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卸跟着太子鹤都回到了皇宫里,宁玲歌也放心了,这样最起码徐敏卸是安全的了。
宁玲歌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本以为可以带着旦儿和周镜能高高兴兴地上灵山去了,没想到半路又杀出科澜和小黑妮这俩个程咬金来。
宁玲歌原本对科澜和小黑妮视如仇人,可是现在科澜尽然拿出龙太子的龙胆来以示自己的决心,这到让宁玲歌有点意外。
科澜眼色迷离,看上去身体虚弱至极,小黑妮抱着科澜哭,宁玲歌蹲,劝说科澜服下那颗龙胆,科澜死活不肯。
宁玲歌生气了,说:“你是要让周镜恨我一辈子吗?这一辈子就这么短,他迟早还是要回到龙宫那里,和你在一起的,到时候,他早就我忘了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你呢?就这短短的一世,你也要来打扰我,我说你几句,你就跟我耍狠是吧?那么好吧,你不服下,就去死吧。”
科澜对宁玲歌的话只是一味的摇摇头,想说自己不是那样想的。
听着宁玲歌的话,小黑妮哭着说:“我们也没有说要和你来抢周镜,我们哪一次的出现不是在你们为难之时,你就那么不能容我们的相助之情吗?”
小黑妮也不能理解宁玲歌,明明是她们来帮忙了,到是成了搅局的了。
“我没有要你们来帮我不是吗?是你们自己要来的。”宁玲歌回赠了小黑妮。
“是!是我们自作多情了,是我们多管闲事了!”小黑妮狠狠地说:“要不是我们的帮忙,你?就凭你?周镜早就被妖怪把真气取走了!”
“那是我们的事儿!管你什么事?你们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那类妖!”宁玲歌把那‘妖’字说的很重音。
科澜被她们气得大咳嗽几声,吐出血来。这才把宁玲歌和小黑妮的吵闹打住了。
周镜走过来,狠狠地看着她们俩,失望的说:“你们还吵?”
宁玲歌和小黑妮抬起眼睛,看看周镜,周静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意识到科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化解这场矛盾,而且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可是,好斗的宁玲歌和小黑妮似乎还是不能理解。
科澜对着周镜伸出手来,示意想和周镜说句话。周镜蹲下来,拉着科澜的手。宁玲歌死死的盯着他们相握在一起的手。眼里有东西不停的闪。
小黑妮拉着宁玲歌站起来,走到一边。想给科澜和周静一个说话的空间。宁玲歌这回没有反抗小黑妮,也没有和小黑妮吵嘴。她走到一边,把旦儿紧紧地抱在怀里,想靠旦儿身体的温热来取暖,来给自己一点儿安慰。
科澜拉着周镜的手,嘴角留下一点儿血。周镜上去为她擦掉,科澜笑笑,笑得那么开心。
周镜这是第一次和科澜这么进的距离说话,要不是科澜不行了,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宁玲歌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周镜,对不起,我本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咳,咳……”
“不要说话。”周镜制止了科澜的话。回头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过来。”
宁玲歌走过来。周镜伸出手问宁玲歌要那颗龙胆。宁玲歌把龙胆放在周镜的手里。
周镜要科澜服下。科澜不肯付,说那是属于他和宁玲歌的东西,她要还给宁玲歌和他。
周镜深呼吸一口,对科澜说:“你若不服下,就是记恨我和玲歌了。玲歌是为了我,你也是为了我,你们之间,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是我的朋友,你如果今天死了,我怎么能原谅我自己?玲歌没有错,你更没有错,如果要一个人去死才能解决问题,那么要死的人是我。”
“科澜,周镜都说了,你就吃了吧。”小黑妮说。
宁玲歌看着科澜不说话,但是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服软了。她岂能不知道科澜的善良。
“科澜,你要是能原谅我,你就服下。”周镜说。
“可是你没有错。”小黑妮说。
“不,错都在我,如果你们三个不能和平,我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科澜。”宁玲歌瞪着科澜,慢慢地说:“你服下,我们以后也许能成为朋友,如果你死了,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科澜。”周镜扶起科澜,要把那颗龙胆给科澜服下。
