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万物复苏的时节。给马赛城送来了毛毛小雨。繁荣的港口船只来来往往。勒安德尔已经带领着三百名月兑去戎装的士兵已经在码头安静的等候了半个小时了。士兵们对于月兑去军装,穿着轻便颇有些不自在。一个个站的笔直,似乎要有意与码头上那些普通工人相区别。
只见远方隐隐看到旌旗飞舞,旌旗上画着一头怒气冲冲的野牛。勒安德尔大喜,吩咐副将道:“让士兵们准备,皮诺已经将种子运来了旗舰靠岸,皮诺下船来,与勒安德尔互相拥抱之后,道:“这是第一批的种子,仓库准备好了么?”勒安德尔道:“仓库昨晚就已已经腾出来,就等着你的粮食播种了
皮诺点了点头:“现在正是春雨霏霏的时刻,播种的好时机,农具我也运来了一批,最好分拨出一批士兵进行播种勒安德尔大笑:“你皮诺有好主意,我听你的勒安德尔命令上兵上传卸货,一袋袋种子从船上搬运下来,送到不远处的仓库中。种子和农具花了一个月内运输完毕。勒安德尔不由得佩服起皮诺调配运输的能力。
在期间,勒安德尔点出五千名士兵,谁犁田,谁播种,谁搬运,分配好之后,士兵们像拿武器一般拿起农具,引起了大家的笑声,好在皮诺细心,也拍了了几个经验丰富的农夫帮助生产指导。但是士兵哪里肯听一个农夫的话。“农具不是武器,不是这样使用的,看,这样,这样农夫边说边示范。
一个恶作剧的士兵微微用力将农夫往前踢腿,那个示范的农夫跌了个狗啃屎,惹得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农夫狼狈的离开,不久,勒安德尔冒着小雨来到农田,询问道:“刚才是谁将农夫推倒的?给我站出来?”大家面面相觑。那个士兵终究耐不住勒安德尔一脸的怒气,站了出来:“将军,是我。我不明白,我们是士兵哎,为什么要听一个贫贱的农夫的话?”
勒安德尔大怒,扇了那个士兵一个大耳刮。“是的,你们是士兵,但现在,你们月兑去了军装,在这个农田之上,就要学会听从这些农夫的话,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种出粮食。光让你们自己弄,有几个种子能够冒出地来?”一个士兵鼓囔道:“种地不就是力气大么?难道士兵还不如农夫?”
勒安德尔大笑一声:“好,就你!这块地,将种子从前头种到底,看看你们的本事,每个坑都要向这个一般那士兵自信满满的拿起锄头,农夫战战兢兢的模样,引起了许多士兵的鄙视。但是在勒安德尔面前,谁也不敢将这种鄙视露在了脸上。士兵和农夫各站一块地。
开始的的时候,士兵靠着一股牛劲,领先在前面,但是越到后来,力气却乏了,手臂酸软,每次播种都要弯腰,士兵气喘吁吁。而农夫呢?保持这不紧不慢的节奏,后来居上,当农夫播种完一陇的时候,士兵才完成了一半。士兵脸色惨白,这个结局让其他的士兵目瞪口呆。
勒安德尔点了点头,比较满意这个结局。命令士兵列队站好,春雨之中,勒安德尔的每一句话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士兵们,我们不要小瞧农夫这个职业,它并不贫贱,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的口粮。我们当中有许多人抱怨屯田的政策,甚至觉得是屈尊了我们。现在大家要改变这个认识。你们要拜这位老者为师,学会自己给自己生产粮食!”
当下士兵们在勒安德尔的监视下,一起跪在了这个农夫面前,喊了声“老师农夫满脸泪水,夹杂着雨水,道:“好,好,好,大家都起来,起来。我一定帮助大家将生产的技艺学好,让明年成为一个丰收年五千名士兵当下在农田之中,怀着一股激情生产起来。有的坑挖的浅了,有的又太深,但技术却在不断进步,一块又一块农田都种好了。
听说了西庇阿在马赛大搞屯田,李尔多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却接到了泰勒的一封信,按照日期来看,那批赏金应该在信写之前送到了帕多瓦才是啊。为何泰勒说自己没有给出封赏呢?李尔多派出信使沿着大道疾驰到罗马,将这件事情询问帕布留斯。帕布留斯的回复还没有得到,却得到亚雷体恩总督郝特送来的消息。
护送赏金的杜马和他的三百警卫军全部战死在一个橡木林中。三十万金币的赏金也不知去向。李尔多看着面带惶恐的信使:“让郝特去查!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查不出什么来,他这个总督就别当了!去!去!去!”李尔多将信使跺出了门外。吉本想到这笔赏金没有到位,泰勒自然不能来,心中对抢劫这批赏金的人恨极。
吉本当下请命道:“主公,能够吞下这三百名警卫军的势力一定不小,请允许我带领两千骑兵协助郝特做这件事情李尔多摇了摇头:“查案的事情你办不了,这样吧,苇清,你心思比较细,查案的事情交给你去办。吉本,你先去帕多瓦一趟,向那里的民众告知此事后,然后重新从府库之中拿三十万金币,这次要钱票,不要再给我拿牛车拉送了,明白么?”
两人当即领命而去。吉本带领着五百轻骑兵去了帕多瓦,而苇芗带领着二千轻骑兵奔向亚雷体恩。
泰勒将信件送出去后,心中正在忐忑之际,心中颇不希望李尔多目光短浅不舍得钱财,整日将自己关在执政府邸,饭菜都是由奥尔普斯送来。他不想在外面看到市民们对自己藐视的目光,放佛在诉说自己是个骗子。这种针扎一般的痛苦实在太难受了。其他官员们变相的讽刺泰勒却也能够坦然受之。
这些日子下来,泰勒变得消瘦了,奥尔普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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