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爱:霸占新鲜》最新章节
第四十七章你太坏了
一众人眼看着阮小天抱着沈南禾往外走去,身后跟着一群十六七岁的高中生,男男女女,都喝得醉醺醺的。
司律摇着头,啧啧两声,道了句,“现在的孩子啊
邵斌帆瞥了他一眼,出声道,“你怕是初中的时候就这样了吧?”
江祁沅面无表情,但是眸子底下,掩藏的却是快要爆发的愠怒。
他揽着怀中的女人,迈步往外走去,大家都各自上了自己的车,江祁沅关上车门,车子嗖一下子冲出去,副驾上的女人侧脸看着江祁沅,眼带挑逗的道,“祁沅,我们去哪儿?”
江祁沅目视前方,俊美的侧脸一如精雕细琢的雕像一般,令所有看到的女人,心生向往。
薄唇轻启,他出声道,“你想去哪儿?”
女人嗔怒的伸手推了下江祁沅的胳膊,然后道,“你真坏,明明想去,还让我说
江祁沅侧头看向女人,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想去哪儿,你知道吗?”
此时车上只有两人,女人也不掩饰,她挑起红唇,媚眼如丝的道,“祁沅,为了你,我不在意的,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好了
江祁沅看着面前才认识不到三天的女人,不在意?想做什么就做?他真相告诉她,他就快作呕了。
前面的路口,江祁沅方向盘一转,跑车吱嘎一声,停在了路边,女人一愣,眼中露出迷茫。
“下车
女人闻声,下意识的看向驾驶席的江祁沅。
江祁沅沉着脸,有些不耐烦。
“祁沅……”
女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有些害怕。
江祁沅没什么耐性,从鼻子中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出声道,“我说,下车
女人真的就什么都没敢说,就这样迈着长腿,下了车,她只感觉自己车门还没等关紧了,跑车就飞似的往前开去,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干跺脚。
江祁沅开着几百万的跑车,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在下一个路口,截住了一辆计程车,他打开车门下去,然后伸手拉开计程车的后车门,后座上,软小团靠在窗边,沈南禾被他揽在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
看到江祁沅,阮小天微顿,随即点头道,“有什么事吗?”
江祁沅尽量不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太难看,他只是弯下腰,一手去拽沈南禾,开口道,“麻烦你了,我要回家,顺路带她回去
江祁沅是沈南禾的小舅,阮小天自然不能说什么,只能松开手臂,帮着江祁沅一起把沈南禾带出计程车。
看着江祁沅揽着沈南禾的腰,带着她往跑车的方向走,阮小天眼中露出一抹深色。
将沈南禾扔在副驾上,江祁沅一脚油门踩下去,跑车很快就消失在阮小天的视线当中。
夜风划过沈南禾的脸,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她被吹得难受,模糊中,呓语着道,“喂……你想吹死我啊,关窗……”
江祁沅微微皱眉,按下开关,降下车棚,车中暖和了,沈南禾这才重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了下去。
江祁沅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埋怨道,“沈南禾,你真可以呀,每次我在夜店看到你,你都能喝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要是我不在,你还敢干点什么?”
沈南禾似乎醉的不轻,压根没理他。
江祁沅一口气哽在胸口,发不出去,一路开车回去半山,路上看到营业的超市,江祁沅把车靠边停下,不多时回来,手上就多了一瓶苹果醋。
总喝酒的人都知道,苹果醋解酒。
江祁沅心里面又一次告诉自己,他一点都不是心疼沈南禾,他是心疼老头子看到她这样,老头子会心疼。
拧开苹果醋的盖子,江祁沅拽过沈南禾的胳膊,皱眉道,“沈南禾,醒醒,喝点东西
“唔……烦死了,我要睡觉!”
沈南禾一挥手,差点把苹果醋打翻,江祁沅的火腾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手上的力气增大,猛地一拽,沈南禾惯性往他身边靠来,几乎是被江祁沅虚抱在怀中。
江祁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拿着苹果醋,对着沈南禾的唇瓣,出声道,“张开嘴,喝东西
沈南禾闻到苹果醋的味道,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瓶口,酸酸甜甜的。
车内亮着不算太亮的灯光,照在沈南禾那张精致的面孔上,她闭着眼睛,睫毛很长,粉女敕的唇瓣,灵巧的舌尖……
江祁沅本是什么都没想,但沈南禾无意中,一下子舌忝在了他拿着饮料瓶的手指上,那样温软的触感……他只觉得浑身咻的一紧,苹果醋差点撒在沈南禾身上。
沈南禾枕着江祁沅的手臂,许是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她伸出双臂,模索着,就这样攀附在江祁沅的脖颈处。
江祁沅只觉得自己愣了不过两秒钟,但沈南禾已经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抱紧他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肩胛处,她鼻间呼出的温热呼吸,全部都拂在他身上,热热的,又痒痒的。
江祁沅动了一下,沈南禾马上又贴上来,江祁沅一手拿着饮料瓶,一手被沈南禾压着,他脑子有短暂的时间是空白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不推开沈南禾的借口,那就是,手占着东西。
沈南禾是真的喝多了,抱着江祁沅,鼻间充斥着她熟悉的味道,她轻哼一声,然后道,“小舅……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真的就像是炸开了江祁沅一心春水的炸弹,让他瞬间皱起眉头,他动了动被沈南禾压着的那条手臂,试图推开沈南禾,沈南禾却死死的拽着他,似是呓语的道,“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啊……我最烦什么,他偏偏说我什么,他怎么这么坏呢……”
江祁沅听着沈南禾的絮叨,要是平常,他真的会很生气,但是这一刻,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她身上的酒精味道给蛊惑了,他非但不生气,而且还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丝丝的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