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你们几个快到我这里来……“没有人回应他的喊话。
他又喊了几遍。还加上一句:“你们来吃蜂蜜啊——“原来他弟弟也来了,我们都是得的一个样的“病”,都是肚子饿得没有办法,才进山来,找东西吃的啊!
“柯疤子”又喊了几次,还是没有任何人应答,他急了,说:“不得了,这么没有人答应呢,莫非叫老虎叼去了?”他又喊起来……
我趁他喊得时候,一个劲的吃着蜂蜜。像鸡啄米样,飞快地蘸着那大蜂窝里不断流出来的蜂蜜往口塞。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柯疤子”喊累了的时候,远处传来很微弱的回音:“我们在——在这里
“快来——我这里有蜂蜜吃啊——”“柯疤子”满脸的焦虑转为欢喜和放心的灿烂笑容,“你也把他们带来,一块吃蜂蜜
过了一会儿,只见“黑皮”来到了我们面前,他还带了两个女孩来。一个是茶花,我很意外的汗了一声:“茶花——”
她也很惊奇:“庙生,你么样在这里?”
“我们进山来找东西吃,碰到一群蜜蜂,带我们到这里来了我指着罗明说,他不好意思,用手擦着左边肿起老高的脸。他双手沾满蜂蜜,几个指头又放进口里舌忝着,对茶花笑。
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我好像认识的,长的的比茶花高一些,很瘦的。我看了她几眼终于想起来了,她也是学校里的一个学生,读五年级,平时下课,“柯疤子“老是追着她玩,只见他俩在操场上你追我赶得,惹得很多的学生嘻嘻哈哈的笑。我还听到”柯疤子“了老抱着她说,要让她生个崽出来。她红着脸说,我生不出来崽。当时我们不知道”崽“什么东西,只是一二个劲的站在周围傻笑“柯疤子”说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但他读书老是留级,五年级都了三年,喊是在读五年纪,考试老是不及格。他这会儿模了模肚子,说:“我把蜂蜜吃饱了,你们急个吃吧他对弟弟和两个女孩说。
他们三个和我还有罗明将一个大蜂窝团团围住,不停地用手蘸蜂蜜吃。
“柯疤子”将那杆长长的竹竿在长长的野草中横扫起来,野草很快倒成一片。几只晓蚱蜢人林大敌一样从草丛中蹦了出来,几下跳到很远的长草里去了。他又用竹竿敲打一棵缠在树上的金银花,很多花瓣像下雨样只往下落。我说:“用金银花蘸蜂蜜吃,很有营养的。我就去抓了一些热金银花在蜂蜜上蘸了几下,又全部将花和蜂蜜都吃了下去……他们都照着我的办法来,茶花吃了几口,说:“真好吃,甜死人啊
罗明问她:“你以前吃过蜂蜜没有?”
“没有啊,就是加油采乐了蜂蜜也轮不放到我吃啊。我这是头一次吃着嚎的蜂蜜
我说:“你得感谢罗明。是他将这蜂窝戳下来的
她向罗明点头,笑着说:“谢谢你,罗明!”
罗明又指着我说,他也出了很大的哩,才粑蜂窝给戳下来。
那个女伢又说很是谢谢我。
这时,“柯疤子”躺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又爬起来,说:“你们看,睡在草地上真舒服啊,这是一张很好的床他一边将手中的长竹竿回来舞去的。
我望着他手里的竹竿,心里有些害怕。虽然用这竹竿戳下了大蜂窝,可他用他将那很美丽的金银花和绿绿的长草也打坏了啊。我又想起他还用竹竿戳罗明的姐姐,把她的什么地方给戳肿了,还戳出了血来。同时我还和他打了起来,将他的头给打破了,使我挨打又挨骂。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拿今天来说,是我们先发现了这大的蜂窝,可他插了进来,是我们少吃了许多的蜂蜜。按原来的想法,我还打算将蜂窝提回去的,让爸爸妈妈和两个妹妹也尝尝。我的肚子吃不饱,他们同样不够吃啊,肚子照样饿得很的。现在“柯疤子”一来,这个大蜂窝里的蜜全叫他们几个吃光了。
这时,“柯疤子”问:“你们……吃好了没有?”“黑皮”在舌忝手指头。茶花的嘴边都是蜂蜜,那张小嘴也显得滋润起来。嘴唇红红光光的,看上去,茶花的嘴唇真像一朵红红的山茶花。她不好意思滴朝“柯疤子”点头,示意她吃好了。
“桃花,你吃好没有?”“柯疤子”又问那个女孩。我这才知道她觉“桃花”。山里的女孩多是以一种开花的植物来叫名字。这“桃花”虽然瘦,但脸上有些红润了。一双大眼睛在长长的黑睫毛下边,扑闪扑闪的,她还在蘸蜂蜜吃,听到喊她,抬起头来,害羞地将手伸进口里去,又马上夹紧双腿,手拿了出来,说:
“这蜂蜜真好吃
“柯疤子”死死盯着她,对桃花说:“这蜂蜜好吃,我看你……更好吃啊!”他像望着一只捕到的猎物一样,对桃花说:“那你等一下再吃,现在我们两个来生崽
“生崽”?什么叫生崽?我搞不明白,课本上没这个词啊!我呆呆地望着“柯疤子”,罗明的表情和我一样的,他也可能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
桃花的脸一下全红了,两边颊上很快嫣红嫣红的,好像真的开了两朵桃花。她将两条腿夹了夹,扭着瘦小的肢腰,说: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崽。我不要生崽啊!我求你了,疤子哥
桃花哭了出来。她不停地用手揩眼睛。
我一看到桃花对与“生崽”很反感,很害怕,就模糊意识到“生崽”不是什么好事情,要不桃花为什么吓得哭呢?一百二十个不肯呢?我就壮着胆子问“柯疤子”:“什么叫生崽啊?”
