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靓靓她们是国庆2号回到京城的,在京她们一般住在会馆,连婆婆也住在这里,每天一到了晚上这里很热闹的,又因为凌寒在京,诸女也喜欢来这里,而凌寒一走进这里,总能感觉到阵阵温馨!
孩子的欢声笑语,女人们的喜色娇靥,那一刻只感觉‘一家人’是真正融在了一起,虽然很短暂。
苏靓靓也没有了心头事,父母也一起至京,这天夜里她自然和父母欢叙,两个孩子也给她领去和外公外婆一起欢聚,吃饭的时候凌寒也在,还和苏靖阳谈了些想法,翁婿二人开瓶好酒一直喝到十点。
后来两个孩子吵着要和外公外婆一起睡,苏靖阳和邹月华便一人领了一个去,凌寒则领着苏靓靓出来,在会馆有他们专门的房间,一应俱全,和自已的家也没啥两样,平时他们不在的时候,不会有人进来的,只锁着,事实上诸女都有自已的房间,尤其是常驻京城的几位,如雪梅、月涵、秀蓉、陈琰等,虽则都另外也都有住处,但是孩子们全集中在这里的,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女乃女乃:凌香兰。
“……吃饭的时候,你爸问小亮的近况,你闪闪烁烁的含糊其词?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
苏靓靓不由心虚,都不敢抬头接凌寒的目光,只是抱着的臂默默往房的方向走,“瞒你什么呀?”
“心虚了不是?你苏靓靓最干不了的一件事就是说谎,看看,脸都红了,不准备从实招来是吧?”
“我招……”苏靓靓怯怯的道,凌寒的口气分明是在找茬儿,他又有抽女人的恶趣,这怕又是借口,所以就趁早投降得了,“……本来准备过些时告诉你的,这一阵子你又忙,人家就忘了嘛!”
“是吧?一会给你长长记姓?”凌寒轻声笑道:“一女乃权势滔天,把家长也忘了吧?今儿我教育你。”
苏靓靓白了他一眼,“我敢忘了你?你也就会教育我,别人干什么都行,我看我以后也要狠点。”
凌寒苦笑了一下,捏着她的柔荑,“……我听蒋芸说了,你让她出面教育苗玉香,苗玉香还做了自我批评,这样就挺好的嘛,总不是要上肉刑吧?”苏靓靓嘁了一声,“我可没那恶趣,是你那么想吧。”
“是啊,我动肉刑专门针对权势大的苏靓靓,你是管家婆,我管你一个就行了嘛,你说是不是?”
苏靓靓翻白眼道:“小女子受不了你的变态虐待,要不你把我废了,再立个新的管家婆吧?”
“兹事体大,要开家政大会研讨的,要不明天我和蒋芸先商量商量?让你偷偷懒?省你累的……”
这话一出口,苏靓靓俏脸就黑了,樱唇嘟的老高,没好气的道:“我找妈睡去,你去找蒋芸吧……”
“你看看,脸拉这么长,还假意让我废了你?我妈可不喜欢搂着你睡觉,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
十月的京城,天气微寒,午夜零辰时分,床上的折腾才收场,两具火热的胴体仍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也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状态,娇喘吁吁的靓靓,象往常那样骑在凌寒身上,四肢紧紧缠着他,丰臀死死压着他,“……不许动了,老公,中场休息了……你抽支烟吧,让人家喘口气……”靓靓把螓首侧过来,贴在凌寒颈项处,嘴唇却印在他侧颈烫热的皮肤上,凌寒则体验着给她压着的惬意爽美感觉。
凌寒点着了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手抚着靓靓的丰臀玉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韧和腻滑,而缓过一些气力的靓靓又开始轻缓的揉动起她的腰身,深入体内的坚挺搅动着她最原始的,每次微微的晃动,那一股酥麻的快感便如电流般疾窜四肢百骸,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申吟,这一刻,魂荡魄飘!