科澜紧闭双唇,摇摇头拒绝了。半响她开口说:“你们都把我忘了吧,就让这场不愉快就此结束吧。”科澜说完看着黑妮,对黑妮说:“黑妮,狗剩你千万不能杀了他,他是善良的,只要不落在狐媚儿和蒙淖歌的手里,他对周镜来说是没有危险的,我已经杀了崔翠兰的第一个男人,我不能在杀了她的第二个男人。”
话说到这里,宁玲歌和周镜才知道是科澜救走了狗剩,她是善良的,狗剩也是善良的。
“科澜,我求你,快把龙胆服下。”小黑妮哭着说。
“以后,”科澜摇摇头,对黑妮说:“以后,你只要把狗剩看好了,不许再到人间来了。狗剩已经修了二十个轮回的德,下一世,是他得道的时候,我们把他关起来,也算是在帮他,以免他犯了错,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修德。”
“科澜。”周镜也求科澜服下。
科澜依旧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你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以后,保重吧。”
“科澜,你想让我们背负着对你的负罪感吗?”宁玲歌想用激将法来劝科澜服下那颗龙胆,“你好好活着,下一世,周镜就是你的了。”
科澜摇摇头,说:“玲歌,我做不到了,我做不到现在不能不去想周镜,所以,我彻彻底底的撤退了,以后,对黑妮好一点儿吧,我求你了,黑妮,”科澜又对黑妮说:“你以后若真有不得已要到人间来的机会,千万不能和宁玲歌再吵了,我求你们俩了。”
“科澜,我发誓,我都不会再和她吵了,你快服下龙胆吧。”黑妮已经哭成泪人了。
科澜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要保重!”科澜说完就不见了。
小黑妮哭泣着一路回到水族,从此她再也没有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为此,龙王也对黑妮做出了惩罚,罚她关水牢三个月。
小黑妮不怕被关,但是她担心着狗剩,狗剩是科澜交代下来的重要人物,自己怎么也不能‘轻视’啊。
千年海鬼和霸道蟹来看望自己,小黑妮几度想说出来,要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帮忙看一下狗剩,但是,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对龙王的忠诚使得小黑妮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几番挣扎之后,小黑妮还是没有把狗剩的事告诉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她就那样在水牢里安安静静地接受着惩罚,希望自己的良好表现能博得龙王的宽恕,能把自己早一点放出去,好在三个月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对于科澜的死,宁玲歌也很伤悲,她抬头看看周镜,周镜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
宁玲歌从来没见过周镜如此的悲伤过,宁玲歌走进周镜轻声试探道:“周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科澜和小黑妮。”
这一路走来,科澜的诚心和善良,宁玲歌不是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科澜和小黑妮,宁玲歌就想发火,就想和她们吵架,再加上小黑妮也是一句不让,她总是一见她们就像一只斗胜的火鸡,总想做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来。
听到宁玲歌的话,周镜转头看看宁玲歌,只见她满脸很多委屈,是啊!宁玲歌有什么错?她是爱着周镜的,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爱情都是自私的,面对科澜那样美丽与智慧皆于一身,且又是周镜千年多的知己家恋人,宁玲歌的心会那样敏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周镜对着宁玲歌嘴角挂上一个月亮般的弯度,在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把宁玲歌揽入怀中,淡淡地说:“玲歌,从现在起,一切都忘记吧。”
“周镜,你真的不怨我吗?”
