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偷偷模模的来到华秋慈的帐篷门口,就像是做贼一样,向帐篷里面看去,而帐篷里除了布置的华贵之外,更加亮眼的却是在那帐篷的矮木床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乃是赵燕灵,也是华秋慈千方百计要救的人。
赵燕灵坐在床上,神情显得极其慵懒,而对于柳风和刘韬两人此刻的到来,她也完全不知晓,当柳风要进入帐篷的那一刻,帐篷里当下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的,也不知道他死到桌子底下去干吗去了。
柳风和刘韬正在纳闷的时候,只看那华秋慈一副婬笑的面孔向赵燕灵的怀里凑去,而赵燕灵却忙把整个身子后移,直到背紧紧的靠在墙上,华秋慈才婬邪的说道:“灵儿,地洞我已经挖好了,我们这就进去吧!”
听到华秋慈这句话,赵燕灵双手抱住膝盖,抽泣的说道:“你放过我吧,我们要是做出这种苟且事情,魏章将军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来着
华秋慈本来兴致很好,不料被赵燕灵这么一说,他当下就给怂了,心里的那份浴火登时就被浇灭了,然而浴火被浇灭了,可是怒火却在心底烧了起来,他大声叫道:“那魏章一点儿也不知道如何心疼你,你怎么老是想着他?你不如从了我吧!”
赵燕灵见华秋慈发这么大的火,整个人都被吓的一弹,而那华秋慈见自己生气吓了赵燕灵,当下来到床榻边,且道歉说道:“灵儿,我的美人儿,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对你。我不该在这时候发火,把美人儿吓坏了吧?”
华秋慈是个很会哄女人开心的人,此刻一边给赵燕灵道歉,一边用手抚模着赵燕灵的秀发,只把赵燕灵吓得一声尖叫了起来,然而华秋慈也被这女人这般锥心的尖叫吓得一个脚没站稳就摔倒在地上。
赵燕灵的尖叫声。华秋慈的踉跄倒地声,柳风当真是听在耳朵里,尤其是华秋慈踉跄倒地的时候,柳风当真也看的真切,所以就在此刻,他捂着嘴巴偷偷笑了起来。
柳风一边笑,一边吐槽说道:“就这样的怂样子也想和这美丽的大姐姐上床,你真他妈的令人作呕!”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天生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一听到女人的尖叫就委实害怕,而华秋慈就是这样的男人。
也是,别看华秋慈平时威风凌凌,但是一遇到女人,他就变成了小猫小狗似得,女人一个尖叫,他的六魂七魄也变成了一魂一魄,刚才那摔倒在地上的姿势。真是可堪男人怕女人中的一绝。
此刻,不但柳风把这看的清清楚楚。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刘韬也看的十分真切,刘韬见柳风捂着嘴巴再笑,他也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出来。
刘韬笑道:“哈哈,这个副将军平日里对我们大吼大叫,没想到此刻被这女人的一声尖叫吓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柳风笑了方久。才渐渐停了下来,不过刘韬便催促道:“此地不可久留啊,我看你还是赶紧进去把你认的这个姐姐救出来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在秦军营里呆了久了,军营中瞬息的变化那也是很难预料。倘若那金剑之人来到此处,那该如何是好?
刘韬正着急的要命的时候,便一口一个催着柳风快些进帐篷里去救人,但是谁晓得柳风在想啥,他尽然好有闲情逸致的说道:“再看看,再看看,看看这个烂货用什么招式能把我那姐姐的芳心打动!”
柳风此言一出,刘韬几乎要晕倒,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现在非常清醒,他用手捏住柳风上的肉,且威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看别人泡妞,你可真是不知道所谓啊,赶紧想办法救人啊?”
刘韬对那个金剑之人有相当的了解,他知道那金剑之人必定在发现军营异常以后,定会四处寻找祸根的来源,于是非常担心自己和柳风的处境。
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刘韬不能不用一些极致风格的手段来对付柳风。
柳风被刘韬这么在上一捏,他“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过为了不让那帐篷里的华秋慈发觉他们就躲在帐篷的门口之处,所以叫了一声,他就很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且呜呜然叫嚣道:“你搞什么啊,你想让那色鬼发现我们么?你别忘了你先前已经说过,接下来,一切的行动都服从我的安排
刘韬一想,之前自己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又一心想,现在是特别情况,所以依然十分有理的样子说道:“啊,我是说过,但是凡事也终有个例外呀,现在你就不怕那金剑之人找来吗?要知道,那金剑之人如果找来了,那就麻烦了,我看我们一个也活不了
柳风却是一副“老子不自残,天地又何法”的样子,下颌一扬,蛮有神气的说道:“怕他个鸟,我柳风福大命大,他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看见柳风的怂样子,刘韬当下无话可说,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已经忍下柳风的得意怂样子,便又狠狠的在柳风的上又捏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柳风捏的大声叫了出来:“哎呀,疼,好疼啊!”
如此一声叫喊,房屋中的华秋慈当真听得清楚,所以华秋慈站起不久的身子,整个身子忙转了过来。
华秋慈用神秘的眼神看向帐篷外,眼神扫了一遍,怔了一下,嘴里才喝道:“谁?是谁啊?”
