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冲过来四个彪汉,个个赤手空拳,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五大三粗,拦住雄飞的去路,逍遥阁内正在赌博的客人都停下手中的活,全部目光集中在来者四人的身上,其中一位彪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掌柜邀请吗”,雄飞道:“没有”,那彪汉道:“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雄飞非常从容淡定,凭借雄飞的武功对付这四位彪汉是搓搓有余,雄飞道:“来找冯玉龙商量点事情”,彪汉道:“什么事情”,雄飞双眼紧盯着那彪汉道:“你能做的了主”。
那彪汉被雄飞的话语问的哑口无言,雄飞继续道:“赶紧让冯玉龙出来”,另外以彪汉呵斥道:“大胆,我们掌柜的名讳是你所能呼叫的吗”,说着便亮起自己的胸肌,这么冷的天气,这四人却是穿着单一,身体非常硬朗,不然这么大的逍遥阁无人相护,雄飞眼睛散发出阵阵杀气,那彪汉有一丝紧张,毕竟不知道来者是什么来历,贺天清往前一步,说话的彪汉伸出手阻止贺天清的去路,贺天清哪管那些江湖道义,本来就是杀人王,杀人于无形,贺天清左手抓住那彪汉的手臂,那彪汉感觉到一股力气抓住自己的手臂,越是用力,越是感觉到抓的自己越疼,不由自主另一只手上前打贺天清,贺天清右手接连抓住那彪汉的另一只手臂,双目相视,彪汉脸上痛苦的表情,其余三个彪汉感觉到不对劲,贺天清脚下用力,双手生生将彪汉举了起来,彪汉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贺天清眼神一惊,双手将那彪汉扔向大厅之中,‘砰’的一声,那彪汉被摔的人仰马翻。
其余三个彪汉见状,纷纷上前,贺天清一个翻身来到三人中间,那三个彪汉将贺天清团团围住,贺天清丝毫没有躲闪,贺天清眼红发红,天门的弟子武功都得益于雄飞的教会,从小就养成杀人的时候眼睛发红,失去理智,杀人者不见血,贺天清全身肌肉绷紧,猛然一挣,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那三位彪汉都被弹开,东倒西外,下面看客都纷纷议论,说这四位彪汉真是中看不中用,正当贺天清洋洋得意之时,对面飞来一个黑影,直逼贺天清而来,贺天清感觉到阵阵寒气逼迫而来,贺天清丝毫没有想对方是谁,一招‘魔功’内劲十足,贺天清的双眼中只看到一双手指,赶忙伸出双掌,内力向撞击声两人都退后几步,来者正是冯玉龙,雄飞拍手道:“二指宫果然有点威力,能够接住贺天清的双掌,看来真的不简单”。
冯玉龙拍了拍衣袍,冯玉龙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一身白色素袍,整理整理衣袍面对天门这样的强敌丝毫不动声色,冯玉龙陪着笑脸道:“天门帮主雄帮主驾临寒舍,未能迎接,还请见谅”,雄飞道:“笑面虎就是笑面虎,逍遥阁被闹成这番模样,丝毫不动声色”,冯玉龙抱拳道:“雄帮主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普通百姓,怎么能够和雄帮主相提并论”,雄飞道:“没想到这里却是世外桃源,豪赌的人很多,看样生意不错”,冯玉龙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四位大汉,问道:“不知道我的手下怎么得罪雄帮主,要对他们下这么重的手”,贺天清道:“他们对主公无礼,我只是稍微教训他们一下”。
冯玉龙道:“这位就是雄帮主的大弟子贺天清喽,没想到这么毒辣,知道我的手下不是你的对手,还对其下这么重的手”,贺天清阴笑道:“谁让他们如此不堪一击,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强壮,可是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冯玉龙笑呵呵道:“那真的是我的手下错了,贺堂主教训的是”,雄飞说着便往下走,来到大厅中间,看客都议论纷纷道:“他就是天门的主人,听说他是心狠手辣,我们不会…”,其余的人都纷纷感到一股杀气直逼自己而来,其实这正是雄飞想要的地位,别人敬畏自己,对自己俯首称臣,雄飞道:“你们也不要怕,我雄飞不会对你们这些人手下,我还要等你们养活我”,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雄飞想要说什么,其中一人问道:“你想要干什么”,雄飞踱步,漫不经心道:“我来此地正为这件事情”。
冯玉龙问道:“雄飞,你想做什么”,雄飞道:“把逍遥阁让给我”,这句话一出,冯玉龙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不过脸上却做出一副很简单的模样,淡淡问道:“雄帮主,你不是在说笑话吧”,雄飞一本正经道:“你看我是在说笑话吗”,冯玉龙这才意识到不好,雄飞是看到逍遥阁这块肥肉,冯玉龙问道:“为什么”,雄飞道:“你是南京城地头蛇,天门现在没有居住地,还请冯掌柜让出逍遥阁,让我们天门的人居住”,雄飞这一双贼眼是看中逍遥阁,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还要那么多赌客,冯玉龙怒喝道:“雄帮主,我逍遥阁和天门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的雄图霸业我也没有兴趣”,雄飞笑呵呵道:“冯掌柜似乎现在有一丝紧张”,冯玉龙一脸忧郁,道:“雄帮主,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雄飞道:“我的态度很坚定,要过年了,总不会让我们天门的人居住在城隍庙吧,难道你忍心这么看”,冯玉龙道:“这样好说,我这里有十万两银票,还请雄帮主笑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雄飞,雄飞看了看银票,道:“冯掌柜,这里的银票你可以用几天时间就可以把它挣回来”,冯玉龙脸色一变,问道:“雄帮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里是小本小利,怎么能够和天门这样的大门派相提并论,还请雄帮主放过我们逍遥阁吧”,雄飞道:“冯掌柜,看来你是舍不得你的基业”,冯玉龙苦笑道:“基业,三年前我创造出这样的逍遥阁,本来就是从最底层上来,一心一意只为别人取乐之用”,雄飞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关联”。
冯玉龙道:“雄帮主,上官木可是天下最有钱的山庄,为什么对我逍遥阁情有独钟”,雄飞道:“上官木已经死了,现在摆在我面前最大的诱惑莫过于大明宝藏,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