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得!这事你说了算,”妈妈很多时候都是附和爸爸的话。
“那就这样定了,细女儿叫香子,大的叫英子爸爸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高兴。
他又对我说:“庙生,你今天值得,我也值得,你摘了映山红回来,竟为妹妹起了个好名字
我嘿嘿的笑,哪晓得上山摘花,竟有这样的好结果啊!
晚上开饭时,小食堂里可热闹了,干部和民警都在食堂里会餐……
大家吃豺狗肉。
家属和子女也参加了进来。食堂里有个不小的餐厅,摆着几张大桌子,那凳子也很高,而奇瑞奇特得很,桌子死周时死快打木板廉成一个四方形,板子下面是几根木桩做腿,看上去就很蛮实。坐上去挺稳当的。
民警做了两桌,干部一桌,家属和子女同样占了半壁江山,稀稀拉拉做了三桌。吃豺狗然不受钱,但要交粮票,饭要另外自己买。敏静们只出嘴巴就形了,他们的伙食费每个月初就划到校食堂来了。当兵的吃供给制,即使再困难,国家还似把他们养起来。每个桌子一大盆红烧豺狗肉,红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