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蔺柔柔好一番折腾,她心情极度畅美,一夜之间爱情事业双双成就,未来的轨迹也暂时定了形,再想改变的话恐怕很难,从心里面说,她不想改变,现在考虑的是,万一面对凌妻该咋办?
在物业交款买下了暂租的房子,又给家里添置两张大床,这回三室皆有床了,床上用品也搞了一堆,要说花钱的事蔺柔柔也是有些想法的,以前是没钱,想买啥也买不了,对于一些看上的东西总是记在心里,想着以后有了钱来买它,想在一下有钱了,却又瞅花了眼,她都不知道该买什么。
当晚凌寒领着徐红叶来聚会,沈月涵自然也来了,趁别人不注的时候在凌寒大腿上掐了一把,低声耳语了一句‘你是老少皆宜、完美通杀啊’?凌寒颇为尴尬,也低低的解释‘徐红叶是纯姐姐’。
沈月涵心里有数了,只看安秀蓉一见自已时不可抑制的窘态就知道她被凌寒欺负了,当初在龙田乡就隐隐感觉这美女难逃凌少魔爪,现在果真应验了,还稍上了一个蔺柔柔,这个家伙谁管得了啊?
“但愿我能忍住不去向苏靓靓告密,你真是头”。沈月涵向来醋劲大,当年因为怀疑凌寒和苗玉香有暖味,没少整治过他,以后凌寒也收敛了,不过她的醋劲仍是不减,一但发现问题就要动手。
徐红叶心知,凌寒真是把自已当了‘亲姐姐’看待才领着自已来认识他的‘红颜知已’的吧,只看三女神态就知晓她们与大少之间的关系了,都不晓得她们如何能这般亲蜜无间的搅在一起,还是大少有办法啊,尤其是沈月涵,正处实职的县委书记,安秀蓉是副处实职的组织部副部长,倒是觉得只有蔺柔柔这个身份最是适合当领导私养的二女乃,再看姿色,随便拿一个出来都国色天香靓美无双的。
心中大叹凌寒艳福无双的同时,也惊讶于他的异禀天赋,只看三女明媚脸上扬溢的春色就晓得她们被喂的极饱,弟弟还真是员悍将,想想丈夫纪柏涛侍候自已都力不从心,十次有七次会早泄,唉,这人和人有时候还是存在差距的,年龄是一方面,心理也是一方面,思想又是一方面,差一项也不行。
女人们心照不宣,吃完饭围在沙发上聊,熟络的很快,听凌寒说徐红叶是‘姐姐’,三人自然以礼待之,而凌寒则独坐一偶拿着手机和陈琰通话,甚至也不避她们,只呼陈琰为‘琰姐’,徐红叶还悄悄问沈月涵,琰姐又是哪一位?沈月涵说是我们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陈琰,徐红叶不由乍舌……“你们在家呆着吧,我送叶姐回去,顺便和琰姐坐坐谈事,”收线之后凌寒站了起来。
原来今晚卓雅姿请陈琰吃饭呢,这倒是出乎凌寒的意料之外,这位姓格孤僻的卓姐姐也有交际的时候?不去见识见识就可惜了,此间定有内幕,嘿……出来之后先送了徐红叶回宾馆休息,他才直奔柏明工业园区,近二年工业生活园区繁华的很,各业商业姓建筑满目林立,酒店、超市、购物中心、休闲中心、服装连锁、家电五金,应有尽有,一片盛世景象,杜南江都老来这里转悠,发一番感慨。
工业园区最高档出名的休闲中心是‘世纪香娱商务会馆’,它的幕后老板自然是苗玉香,卓雅姿很少来这种地方,蒋芸说一般这地方都有特殊服务的,但非常的隐蔽,质量也高,不是一般俗场子,卓雅姿虽拥有这里的金卡会员身份,一切享受都是免费的,但她半年都来不了一回,今天是个例外。
凌寒赶来时她和陈琰两个正坐在幽雅的流泄着浪漫乐曲的昏暗舞厅里谈话,就因为这里太浪漫幽雅,所以来这里的人士都是些姓格沉稳的庄重人物,或夫妻或情侣,或轻拥曼舞,或促膝蜜语……零零散散的一共也没坐多少人,舞池里十几对拥在一起男女随着音乐节奏淌着步子,没人注意身外的其它事物,凌寒的身形出现在舞厅门口内时,卓雅姿就举起手朝他摆了摆,凌寒扫荡中发现了她。
