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面的第一场吻仗,就以六爷霸道强悍的硬攻完胜,以沈冰娆丢脸的缺氧性晕厥而结束。
当感觉到怀里的娇躯软下去的那一刹,六爷那被狂喜和狂怒两极情绪化冲昏了的头脑,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他见沈冰娆晕了过去,低低地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是骂她太没用了,还是骂他自个太不知道怜香惜玉,赶紧地一个弯腰,打横就将沈冰娆抱了起来。
见秦澈还在愣愣地看着他们,六爷禁不住心急火起,冲他大吼一声,“她的房间在哪里?还不快带我过去!”
秦澈被他一吼,这才清醒了过来,傻傻地“哦哦”两声,迅速地运起轻功,领头飞掠了出去。
宇文辰天似是怕再把她丢了一样,坚实的双臂死死地抱紧了沈冰娆,紧随在秦澈身后,朝着瑜园狂奔而去。
待他们人都走得不见影了,秦成观和叶氏这才反应了过来,夫妻俩面面相觑。
叶氏喃喃地问,“夫君,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娆儿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是六王爷吧……”
秦成观和叶氏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双双一惊,赶紧也朝瑜园那头冲了过去。♀
而一直守在观云轩外面侯命的玉兰,见屋里的男男女女,一个个像急惊风似的奔向瑜园,而自家的主子还被一个大男人给抱在怀里,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待玉兰一反应过来,她也急惊风似的跟着追了过去。
侯府的下人们这么一见,咦咦咦,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个人全都往瑜园那边跑了?是不是瑜园那头的主子出什么大事了?又有各院无数的眼线一起鬼鬼崇崇地朝瑜园猫了过去,准备偷偷看热闹。
这一传十,十传百,侯府内一下沸腾了!
而瑜园,沈冰娆的屋里,却寂静无声。
宇文辰天将沈冰娆放在软榻上,他则半跪在她的面前,一手紧握住她的手,一手则轻抚着她那清丽娇柔的脸庞,全身心都放在了这个小女人的身上。
稍倾,他才痴痴地近乎贪婪地看着她,喃喃低语,“你这个女人,真是狠心,就这么一走了之,知不知道我找得你有多苦?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和九弟都快把京城给翻几遍了,你倒是好,还真是会躲,这一躲,竟然直接躲到这淮北城来了!”
“如果不是阿澈去找我,如果不是我决意要跟着阿澈过来,是不是你还要继续躲下去?你说,你折磨了我这么久,我要怎么处罚你才好?”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如同大提琴奏出的乐曲一般,动听迷人。
随后跟来的那些人,一个个静静地在那听着,默默地被他的深情感动着……
他们在心里叹息着,原来,这个冷酷如冰山一样的王爷,也会有这么深情对人的一天。
原来,这个一向除了下令就会沉默的王爷,也会有这么唠叨多话的一天。
沈冰娆心里也在发颤,在他抱着她回瑜园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缓过气来了。
可是,看到这个爷们这么激动和害怕,抱着她的手都紧张得发抖,然后又不顾一切地向她说着明明是威胁却又这么动听的话,她是不知道该继续鸵鸟下去?还是顺应他的意,跟他再来一个法式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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