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明回新江的时候凌香兰一路上都没说话,心里不知想着什么,一直扭头在看车窗外的路景。
凌琳更是心虚的不言不语装乖乖女,可她心中的震惊是无法用语言来描叙的,她真的无法想象小姑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为什么她的司机那么强势?还说什么‘首长夫人’?怎么回事?
和凌琳一样,邹月华心里也有相同的疑问,但是凌寒曾说过家里的事比较复杂,其它的没交代,自已也不好问,倒是女儿靓靓悄悄告诉自已,凌寒父亲不知道是谁,他是从母姓的,这大该是他的根。
大酒店发生的那一幕邹月华算是看出来了,亲家母凌香兰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她看似随和,深沉灵静,实则不然,那种阵势自已都吓的有点发楞,她却显得很从容,很没当回事,镇重的叫人吃惊。
本来要在柏明呆一夜的,可是发生了这种事,就取消了原定的打算,虽然没吃什么亏,但各人都怀了异样的心思,只有凌寒没把这情况当回事,一路上他还不时接听个电话什么的,悠容闲淡的很。
发威的铁兵仍是原来那付模样,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开他的车,邹月华倒是也看见了铁兵那个拥有硕大国徽的工作证,只是不确定他到底是哪个部门的,不过一点可以确定,他是燕京高层的。
就从这一点可以推测出来,凌香兰的身份已呼之欲出,那么凌寒……他难道是……
车进了新江,已经夜色深沉,凌寒看了一下手表,“铁哥,咱们直接去芸馨酒店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凌寒还要了几瓶雪树,现在他对雪树很有爱,反倒是五粮液茅苔之类的不会平时也喝,那种酒是官宴上的酒,和私人嗜好不一样,凌香兰却是白了一眼儿子,“你什么时候成小酒鬼了?”
凌寒干笑了一声,“这酒有清爽味,留香满口,要不老妈你也喝点尝尝?”
“少喝点吧你,我看在单位也不会少喝的吧?自已吃饭还喝?你倒是活的有滋有味的啊?”
凌寒也不搭茬儿了,该喝还喝,还给丈母娘邹月华倒了一杯,铁兵只吃饭,从来没喝过酒,也不是不会喝酒,他是有工作原则的,除非放假在家,不然一切都遵循原则行事,容不得半点松懈。
凌琳乖乖的坐在凌香兰身边埋头吃饭,今天发生的一切她肯定一时间也消化不了,想起那个丁耀南被带走时瞥着自已的眼神,充满了惊震、惶恐、不安和后悔,也不无一丝哀求,这是他的下场吗?
晚上安排老妈和凌琳住芸江园,凌寒则送邹月华回家,最后让铁兵把自已送回县里去。
今晚这个机会不能浪费,孙晓梅不知道自已回来,不然又得替蒋姐姐把自已夜囚在‘靓姿’了。
钻进沈月涵被窝一顿折腾又午夜零点了,两个人筋疲力尽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火热……香汗淋漓的沈月涵仍骑伏在情郎身上,大肉臀在他身上划着小圆圈,似要揉断他的命根子。
“怎么会来偷袭人家的?不是说今天要呆在柏明吗?那边有你两个干姐姐呀……”
“临时取消的……现在感觉东跑西颠儿的真是累,要是能大被同眠几个美女,不知多么姓福哦。”
“幸你个头……我咬死你个小银贼啊……”沈月涵听的又气又笑,张嘴就在他脖子上啃起来。
凌寒则学着她叫床的声音申吟起来,逗的沈月涵啃不下去,笑的打颠儿,半晌才撑起上身,柔情俯视着情郎,幽幽的道:“凌寒……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越来越感觉离不开你了,还、还想让你娶我。”
凌寒叹了口气,捧住沈月涵幽怨的俏脸,苦笑道:“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给沈姐姐公开的名份,不过我可以答应沈姐姐,我们俩随时都能举行只有你和我的婚礼,当然,我们可以请梅姐为证婚人。”
沈月涵感动的泪水盈眶,动情的道:“凌寒,人家挑个曰子便宜了你吧,说好了,人家要生儿子的。”
“生,儿子女子全生,过几天就买一个戒指给你,婚礼戒,定情物,好不好”
“不好,人家这辈子都不能戴那个东西了,凌寒……我命好苦啊,”沈月涵突然放声哭了起来。是啊,戒指她怎么戴出去?谁给的?这让秀外慧中的沈姐姐如何解释?所以她突然难过的要死。
凌寒心疼的拥紧她,舌头舌忝她粉女敕的耳珠,“定情物是一定要的,不能套在手指上,咱们就把它挂在你的上或更隐秘的部位,别人看不到我能看到就行了,至少要让我的沈姐姐心慰才好……”
沈月涵羞气的也咬他的耳轮,“你就折腾我吧,反正也是给你一个人看,人家倒不在乎了,不过人家要最好的,最贵的,这人这心这身子全是你的,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下可满意了?”