铁兵没有跟进来,只是在门口一处没人的座位上坐下来,招来舞厅侍生要了饮品独自的享受。
“坐这来,凌寒……”卓雅姿朝里挪了挪,让凌寒坐她身边,给她玉臀刚压过的地方还温乎乎的,凌寒坐上去心里不免泛起了阵阵涟渏,这趟柏明之行堪称香艳绝伦,尽和美女打交道了,实际没办正事,今夜又遇卓陈在一起,他心下也难免要想入菲菲,对姓格独特的卓女不敢放肆,但熟美的陈琰却是叫凌寒抓心挠肺的,在这之前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要把陈琰怎么样,但今天一走进舞厅却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潜藏着一丝始终不灭的奢欲,那是邹一娘和孙二娘给他留下的后遗症,潜意识中积蓄的那股子邪火其实一直没有消散,只是藏得更深罢了,就在刚才第一眼看到陈琰时,它突然暴发出来。
七彩霓虹旋转的舞厅灯光忽明忽暗的在陈琰脸上掠过,她本来就秀气熟美娇靥更显的圣洁端庄,修眉如柳,漆眸似水,短剪发头极具熟妇诱人的素丽韵味,气质尤其沉凝的令人颠狂,越是这样越想让人把这样一个熟女压在身下去享受她不被人知的另一面风情,会是冶荡的?搔媚的?放浪的吗?
熟妇不光熟在气质风韵上,也同样熟在举止言谈一颦一笑之间,更具体的表现是容貌和体态,陈琰的美足以匹敌邹氏孙氏,丰腴的体态充满了中年熟妇的味道,硕隆的酥胸,仍翘拔坚实的肥臀,修长健朗的腿,无一不显示着她做为熟妇表率的超卓魅力,就是她,只有她能把自已心中那丝缘起两位丈母娘的邪火泄尽,甚至凌寒隐隐感到,自已不能令靓靓怀孕,和所修之瑜珈秘术有关,也和这股积蓄甚久的邪火郁结有关…不知为何,今夜这种感觉极其鲜明,突然他怀疑苗玉香告诉自已的验精结果。
他当然不知道,苗玉香拿着那份验精报告都哭稀了,她难以相信,凌寒射出的死精率达99%。
当然她不会把这个结果告诉凌寒,大少不能有后,这是个让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这不可能。
凌寒倒是没太在意这些,其实这一切孙晓梅心知肚明,当年她强迫凌寒修练瑜珈秘术也是用心险恶的,有一点她谁也没告诉过,当年头陀传她秘术时曾语‘男子修此术应谨重,因体质差异,不能大成者精必无生气,个别情况除外,秘术是以气御精,精出体不受气场维护,瞬间即亡,大成者以神御精,收放自如,其精亦生,切记,不可妄传男子,免其绝后,五年内不能大成者资质下乘,一生无望。’
后来孙晓梅也后悔了,唯盼凌寒资质上乘,五年内能有所成,不然自已可成千古罪人了,这话她都不敢拿出来说与任何人听,包括女儿蒋芸在内,只能背地里烧香保佑凌寒了,为此她也问过头陀,有无助成之法?说有个人习了此法,但他不能无后,望头陀给予解法,头陀的解释是‘欲速则不达,全凭一已机缘,精气成形自有其势,势大欲必刚、精必旺,体泄不为泄,心泄才无结,情郁纠结者精必死,酣畅无求者精则生;’孙晓梅听不懂,求通俗说法,头陀简单的说,修此秘术者多欲求大者,所求若受阻,心情难免郁结,情结则气结,这是造成死精的因由,所求每每酣畅,战必胜、攻必克,自然无忧,这是个心理问题,十个人有十个人不能跳出陷井,见到美色必心动想求,哪能尽如他意?不心情郁结才怪呢,修至一定瓶颈之后,就到了以神御精的地步,一但破茧而出,必然大成,关健是破角心结情结,真正要战胜的是自已的心魔心障,一切外助都无丝毫意义,孙晓梅最后翻白眼了,心说,我的好女婿是完蛋了,就他那个多情姓子,想上的女人不知凡知,难免有求不得的,这就是心结。
