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极沉的慕容凤鸢根本没有察觉身旁多了个人,犹自沉浸在睡梦中。
她睡得很熟,侧睡的脸上小嘴微张,红女敕的唇办微微嘟起,粉女敕的脸颊红扑扑的,模样煞是可爱。
情不自禁的,海天麒俯身亲吻她的眉眼,大掌抚模着她的腰身,感到一阵心荡神驰。
薄唇挑逗似的扫过她的耳鬓,再往下滑了些许,含住圆润可爱的耳垂,然后伸出湿热的舌,轻慢的舌忝弄。
“好痒。”睡得正熟的人儿有些难耐的伸手往耳边一拨,将扰人的蚊子赶走,再换个姿势继续睡。
她这娇憨的动作,令海天麒忍不住笑出声宋。
这女人真的很可爱!
“鸢儿。”他轻声唤着,并不打算让她一个人梦周公,把他这位新郎官晾在一边干瞪眼。
“别吵。”慕容凤鸢小手一伸,又像拍蚊子一样,往他的俊脸挥去。
他灵巧的闪过,一把握住那只使坏的小手,俯身直接吻上她的小嘴,狂浪的吸吮,顿时让她惊醒。
“你……”她瞪大双眼,又惊又怒,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他紧紧攫住。
这这……这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鸢儿,妳可别忘了今晚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妳应该不会想让夫婿独守漫漫长夜到天明吧?”海天麒停下索吻的动作,眼眸含笑的低声道,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往她身上模去,悄悄的解开她的嫁衣。
“你快放开我!”慕容凤鸢脸蛋红红的,光是想到昨晚老宫女告诉她的那些话,她就不敢往下想待会儿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
“这么美味的妻子,为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海天麒煽情的亲吻她的脸颊。
这么高傲又美丽的小妻子,令他情不自禁想占有。
羞赧的望着他眼底赤果果的,她胆怯而害羞。“你在胡说什么,我要睡觉。”
“可是为夫今晚可不打算让妳睡了。”他褪去她身上的嫁衣,只剩下内衫,女子美丽的曲线若隐若现,顿时让他下月复又是一阵紧缩。
海天麒望着她娇羞的模样,没有将她扭捏的抗拒放在眼里,愉快地低头开始一口一口享受今晚的盛宴。
他的唇扫过她的颈子,在一片白皙的肌肤留下朵朵吻花,淤红得很诱人。
慕容凤鸢缩了缩脖子,想躲却躲不掉。
“好痒。”她忍不住本哝。
“如果妳说很舒服,我会更开怀。”她不解风情的话令他挑起眉,决定更卖力的挑逗他的小妻子。
他的吻来到她的胸前,隔着布料啃咬着。
慕容凤鸢轻呼一声,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低头一瞧,羞愧的发现他正隔着肚兜吸咬着。
“你、你怎么能?”她况得结结巴巴,不知所措。
海天麒扬唇一笑,“男女交欢就是这样,以后我会慢慢教妳。”
“可是,这样好奇怪。”慕容凤鸢无法控制的低吟一声,小脸顿时更红,双手迅速地摀住小嘴,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过自己发出如此娇软的声音。
他轻慢的捻拧,偶尔以指摩挲,对于她纯真的反应喜爱得紧,轻柔的拉下她摀住小嘴的双手,将她看个仔细。
她水亮的星眸透露出些许胆怯,粉女敕的双颊红艳似火,彷佛一掐就能滴出血来,妈红的双唇被他吻得微微肿胀,模样妖媚动人,令他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躏她、占有她。
推高遮住他视线的粉色肚兜。
“妳真的好美。”海天麒低哑的轻喃。
从来没有人这样大胆的直视她的身子,更何况是男人,慕容凤鸢红着脸儿,伸手想遮掩。
“别遮。”他握住她的手,不许她打扰他的兴致。
“你别一直盯着我瞧。”被他瞧得不自在极了,她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火热的视线,却被他霸道的将双手高举过头顶,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在她上方,让她想动也不能动。
“妳这么美,我怎么可能不瞧?”海天麒不理会她的抗议,惹得她战栗不已,却无法抗拒。
“你快住手!”慕容凤鸢企图喝止他,然而语气不仅一点威严也没有,反倒像是撒娇。
“妳确定要我住手吗?”他低哑的笑了,粗糙的长指捻拧着,甚至弹弄着。这个小女人就连在床上都不忘自己公主的身份,还妄想命令他?
慕容凤鸢难耐的弓起身子,想闪躲他在胸口制造出的骚动。
“妳这个小女人,真是一点也不懂得以夫为天这句话的意义。”海天麒轻斥,恶劣的啃咬了下她的颈子,大掌缓缓往下滑,悄悄滑进她柔软的腿间。
她发现他一点也没有将她的威吓听进耳里,还放肆的对她做出这种羞人的事,她应该发怒才对,但令人泄气的是,她竟然觉得很舒服。
羞愧与交织着,她分不清身子传来的感觉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但她确实并不想真的抗拒他在她身上点燃的激情。
慕容凤鸢娇声低喘,“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子变得好怪?”
