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沉了,可是那狩猎的二十人此刻还在山岭中穿梭,看看他们每个满头大汗,真是辛苦急了。
纵然苍茫山上猎物繁多,但是苍茫山山高岭大,想要狩猎,也非常艰辛,这二十人的衣服都刮破了,还有四五个脸上还被荆棘刺伤。
“还差一只,我们要快些,若不然就天黑了
就在那领头的催促着大伙儿的时候,从山林中传出来一阵马蹄声,二十人皆拉弓做好准备,不过就在二十人看清楚来人乃是阮香香的时候,二十人都怔怔的面面相觑,这带头的道:“姑娘如何也来狩猎了?”
阮香香手里提着一只獐子,且含笑说道:“全寨上下那么多人,十只怎可尽兴,我最少也要二十只
领头的勒着马绳上前几步,看看阮香香手里的獐子,獐子的脖子上还在流血,他便道:“姑娘这只獐子比我们所打倒的九只都大,我看姑娘不如把这只交给我们,好让我们回去给我老大交差吧说罢,他婬邪的一笑。
阮香香才十五六岁,未逢人事,所以她还没有看出此带头的是何用意,只不过她说道:“大当家、和我两位哥哥都在这山上打猎,他们都猎到獐子了,倘若给了你,那我还怎么交差,到时候,他们还不笑死我
领头的翻身下马,走到阮香香的身前,且伸手在阮香香的大腿上模了模,且道:“姑娘,獐子可以不给我,但你总该下马来陪陪我吧?”
阮香香见此人如此轻薄自己,当下一鞭子打到这领头者的手上,不过令她想不到的却是她的鞭子已经被这领头的人紧紧拽在手里。
“你到底想怎样?”
领头的却说道:“把獐子给我,我便饶你一次,若不然,我定当要你好看说罢,他竟然一把把阮香香从马上拽了了下来,并且阮香香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怀里。
“你究竟想怎样?”
阮香香见自己落在此人的怀里,她急了,忙闪身欲要离开,但是这临头的却把把手里的鞭子一扬,这鞭子便缠住了阮香香的女敕葱小手,并且往怀里一拉,阮香香又一个大跌,真个身子就靠在此人的胸前。
一阵秋风吹过,阮香香身上的少女清香钻进了这领头的鼻子里,这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便忙把眼睛看向阮香香的衣领,但衣领已经微微敞开,他明显看到阮香香两个雪白的**,一起一沉,他舌忝了舌忝舌头,心想:美人在怀,今日就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里,他一边伸手一把捏住阮香香的前胸,直觉软乎乎,热乎乎。
阮香香见此人色胆包天,立刻又一闪身,竟然借机上了马,准备逃走,但还不等她走几步,只见她背后一阵热乎乎,她转身一看,只见刚才这个领头的正坐在她的身后。
“你快给本姑娘滚开!”
“要滚,我们两人一起滚!”
话音还没落地,只见这领头的便一把抱住阮香香,并且双双从马上滚了下去,此刻的马如疯了一般,地噶地噶的向山林更深处跑去,最后不见踪影,然而阮香香和这领头的便滚在草丛中。
“妈的,看你还朝哪儿跑?”
这领头的大约有三十岁,身材高大威猛,他整个人已经坐在阮香香的身体上,阮香香用手只挖他的脸,他便深处他的一双鹰爪,把阮香香的两只小手按在头顶上。
“从了我,我便对你好,若不然有你好看
“你这个老,快放了我,我大哥不会饶了你的啦
领头的全身发热,血恐怕直冲脑门,他一阵威胁后,他竟然撕破了阮香香的衣服,阮香香雪白的**登时呈现出来,他趴在阮香香的身上一阵猛吸,只把阮香香压得气都喘不过来。
“快,快,快放手!”
阮香香看到眼前这色鬼,心都快跳出胸膛,她挣扎之余,便大呼救命:“大哥,大哥,救命,救我!”
领头的人见阮香香大喊救命,当下把阮香香前胸的衣服揉成一团,用力的塞住阮香香的嘴巴,阮香香挣的眼睛发红,满眼泪水直流。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领头退去阮香香的衣裤,登时阮香香无所挣扎,她被这大汉子压在身下,喘息着,无力的留下了泪水。
临头的把事办完,且捏着阮香香的鼻子说道:“此事不可说出去,若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然而事情终于发生了,阮香香随身携带的那柄寒光宝剑,忽然宝剑哗然,光彩照人,此剑竟然被阮香香紧紧握住,阮香香一剑过去,领头的人头拒掉。
阮香香见自己把这人瞬间杀死,她又高兴又惊讶,高兴的是玷污她的这个人被他亲手杀死,惊讶的是手中的剑如何会光彩瞬间斑斓?她看了看手中的剑,只见那柄寒光剑沾满了血。
“处女之血
看到这把剑沾满了刚才自己流的血,她疯了一般把这剑扔掉在水沟之中,自己如见了恶鬼,匆匆离去。
可是就在她欲要逃离这个令人伤心、羞愧、无耻的地上的时候,水潭里激起千层之浪,这把寒光宝剑便从水里自动飞去,朝着阮香香逃去的地方飞去。
看到身后那把剑在自己身后跟着,阮香香吓得半死,她如疯了般在山林树木从中,跑来跑去,一口一个让寒光宝剑不要跟着自己,但是她所说的话,根本就没用。
“别跟着我!别!”