“这个嘛……你也不晓得……哼,不过也难怪,你才六七岁啊,你这个年龄不明白?”他边说边做了个手势,他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完成一个圈,右手的食指在那个圆圈里一进一出地抽动。
我还是不明白,他看不起似的对着我冷笑了几声,又在桃花面前做这个动作。桃花一看哭得更很了,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明白了,看来“生崽”与女孩有关,和我们男伢没什么事。可是这么个生发啊,我对这件事好奇起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生崽”这种事。罗明和我一样茫茫然,他看看我,转动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新奇和不解。他的双手沾着不少的蜂蜜,不时伸进口里慢慢地舌忝吸着,似乎还子啊久久地回味和品尝着蜂蜜的醇香清甜的味道。
茶花在木然地看这桃花。又有些好怕地瞧这“柯疤子”
他走过来,模了模茶花因害怕紧张而发红的小脸蛋,对她嬉笑几声。又来到桃花跟前,像一只狼盯上一只兔子样的看着桃花。她的双脚在发颤。他在她的胸前挠了几下,吐了一口痰,说:“你的面前怎么没有一个小山坡呢,像悬崖一样的平坦。那……生崽就不好玩了……”
“我不生崽啊!你放过我吧,你做点好事,”桃花香像只恶狼抓住的小羊羔,低声下气地球“柯疤子”。
“哼哼,做好事?我今天已经做了好事了,我不把你带到山里来,你能吃到蜂蜜?你过年也吃不到这样的好东西啊!,你以前吃过没有?”
“没。没有
“就是的嘛……”“柯疤子”咧开嘴笑了,他额头上的那块疤子开始发红起来。严厉射出一种很贪婪的光,“所以现在,你也为我做件事,我们两个人就扯平了,你听见没有?”
“你,你……”桃花又哭起来,“我才十二三岁啊,不能生崽啊……”
“柯疤子”将裤子往上提了一下,在桃花面前向前拱了几下,说:“你不小了,我们两个生崽是生得玩,做个游戏,又不是真的叫你生崽。你快点!”
“快点做么事?”桃花挂这泪珠问。
“快点把裤子月兑下来“柯疤子”挥动着手。尖声叫着。
“不,不,我不月兑……呜呜……”桃花哭着,摔着双手不停地哭。她又双手死死扯紧裤腰。
“不月兑?我就跟你扯下来。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你听见没有?!”
桃花大声嚎哭:“我的父啊——我不月兑。父啊——你快来救我啊……”
“你父来不了,再说你父来了也不管用啊!”“柯疤子”走上前,一只手按住桃花的肩膀,如一只老虎按住一只绵羊一样,另一只手拽住桃花的裤子往下扯。只几下,就将桃花的裤子扯到了小肚子处。我还没有注意看过女伢的身体,我也是刚刚知道男伢和女伢的区别,男孩就是长了一根小小的“雀雀”,屙尿是站着屙。而女孩则没有“雀雀”。我看到蓉蓉屙尿时总是蹲着的,而且叫我走远点,不要看她屙尿。其实她屙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听带“丝丝”的响声,接着就是在两腿张开的地方流出一淌冒着热气的水一样的东西来,马上就有一股热热的骚味钻进了我的鼻子。而当我屙尿时,在掏出“小雀雀”握在手里,尿柱像一条线射出老远时,蓉蓉经常站在一边像是在欣赏什么东西样的,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不明白这事,蓉蓉自己屙尿不让我看,但我在屙尿时,她看得特别的仔细。我也不在乎,每次拉完尿也当着她的面将“小雀雀”很麻利地放进裤裆里,并且做到了脸不改色心不跳。就像蓉蓉不在我身边似的。有时我也想,蓉蓉屙尿的东西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的,恐怕不是的,她每次是蹲下去屙尿啊,现在,我看到了桃花的小肚子,看上去很白,中间有个圆圆的肚脐眼,她恐怕没经常洗澡,肚脐眼内有些黑的。她伸手往上提裤子。但“柯疤子”在继续往下拉她的裤子。很快又拉到了两腿之间的地方,桃花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又一次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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