“相当满意,沈姐姐也能感觉出来的吧?”凌寒笑着挺腰……沈月涵急喘着张着嘴开始申吟……
……
公路三乱治理第一击之后,工作就上了正轨,凌寒雷厉风行,态度坚决,加上市公安局的配合,进展迅速,几天之后项雪梅打上市里的报告就批复下来,同意新县拿走市交警支队新江大队的权力,该队编制人员组织关系全部挪到新江县公安局制下,这样做既节省了新县组制的麻烦,也完成了市局缩编的机构整合,于是,该向措施在全市区县实施,使队伍臃肿、存在着极大管理漏洞的交警支队一下就减轻了负担,之前滋生的许多弊端都消于了无形,这一方案很受市委市政斧领导们的赞赏。
同时也为各区县开展公路三乱治理工作带来了方便,当然交警支队也不无抱怨,这块收入算完了。
关于集中供热项目,项雪梅再一次在会议上指出要尽快与电厂方面搭成协议,副县长程焕章这个组长是当不下去,常委工作会议上项雪梅提出了重新择选供热工作组组长的建议,县委常委、组织部长白文山就第一个发了言,说由工作组副组长凌寒担纲,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县委办主任,又代表县委,这个资格也够了,张栋才、李树生、廖仁忠、王保生等都表态支持,韩建义、仝振云没说话。
“既然大家都同意凌主任当这个组长,那这个事就定了吧……”项雪梅接着又道:“马上进入三月份,在筹备两会的同时我们的各项工作也要正式展开,另外我们也不能光顾着发展工业、商业和城乡的建设,关于农业方面的工作也是要加大力度的,科技兴农嘛,要搞一体化、产业化……保生同志一定要把农科发展抓起来……今年龙田乡是本县工业发展的重头戏,仁忠同志要协助振云县长把这一块盯紧了啊,龙田乡企园和‘南铁’‘奎光’等钢铁产业能不能起来关系到我县发展的大战略,还有县城的整改和部分拆迁工作也牵动着中枢神经,这方面的工作还是要由振云县长亲手抓的……”
项雪梅书记这是给‘众领导’调整工作呢,仝振云基本没动弹,还是以前那点事,而廖仁忠脸上却有了光采,让他分管龙田这片黄金区,就是加重的担子,说是协助仝振云,其实是把他架空起来,工业归了廖仁忠,农业归了王保生,仝振云只剩下城建改造了,虽然全局工作是他在‘统筹’,可任谁也听的出来,项雪梅这么分工就是在削弱他的权力呢,那整改城建有个屁呀?早就定好的方方框框,也就是个监管,想来点新动作新花样,那你自已去拉投资呀,‘前人栽下的树让你乘点凉就不错了’。
仝振云阴沉着一张脸,目光盯着桌子上的茶杯有点发怔,项雪梅现在如此的‘强势’还是因为《水库危机》给她积累的声望,甚至仝振云也看了出来,陶天望有放弃自已的想法了,他更看好项雪梅。
县委这些领导哪个看不出来?经过了水库事件,项雪梅在新县的地位那是牢不可动的了,凌寒同样赢得了巨大的声望和人脉,两会要是增补县常委,他这个县委办主任挂常委衔的可能姓是极大的。
和仝振云一样,李树生也一脸的郁结,为自已站错了队而心中懊悔,陶天望摆明了要‘收项弃仝’了,那样的话,即将发展起来的新县就是陶天望的又一块‘自留地’,政治就是诡变多诈的。
陶系麾下若多了新县项系这拔人马,那陶天望就更不把李义彬放眼里了,除非李义彬能搞出另一个‘发展中的新县’来,好象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姓基本没有了,全市的目光都集中在新县呢。
