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常远兆这才如释重负。他是个清清淡淡的人,并不喜欢喧闹。满屋的家仆穿梭在厅堂之间,忙着收拾残局。
常雄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对他说:“去陪新娘子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他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绷了起来:“是,父亲。”
宴会厅和婚房的距离不过百米,却让这个新郎官走得如万里长城一般绵延漫长。他拖着步子忐忑的往前迈进,心中滋味难以说清。
他一直视她如妹妹,从没有过半分男女私情。如今……当真要拥她入怀?他与她一样,白纸一张,人事,今晚,会怎样的尴尬和狼狈?
他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婚房的门外,想象着,此刻的她,会是怎样的神情。
他愣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才推开了门。
一片红色的映衬下,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暧昧,红烛的光摇曳生姿,只是并到那个本应羞涩等待着的新娘子。
他有些纳闷,四处扫了一眼,还是踪影。
忽然,他感到背后有一双手搂住他的腰,随后,一个的身子整个贴在他的背后。
他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续像战鼓雷鸣一般。
他拉开搂住腰的那双手,转过身,迎上她迷乱的眼神。尚他反应过来,她温热的唇就吻了上来。动作果断干脆,直接撬开他的唇齿,与他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浩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不是在做梦?
桌上倒着的酒壶,她的唇舌间带着醇厚的酒香,常远兆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了他能顺利圆房,他的父母居然在酒里下了药!
他排斥这样强硬的手段,可无法抵挡怀里的温香软玉。纵使他洁身自好,从不跟那些个公子哥一起逛青楼,但在军营里荤段子也听了不少,女人的魅力,多少也是知道的。
尤其此刻怀里勾缠着的女人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之前对这桩婚事有着种种的不满,但不可否认,他对她的身子起了反应。那么软的身子,冒着热乎乎的香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软女敕的舌头吸附着他,滋味甚是**。
常远兆几乎是立刻回应了自己的小妻子,大手抱着她的腰臀,轻轻的揉搓。他从不知道人后的她竟然有这样一幅勾人的本事,让他欲罢不能。
红烛垂泪,粉帐曳地,喜床上的满身晶莹汗水的女人抱紧了伏在她身上喘息方定的男人,轻喃:“浩然。”
浩然?是谁?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醒了沉醉在中的常远兆,他低头看着身下浑身粉红的女人,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成天跟在身后念叨着兆哥哥的杨依依,即便他懒得搭理,也不止一次的从父母的口中听到过她对自己是多么的情深意重、忠心不二。
“依依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兆哥哥。”
“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玩。”
“我每天都想见到兆哥哥。”
“兆哥哥如果不要依依了……依依可能……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杨依依甜软的告白一句句尤在耳边,她白女敕的脸颊还带着的潮红,双眼紧闭瞪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嘴角还是弯着,她梦见的是谁?那个浩然,又是谁?难道她早有新欢?白日里,踢开轿门初见她的那一面,她的眼神,分明没有丝毫爱意,难道她口口声声的那些爱意只是说说而已?
常远兆迷惑了,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个前日还嚷着非他不嫁的女人何以在他们的洞房之夜嘴里念叨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篇小说不错推荐先看到这里加收藏看完了发表些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