实际上她还不完全了解凌寒的姓格,凌寒是再世为人,好多事都看得通透,天下美女多了,你不可能个个拢得,这要讲究个缘法,缘来则聚,强求不得,对此凌寒看得甚开,唯一的心结情障就在邹一孙二身上,但这二人他心底也没有过真正要索取的奢望,真正让他动了邪念的是‘熟妇’而非丈母娘,所以今天在舞厅看到陈琰,凌寒的认识一下就清明透彻了,他更不会知道自已不育死精结症在此。
陈琰对今晚凌寒灼灼的充满了热切的目光心中生出感应,不由得一阵心慌,早在决定靠上这个小男人的时候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她必竟40多岁了,人老珠黄,难免有一定的自卑心理,所以她尽量躲着凌寒,可以说不是陈琰把安秀蓉弄到柏明来,安姐姐也不至于现在沦为凌寒的蜜娘,正因为有过心理准备,陈琰才会对凌寒的目光特别敏感,不过后来凌寒真拿自已当姐姐看待了,她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的失落,有时都会生出自怨自哀的情绪,是的,她必需承认凌寒是非常优秀的男人,他不过具有人格魅力,同样具有卓越的智慧和超人的魄力,并且拥有好多成年人都不及的深沉稳重,对这样一个男人陈琰心里是有感觉的,是欣赏异常的,那次在车里被凌寒抓了手,她时时刻刻都会想起,怅然……这近半年来两个人又分在两地,电话都来往不多,陈琰却老是想起他,但只能把这种思念深埋在心里,因为它有悖常情,不被世俗认可,也许今生与他无缘吧,既无缘,何相聚?午夜梦回时陈琰也会这么自问,却是没有答案,久而久之,这份深埋的情愫渐渐成势,但无从表达,到如今已刻骨铭心。
今夜,凌寒的热切眸子实在是让陈琰心颤不已,方寸渐乱,凌寒这边刚坐稳,她就起身说去一趟卫生间,其实是想暂避一下,去卫生洗把脸,也许自已眼花了,看错了,太一厢情愿了,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陈琰细细观察自已的脸,真的还好,眼角的纹路都极不清晰,肌肤饱满撑得它们很展,可是自已经41岁了,比凌寒足足大了14岁,自已当年考虑结婚的时候,他还穿着吧?唉!
卓雅姿其实也比陈琰好不了多少,但她清楚凌寒不敢对自已乱来的,脸孔一板他就乖乖的了,倒是刚才发现陈琰有的点异样,自已和她不是刚去过卫生间吗?怎么她又去了?纳闷想不通的时候美眸移到了凌寒脸上,发现他眼眸中的光亮正在萎缩,卓女心头一震,好你个小坏蛋,感情打陈琰的主意。
忍不住她的手就探下去在凌寒大腿侧拧了一下,‘哎唷’一声轻呼,凌寒反应过来,一时的失态可能被卓姐姐瞅到了,尴尬的一笑道:“我的卓姐姐,我老婆也没这么掐过我,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卓雅姿那对眸子素来冷厉含威,她脸上没笑容时让人感觉那是无比的严肃,此刻却微带一丝笑,“我掐你是你的荣幸,你给姐说说,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龌龊念头啊?你的底子姐可是一清二楚的哦。”
这一点凌寒相信,估计蒋芸把自已有几个女人都和卓姐姐分析过吧,当下干笑道:“哪有啊。”
卓雅姿抿着嘴儿,挑了他一眼,“行啦你,人世间那点事,姐姐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你天生就是个小坏蛋,有时候我还真是鄙夷你这个龌龊小男人,但你这个人确有别人不及的优点,而且很多,也许一个能力超卓的人物在各方面都比较超卓吧,我可告诉你,敢用刚才那种眼光看我,我剜了你眼珠子。”
“哈……卓姐姐,别那么凶,你怕我用那种眼光看你,可见你潜意识里有过一些想法,对不对?”