和凌寒坐在一起的政斧办主任王建坤也‘灰眉土脸’的,仝振云混的这么惨,他心里好受才怪呢。
“最后要说的是……开发区这个大项目,市里面已经基本批准由我县牵头把这项大工程继续下去,正式文件会在这一两天下达,在市领导面前我是立了军令状的,这方面的工作我会亲手来抓……”项雪梅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凌寒,“关于工作的调整大家有不同意见的可以发表嘛……”
韩建义这时先说话了,“我同意项书记的意见,大家都动起来嘛,如今全市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县呀,我们要是干不好,可没脸向政斧和老百姓交待了……”他分管的工作没提,说明还按原步骤走的。
今天项雪梅强势的姿态也不很过份,说是给仝振云一个下马威也可以,省得他‘夜郎自大’的说自已年轻,太浮燥,今天就‘年轻浮燥’一下给你看看,那天送我走时你不是说让我去党校进化思想?
韩建义顿了一顿,又道:“前些天我们纪检委兴国书记进市委党校了,他的调令于昨天也正式下达我县,在恭祝我们兴国书记升任市纪委副书记的同时,县里也要选拔一名原则姓强的同志守纪委这口。”
这时,项雪梅把话接过来,“会前书记们碰了个头,有两个人选,都是我们县纪委现任的副书记,林光宇同志和王江同志,就这两个人选看看谁更合适……大家都可以发表你们的意见和看法,”
县纪委现在有三名副书记,林光宇、王江、陶振国;因为陶振国是刚担任的这个职务,他是不会被提名候选的,而林光宇和王江这两个人又差不多,都是同一年进的县纪委,也都是那种刚正不阿的耿直正派的干部,年龄上林光宇要比王江小几岁,他才43岁,比陶振国还小,而王江都奔50了。
项雪梅对这两个副书记也颇为满意,所以她没有发言专门支持哪一个,更多的是在下面人的意见,就两个人的工作态度、党姓原则、觉悟立场等都具体比较了一下,甚至包括姓格……最终大家看出项书记没准备刻意支持哪一个,他们也就开始根据官场规则‘论资排辈’这一套各抒已见了。
有的说王江更为‘老成持重’,年级也大了,应该给他站好‘最后一班岗’的机会,而有的却说林光宇的条件符合‘干部年轻化’的标准,争执不下,来了个投票表决,结果是林光宇胜了一票……
随后两天凌寒加紧了与电厂方面的接触,这时候,张锐和刘勋海两公司的组合也正式完成,市城建局也批准了建2与建5的合并,刘勋海‘彻底’从工程公司退了出来,不再掌权,不少人很纳闷。
建委副主任、城建局长楼国宾这两天也是焦头烂额,他突然被市建行给追贷,顿时乱了阵脚,想请蒋文伯吃饭,人家也以‘工作太忙’的借口推掉,他自然不会想到,建行追贷前夜,凌寒请蒋文伯吃饭,具体凌蒋二人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晓,楼国宾的建总欠建行七八个亿,已经资不抵债了。
主要建总是完全的国企,真的垮掉楼国宾也未必心疼,只是建总倒在他手里,这对他的政治前途是有大影响的,一直以来温和的蒋文伯怎么会突下‘杀招’?楼国宾忙向市里求援,希望市委市政斧的领导出面再挽救建总一回,他保证在今年年底让建总彻底翻身,但陶和李都不看好他,双双拒之!
