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惊醒的,礼堂不知从何时早已经鸦雀无声,只有台上的麦克风传出的那个如沐春风的声音。♀迷蒙着眼望向声音来源,待锁定到那抹挺拔的身影,沈佳缘突然间明白,原来真的有这样一种人,只需一眼,便深刻于脑海深处,从此再也无法忘记。很显然,慕辰生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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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中寻找出口,跌跌撞撞直至头破血流,然而抹灭不掉的回忆紧紧遮住我的双眼,我该那什么拯救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沈佳缘从浴室出来,手机正在床上欢快地响着,沈佳缘一边擦着未干的头发一边走过去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沈佳缘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摁下接听键,将手机拿到离耳朵三十厘米开外
“沈佳缘,你这个死丫头哪去了,老娘隔山跨洋给你打电话你竟然这么久才接,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吗……。”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秦雅蒙的河东狮吼她已经领教了二十多个年头,俗话说得好,惹不起总躲得起,二十多年要是连这点防御力都没有修炼成的话她沈佳缘也不用再混了。
她和秦雅蒙还在各自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就认识了,两家父母本是好友又是邻居,理所应当也就造就了她们这对非亲姐妹花。
沈佳缘从小就听自家老妈说过,两家父母原本商定要是生了一儿一女是要定女圭女圭亲的,奈何两家都生了个大胖闺女,所以就让秦家姑娘拜了沈家父母为干爸干妈,办了个轰轰烈烈的宴席,沈佳缘从此也踏入了姐姐行列,好歹也安慰了两家父母想要亲上加亲的愿望。
等到电话那边的怒气稍减,沈佳缘立刻摆明态度:“刚刚洗澡呢,没想到你会打电话来。”然后拖了长音的撒娇:“小蒙,人家好想你。”她知道这招是秦雅蒙的软肋。
秦雅蒙说过,沈佳缘跟你撒娇的时候尾音会不自觉的拉长,软软糯糯的,听起来特别舒服,让你即使有再大的怒气也会在她的撒娇声中烟消云散。
电话对面立刻传来秦雅蒙不阴不阳的声音,“得了吧你,想我也不知道给我个电话,你的想可真轻巧。”不过显然怒气已经消失殆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明明沈佳缘比秦雅蒙大两岁,然而生活中她们的角色确是颠倒的。
“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忙疯了,刚接手一个采访,哪有时间想别的事。”沈佳缘将手中的毛巾搭在晾衣架上,随手从桌子的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边吃边说。
“你这就是活该。”秦雅蒙对她的诉苦嗤之以鼻,“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昨天刚给干妈打过电话,听说你这个死丫头去相亲了。”秦雅蒙显然对这个重磅级消息非常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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