周镜摇摇头,看着怀中的宁玲歌,真诚地说:“玲歌,我怎么怨念你呢?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
周镜没有提到科澜,对于科澜的一切,一直都是他们在说,他在听。周镜对科澜和小黑妮有的也只是那份感激,还有浓浓的歉意,在此时不想提,周镜只是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玲歌也没有再提,她知道,周镜的心里其实没有真正地放下,她自己何尝真正放下了,科澜来的那样轰轰烈烈,去的那样惊天动地,为了宁玲歌和周镜的爱情,她选择了销声匿迹,谁叫她自己也是个放不下的主呢?如果她也能放得下,就不会遭来宁玲歌的不满了。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结束这一切。
宁玲歌想:自己还是不要把周静的伤疤揭开的好,毕竟,那个人已经去了。于是,宁玲歌点点头,他们一起拉着旦儿的手向着灵山走去。
妖界——
魔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孔雀仙子尽然有这么大的功力,用功疗伤几天也不见效,这时,蒙淖格又给他端上一碗药来。魔尊不想喝,在蒙淖歌的再三劝说下,魔尊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喝了。
魔尊不知道蒙淖歌给自己喝下的正是一碗“迷魂药”,为什么要说是“迷魂药”呢?魔尊是何等的修炼之身,他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身体,用得着喝要药吗?完全是蒙淖格把他给灌迷糊了。
而且自从喝上蒙淖格送来的这个药,魔尊的身体是越来越坏了,一运气就会急火攻心,迫使他不能继续为自己运气疗伤。
魔尊很心烦地问蒙淖格,乌尔塔多怎么样了?蒙淖格说是乌尔塔多还是昏迷不醒。魔尊一听,一气之下差点跌倒。蒙淖格假惺惺地扶着魔尊说着一些好听的话。乌尔塔多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也是蒙淖格在暗地里下了毒手,她故意对魔尊说乌尔塔多还是昏迷不醒,就是要把魔尊逼的气火攻心。她就是要让魔尊和乌尔塔多掌控在她的手里,或是死在她的手里。
魔尊一把甩开蒙淖格,看上去非常生气,嘴里不服的骂道:“一个小小的孔雀仙,尽然把我和乌尔塔多打成这样?岂有此理?这样传出去,我还怎么做妖界的魔尊?!”
其实魔尊那里知道,他和乌尔塔多真正成了这样,那全是蒙淖格做了手脚的功劳。魔尊每每喝下的汤是,她从蒙古带来的一种无味无色,慢性毒药,那种毒药,遇上邪念的功力,就会“大放光彩”使用功的人急火攻心,导致走火入魔,要是他给别人输真气活用功疗伤,而接受她功力的那个也会受到他身体的毒气而身体病情恶化。而乌尔塔多就是这个接受了魔尊走火入魔的功力疗伤的人。
而此时的蒙淖格见机行事,对魔尊火上浇油的说:“那孔雀仙实在是可恶,魔尊,让我替你和乌尔塔多去报仇吧。”
“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魔尊气呼呼地说:“连我都没能吃准她”。
蒙淖格低下头,假装伤心,抹抹眼泪,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她一定修了什么邪术,才那么厉害的,只是魔尊你不是没有吃准她,一定是你当时为了护乌尔塔多才疏忽了那小小的孔雀仙,他一个小小的休仙者,怎么能和你伟大的魔尊的比呢?都怪我本事太小,不然的话,我一定去找她给您和乌尔塔多报仇!”
蒙淖格是一个很会假装的狼妖,她的心眼多,并且都是坏心眼,现在她正打着想激起魔尊的斗志,因为这个时候,魔尊要是能和谁打一场的话,那毒性就会立马送魔尊灰飞烟灭。于是,蒙淖格又上前一步,凑到魔尊的嘴边,轻轻地说:“可惜您的身体现在不是很好,要不然的话,我和您一起去找那可恶的孔雀仙算账,我就不信,我们俩的力量收拾不了那可恶的孔雀仙,我们还能一并把猫仙和宁玲歌也一网打尽,抓来周镜好让您和乌尔塔多修炼。听说,周静的真气还能疗伤呢!”