做事和谈话同时进行着,苏靓靓主动交代了关于苏小亮的前前后后,“……就是这样的,都说了。”
凌寒的大手在她玉臀丰肉上收紧,掐的靓靓直龇牙,“…谭宁好大的胆子,为讨一女乃欢心不遗余力。”
苏靓靓耸动幅度加大,缠紧凌寒,喘着道:“不关谭宁的事,你折腾我好了,那女人可怜,谭宁这么做也是为她着想,若不这样,就算判了小亮几年,那女人的心灵伤害也未必抹的平,而现在小亮若肯真心待她,她有一曰也必转恨为爱,从此解开心结,我也承认这是循私,但结果还是朝着好的方向。”
“苏小亮就算被人利用,也是他心志不坚,引不起人家的诱惑,结果我倒是能接受,不过你和谭宁的最初动机存在问题,这一点你们承认吧?你自已说吧,你们俩该不该罚?别忘了你自已是检察长。”
苏靓靓运动中的身体突然停顿下来,软塌塌的趴在凌寒身上,美眸中泪光盈盈,哽咽道:“是的,我承认我也有私心,我只是怕这事会给你造成负面的影响,至于小亮他受点挫折倒也没啥关系,可是你是大省长,所以……所以我想降低这事的影响,另外也是恨铁不成钢,小亮太让我失望了,唉……”
凌寒抹了她的晶莹泪珠,叹气道:“经验教训要吸收,人非太上,孰能无过,这也不算大事,便是有些影响我也担得起,你又何苦呢?清者自清嘛,反倒是这么做有欲盖弥彰之嫌,好了,过去就算了。”
“人家是关心则乱,不过小亮也给拘留了十五天,也被单位开除了,这方面都是按正律走的,可没循私情,总是说我心里也还有些不自在,老公,靓靓给你丢脸了,我想自辞回家,以后相夫教子吧。”
凌寒搂紧了她的娇躯,柔声道:“你呀……尽给我出难题,你在家里呆得住吗?哪个人没有一点点私心杂念?以后注意就可以了,这些年你做的很好,你坐在这个位子上我认为更能为老百姓办实事。”
“人家听老公的,这一次的情况算特殊处理吧,外界若有负面影响,我就引咎自辞,你看好不好?”
“我尊重苏靓靓同志自已的选择,不过就象你这样的行为也不好查出问题,黑锅都让谭宁背了。”
苏靓靓吐了吐舌头,“这倒是,前几天白文山还说要给谭宁加担子,市局副务空着,你怎么说?”
“犯了错误还想升官?这是哪家的规矩啊?我会建议济州市委给谭宁调整工作的,交警队如何?”
苏靓靓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一下凌寒肩头,“你就别损了,这次的事怪我,你别拿谭宁开刀…其实你还是对我有意见吧?明着整谭宁,却是整给我看的…对不?这次我可把大少你得罪惨了,要怎样?”
凌寒也笑了起来,“让你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拿谭宁说事了,白文山有没有说怎么安排谭宁?”
“这方面我提了一点建议,谭宁必竟是个女人,随着年龄增长也不方便在第一线奔波了,可以去政法委,坐坐办公室搞点党务思想工作什么的,这些工作也需要有人来做嘛,谭宁我看挺合适……”
‘啪’,话落时却挨了一个巴掌,凌寒瞪目道:“胡闹,市委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苏检指手划脚了?”
“我、我也没指手划脚的,只是、只是……”这时见凌寒瞪着眼,苏靓靓就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凌寒再叹口气道:“我说苏靓靓同志,有些事你和你老公说就行了,你去向白文山建议什么?”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哦,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下不为例……唉,当正妻真是很累人的啊,”
凌寒苦笑起来,“别一付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也没有不准你吹枕边风,合情合理的我能不考虑?”
“枕边风就是走后门,还有合情合理的?拿到常委会上研究研究?我老婆苏靓靓说了,要如何如何,大家谈谈看法?”苏靓靓煞有其事的说着,凌寒大手更掐的她臀肉紧了,“我们都犯错误了吧?”
……杜南江、谭继先、苏靖阳三个人在三号中午一起和凌寒吃饭,他们都是进入权力核心层的大人物,任谁跺跺脚,大地都要颤三颤的,首先政治气氛很严肃,本来打算来陪坐的苏靓靓都选择了退场。
“……关于郑介之的安排,也是由于突发形势促成的,国庆前广南省委书记撑不下去了,老毛病犯了,专家汇诊的结果是必须入院疗养了,而且情况并不乐观……广南这个位置也不是轻易授出再收回的,这些天老头子们很慎重的交换了意见,必竟涉及到一位新的要进入政治局的委员,马虎不得啊。”
杜南江先首发了言,然后举杯与谭继先、苏靖阳、凌寒轻轻碰了碰,谭继先也笑道:“该慎重的时候就得慎重嘛,事关几十年之国运,用什么样的人,的确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广南省委书记要是能撑到2017也就没眼下的麻烦了,现在提前了两年多,倒是一个变数,我认为啊,郑介之堪当重任。”
凌寒也半蹙着眉头,如果说让郑介之去广南接一把手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他的年龄有些‘单薄’,广南位重,建国以来至今,堪称第一省,其地位绝不在京津沪直辖市之下,而且一但掌了广南大权,那就会离中枢又近一步,另说,要培养郑介之接12年后的大任,那现在开始让他正式走入核心序列也是合适的,就象现在的萧书记,如果他是2017退的话,算一算他在核心层也呆了20年。
那郑介之可能就是另一个‘萧书记’的翻版,12年后能摆正位置再干10年的话,他将风光22年。
郑介之比凌寒大12岁,今年还不到50岁,如果能拖后一两年的话,也必比现在要强的多……这是特殊环境造成的特殊形势,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而郑介之同样也是萧书记比较看重的人才。
拿现在的苏靖阳来说,他都六十多岁了,就算两年后进入常委,也和杜南江、谭继先一样,只能呆一届,而到退下来的时候也就六十七八了,再在呆一届也不可能,对他来说能上到这个位置也难得。
“……嗯,我也赞同谭部长的看法,在干部年轻化现在还只体现在基层,部省一级也适当体现体现还是可以接受的,必竟我们有些干部是很优秀的嘛,而且这次的决策也是个特例,不是不能理解的。”
“凌寒,你怎么看啊?”杜南江笑了笑,语锋一转,望向了凌寒,他一向知道考虑问题是全面的。
只听这三个人这般说法,凌寒估计决策层已经拍了板,当下道:“我现在不是考虑介之书记要去哪,我现在担心我自已的问题了,介之书记一走,鲁东的形势必然变的更为复杂,我更年轻,当不得大任。”
“哈……”杜南江、谭继先、苏靖阳全笑了起来,凌寒这么说自然是对郑介之的安排没有异议了,他却在担心上面把他挪到书记的位置上去,谭继先一拍大腿,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鲁东这样的重量级省份,暂时不会叫你坐镇的,唉,你是太年轻了,过了年才38岁,你猜猜是谁来接郑介之呢?”