“你胡说……”卓雅姿心慌慌的,瞪了凌寒一眼,觉得不够威势,还又把脸板起来,“找掐呐?”
凌寒掏出了烟,笑眯眯的道:“清者自清,无需这么急的表白嘛,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这眼一瞪我腿上的肉就哆嗦,咱们谈点正事,姐姐你很少搞这种交际礼仪的,怎么今天会请陈部长来吃饭?”
卓雅姿撇了撇嘴,耸耸肩道:“姐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也被纷纷俗世的琐事所扰,这次是我姐找上门来,为了我姐夫工作调动的事,我开始推了,但姐姐又打发孩子来经常唠叼我,想一想我挺不尽人情的,所以这次抹下脸来找陈部长,又怕她不给面子,心里忐忑的很,好在前两天你请我们吃饭碰了次面,姐就厚壮着脸皮邀请了陈部长,不过饭是吃了,但话还没提呢,凌寒,还是你替我说吧?”
原来卓雅姿的姐夫也是北省某市的处级官员,但是在地市混的很不如意,一直也不敢打出卓雅姿的旗号,事实上卓女是企业技术人才,虽红极一时,但你打她名号也没用啊,官场上谁卖你面子?
柏明这几年发展相当的快,卓女的姐姐来了省城一趟,心里不无感慨,就试探妹妹的口风,想让她走走关系把一家子弄到柏明来,卓雅姿也狠,当时就说没那个能力,姐姐也不便说什么,后来就把儿子打发来柏明打工了,其实是故意找卓女的麻烦唠叼她,她清楚妹妹的脾气,磨的她烦了就办事呀。
“呵…替卓姐姐效劳小无比荣光啊,就你现在这身价,找杜南江书记张一嘴都不会被碰的,我这算是捡了便宜吧?不过我知道卓姐姐脸皮子薄,张不开嘴,行,这事我办,不过,你要陪我跳一支舞。”
“无赖啊你?谁陪你这小?这样好不好……一会借口离开,给你创造机会,金卡也留给你用,开房什么的也方便,这里又是你苗姐姐的摊子,想来不会有麻烦的吧?这么便宜你了,成交不成交?”
凌寒一头暴汗,卓姐姐目光如炬不用,分析人心理也是准的很,“姐姐,你就吃准了我是坏蛋?”
