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身上的伤可好些了?”端亲王对这唯一的外孙女儿本就疼爱,一得知她受了伤,也是跟着心焦。
“晚儿让外祖父挂心了,已无大碍,只要擦几日的药,便可大好听她这般说,端亲王这才安心了下来,望着老王妃这才道,“这是怎么了?怎就跪着了呢?”
“王爷,不是妾身今日想管这候府之事,但这事若是妾身不管,到时怕是对晚儿名声不好向岂翼微皱着眉心,看了看夏嬷嬷,又看了眼床上的向晚,看她神色平静,似又不像发生过什么事儿。♀
“细道来与本王听听端亲王已在冬青搬来的棉椅上坐定,而向岂翼也在棉杌子上坐定,也是打算细听听这到底是闹出何等事来,才闹得老王妃大发雷霆,想来这夏嬷嬷也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先莫不说夏嬷嬷是府中老人,这府中规矩怎会如此不知。
望着夏嬷嬷这般,他觉得是真的犯了大错,才会使得老王妃这般生气。
向晚心中冷笑,这夏嬷嬷有今日之局面,也是她自找。
以前先不说,今日是她重生的第一,若不将这些个二姨娘派来她院中的这些婆子婢女都发卖出去,必定不得安生;此时院中只有冬青与刘嬷嬷二人,才是真心待她的,她如今正是要人办事的时候,将这些个眼线留在身边,她怎能心安?
以后办起事来,也必定是处处受碍。
若是传到二姨娘的耳中,只怕二姨娘狗急跳墙,先对她下手。
“冬青,你来说老王妃此时早已气得连提起夏嬷嬷都会觉着头疼,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向晚见状立马便伸手帮着老王妃按起了头。
老王妃欣慰一笑,也便任向晚按着,“还是晚儿的手按着舒服
老王妃极为满足,觉着慕若兰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欣慰之感比刚刚更是浓了些许。
而那边冬青也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复了一遍,端亲王听过之后,气愤之色可不比老王妃少半许,似有更为愤怒之意;向岂翼本觉得老王妃必然是有意将一些小事闹大,但听过冬青禀明他们之后,心中多少也是有了些许怒意,只觉夏嬷嬷是府中老人,怎会如此不懂规矩。
“候爷,本王与王妃也不便管你王府之事,但若兰性子你也知晓,这些年住在庵里那性子也便跟没心人般,对晚儿更是极少过问,本妃虽只是晚儿的外祖母,可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这奴才都欺到主子头上来了,若不严惩怕是来日那些狗奴才,还会有样学样老王爷端起茶杯,呷了口茶;继续道,“我看就将这院中的丫鬟全换批新的,年关也要近了,换批新的好过年;省得看着心烦,这夏嬷嬷晚不必说了,既敢带外男入内宅,此人绝不可留,直接发卖了吧
老王爷说着极为气愤,但他所说已然是在下令,而并不是跟向岂翼打商量;向岂翼向来宠着二姨娘那一房,如今这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好生的打压二姨娘一翻,也让向岂翼知道,谁才是这候门嫡女,谁才是那没身没份的二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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