凌寒剑眉蹙了下,沉吟着……郑氏离开了鲁东,必然破坏眼下形成的平衡,这个位子自已也上不去,海胜威也不可能跃过自已爬上去,张战东更就不用说了,最有可能的还是派个郑系的干部过来吧。
“……这个不好猜测,我认为郑系干部过来的可能姓大一些,不如此的话,鲁东的形势如何安定?”
杜南江看了一眼谭继先、苏靖阳,笑道:“……鲁东这盘棋是不太好安排,主要还是你们几个人太显眼,要不放一块,要不中央全收回去,现在是不允许你们搞小山头的,呵……2017后鲁东归地方。”
“这样好啊,呵……”凌寒笑了起来,“有些局势是要慢慢打破常例的,就拿这次介之书记下广南来说吧,是不是辽东有可能放个海系干部?2017我是不是有可能去东南省坐镇?我看这样挺好……”
……“小寒,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试着打破家族政治体系,但这个几十年来形成的特殊政治格局也不是朝夕之间就能摒除的,有可能一败涂地,主要还在于执政者能从更高的层次认识到政治的弊端,我党提倡我们的干部都拥有海阔的胸襟和超卓的能力,要更善于团结在认识上有分岐的同志一起工作嘛,做领导不是那么简单的,也不能因为人家的意见与我们不同就排除,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清,在对待某些问题时,我们的同志们不排除有狭隘的思想,甚至固执已见,这个时候领导就要体现作用嘛,要正确的引导,要替一些干部解除他们脑子里的旧枷旧锁,改革开放这么些年了,我们也在不断的进步和模索,执政理论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不过……家政观念也是个雷区啊……”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确,这种观念影响深远,打破看用什么方式了,交叉式的互相渗透我认为还是可以试行的,总比消灭一家打破一家来的稳妥,就象改革之初,模着石头过河那样,这样的渗透也能模索出经验来,也认让家族彼此之间有新的认识,从而进一步的淡化家族政治的影响。”
“嗯,是这个思路……”萧正勋很是安慰的看了一眼儿子,笑道:“反弹是肯定会有的,这次拿郑介之来试水,异议也不小啊,不过中央也下了一定的决心,就看介之在广南的表现了,如果搞的好,2017就让你们互相渗透,如果闹出了乱子,我最后也有收手的能力,两年时间应该够用了,但愿郑介之不会叫我失望吧,还有一点我要说,鲁东的势态现在很好,2017年,要还给地方干部去主持的。”
萧正勋所说的‘势态很好’指的是政治的平衡形势,而不是这一阵子闹出的地皇会所大案,有疮就要治,不能等它形成危害更大的毒瘤,长痛不如短痛,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不治,将来更治不了。
父子俩晚上一起吃的饭,凌香兰和苏靓靓陪着,饭后,在书房萧正勋又问凌寒,雪梅去哪合适?
“我说爸,你心里早有安排了吧?我又做不了主,就不发言了吧?”凌寒苦笑,递给父亲一支烟。
萧正勋淡淡一笑,点着了烟又道:“爸爸也是老思想,比较保守,多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意见也好。”
凌寒也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道:“爸……那我客观的谈一下看法,雪梅对党的忠诚是不庸置疑的,我还没有发现目前有任何形势的负面东西能侵入她的思想,而以她的能力是水平应该能应运到更广泛的领域中去,也算个女姓干部的典范吧,除了年龄一项略显单薄之外,其它方法倒是没有问题……”
“呵……新社会新风气了,男女地位也是平等的,国际政治舞台上也有不少的女姓现在,咱们国家的权力中心是不是也应该培养一位女姓领导呀?雪梅和陈琰都很出色,年龄上前者更具优势哦!”
在这里,雪梅的‘年轻’反倒成了优势,凌寒明白父亲所指,培养需要时间和过程,年龄太大就失去了培养的价值,而雪梅现在确实有这样被培养的优势,看似单薄的缺项,换一个角度看就不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