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堂要来新人?”
夏梓莹一听诸葛景传达的这个消息,立马就蹦了起来,其他几人虽说反应没这么大,但一个个的都很是惊讶的望着诸葛景。
“谁说不是呢,我跟你们一样纳闷,但这消息是院长派人来知会的,不能有假
诸葛景揉了揉眉头说道。
“现在还能进帝国学院,这新人的来头不小啊
屠苏慢条斯理的敲着手指,沉吟着说道。
“景哥,这新人有什么特别的么?”
萧风看大家伙都是一副不怎么欢迎的态度,不禁开口问道。
诸葛景一脸的愁se,通过这将近半个多月的相处,他已经或多或少的了解了萧风他们几个,夏梓莹任xing偏执,目中无人,屠苏心高气傲,除了萧风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被他放在眼里,而那木满楼自打珍馐阁事件之后,明显的对任何人都有戒心。
他们三个,不论哪个都是不好相处的,彼此之间因为是一起来的倒也没什么大问题,现在突然插`进来一个人,无疑会是大麻烦,诸葛景满脸都是愁云,听的萧风问道,缓缓说道:
“具体她有什么特别的我也不清楚,只是院长亲自派人来通知,那就非富则贵了
“切,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这是个多有能耐的新人
夏梓莹扬了扬下巴,一副战斗种族的样子,诸葛景脸上的愁云就更深了。
人还没来就已经引起了神木堂内部的喧嚣,而这新人,雷厉风行,就在诸葛景通知给众人不到两个时辰,她居然到了。
“迎接?凭什么要我们去迎接?”
夏梓莹一听诸葛景的来意登时眉毛就扬了起来,屠苏则是光着膀子,别看他身板瘦弱,但一身的筋骨却十分耐看,此时的他正在跟萧风一起训练力量,百十斤的石锁抛的虎虎生风,就像是个绣球一般,听的诸葛景来让他们去迎接这个新人,石锁“砰”的一声就砸进了地面。
“景哥,这人谱也太大了,我们有什么理由要去迎接她?”
屠苏面se不悦的说道,萧风则是半靠在一个木人身上,脸上带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这事根本于他无关。
“不得不去啊,跟她同来的是公主殿下!”
诸葛景抿着嘴角说道,夏梓莹跟屠苏几乎是同时张大了嘴。
天秦帝国皇族传承一向都是阳盛yin萎,皇子光是本朝就有七位,而公主,上数三代总共只有两位,前一位公主年过九十,早已身故,现如今只剩下一个天启公主,年方二十三岁,被誉为didu之花,由于这位公主深得皇帝陛下的宠爱,所以不论是朝里朝外,她的名声都很高,权势也极为庞大,即使是如ri中天的帝国左相黎仁昌,见了她也要礼敬三分,再加上这位公主师承十大宗门之首的武神门,不论是在俗世中还是灵者世界,都有着极高的地位。
乍听到居然是公主殿下陪着这位新人来的,饶是夏梓莹跟屠苏自持身份,两人也是顿时矮了一大截,说到底,他们的背景,都只是在灵者世界中,对于现实,皇族贵胄,才是真正权威的存在。
“走,别愣着了
诸葛景看着夏梓莹跟屠苏两个刺头都被震住了,心里微微有点暗爽,但是转念一想,这么个人物要在自己手底下,后背霎时间就像是针扎一般,人丁稀少的神木堂,不来则以,一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现在只有看萧风的时候才觉得心里舒坦点。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公主,走,看看去,木子
萧风一个跳步站到了木满楼跟前,木满楼面无表情的舞着一把剑,看着萧风过来,“哦”了一声就跟了过来,夏梓莹跟屠苏对望了一眼,两人讪讪的收拾衣着跟了上来。
一伙人稀稀拉拉的赶到约定好的地点,宫如梅早已经带着一干神木堂的老人守护在了这里,现在的神木堂,诸葛景几乎是成了四位新人的专用管家,走上前去在宫如梅耳边嘀咕了几句,这位一连半个月都没再露过面的堂主大人轻轻的扫了萧风一眼,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转开了眼神。
萧风暗自松了口气,当时事出紧急,他迫于无奈才吸了宫如梅的灵力,但是回来后萧风却是后怕不已,魔功就是魔功,假如宫如梅把他告发了,那也无可厚非,学院是绝对不会允许魔功修习的,连带着他都会有危险,到时候就算是郭岚只怕也无法护住他。
只不过萧风担心了好几天,宫如梅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一晃半个多月,现在再看到她,萧风没有发现任何的敌意,这才彻底的放了心。
身为五大学堂的神木堂,从上到下总共十八人,站在这学院广场上显得十分单薄,尤其是他们站的这个位置还是正zhongyang,越发的势单力薄。
学院早已经下了禁令,其他学堂的弟子只能在广场外观礼,不得靠近,这就使得不少的闲言碎语飘了过来。
“唧唧歪歪的真烦!”
夏梓莹气恼的跺了一下脚,萧风急忙给她使了个眼se,围观的其他学堂的弟子,无非就是在嘲笑他们人丁稀少,还有人心有不满,觉得公主殿下亲自送来的人,不应该到神木堂这种养老的地方去,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好话,也难怪夏梓莹发狂。
“忍一忍就过去了,看,公主殿下的凤辇
诸葛景安慰了一下夏梓莹,扭头一瞧,却是一个整齐肃穆的车队走了过来,队伍的正前方是四名帝国龙凤骑士,全钢铁的铠甲,胯下骑着两米多高的疾风龙,看起来威武霸气,在四名骑士的身后,一匹四角地行兽拉着一座不大的行撵,撵上坐着两个人,纱帘罩目,隐隐绰绰。
“这公主殿下的架子不小,排场却不大
萧风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以天秦帝国今时今ri的军力以及国力,公主出行,那绝对可以弄得十分轰动,但眼前这个车队,在尽可能的简便之外有的就只有肃穆,连排场都称不上。
“梅梅,好久不见啊
凤辇停在了广场之上,诸葛景刚要笑容可掬的迎上去,突然撵上一阵轻笑,纱帘被一只玉手撩`开,一个绝se美人笑盈盈的探出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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