心中一着急,她便没了方向感,她在树林山崖中乱蹿,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寒光宝剑此刻又在她自己的手中,更让她想不到的却是无意中她又和刚才打猎的那一堆人撞个正着。
这些人见她衣服破烂,心中委实一惊,心想:她一定被大哥给办了。不过就在他们得意的时候,他们无意中却发现了阮香香的衣服上有血,在看看四周乃是无刚才领头的那个人,他们开始怀疑阮香香一定把领头的给杀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十多个人都一拥而上,要杀了阮香香,但阮香香此刻已经变得凶残无比,她手里的宝剑,瞬间给她灌输了大量能量,她举起手中的剑,一剑一个就像杀鸡一样,当下近一半人全死在地上,每个人的脖子都不停的在流血。
看到阮香香如换了一个人的时候,其余剩下的人都欲要骑马而去,但是阮香香却一个飞身而起,十多个人都在寒光飞过倒在地上,顷刻周围的树叶草木上沾满了血。
阮香香看到这么多人死去,她也晕倒在地,唯独那寒光宝剑还在散射耀眼的青光。
不多时,山雾慢慢而起,从山岭的那一边又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渐渐近了,细听,应该是三匹马。当三匹马到来,才分明清楚乃是柳风、邱小龙、冯万山三人。
三人看到地上倒了一大片,他们都惊蛰了,纷纷下马。柳风抱起阮香香,且道:“香香,你怎么了?”
阮香香死人一般,一句话不说,还在晕迷。
冯万山看到这么多兄弟死去,眼睛绯红,他细细查看了现场,发现阮香香的寒光剑上占有血,他才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风摇了摇头,且道:“可能是遇到强敌了?”
冯万山想死也想不明白,有哪个仇家会寻到山上来,他喃喃的说道:“我冯万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做了不少,但苍茫山上路途复杂,一般人是不会寻到此处的呀,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呀冯万山冲着密林喊着,但是听到的只有秋风落叶声。
见四周无人,柳风才道:“冯大叔,你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先回去柳风刚才试探了阮香香的气息,阮香香还有气息,随后便叫来邱小龙,两人一起把阮香香炕上马背,三匹马,滴答答的离去。
夜晚夜深,苍茫山上笼罩着一层寒雾。
柳风和邱小龙一直守着阮香香,不久阮香香醒了,阮香香一看到柳风坐在自己的床前,她忽然把整个身子都依偎在柳风的怀里,顿时失声痛哭了起来。
“大哥,大哥,我好怕!”
柳风用手轻轻的理着她的秀发,一口一个安慰道:“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
邱小龙看到柳风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心里登时升起了一阵酸意,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屋外,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
——难道,小师妹不爱我,爱上了大哥?
——不不不,一定是我多心了,我们已经结拜了,师妹一定把他当成和我一样的大哥,此刻这般举动,只是无意的呀!
正在他胡思乱想,只听屋里柳风道:“香香,你怕什么?”
阮香香回忆刚才那一幕,当下停止了哭泣,她心想:自己一定要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柳大哥知道我的贞洁已经不在,已经被人玷污,倘若他和其他人知道,他们一定看不起我,甚至不喜欢我。
看到阮香香停止哭泣,并且怔怔出神,柳风也来了兴趣,忙问道:“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阮香香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且道:“没没没
柳风看到阮香香满脸通红,铁定了一定有有趣的事情,当下便把阮香香搂在怀里,且道:“到底是有趣的事情,你给大哥说说嘛
阮香香见柳风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当下又想起自己今后还要不要嫁人,又想起先前在山林被那领头的占取了清白,她心头怒火难平,大怒道:“你出去呀,我不想看到你,你快出去呀!”
柳风竟然被阮香香轰了出去,屋外的邱小龙便道:“怎么了,我师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呀
见邱小龙这么一问,他一脸的晦气,忙道:“我不行,要不,你去哄哄她,她好像心里有事,憋着难受着,还对我发火呀
邱小龙一听,见亲近师妹的机会来了,忙去敲门:“师妹,师兄来了,师兄知道你难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香香却道:“你走啊,我不需要你来安慰!”
邱小龙一听,阮香香在房里失声痛哭,他也一脸的晦气,转身坐回刚才他坐的台阶上,且道:“师妹从小都是这样,现在长大了,还是那样,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她也不和旁人说,硬着性子把事情埋在心里
柳风摇了摇头,也感觉自己遇到这种事情,表示无可奈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去冯万山的酒房取了一坛酒,坐在地上喝了起来。
“本来今晚上要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肉,可是现在只能干喝酒,连个下酒菜也没有,这心里苦呀!”
邱小龙也喝了一口酒,辣的他脸上的汗毛直往上竖,大力赞同柳风刚才发的这句牢骚,他也说道:“谁说不是呢,真是无聊啊,师妹在房里哭,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
“哎呀呀,我们今夜守在这里,能给她一些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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