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夏州城仿佛恢复了生机,或许是小栗子被柳风给抓住的缘故吧,夏州城之前阴暗惊异的少女连环杀人案得以平息。
纵然夏州城有了以往的生机,但是夏州城的府衙却并不平静,就在清晨一刻到来,府衙大门“吱呀”一声,两扇门豁然开了。
大门一开,从府衙里走出来了两队衙役,大概有二十多人,他们分路道两边而站,一边各十人,只是带他们刚站好,府衙中走出来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白衣上写着死囚两字。
他就是冯万山。
上一次,柳风和姜啸龙越狱,整个衙门全力在城中搜查,所以原定第二天斩首冯万山的事情被搁浅了,而如今查不到两人的丝毫踪迹,他们便罢休了。
自从冯万山被抓,关在牢里,一连七八天,城中再也没有凶案发生,黄万通更加认定冯万山就是凶手,再根据冯万山**果的轻口招供,就在昨日,黄万通便命王冲贴出官告,向夏州城百姓称凶手已经抓住,将在今日于四条街路口执行冯万山的死刑。
走在街上的冯万山全身带着铁链,脖子上挂着一个铁板,可能是铁板过于沉重,所以冯万山低着头,他每迈出一步,脚下的铁链便“丁镑丁镑”的响着。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街道两边站满了人,都对衙门处死冯万山一事举手称快,有的死者家属忍不住还扑了上去,又是抓又是咬,一时之间,整条街都沸腾了起来。
官兵看冯万山全身鲜血淋淋,都上前制止,说是冯万山死有余辜,但是为了稳固大秦帝国的法制,一定要把冯万山在最为人多的地方处死,以儆效尤!
城中百姓听闻,便都退了下来,紧随着众官兵来到了城中的四街路口,而路口果真人多,当他们看到冯万山被押来,都欢悦不已。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
医馆里,万水坐在大堂里,她的伤势已经痊愈,她昨日就听柳风要去城中救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不自主又为柳风担心起来——难道他被官府中的人抓住了?想到这里,她一颗心悬了起来,忙掩门而出,向大街上走去。
大街上还是如先前那般,喧哗不已,然而不同的却是冯万山已经跪在街头十字路口,并且头上的铁板已经被取下,一把大砍刀已经被那刽子手用袖子擦的雪亮雪亮。
“午时三刻以到,执行!”
刽子手把刀高高举起,方要刀落,人头落地的时候,柳风立刻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且让刀下留人,不过黄万通一看是他,立马怒道:“本大人已经捉拿住凶手,此案与你无关,你来阻我执行斩杀,你予以何为?”
柳风且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黄万通念在柳风曾经对自己小女有救命之恩,他便同意了柳风的请求,柳风来到黄万通的身旁,且道:“大人,你可不能错杀好人,你没有证据不能执行冯万山的死刑,倘若杀了他,日后又有同样的凶案发生,那你岂不是落个骂名!”
柳风说后,黄万通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柳风,垂头冥思,半天不语,也许他也觉得柳风说的有理,想了半天,便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看到黄万通举起不定,柳风便道:“我看还是先把他收押起来,等找到足够的证据后,在杀他不迟
黄万通心想我一个夏州县令,倘若这般收了场,那自己的颜面何存?面对这么多城中百姓,自己又该如何交代,所以他摇了摇头,且道:“不可,他已经轻口承认了罪行,并且已经画押,我今天若是不杀他,我这个县令还怎么当?”
他这句话刚玩,人群中又走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乃是黄万通的女儿黄杏,黄杏人还没到黄万通的身前,且道:“爹爹,这人不是凶手,你放了他把!”黄万通见是黄杏,忙道:“你来干嘛?你瞎搅合什么?”
黄杏道:“我当日也是受害者,凶手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确不是他呀,你不能错杀好人,背个骂名呀!”
黄万通一听,心想这女儿怎么今日给这小子帮起忙来,他也万万没想到,没找到可以证明冯万山死罪的证人,倒是在这时候多了一个可以证明冯万山不是凶手的证人,并且这个证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站在一边的柳风见黄万通举棋不定,倒也料想黄万通在担心什么,他便轻声对黄万通说他们演一场戏,这场戏既不杀冯万山头,又不损了大人的威名,黄万通一听,这办法甚好,于是问柳风这戏该如何演,柳风便说他要劫法场,黄万通一听,担心有伤亡,忙把王冲叫到身边,且给王冲说柳风要劫法场,并且告诉他,当柳风离开法场后,他就不得再阻碍柳风救走冯万山,但王冲听后,大是不解,待要细问究竟为何有如此变故,黄万通却大是不耐烦,只要他按照自己说的就办就可以了。
事情就绪,柳风立刻变脸,且道:“既然大人不放人,那我只好劫法场了!”说罢,一个后翻身,来到刽子手身边,一飞脚把刽子手撂倒在地,抢过刽子手里的刀,一刀劈在冯万山的脚链上,脚链散成两截。
“大胆狂徒,竟然敢劫法场!”
王冲领着在场所有官兵衙役拔刀上前假意阻止,但是柳风却一脚扫开,官兵衙役倒了一地,法场中间当下让开了一条道。
柳风拉着冯万山跳出法场,心下正欢喜,不料就在他要和冯万山走小道离开的时候,昆仑四魔神不知鬼不觉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包天宝道:“好大的胆子,你小小年纪,竟然敢一个人来劫法场,你以为我们是死人么?”
