳粹巡逻兵,他认识自己,苟斌一时间有些茫然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纳粹的人,
佛兰克似乎沒有在意苟斌是敌人什么的,有些紧张地拿起手电筒照着自己脸,让苟斌看清楚自己说道:“是我,佛兰克,大哥,还记得我吗,当初在树林追杀…额,你帮我拔除弹片止血的人,还记得吗。”
佛兰克这么一照苟斌马上发现眼前的人,有点熟眼了,个人不算高大致有十三四岁左右,比较瘦,但看起來却很有精神,他摘自己钢盔的时候,露出很短的头发,俊俏的脸上长着一双又蓝又亮的眼眸,鼻梁高高的,像个小红萝卜似的,
苟斌打量着佛兰克的时候,脑子里回忆着当初点点滴滴,好像是生化病毒还沒有扩散的时候,也就是罗根少尉死的时候,恍悟过來的苟斌一手拍着自己脑袋说道:“是你,,我想起來了,佛兰克,当初追杀我的人,额…问个问題,你怎么会在…”
“是谁在哪里,出來。”苟斌的话还沒有说完,外面传來脚步声和几盏手电筒的灯光,苟斌大吃一惊的时候,正要有些什么作为,一边的佛兰克忽然示意苟斌隐藏好,自己去应付他们的手势,苟斌有些愕然地看着佛兰克走出去,
佛兰克整个人黑着脸走出來,一副我心情很不好的表情,怒斥着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说道:“是我,佛兰克,你们干什么,我大解你们也要多管闲事是不是,沒事马上去巡逻,要是出了什么问題,拿你们是问,滚滚…”
发现动静走过來的纳粹士兵见到是佛兰克,全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道:“不敢,长官,我们,我们只是发现有点奇怪的动静而已,沒事了,沒事了,长官你继续,我们马上去巡逻,马上去巡逻,长官,你慢慢來,不急哈~走走,别看了。”
苟斌在佛兰克出去的时候,早已准备好步枪应付突发情况,说实在的苟斌也不知道选择相信佛兰克好,还是不相信他的好,正所谓拿枪对准他总是有备无患的,谁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变化不是,安全第一最重要,
在佛兰克走回來的时候,苟斌才收回手里的步枪,当做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说实在的要是给佛兰克知道自己防着他,还真有可能会伤他的心,毕竟他好心好意帮自己解围,自己却拿枪指着他,有点说不过去了,
苟斌在佛兰克倒回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上下打量着他啧啧有声地说道:“可以啊,佛兰克,还真沒有想到,时隔几个多月,你现在升官了,居然还是下士,不错,不错混出人头地了,佛兰克,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來说去苟斌最惊讶的还是佛兰克怎么会在这里,布鲁日集中营是刽子手地盘,要是佛兰克也是刽子手的话,苟斌还真不知道怎么对待他了,杀了他,这个恐怕有点不怎么合适,他刚才还替自己解围了,要是不杀他,这个又有点说不过去,
纠结两难的苟斌在佛兰克示意之下,坐到一边听着佛兰克的述说经历,苟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有时间听起佛兰克说话了,不过现在急归急,眼下还是先弄清楚怎么回事,有个内应帮忙也是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