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强势的男人而言,视觉永远比触觉来的更撩拨心怀,就在眼前,偏偏又得不到,有时候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一种享受。
两个男人都没动手了,看着她在元首身上轻轻蠕动。她的军装衬衣有点紧,也许跟她最近上围又丰满些有关,随着身体的滑动,腰部羊白玉脂就会显露。这是鄂敏之和来俊甫共同的观感:她长胖了点,且,胖些比瘦些好。
这圈时而显现的小肥白玉腰,很叫人有冲动去抚模,去磨搓。想象,一个老和尚,老茧的手,念经的时候,拇指和食指磨搓;吃饭的时候,掌心滚动;手y开始的时候,将尚未b起的y具搭在上面,周围y毛缭绕,像擀面杖一样磨搓,y具壮大之后,那红肉与白肉的相生相惜,磨搓,因为极致,射的时候延迟了很多,但是总会到来,射的时刻,jy点射在白肉上,一股一股,她的小肚子一鼓一鼓……
好吧,这是鄂敏之与来俊甫两人脑海中的画面,奇迹的是,竟然一模一样。为何会想到一个老和尚?堪称诡谲。但是两人也同样沮丧,如此意y,却胯下y具丝毫无起色,不由想到“割”……
她怎么还不动手?
此时蒋大小已经撩开元首的入处,那里像丢进玉液池中浸泡多时的漂亮小白萝卜,可惜就是太软太脆弱,隐隐也有股腐朽的肉味。
大小怜惜地揉搓,“叔儿,你是不是最近也不举了?”
元首闭合双眼,仿若已死。辱与死,对他而言无两样。
大小凑他唇边嘬吻了一下,“叔儿,我漱过口了
没反应,
大小叹口气,似有幽怨,又有愧疚,她这“不情不愿”的谋害样儿实在撩人,敏之咬唇,俊甫无声叹气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她腰间吊着把小匕首,是来之前敏之扣在她皮带环上的,敏之当时说,在此事上,不狠心,就是对他残忍。
大小抽出来,一按,刀刃弹出,
见她实在下不了手,敏之将左手抬起似要去堵住元首的嘴,大小使劲瞪他,敏之笑,漂亮孩子做了个“杀”的动作,
大小又扭头去看俊甫,俊甫懒洋洋靠着,只是淡笑。在他看来,总要挨这一刀的,她爱ze,多ze一会儿少ze一会儿,由她。
想起俊童那长的完好的大白萝卜,蒋大小决定不磨叽了,妮子一旦痛下决心,那个干脆利落!
她的唇重重堵住他的唇,
手下,一手握蛋,一手刀削,看都不看,仿若本能,就是这样前世的孽,今生造!
“唔!”
儿贵合上的眼突然睁大,如惊恐,如脑中一线断裂,如濒死!
奇异的是,这样极致的痛楚他竟没有立即晕厥过去,睁大的眼慢慢落,慢慢落,眼眶里积聚潮红湿意……
眼前出现一幅画卷,
他从一只小黄螳螂体内漫步而出,一走三回头,渴望她的召回,哪怕一句,别走……
小黄螳螂不过悠闲晃着腿四处张望,根本不看他一眼,他失意也赌气,走了,决定再不回头。但是,三步后,还是回了头……她依旧不看他,晃着的腿那样惬意,快活……
“算了
这是儿贵合眼时的最后一句,
大小听见了,不明白,什么算了?被我这样“残辱”算了?
殊不知,
这是“唵”字的觉醒:算了,永远别指望她求你回去,乖乖的,你在外面晃荡一圈,气撒完,自己回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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