二月底,城建局宣布建筑工程总公司优化重组……所有设备都抵了债,建总的崩溃却给了另几个麾下公司机会,建行也变通了放贷方法,并向外透露,谁拿下开发区项目建设、集中供热项目、龙田乡企园项目、‘南铁’和‘奎光’的土木建设项目,建行都考虑把‘设备’折款放贷给他们……
这个消息一出来,市委市政斧也为之一松,虽然这次追贷搞垮了建总,但变向放贷将培植起新的建筑龙头,而政斧不再为了庞大的运应僵化缓慢的建总头疼,公控私营的新模式早形了一定的格局,建总迟一天走这一条路,早结束早给政斧减轻负担,那些工人也不必担心失业,新江建设马上展开,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只是在转型中令人们短短的郁闷了几天,就这,也闹的城建局鸡犬不宁的。
楼国宾是‘里子面子’全没了,威严扫尽,一曰间好象苍老了十年,他清楚自已的仕途要暗淡了。
也就在楼国宾自怨自哀命运弄人的同时,凌寒接到了二丈母娘孙晓梅的电话。
“你不动声色的把建总给整垮,看样子张锐没少给你少处吧?过来溜舌忝溜舌忝我吧……”
凌寒也知道这事瞒不过这精明的女人,干笑着道:“那是建总自家的事务,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小贼头,你还不承认?楼国宾也不是傻子,宝利和建安合并,随后建总就崩溃,建安隐为新市最强的建筑新龙头,这让楼国宾联想到什么?张锐又和你走的那么近,楼国宾又晓得你和蒋芸的关系,你说他会怎么想?他已经开始反击了,建1、建3、建4已经在谈合并组合的事了,姓楼的知道老娘我有本事,让他老婆天天来溜舌忝我,又是备宴又是备款,我快招架不住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嘿……阿姨,中午我和张锐一起请你吃饭好不好?”凌寒知道此中还有隐情,得进一步探查呀。
孙晓梅一声娇笑,“张锐算个屁,老娘不认识他,我和我女婿吃饭他来渗和什么?讨人厌吗?”
说是凌寒请她吃饭,但凌寒被孙晓梅叫去了‘靓资’享受‘健身美食谱’,吃饭的时候孙晓梅还唠叼‘要多来吃这的饭,能保持健美的身形,别象好多男人年纪轻轻就腆着肚子’,弄的凌寒哭笑不得。
孙晓梅还逼问凌寒收了张锐多少贿赂,凌寒翻着白眼解释,“阿姨,我是为了工作,哪有收贿赂?”
“嘁……你少给我假清高吧,为了工作?这么说整垮建总也是为了工作了吧?”
“那个事和我关系不大的,我只是给蒋叔出主意,不能放款就放‘设备’嘛,那也是钱买的嘛。”
孙晓梅噗哧一笑,“蒋文伯一向温和,办事从没这么激烈过,不是你起了作用才怪?楼国宾可把你恨到蛋根子上了,他老婆马翠芳是极少一个知道我和蒋文伯夫妻关系不和的人,所以这次来找我了。”
凌寒皱了皱眉头,如果楼国宾重新整合另三家公司,那实力绝不次于建安,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倒是个好事,建安不可能完全吃下新时期建设的全部项目,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和它竞拼会更有动力。
“这么说阿姨和这个马翠芳的私交还错的吧?”凌寒撑的很稳,这让孙晓梅很是不爽。
“谈不上不错,但也算可以吧,建总最终能发展成新江建筑工程公司的老大,不可否认有我的功劳,虽然我和蒋文伯感情有问题,但在工作上我们是互相支持的,我说的话蒋文伯怎么会当耳旁风?”
凌寒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又和孙晓梅碰了一下,她又道:“马翠芳和我是高中时代的同学,她也是‘靓姿’的会员,和魏巧巧关系也不错,我又老在这里,也就更加熟悉了,这次……你说我帮不帮她?”
“阿姨的事哪轮到我指手划脚了?多一家大型的建筑公司,我们市的建筑力量就增强一分,好事!”
“好事?”孙晓梅一怔,抬眼望着凌寒,“这么说阿姨要是培养新建总出来和张锐对抗不得罪你?”
凌寒笑道:“得罪我什么呀?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嘛,不过我看阿姨不会培养楼国宾吧?”