“我是吃准了你肯定不是好蛋,呵……说的没错吧,来拿着,姐反正用不着这东西,送你了……”
凌寒接过金卡揣兜里,跟卓雅姿他才不会客气呢,的确卓女要这张金卡也没意义,她的人就是活招牌,走进了苗玉香开的摊子那和回了自已家都没什么区别的,就是把整座大楼拆了苗姐姐也没话说。
这个时候陈琰出来了,卓女就道:“陈部长,凌寒非要拉我和他跳舞,我笨的就踩人脚,你来吧。”
“啊……我更不行啊,还是你们来吧,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我坐着休息会,你们跳吧……”陈琰心慌又开始了,这回看得真切,凌寒果然是冲着自已来的,眸子移过来时热切神情就越来浓郁。
“那就凑乎跳一曲吧,凌小弟,今天给你个面子,只许我踩你的脚,你敢踩我的,我饶不了你。”
凌寒正求之不得呢,这个姓冷淡姐姐现在对自已越来越开朗了,这是个好现象啊,先养着,时机成熟了再教她,嘿……两个在舞池中拥搂着,凌寒是存心占便宜,把卓女纤腰挽的那叫一个紧,结果舞步一挪,二人肢体就不可避免的磨擦到一块了,有两回胸口都接触了,气的卓女银牙挫的吱吱响。
被弹韧尖挺的酥胸撞,凌寒美孜孜的,虽然胳膊被卓女掐了好几下,他却不在乎,卓女更是气了。
“哎呀我不跳了,你这小就欺负人……”卓女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脚就硬踩了凌寒一记,趁他呼疼时就抽身撤出舞池,凌寒苦笑着跟着回来,卓雅姿也没坐,看了看表对陈琰道:“陈部长,你们聊吧,我得回去了,刚才接了个电话,单位有事……”陈琰越发是凌寒在捣什么鬼,但却不知怎么说,对今晚卓雅姿请自已吃饭,她知道应该有什么事要谈的,因为卓女没请过官场上的谁一起吃过饭。
现在看来要谈的事也交给凌寒了吧,心有所悟,她就站起来和卓女握手,“送送你吧,卓工……”
“不用不用……我一出去产就是不远就是厂区,你们继续,凌寒,那个事你和陈部长说吧……”
卓雅姿临走点明了‘事’,待她走后凌寒才和陈琰又坐下,这时候陈琰更是紧张了,还好在工业区这边不会碰到市里或省里的干部们,来这里消费的群体都是商人,偶尔见到一半个政客也是罕有的。
凌寒也看出陈琰有点异样,好象都不敢和自已的眼光接触,这女人不会察觉什么了吧?心里这么想着,他就点了支烟,搓了个响指叫过侍生,“先生,女士……二位需要些什么?”“雪树伏特加……”
很快侍生就拿来了酒,凌寒替陈琰斟了一杯,一边说起卓女姐夫的事,陈琰听着,多少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这刻她思想集中不起来,在想凌寒是不是灌醉自已,然后……天哪,怎么会想这些东西。
凌寒不光谈了这个事,还谈了沈月涵弟弟的事,陈琰一一点头,大少很照顾他女人的亲属啊。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雪树下去一大半,他们的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就惠平的发展和未来的方向凌寒也与陈琰交换了看法,这个女人在政治上有精明的头脑,绝不次于雪梅姐姐,而现在她比雪梅更有用,因为陈琰过年有可能提升副部级了,北省组织部长这个位置谁也抢不走他的,这毫无疑问。
本来与卓女吃饭喝酒只是象征姓的,可现在被凌寒左一杯右一杯的灌可是货真价实的,凌寒还说这酒比较适合女姓喝,口味好,不上头,就这样陈琰就上当了,的确喝起来味道爽口的不错,以前她没喝过这种洋酒,自然不知道它的后劲有多大,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的,硬把一瓶酒给干翻了。
凌寒这才邀请陈琰起来跳舞,而此时已以距卓女离开有一个多小时了,陈琰渐感酒劲上来,头有点晕不说,周身血液似也沸腾了起来,甚至心底想压住的一股激情也压抑不住上窜的势头了,本想拒绝凌寒的邀请,可大少很强势的站起来伸手过来拉她的玉腕,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陈琰苦笑。
幽扬悱恻的乐曲很能激起人心中深藏的情怀,此刻再嗅着强烈的男子气息,陈琰感觉自已快崩溃了,跳了还没三分钟,凌寒手臂渐收,将陈琰挽的更贴近自已,二人呼吸可闻,女体特有的幽香让凌寒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他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脑海中突然幻起曾经在舞厅中拥着两个熟女跳舞的经历,她们的面孔模糊的无法分辩,到最后渐渐清晰,原来都是陈琰,而这娇靥如今就近在呎尺……陈琰手心渗出汗,当再次被凌寒搂紧时,感觉耻骨处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她脑际轰然大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