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三个奸夫聚首武斗
我生命里的女人有很多种,有吃货如孙亚涵,睡货如刘默,还有闷货如徐睿,而李梅就是一纯粹的二货,虽说我喝了点酒,对于性的欲wang也随着酒精的浓度而升高,但她如此直接的倡议还是吓着我了,就连台上弹钢琴的帅哥都被这句猛话干扰了,调子明显拐偏了。
回到宾馆,把李梅放倒在床上,可我怎么也挣月兑不掉她的拥抱,李梅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片刻我们彼此都已赤身果ti,就在我掏着家伙准备进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刘默,我如今潦倒的生活缘由何因?刘默的的悲伤与落魄让我一下子情yu全无,本来握着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家伙一下子害羞地缩进了手心里了。
以前在文学作品里看到过一些男人不勃的片段,我一直当那是天方夜谭,一个性感的女人放在眼前,光闪过一点点性幻想都会一柱擎天,何况还是火急火燎的预备战斗。对于性我真的是没多少抵抗力,说得难听点,其实只要对面女人不是丑得惊动天地,我都有厮杀的冲动,只不过许多次未能交配仅仅是因为道德和感情的束缚压抑了**的欲wang,当年宿舍的肥肥很羡慕我的女人缘,但也没少抨击过感情泛滥的我,说我是头种猪,谁牵都能走,从不挑剔。可这次,我是真真切切的萎靡了,任凭李梅又吹又舌忝,小弟怎么也不愿抬起油光发亮的头,耷拉着脑袋像根犯了错的香肠,看来李梅同志,今晚你只得用手解决了。
李梅酒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理了理头发朝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拿起包,头也不回咚咚的走出了房间。这很令我受伤,倒不是说我有多迷恋她的身体,其实以现在的心情,我还真对交配没多少兴趣,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这回脸是丢大发了。
我一直没有忘记我饶城之行的目的,甚至于偶尔有些时候我都认为这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是的,我是来害周洋的,我都想好了整个过程,第一步是身败,第二步就让他名裂,接着就是家破,最后让其人亡。周洋的踩点可以结束了,他的生活习惯我已经了如指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的阴暗面暴露在阳光下。
其实通过我这些天对周洋的观察,这家伙除了喜好挖墙角外,倒是没啥缺点,工作貌似认真踏实,也没有一点富二代的骄横和跋扈,偶尔带回个夜店小妞,对于单身的男人来说也算不得十恶不赦。不过有一点很让我不齿,就是这人相当的阴险,我采取的技术手段窃取了他足够多表里不一的证据。比如前脚还吹捧着领导,说是什么“您是我最敬佩的人……”,后脚就在暗骂“###”,又如刚刚和一个叫“钱哥”的人称兄道弟,说钱哥仗义威武,而钱哥刚走就和他人鄙夷着钱哥的工作能力和性能力,说什么姓钱的脑子装的是猪屎,两腿根部是豆腐,还说浪费了钱夫人下面一张嘴,憋屈得人家只得每天早市去买黄瓜。周洋就是这样热衷于邻里同事间的八卦,且擅长于言语上的调侃和羞辱,这与他富二代的贵族身份很是不符。
周洋一直没有露出太多的破绽,以至于有时我甚至龌龊的想就把他那些表里不一的录音寄出去算了,但每想到这里我自己的脸都会羞得通红,仇恨这东西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不过我还不想这么下作,再等一个月,如若再无法获得有价值的东西,大不了我跳过让其身败名裂这个环节,直接还他个家破,顺带好事做到底,送佛上西天。
周洋今晚在帝豪ktv设宴,我悄无声息的在对面要了个中包,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来干什么,因为ktv吵杂得我根本无法展开窃听,昏暗的走廊,暧昧的灯光,荷尔蒙飞舞的空气中飘荡着性的芬芳,周洋的包间几个猪头猪脑的人晃来晃去,隐约能听到什么张局长长李科长王二麻子主任等称呼,好像周洋宴请的还是一帮幕僚,时不时的还有几个穿乞丐服的女人进出包间,胸器抖抖,我真担心###会突然从紧裹的低胸装里跳将出来,甩爆在墙壁上。我的包厢也没闲着,各种推销绝活的女人来回穿梭,刚打发了一个公主离开,就闪进了5个长短不一的女人,一个妖艳女看了我一眼就夸张的连声“啧啧”,说是大哥你怎么这么帅啊,你今晚要了我吧,可笑的是同来的一位还吃起醋来,一把推开妖女,说你发什么骚啊,帅哥哥点你了吗,俩女竟然当着我的面推搡起来,看得我下巴都月兑臼了。我对这小姐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各位美女,哥哥今天双手健全,完全可以自个撸个管,就不劳烦大家了。