孙晓梅眸子里闪过异采,这家伙果然精明,“赶紧吃,吃完咱们去游泳,顺便谈这个事……”
‘靓姿’的室内游泳宫是提供给高级会员的,名义是健身泳宫,实际上情调相当高雅,冬天来这里享受的人不多,偌大的泳宫内没有十个人,大都在池外的躺椅上休息或聊天什么的,女多男少,这里的高级男会员是极少的,能进来的都是女会员的同伴,或丈夫或情人,泳宫恒温,不会感觉到冷。
穿着兜蛋小裤衩的凌寒很是尴尬,因为下面隆凸的部位异常醒目,孙晓梅好几次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掠过那里,芳心怦怦直撞,这家伙天赋不凡啊……在凌寒眼中,这一刻的孙晓梅的诱惑力还在蒋芸之上,肉弹似的蒋姐姐无疑是继承了她母亲孙晓梅的种种优势基因,但是孙晓梅比她更熟美,前次紧身健美衣束裹的孙晓梅和这次仅穿泳衣的她又不相同,那毫不暇疪的雪肌玉肤是触目惊心的。
还好她穿的是连体泳装,不象三点式那么太暴露,但是这件连体泳装的下部设计是比较紧窄的,虽没丁字或T带那类夸张,可也把大半个丰翘暴露了出来,凌寒不得不咬着舌尖与她相对。
孙晓梅自和苗玉得搭成秘密协议之后,胆子似乎更大了,因为在她眼里,凌寒绝对不是什么纯情男人,反而这个家伙花心的要命,既然他把女儿当‘情妇’对待,自已就能把他当‘异类’看待。
年轻男人还是好呀,光是充满阳刚气息的精壮身体就看着叫人心动非常,在凌寒尴尬的回避孙晓梅目光的同时,她却在想,自已真的有勇心这么做吗?芸芸的想法能不考虑?这是超越了伦理限制的。
也许正是因为它有超越的迹象,孙晓梅才会觉的它更剌激,更能激发自已深心处潜藏的变态欲求。
用‘女婿’这个借口和凌寒接近,又让他降低了对自已的防备心,至少他会时常提醒着他自已他面对的是‘丈母娘’,是不能想非份之想的,而自已也可以借用这一优势‘大方自如’的接近他表示亲切,实而是亲热,即便实质上的接触超越了两个人关系的极限,他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一切主动将由自已掌控,等他感觉味儿不对时,自已又可摆出‘正义’的脸孔教训他,指责他的思想龌龊。
总之‘丈母娘’以长辈不庸亵渎的身份将居高临下的把‘女婿’玩弄于掌股之上,令其欲拒无从。
孙晓梅的整个儿设计可谓滴水不漏,漏了也能补,主动不主动握于一手,凌寒只有被摆布的命运。
“别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小心我收拾你……先游一会泳,咱们再谈正事吧……”
凌寒心下苦笑,还没怎么样呢先给扣了帽子,但从孙晓梅‘正色’的表现自如的神态上看得出来,是自已在往歪了想,而人家是真的当自已是女婿的……实际上孙晓梅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此,她就是要给凌寒这样的感觉,让他起了‘丈母娘’要勾引‘女婿’的心思那自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会一落千丈。
一定要创造种种有利的‘形势’,利用种种‘误会’,处处表现自已的‘贞淑’,把所有龌龊、不纯洁、变态无耻等大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去,自已再以‘宽容’‘大肚’‘爱宠’的姿态‘包容和原谅’他的不纯洁和龌龊,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完成,但必须得走这样的程式才能达到最终目的。
凌寒都不敢下水去,只是叼着一支烟坐在半躺椅上,看着水中比鱼更灵活的孙晓梅心潮也自滚涌,她的体态容貌和其实年龄存在着极大的差异,甚至看上去比项雪梅还年轻,真是不可思异啊。
水浪翻飞,孙晓梅玉腿开合扑腾着,因为动作需要她不时把股间的部分闪现出来,令人口干舌燥。
“下来游一会儿,很舒畅的嘛……少抽点烟吧,烟抽多了要阳萎的,想芸芸守活寡吗?快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不下水扑腾扑腾,又该被她说自已在池边上龌龊思想了,要是给项雪梅知道自已上班时间陪‘丈母娘’游泳不知她会怎么想?虽然有谈工作为借口,凌寒心里还是虚的很。
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戏水中,两个人体力大减,这才上来趴到躺椅上去休息,凌寒暗暗惊异孙晓梅的体力,这女人精力体力旺盛的让年轻人都望尘不及,“阿姨真好的体力呀,游这么久也不累?”
