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个庭院中就狼藉了一大片,那金剑之人正像是一尊金色‘巨佛’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双眼正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盘素菜。
素菜是刚从锅里铲起来的,所以正冒着白烟,白烟绕绕。
翠儿放下素菜,方要转身的时候,金剑之人便一把把这翠儿拉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金剑之人要非礼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呢!
金剑之人说道:“小姑娘,这菜好像不太合胃口,你端回去吧!”
翠儿听了,心里很不爽,于是辩解道:“怎么会,这是我薛姐姐亲手炒的,味道好极了,你竟然还没有动筷子,你就说这样的话,你不饿吗?”
翠儿很恼火这金剑之人,嘴里嘀咕嘀咕一句没人能听懂的话。
金剑之人却道:“一盘素菜,有多好吃?”说话之间,他拿起放在桌子上没动过的筷子,小夹了少许放进嘴里。
菜放进嘴里,清闲香甜,盐味合适,金剑之人的脸上炸开一丝冷冷的笑意,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恩,果然,味道果然好,比那些油腻的鸡腿、水鱼好多了。”
翠儿见金剑之人一边吃,一边津津乐道,她的小嘴一撅,可爱极了,嘴里还说道:“那当然,我薛姐姐的厨艺,哪能容得下质疑!”说罢,还是转身像厨房的地方走去。
……
接下来,饭菜都端来庭院,但是由于刚才那菜肴丰富的很,秦国兵卒都都吃饱了,所以只吃了一半,就把饭碗放下了。
薛若梅看了。心里真是不爽极了,心中怒意:粮食不能这么浪费。
忽然,有人叫道:“饭菜中有毒!”
有一个秦兵小卒忽然从桌子边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呼喊着卧倒在地,在地上翻来覆去。
……
“饭菜中有毒!”
……
一个秦兵。♀两个秦兵,三个秦兵,接二连三,一刹那间,庭院中所有秦兵都倒在地上,翻云覆雨的似得打着滚儿,嘴里的叫声,那真叫惨!
厨房里,薛若梅把庭院中的变故看在眼里。心中高兴:刺杀金剑之人的机会来了。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丝毫犹豫了,手中莫名其妙横出来一把长剑,并且以那种“八仙过海”的速度、姿态从厨房门口跃起,凌空刺向金剑之人,还喝道:“金剑狗贼,受死吧!”
此刻,金剑之人已经倒在地上。并且也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他看着薛若梅长剑刺来。他“喝”了一声。
当薛若梅的剑要落在金剑之人的咽喉的时候,他喝了一声,身姿当下像是平地而起的‘龙卷风’,竟然从胸前迸发出一排内劲之气,硬生生的把薛若梅逼退,使其薛若梅凌空后翻五个鹞子后翻身。
薛若梅见自己受了重创。也丝毫没有犹豫,不过接下来,她算是看清楚一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是当她稳定自己的脚步的时候。倒在地上所有秦兵小卒都站了起来,并且各个扬着手里的大刀,用一种冷眼光看着她。
如此情况,薛若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心中大坏:难道他们没有中毒,难道他们早就发现了我,早有防备?
薛若梅正狐疑不解的时候,金剑之人摇了一下脑袋,且脸上炸开了无数的无畏,他走到薛若梅的身前,且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薛若梅双眉落霜一样,且道:“因为我要杀你,所以要杀你!”
金剑之人仰着头,对着萧瑟的天空哈了口气,仿佛在叹息薛若梅的这种不自量力,不过薛若梅却道:“废话少说,你受死吧!”
说罢,薛若梅手中长剑笔直,身形如急电向金剑之人挥舞。
金剑之人见之,一个后背贴浮在地面上,身形如蛇左右晃动,腰间的金色长剑灵动出鞘,与薛若梅的寸长之剑相互碰击,火星飞射。
对阵三回合下来,薛若梅由于武功不及金剑之人,所以被迫由攻改守,并且在第四个回合之后,节节败退,最后还被金剑之人击飞了手中的剑,小月复上被剑气刮伤,还有丝丝鲜血,鲜艳欲滴。♀
薛若梅摔倒在地上,一旁的小翠那是看在眼里,大急之下,赶忙上前,把薛若梅扶起,一语一泪的伤心着。
看到翠儿的泪水一滴滴落下,薛若梅的手抚模着翠儿的头,且道:“姐姐没事,别在恶人面前哭鼻子!”
翠儿用稚女敕的小手模了模自己的眼睛,擦去那许多星星点点的泪水,且道:“薛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薛若梅依然用手抚模着翠儿的额头,且约有愧意的说道:“都是姐姐不好,害苦了你!姐姐对不起你!”
……
这时候,金剑之人提着手里的长剑走到薛若梅身边,薛若梅却紧紧的把翠儿搂在自己的怀里,仿佛是在示意:就算死,我们姐妹也要死在一起!