女人们咽着口水出去了,刚才香艳的场面着实让我胯下二小子兴奋了一下,浓浓的尿意顺管而来,我瞄了一眼对面,闪出了包间。我在卫生间小小的表示了一下,兴奋的小弟差点尿了我一裤腿,我收起工具,洗手正待转身,后面一只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程飞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正幽幽的看着我。
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再一次遇见程飞,他那双好似要吃人的眼睛让我很是心虚,程飞借着酒兴拉扯着我说哥们走进去喝一杯,我本想推月兑,甩手间程飞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上,我赶忙又伸手把他扶住,程飞定了定神,把嘴凑到我脸上喷着口水说:“为了李梅,你他妈的敢不喝?”
我跟着摇晃的程飞小心前行,经过周洋包间的时候,程飞突然推开门,好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死都没想到程飞今晚是跟周洋混在一起的,周洋显然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瞅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指着我哈哈大笑,瞬间的大笑呛得他酒都从鼻子里飞了出来。里面的其他人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各异的看着我,程飞拽着我说,走,咱们就到这喝。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的脑子似乎比喝了酒还混沌,是留还是强行离开我都拿不定主意,只是随着程飞的拖拽被动的移动着步子。程飞还没开口,周洋举着酒杯簌的站起来,勾着我的肩说,来,哥哥,咱干了这一杯。我面无表情的接过周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摔掉酒杯,冷冷地看着他。包厢里面的几个年轻小子看到来者不善摩拳擦掌地朝我围了过来,周洋看我喝完了酒,表情竟然有些眉飞色舞起来,大声的说:“各位,别紧张,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张老板,我情人的老公!”。
我的腿功以前在部队是小有名气的,大学毕业入伍后,我毅然的选定了侦察兵专业,当时脑子里想的就是侦察兵的帅气,威武。部队有这么一句口号,叫着当兵不习武,不叫尽义务,而我们根本就无需把这一句话挂在嘴上,因为我们的生活就训练,不论是吃饭还是休息,我们都要负重,都要腰缠腿绑着沙袋。头一个月,我对于自己的选择肠子都悔青了,死的心都有,唯一支撑我的说实话不是什么为国为民,因为极度疲劳和虚月兑的时候我早就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些东西,而是部队的纪律和面子在约束支撑着我,直到最后练就成神,当然,我大学生出身的体格不足以让我成为最出色的侦察兵,我的体能在我们的团队里一直算不得优秀,我在侦察兵队伍里站稳脚跟的资本就是特种射击和电子技能,外加格斗的腿功。就算是上次在诺亚咖啡,我也只是蹬了他一脚,没敢完全施展,而这次,或许是当众出丑的恼怒,又或许是暧昧的空气里荷尔蒙的驱使,我条件反射的对着周洋就是一弹腿。一腿下去,我扎稳下盘等待他人来袭,我清楚自己一腿下去的后果,周洋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咚地撞在墙上又从沙发滚落,头狠狠的砸在果盘台上,我听不到周洋的哼哼,包间里女人们抱头尖叫,男人们左顾右盼地犹豫着挥拳还是踢腿,程飞乐得喘不过气来,指着我咯咯的笑,学着周洋的腔调说,大家看这位大侠,张老板,我老婆的情人。对于程飞,我心怀愧疚,所以对于他的羞辱我只能忍受,程飞阴阴的看着我,突然跳到茶几上,指着我怒吼:“给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