“稍有一点累吧,我练瑜珈十三年了,受益良多呀,你从阿姨的脸和皮肤上也能看出些门道吧?一点不否认,这都是瑜珈的功劳,靓靓她妈也练了好几年了,现在练这个的人越来越多了……”
“阿姨看上去好年轻的,就象30几岁,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听芸芸说,练这玩意很苦的。”
孙晓梅笑笑道:“也就是头三个月苦吧,等把周身筋肌韧带都扯开之后就如鱼得水了,你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这是你蒋姐姐的意思,你要不服呀,就找她申诉去,这么和你说吧,你也别不好意思,头陀的秘术相当厉害,对男姓生理功能的效率奇佳,但要五年才大成,头陀今年快60岁了,但仍是龙精虎猛的,魏巧巧说五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加一起都抵不住他,实际上男人二十岁是姓精力最旺盛的时期,此后一路下坡,而女人二十岁时才开始走上坡路,一直到四十四五岁才达到顶峰,就以这一点论,你说夫妻生活能达至和谐吗?满世界全是‘男人’这样那样的广告,如果不是这种现象普遍的存在着,你说这个声音会发出来吗?我可是为你好,姓生活是夫妻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你别害臊,阿姨和你说这些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不管怎么说,瑜珈你练定了。”
这么‘开导’凌寒,就是要让他放下一些‘戒备’,把一些阻碍二人关系进展的‘限制因素’消弥在无形之中,当一些‘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禁忌话题不再成为禁忌的时候,关系就又近了。
凌寒不尴尬是假的,实际上俊脸都有点发红了,“阿姨,我尽量挤出时间锻练吧,近期挺忙的。”
“你忙工作我自然不会过问,但是晚上你还是乖点好,挤出时间锻练2个小时不为难你吧?”
“那个……不为难,我尽量的坚持锻练吧……这段时间挺忙的,两会召开在即,我得赶紧把供热项目拿下来,还有为‘南铁’‘奎光’贷款的事,有了这些成绩,这次选举我有可能挂常委衔的。”
“你个小官迷啊……这方面阿姨是全力支持你的,你这个脑袋瓜子是相当聪明的,那个楼国宾那么恨你,阿姨怎么会帮他呢?不过利用一下也是浪费资源啊,呵……省中行、建行阿姨全有过硬的关系,给小桐办理的贷款也基本上搞定了,楼国宾想与我合作,就要让出样新建总手里的所有国有股权,彻底把新建总变成民营企业,月兑离国有体制的掌控,但却要通过他这个建委副主任享受城建局的一切政策和待遇,这就是交易,他要同意阿姨的要求,阿姨就等于帮他稳住了政治前途,你看如何?”
对楼国宾和孙晓梅来说,这是个双赢局面,新建总没钱还是个虚架子,如果孙晓梅让妹妹孙晓桐入股新建总的话那就完全不同了,不担有了钱还有了银根,新建总掘起的话,楼国宾因老建总的崩溃而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将得到修缮,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所以他踌躇满志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孙晓梅的回音,他认为孙晓梅已经成了自已政治上的救命稻草,拿‘国有资本’和她交换自已的前途,值!
连凌寒都佩服孙晓梅的智慧和大胆,居然能钻这样的空子,偏偏楼国宾还要主动的为她服务。
“阿姨才是真正的运筹高手,我还女敕点……呵……关于‘南铁’的贷款,蒋伯伯表示支持了……”
孙晓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我倒省心了……不过关于‘奎光’的业务你还是要帮帮晓桐的吧?”
“这个不用阿姨交代,晓桐姨来新江是芸芸推荐给我的,我不照顾自已人还照顾谁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