柳风和刘韬这才意识到华秋慈已经发现了他们,只是华秋慈没有看到他们人而已,登时两人的身上就像粘了胶水一样,紧紧的镶贴一起,然而从帐子的沙眼看向帐篷内,只见华秋慈手里拿着剑正一步一步向他们所在的帐门口走来。
华秋慈嘴里还不停的大声叫道:“谁,是谁。赶紧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老子就不杀你
柳风一听,心里一阵极力吐槽,心里骂着华秋慈:一个能被女人吓得踉跄倒地的人还能说出这么具有魄力的话语,一定是牛皮吹多了。有些走火入魔。
就待华秋慈要走到他们身前的时候,柳风脚下一摇,纵身一跃,当下给他来了个“八字鸳鸯腿”,只把华秋慈一脚踢得连翻“三个空跟头”,最后整个人落在贵妇所坐的床上,只是瞬间的功夫,矮床都被砸的粉碎。
坐在床榻上的女人,当然也就是赵燕灵。她眼见是柳风,当下一脸的笑容如春天的花朵绽放开来,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便跨到柳风和刘韬的身边,并且一来到柳风的身前,就双手环抱在柳风的脖子上,眼里晶莹的泪水,颗颗滑落。
柳风见赵燕灵这样抱着自己。心都美死了,仿佛瞬间从一个屁小孩变作诚了护花使者。用一种可以震慑女人魂魄的声音说道:“不怕,不用怕,有我在此,这狗贼休得猖狂,他要是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我定让他不得好死!”
赵燕灵听了。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羔羊,轻轻的点着头,抽泣了很久后,才诉苦说道:“多亏你们来的及时,要不然他就要玷污我!”
柳风一听。神情一怔,嘴巴张大“啊”一声:“玷污?”
赵燕灵这才把环抱在柳风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且慢慢的转过身,用二拇指指着地上的地洞,且道:“你看,这个地洞就是他临时挖的,是用来玷污我身体用的,还好你们来的及时,要不然我只怕死了也难保清白!”
柳风看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一把泪两把泪”的哭诉着,心中很是不爽,这才抬起头,看着那个还在用手借助桌子和板凳力量往起站的婬贼,他忽然向华秋慈大喝一声:“狗贼,你挖这个坑是干嘛用的,是不是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所以临时给自己挖的墓穴?
华秋慈可是一个副将军,在秦国相当于一个中将军,权利委实不小,此刻这般被柳风羞辱,他真是气得像是要咬人的毒蛇,手中的刀在面前一绕再绕,便喝声说道:“你小子又是谁,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柳风双手叉腰,嘿嘿笑道:“不好意思,这死字是在歹徒的腰上插把匕首,今天啊,我看你像是一个婬贼歹徒,所以我今天就要在你得腰上插把刀
——“死”
华秋慈身为大将军,如何畏惧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下脸上的肉一横,且眼中精光直射,双手握住刀柄,直接向柳风扑来,不过看到他拿刀的姿势,柳风不能不发笑。
“哈哈,你这个姿势就和黑猩猩耍大刀一般。
“哈哈,哈哈”
“碰!”柳风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眼观华秋慈的进攻方向,直到华秋慈扑来的那一瞬间,当下脚一扫,双手一挥,给他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只把华秋慈摔得够惨,硬是碰撞在帐篷的铁柱上。
“啊!”华秋慈一声惨叫。
柳风、刘韬、赵燕灵三人见华秋慈这般狼狈,他们仿佛是过年看灯会一样,都笑容面满,尤其是那刘韬和赵燕灵,他们两人更是高兴的要死。
刘韬和赵燕灵对柳风当真是刮目相看,只见刘韬又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然而赵燕灵给他抛媚眼,柳风见了,便笑的嘴巴也合不拢了。
柳风说道:“哈哈,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能和我过招,我看你和那什么魏章差远了,你尽然还皇帝脑袋上拔凤毛,想打我这姐姐的注意,我看你真是被猪油懵了心啊!”
赵燕灵和刘韬两人听了柳风说出这么好听的笑话,也觉得柳风做的这个比喻当真是新鲜至极,赵燕灵十个女儿家,所以收敛一些,不过刘韬就不一样了,他再一次发出笑声来。
刘韬说道:“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我看你真是被猪油懵了心,你竟然搞起魏章将军的女人,我看你简直不知道死活
华秋慈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现在真是欲哭不能、欲哭无泪。
在华秋慈很小的时候,娘亲就教过他,作为一个男人,一定不要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哭泣流泪,要不然就会被那个女人就会看不起,而母亲的话,至今,他也深深的铭记在心里。
“臭小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我杀了你!”
华秋慈不能哭泣,所以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他只有拿起刀再一次和柳风拼杀了起来,但是就在双方苦战一个回合后,就听见帐篷外有很多人走动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韬透过帐篷的沙眼向外一看,帐篷外面正走来了一大队人,并且带头还是魏章,他立马说:“不好了,魏章带着人马过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柳风一听,且呐声说道:“魏章来了,我们怕他个屁,待我先割了他的头颅给你们两个当球踢!”
对魏章,柳风没有半点畏惧之心,但是当他听到刘韬又说了一句,说是那些人当中,金剑之人也来了的时候,立刻又是一副嘴脸,忙猴急拉着华秋慈,两人一起跳进桌子下、华秋慈先前挖的那个坑里。
赵燕灵和刘韬见了,异口同声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柳风便催促的说道:“别他妈废话,都快下来,蹲在坑里,然后把桌子移到这里来,用他挡住我们的头,一定不要让我们的头漏了出来,若不然今天真的死翘翘了
赵燕灵和刘韬也没在乎柳风嘴里的脏话,两人双双跳进华秋慈先前为了泡赵燕灵所挖的一个坑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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