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道理来说,一般人送礼也不会送这种拆过的烟啊,那么似乎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姓,这烟似乎是有点猫腻在里面。
老夫妇也不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王志文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呵呵,师父,师母,这话你们就不应该这么说了,这里面,是我的一点点小小的心意,医药费,实在是惭愧,我们绝对要为您全部报销,至于这么一点意思呢,还是希望你们留下,这房子,小了一点嘛,老人家,偶尔也要出去散散步,养条狗,打打牌下下棋,一点点经费,呵呵,小意思,小意思。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行贿了,不过这行贿的目标,也实在是搞笑了一点,一个门房,一个医院的老职工,看门的,竟然是用得着拿出这么厚厚的一大叠进去。这厚厚的一烟盒的钱,那足足也有个七八万了吧!对于王志文来说,七八万,其实也算不上小数目了。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老陈头随意地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然后好奇地打开一看后,立刻惊悚地连声说道不行,这笔钱,对于他和他老伴这样清平的生活来说,的确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哎呀,师父,您就不要拒绝啦,当初您给了我那么多,现如今,就算是八百万也不算什么啊!这八万块钱,就给您两老慢慢花嘛!也不算什么很多钱啦!王志文还是专门强调了一下这钱的数额,俨然是有些炫耀的意思在里面,但想到邱磊手中那能够让自己身败名裂的东西,他又立刻正了正脸色,干咳一声说道那么,师父啊,要不明天就直接搬进我现在所在的那个高干病房去吧,我已经是为您专门准备好了一个房间,你看,怎么样?
高干病房啊?两位老人,不由得深深地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但多多少少还是点头同意了,他们自己本身就是无权无势的人,再在王志文面前摆高姿态或者低姿态都不应该,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顺其自然,他愿意怎么样,那就让他做!
那行,那行,呵呵,师父师母,那就这么说定了,说定了,哈哈,看到两个老人有些矜持的微微点头,王志文总算是露出了开怀的笑容,连声说道,说着,连桌面上的茶水也不喝,径自大步离开。
在那有些漆黑的楼梯间里面,无数个脑袋若隐若现,充满了好奇心,求知欲。王志文有些尴尬地向着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却见那些脑袋也瞬间消失,心中连忙叫苦不迭。
在中国素来就有句老话,叫三人成虎,如今自己这番做派,估计是让其他人都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风言风语不就没准就传开了,但如果老院长能够坚持着为自己正名,那没准还是不错的结局,善莫大焉啊。
待得王志文出去,陈家老头老太都不由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前一秒还是顶天的大人物,下一秒却是变得这么卑微莫名,却见陈老头讲目光对准了老伴,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你,你该不会是破戒去拿武力恐吓那个小子了吧?不然他会这么无缘无故地求饶?
你这老头子,我还不清楚破戒的重要姓么?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对凡人动手的,当然,如果真到了那没办法的地步,我会怎么做也不一定了。再说了,那小子,心机那么深沉,如果我用武力威*,到时候在动刀子的时候给你来上那么两刀,我老太婆上哪里哭去。
陈老太太在老伴的面前还是显得风趣至极,说起话来也是让陈老头心中的那点不爽立刻消失,但随之,也立刻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只见他连忙问道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小子自己突然转姓了不成?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他要是路过我们高干病房,我总是会喊上一声王主任,哼哼,他何曾是给我一点点尊敬的意思?可今天这副模样,我还倒有些受宠若惊啊。
要说这事情,那真的还得从那个住在高干病房的小子说起,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似乎是叫邱磊。看那模样,之前应该是有着几把刷子的,估计是因为中毒才实力尽失吧。
陈老太慧眼如炬,立刻就是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于是半忖度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小子只不过是一点热心肠,所以我就和他多聊了几句,就当是告诫他以后可别变成了王志文这样的人物,后来我们就分开了,他当时就说了一句话,说一定能够治好你的问题,我也没真当回事。
不过这人啊,还终究是要那么一点的期待,你说是吧陈老太太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王志文没有喝的茶,随即摇摇头笑着说道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是做到了,他估计不仅仅是有着一身好修为,肯定是还有着格外厉害的背景和身家吧,不然那王志文早上在我们面前还是趾高气昂的,到了下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陈老头听的严重不住的放光,这是他这一辈子行走江湖最在意的一句话,此刻听到老伴这么说,他实在是对那个充满着古道热肠的小侠士充满了兴趣,恨不得现在就去感谢一番。
不行,不行,老伴,我们这得一起过去看看那位小侠士,现如今,能够有这种热肠,能够有这种手段的年轻人已经是不多见了,我深刻的感觉到啊,我陈氏太极,应该是传人有望了,老陈头想了想,随即很严肃地点头说道,那个小子隐隐约约非常合他的胃口,让他感觉应该格外重视。
说什么胡话呢,陈氏太极那有这么简单的,好歹也要多多考察考察啊,你这么做决定,实在是太草率了,再说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哪里会有空接见你这种糟老头子,还是别去丢人现眼啦,陈老太太还是不太赞同自己老伴的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