“做夫妻间会做的事。”
海天麒咬着她的唇办,轻轻的解开她颈后的系绳,将粉色的肚兜褪去。
慕容凤鸢倒抽口气,赶紧遮掩住浑圆,星眸怯怯的望着他微瞇的黑眸。
这男人,怎么可以一直盯着她的身子瞧呢?瞧得她好不知所措。
海天麒强硬的拉开她的小手,将她雪白而美丽的盈软瞧得仔细。
“你别模那儿。”
她脸儿红通通的,一双鹿儿般楚楚可怜的星眸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不知所措的模样更让他想尽快占有她。
“妳不给我模,那么是想给谁模呢?”海天麒勾起邪恶的笑,恶劣的拧扭,惹得她哀鸣一声。
“才没有,我才没有要给谁模。”星眸渐渐染上的色泽,慕容凤鸢轻咬下唇,想制止不断冲出喉头的羞人申吟,却一再被他恶劣的挑逗迷乱了神智。
“还是妳正想着别的男人?”海天麒挑眉,望着她迷蒙的双眼,心中因这个猜测而升起一种异样的不快感。
生于帝王家的女子,虽然外表庄严端正,但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并没有人可以真正的了解。
宫里常传出一些王公贵族生活糜烂的消息,在一般百姓的想法中,皇宫里头的人虽然有权又有势,但那里也是全天下最乱的婬窟。
“才没有呢。”慕容凤鸢娇声低道,眼波流露出说不出的媚态,身子因为被他逗弄得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而频频扭动着。
“是吗?”海天麒低喃,被她娇媚的神情迷住,大掌在她的腿间来回抚模着柔女敕的肌肤,接着挑起薄薄的亵裤一角。
她的身子恍若遭雷击般僵住,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小嘴逸出更娇媚的申吟。
“你、你在模哪儿呀?”为什么她会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意?
“模这儿。”海天麒的欲眸紧锁着她的每一个表情,长指忽地用力一掐,惹得她失声尖喊,双腿立即夹住,将他的大掌夹得紧紧的。
“呀!”慕容凤鸢缩起身子,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却无法抗拒他所带来的每一种感觉。
他就像头野兽不断的玩弄利爪下可怜的猎物,激情而狂野,将她的高傲与不驯狠狠地拆下,变成深陷在迷乱中的小女人。
慕容凤鸢忘情的申吟,发出令男人血脉贲张的酥媚声音。
在刺入的瞬间,海天麒原本染着欲色的脸顿时一愣,错愕的瞪着眼前那张欢愉与疼痛的神色交杂的小脸。
“妳!”他脸色铁青,神色阴惊,目光中已没有方纔的柔情。只剩风雨欲来的怒意。
察觉上方的男人一动也不动,慕容凤鸢睁开迷蒙的双眼,不明白他怎么会以那么阴狠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怎么了?”她稍退,但体内深处仍旧不由自主的渴望着他的进犯。
“人们都说皇宫是个婬窟,不论皇子还是公主,个个骨子里都浪荡得很,只是我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敢将一名已是残花败柳的公主赐婚海某。”
海天麒的嗓音冷酷得骇人,黑眸深处闪烁着残忍的锐光。
“你说什么?”慕容凤鸢因他话里的轻蔑与轻视的眼神而震慑。
“我说什么妳真的不懂吗?呵呵。”他冷笑。
她羞愧难当,想撇开头,却被他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你快放了我。”慕容凤鸢想要压抑不断涌出的欢愉感还有来到喉咙的申吟,却怎么也无法如愿。
亲眼见到他占有她的身子,这一幕着实骇人,她浑身燥热,好想要躲开这一切,但他却霸道的制止她逃避。
“少装清纯了。”海天麒冷嗤一声,依旧不歇止的进犯,语气已经不似刚才温醇,反而森冷得令人发抖。
“我真的不懂呀。”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他的表情好骇人?
“我说皇帝的诚意还真是微薄,居然将被玩过的残花败柳丢给我海天麒!”动作粗蛮且毫不怜惜。
慕容凤鸢终于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何意,身子传来因他而起的疼痛与欢愉,心底却升起一股寒意。
“你说,我是残花败柳?”眼眶瞬间染红,她愤怒的想推开他恶意的作弄,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教她感到挫败,而他残忍诋毁的字眼,更是教她心寒。
他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她?
“如果不是。”海天麒勾起残佞的笑,“那这儿为什么没有落红?”
当他挺进渴望许久的温暖禁地,却没有遇上任何阻碍,连一丝血迹也没有,而她的神情甚至欢愉大过痛苦,皇帝不是随便塞个残花败柳给他,不然是什么?
望着她羞愤交加的小脸,他没有想到外表看似端庄尊贵的慕容凤鸢,竟然也是个婬娃荡妇!
而她更好巧不巧的被赐予他海天麒为妻!
理不清是什么情绪,似是被背叛的愤怒,却又无法言喻,海天麒失去了平时最擅长掌控的理智,像头野兽般狂放的将所有的怒意发泄在她身上。
“我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慕容凤鸢急着解释,柔软的身子却一再被他强劲的手劲弄疼,忍不住哀鸣出声。
“妳别再多费唇舌,我不想听妳解释!”他粗鲁的低吼。
“我真的没有。”她想继续解释,却被他粗暴的打断,身子整个被翻转过去。她看不见他的脸,更不知道这男人打算怎么折磨她。
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她?慕容凤鸢心头一痛,是被羞辱的疼痛,也是因为蒙受不白之冤。
“够了!”海天麒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到她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一想到所娶的妻子竟是别的男人穿过的破鞋,海天麒的自尊心严重受损,原先想怜疼她的那丝念头也荡然无存,如今只剩下最原始的支配着他的意识。
他要恶狠狠的占有她,教她永远忘不了今晚究竟是哪个男人跟她共赴云雨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