刚才昆仑四魔一直都在法场边站着,柳风的所作所为,他们是看得清清楚,但是为了自己能从冯万山的身上拿回贾仁涛欠的债务,他不能不眼睁睁看着柳风把冯万山救走。
柳风见是昆仑四魔,忙道:“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冯万山道:“你对我有这般大的恩情,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置你不顾呢?”
柳风一脚踢在冯万山的肚子上,冯万山被踢出七步之远:“你快走,衙门抓的人是你不是我,你月兑身了,我自会月兑身
冯万山却还是不走,一个飞身前往,双手向包天宝的下阴抓去,包天宝见此,大怒一声:“找死!”当子向后倾倒,左手撑地,右脚向冯万山胸前蹬去。
看到这一幕,柳风忙上前帮忙,但是段封义、李胜春、甄花子三人纷纷加入了战斗中,此乃真叫做双拳难敌四手,柳风被段封义一掌击中前胸,柳风从屋顶摔倒在街上,柳风自从从古井里出来,他还没把别人这样打过,他此刻气急了,从一旁捞起一个木杆向段封义戳去,一边戳一边骂道:“狗日的,王八蛋,你妈的三岔口,戳死你狗日的!”
段封义见柳风没了招式,只是拿着一根竹竿向他快速戳,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柳风逼近一所茅房里,然而柳风却道:“狗日的,吃屎去手里的竹竿猛地月兑手飞了出去,段封义一惊,下盘没站稳,一个后背倒了过去,掉进茅坑里。
柳风一看房屋里没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走进一看,段封义正在茅坑里挣扎着,一声一个救命,柳风哈哈笑道:“妈的,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个旱鸭子!”
不过其他三人闻听段封义喊救命,他们都飞身而来,一闻奇臭无比,三人差点小月了,呕吐了出来。
“你怎么搞的?”
“都是那小王八蛋!”
三人一听,看看,此间无人,忙跑出去,却看见柳风和冯万山已经没了踪影。
包天宝趴着大腿,一脸的不高兴,且道:“糟糕,又让他给逃了!”
甄花子刚要说什么,但是还不等她完全张嘴,就听见茅房里的段封义喊救命,三人又转身匆匆来到茅房内。
“臭死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他救上来,他是个旱鸭子!”甄花子捏着鼻子,手一挥,茅房门上的门板被掀了,门板掉在地上,她踩住门板的一头,门板的另一端伸进茅池的中间,且道:“快上来!”
“呸呸呸!”
段封义喝了许多大粪,现在只恶心的想吐。
甄花子一看段封义,便道:“看看,你脸上那么多屎!呸!臭死了!”
段封义终于凭借着这块长木板爬到岸上,包天宝便道:“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连个混小子都搞不赢,这事情若是传到江湖之中,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包天宝的一句话,甄花子、李胜春两人也极为赞成,但是段封义却也心有怒气难平,忙把身上的衣服月兑了下来,取出内衣在自己脸上一阵猛擦,一边说一边埋怨柳风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所施的招式根本就是一些市井无耐所施的招式,为了在包天宝、李胜春、甄花子面前找回面子,便也添油加醋,说柳风的功夫奇特,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并且发誓日后再见到柳风,一定先扒了皮,然后吃了它的肉。
甄花子是最讨厌爱吹牛的人,此刻听到段封义大声之语,心中便一阵好气,且道:“你看看你,昆仑四魔的脸都被你丢完了,连小孩子都会游泳,偏偏你不会,真是气煞大哥了
段封义觉得自己已经够惨、够狼狈了,甄花子还在包天宝、李胜春面前数落自己,当下一头从地上翻了起来,且道:“甄花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是不小心掉进茅坑里,我又不是被那小子踢进茅坑里去的
甄花子刚才把他拉上来,现在一看段封义反而不感谢自己,反而对自己大喊大叫,立刻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挺起前胸向段封义大骂道:“你凶什么凶?是我刚才不顾屎臭把你拉上来的,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不感谢我,竟然敢骂老娘,信不信,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昆仑四魔之中,性子最大的不是包天宝,而是甄花子,她的这一句话果真把段封义说的一无是处,忘情忘义。包天宝见此,忙道:“老三,别和老二计较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不过老二啊,你这次真是太丢人了,你看看你,罢了,不说了
甄花子和段封义一经包天宝这么一说,都不在多说,只是李胜春却道:“大哥,现在我们改怎么做?”
包天宝道:“这事情不急,我们先回到酒楼住下,等明日我们在在夏州城挨家挨户的找,我就不相信,他会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甄花子却道:“不妥,大哥!”
包天宝道:“老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找到冯万山?”
甄花子却道:“夏州城户籍成百上千,照你说的办法去找,只怕很难找到,再说,冯万山又不是傻子,他定想办法躲着我们
李胜春道:“那三姐,你有什么办法?”
甄花子道:“我们可以引他自动现身!”
包天宝道:“想让他自动现身,那谈何容易,难道你已经想到更好的办法?”
甄花子道:“苍茫山上的二当家不是患有咳嗽病吗,他们一直在江湖中寻找仙丹妙药,我们要是说我们有仙丹妙药,他必定会为了仙丹妙药,自动送上门为二当家寻去救疾之药!”
包天宝道:“那我们不是要四处撒布此事
甄花子道:“现在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了
包天宝、段封义、李胜春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就这么办,于是三人就回到了幸福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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