不过,事情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糟糕,金剑之人提着长剑走到薛若梅的身前,并没有要杀害她们的意思,他淡而无味的摇着头,又一次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薛若梅还是那句话,且说道:“因为我要杀你,所以必须要杀你,今日杀不了,明日再杀,明日杀不了,后日再杀,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一天不死,我就杀你到底!”
金剑之人冷声发笑,且道:“好一个不畏生死的奇女子,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说罢,他又对一旁的秦兵卒令道:“你们这就把这两个奇女子关起来,记得,明天上路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有她们两个奇女子,我们就不寂寞了。”
翠儿傻傻的问薛若梅:“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好凶哦!”
薛若梅且道:“没事,有姐姐在,谁都休想欺负你!”
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一旁站着的秦兵纷纷上前,把受了伤的薛若梅、以及胆颤的小翠从地上拖了起来,向庭院中一处柴房走去。
既然是柴房,那就谈不上什么干净利落,秦兵把薛若梅和翠儿用绳子捆绑了不说,并且还用烂布塞住她们的嘴巴。以免她们闹出动静,引起爱管闲事的人来救她们。
不过她们还算平静,此时此刻也只能安心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柴房被里已经被污染严重的环境。
……
黄昏。
此刻,庭院中已经狼藉一片,桌子散架,凳子架在树上,好像是羊圈里进了狼似得,而那哑巴女子正拿着扫帚在哗哗扫地、整理。一边整理,还一边模着自己被木棒敲过的后脑勺,眼中很是委屈,心想:这是谁在背后打我呢?
不久过后,庭院中就被收拾整齐了,而那昏睡在厨房里的柳风,早已经醒了,此刻正坐在庭院的树上。望着扫地的哑巴女子。
柳风说道:“那两位姑娘呢?”
哑巴女子向他做了一个‘不知道’的动作,然后继续扫地。整理庭院。
从哑巴女子那里能否问出薛若梅和翠儿两人的下落,柳风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如今见哑巴女子这般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了,只是心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柳风纳闷了良久,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那小子不行了,快要死了!”
柳风听到了,心想:果然,果然有情况!想到这里。他从树上跳了下来,径直的来到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之前柳风和张仪两人睡的火炕,此刻张仪就像是被牛踩了一样,双手紧紧抱住喉咙,惨声叫着。
由于自己的手掐住自己的喉咙,所以张仪叫的是什么,根本没人听得懂,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难受,因为他的身形已经接近扭曲。
柳风一旦进屋,眨眼一看,他心里一阵慌张,挤开围在火炕边的秦兵小卒,趴在炕边对张仪喊道:“喂!你怎么了?”
张仪的额头变了颜色,变得乌黑,乌黑之中还有汗滴弱弱滑下,根本不能回答柳风的话,而柳风也把这种蛋疼的情况看在眼里,于是乎他询问炕边站着的秦兵卒:“你们可知道,他这到底怎么了?”
秦兵小卒们七嘴八舌的讽刺着柳风:“你看他全身发黑,汗滴如雨,那多半是中毒了呀,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真不知道,你如何被秦国大王那么看中!”
柳风没工夫和这些鸟人言论,当下喝道:“闪开了,闪开了,都闪开了,让我来看看他中的毒是什么毒,老子是下毒解毒的好手。”
秦兵小卒都鄙视着柳风,迅速的让开了,心里在想:你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已,如何会解这天下的奇毒?”
柳风也不管群众的眼光,当下跳上床,伸出他那菜鸟的铁手,硬生生的把张仪按在床上,而张仪却一直以命挣扎,一边施展他那化解奇毒的功效,一边说着:“你万万不能死,我可不想要你这副臭皮囊,文绉绉的,很不舒服呀!”
张仪依然挣扎着,柳风又是自嘲说道:“当然,我也知道,你也不喜欢我的那一副皮囊,你万万不能死,死了,我们就换不回来了呀!”
柳风一边制毒,一边说这样的话,连周围的秦兵卒都对他指指点点,一小兵说道:“这小子胡说些什么呢?我们怎么听不懂呢?”
还有个秦兵卒更是说道:“恐怕是一些危言耸听,故意的,故意的!”
又是一个秦兵说道:“你们别忘了,他可是张仪张大人,他是个文人,说话文绉绉,之乎者也,我们听不懂,那正常的很!”
……
秦兵小卒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的时候,柳风忽然叫嚣道:“你们赶紧滚出去,把这里的门关上。”
一秦兵小卒叫嚣:“怎么了?”
秦兵小卒的叫嚣,把柳风惹怒了,柳风从床上跳了下来,叫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是不是想死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张仪的深情完全与往常不同,异乎两人,于是都不敢再攀说,都像是一群乌鸦一样出了房屋,而柳风也快速的把门关上。
门关上,柳风重新跳上火炕,他再一次恢复了给张仪解毒,不一会儿,这间房屋里飘着浓浓的黑烟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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