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张嫂的电话后,我向炎炎告别。
我故意把张嫂支走,做了温良城曾经最爱吃的鱼汤。
我曾想过我的过敏反应,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厉害。我突然明白张嫂早上眼神中的错愕。
早上趁着炎炎睡着的时间,在厨房悄悄吃了我藏起来的哪碟蒜蓉黄瓜,之后就抱着马桶一直吐,把胆汁都吐了出来,差点虚月兑过去。
温良城回来的时候是7.30,和在郊区的生活节奏一样,准点踏进家门。
和往常一样的吃饭节奏,一样的吃过饭后就回到书房,一样的消失2天后才再出现,而这次我细心的发现他脖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痘印。
有些事不了解的时候你百思不得其解,了解之后反而更困惑。
我曾偷偷跑去医院看过唐文,问她有那么恨我吗?
唐文说她有多喜欢宇海文,对我就有多恨。
她说当年的事情她虽然不是故意,但她当时一点也没有迟疑,她想如果宇海文看到那些照片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就会讨厌我,也许我就能从宇海文眼中消失。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宇海文并没有因为如此而讨厌我,反而从此之后远离她。
唐文说她从不后悔她对我做的事。无论之前还是现在。
爱情总有魔力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如唐文,如炎炎。
在我离开之前唐文问我“你认识温良城?”
我停下脚步,不解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她。我们之间的事情好像和温良城没什么关系。
“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是恶有恶报。你知道当年你晕倒之后被送去哪里,又被送给了谁?”
不待唐文说完下边的话,我径步离开病房。
有些事情不了解的时候你以为是这个样子,当你了解后就发现完全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完全出乎你的意料。
偷偷去医院看过唐文回家,没想到那天温良城也罕见的出现在家里,按照他的作息来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工作。
沙发前的矮几上放着两杯爱尔兰咖啡,我以为是有客人来,没想到他竟让我坐下。
“你去了医院?”
我狐疑,我去看唐文谁都不知道,张嫂我也刻意避开,他怎么知道?难道温良城派人跟踪我。
“一股难闻的药水味,去洗洗。”温良城厌恶的别过头。
我在浴室擦了几次沐浴露,确定没有味道,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我闻了闻换掉的衣服,却没有闻到温良城说的药水味,我暗暗月复诽,温良城难不成是狗鼻子!
我完全没想到温良城会为我准备咖啡,我小酌一口,这是我第一次喝他调制的咖啡,心中不由惊叹,他怎么有这么好的手艺。
温良城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被刚喝到口中的咖啡差点呛着。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不喜欢我的事情从别人口中说出来。”
被温良城这么一说,我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我去做午饭。”
“不用。”
我忐忑不安的如坐针毡,温良城半瞌着眼睛斜靠在沙发背上不在说话,室内安静的好像只剩下呼吸声。
须臾,温良城开口“你认识唐文?”
“中学同学。”我望着半瞌着眼睛的温良城“她有没告诉你是我收购她家,把他父亲逼成半身不遂,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她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个强,奸犯,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杀过人。”他淡然惮度就好像在说唐文有没有告诉你我她今天吃饭没。
“没有”
温良城说的这些我并不奇怪也不惊讶,商场上本来就很残酷,温良城又不是个善类,杀人放火这些事情他完全做得出来。
我听到唐文家如此破败却没有一点怜悯之意,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想问温良城当年那个人是不是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一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是他怎么样,不是他又怎样,我还不是一样爬上他的床。
后来我们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坐着,过了片刻温良城接到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温良城吃过饭,没有像往常一样回书房,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既然今天客厅的电视被温良城占了,那我只能回卧室看。经过客厅的时候温良城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好像已经有点不耐烦。
“这个你会不会录。”温良城突然回过头对我说,指着液晶电视。
“应该会吧。”上学迷动漫的时候录过几次,现在,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我会不会。
“你过来。”温良城焦躁的把衬衣的扣子又解开两颗,坚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一会你看到电视上出现那两个老家伙就把它录下来。”温良城斜靠在一边的背景墙上。
“哦。”
温家二老不是去国外旅游了,难道在国外他们二老的知名度也很高,也不知道他们二老上的是什么节目。
我拿着遥控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生怕错过他们二老的画面。
“10点才开始。”温良城把一杯爱尔兰咖啡放在我面前。
“谢谢。”
温良城泡的咖啡不但香,口感也很好,我小酌一口,淡淡的香夹杂着浓浓咖啡豆的香味,舌尖上还留着淡淡的酒味。我想就算温良城破产也不会饿死,他有一门很棒的手艺。
温良城在我旁边坐下,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并肩坐在一起看电视。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且不说温良城身上那强大的气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黑更半夜,任谁都不可能不紧张。
10分钟一杯咖啡已经见底。10点,现在才九点,还有一个小时。
“还要?”
“谢谢。”
难得温良城殷勤,不喝白不喝,一个小时候我几乎要把2年咖啡的都补出来。6杯咖啡下肚我才意识到爱尔兰咖啡不能多喝,喝多是会醉的。
眼皮突然觉得好重,我使劲摇摇头,连拍带晃,试着让自己清醒,现在可不是醉的时候。
大概是我动作太大惊动了温良城。
“困了?”
“不困,没事,有蚊子。”我抬起手掌在他面前使劲拍一下“好多蚊子。”
“明天让张嫂消下毒。”温良城好像是相信了,说完又重新看向电视。
“恩。”我使劲点点头。看来是蒙混过去了。
可是我看着看着,眼前好像被蒙了层薄纱怎么也看不清电视上的人物。使劲揉揉眼睛,看到的画面变得有重影。
难不成电视信号有问题,还是我真的醉了。一杯咖啡里能有多少酒,喝咖啡还真把自己喝醉我简直能成为本世界最有才的人。
我用手肘推推旁边的温良城“现在电视里有几个人。”
温良城回过头看向我“你看有几个。”
“我看的不能论个算,我看到一群人。”
“你醉了。”温良城非确定的对我说。
“我真的醉了?”
温良城懒得搭理我,回头又看向电视。
头好沉,看来我是真的醉了,估计不是能帮温良城录节目了。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眼神已经迷离,现在看温良城只能模糊看个大概,鼻子眼睛已经找不到在哪“对不起,我好像又要搞砸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去……睡了!”
我寻思着卧室大概在那个方向。对了左边,左边。我左脚还没抬起来,只听到一声‘嘶拉’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前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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