魔尊一听,这到是真的。他看看蒙淖格,心里想着事情。而蒙淖格的神经却崩的紧紧的,她期待着魔尊的决定。
“好!”魔尊为了给乌尔塔多用周静的真气疗伤,自己也想为报那份羞辱,下了蒙淖格想要的决定。
一抹邪魅的微笑挂在蒙淖格的嘴角,这说明,她的计谋成功了,换句话说魔尊就要去送死了,最好在送死的路上能打死一俩个她讨厌的人,比如宁玲歌,孔雀仙,猫仙,那样就太完美了,她就一箭双雕了。
魔尊提起一口气,提至丹田,压住自己身体的毒性,走了出去。蒙淖格跟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对跟格塔娜大声说:“跟格塔娜,好好照顾乌尔塔多,我随魔尊去了。”
“是!请王后放心吧。”跟格塔娜看着蒙淖格的眼睛,领会了她交代的事情,那个事情当然不是蒙淖格嘴里说的‘好好照顾乌尔塔多’而是那句话的反义词。
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还没有上来。这时的他们正领着旦儿走在上来的路上。
孔雀仙子正在打坐,一个仙童跑来报告,说是魔尊和蒙淖格正在上山来。孔雀仙子站起来,往山下走去,她不想让魔尊和蒙淖格那样可恶的妖精上来灵山,因为那样,这块圣洁的地方就会因为他们而变的不干净了。
在山脚下,孔雀仙子截住了魔尊和蒙淖格。
蒙淖歌一见孔雀仙子,就先发话,“你这个可恶的孔雀,快把周镜和狐媚儿交出来,我们魔尊可以放过你,饶你不死!”
面对蒙淖格的挑衅,孔雀仙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就当一阵儿风儿吹过了,或是一个屁。
蒙淖格见孔雀仙子对自己的话很不理睬,气得要爆炸,好歹自己也是妖界里的王后,她尽然那么无礼对自己。蒙淖格气呼呼地对孔雀仙子骂道:“你害怕了,害怕就快一点按我说的做吧!”
孔雀仙子淡淡的说:“蒙淖格,不要贪的太多,小心适得其反。”
蒙淖格一听,当然知道孔雀仙子话里的意思,她看看魔尊,为了激起魔尊的动力,她又说:“你敢小看我妖界的魔尊,你敢不把魔尊放在眼里?!你是活腻歪了!”
在蒙淖格的一顿挑拨下,魔尊和孔雀仙子打了起来。受伤的魔尊那里是孔雀仙子的对手,几十个回合后,魔尊身负重伤被蒙淖格带回了妖界,为了加快魔尊的死期,蒙淖格在火上浇油,递给跟格塔娜一个眼色,跟格塔娜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故意急匆匆地大声说:“不好了!不好了!乌尔塔多夫人不行了!”
其实乌尔塔多不行了,也是蒙淖格做的手脚。为的就是魔尊能用功给乌尔塔多治疗,能死的快一点儿。
果然,魔尊听后,立即站起来要去给乌尔塔多去疗伤。
蒙淖格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份得意在脸上尽显无疑。跟着魔尊的脚步走到乌尔塔多的那里。
魔尊对乌尔塔多一用功果然气急攻心。倒地在地上,蒙淖格见机会来到,就在暗地里悄悄地把身体的气运到手上,把一股带毒的气攻向魔尊的心脏。魔尊受到毒气的袭击,口吐一口鲜血,立刻灰飞烟灭了。
而这时的乌尔塔多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几天里来,蒙淖格根本就没有给她醒过来的机会。
魔尊就这样消失了,蒙淖格得意的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先是轻蔑地一个微笑,后是大声一笑。
蒙淖格统治了妖界,这是历史上第一个妖界里的女皇。
蒙淖格没有杀掉乌尔塔多,因为她觉得乌尔塔多对于她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那个价值就是她要的那份权利感觉,她想把乌尔塔多踩在脚下,让乌尔塔多对自己整日里俯首称臣。
当乌尔塔多醒来的时候,知道魔尊灰飞烟灭的时候,她知道了。这里的一切已经都掌握在了蒙淖格的手里。乌尔塔多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来了,但是乌尔塔多会不会就这样任由蒙淖格的宰割呢?
宁玲歌和周静决定带着王玉娇回家去,对孔雀仙子说,想把旦儿留在灵山。孔雀仙子自然没有拒绝。
宁玲歌和周镜带着王玉娇回到周府。
妖界里蒙淖格呼风唤雨,独揽大权,而当日里在魔尊心里占很重要位置的乌尔塔多控制在蒙淖格的手里,生不如死。
记得当年的时候,蒙淖格只是跟在乌尔塔多后面的一个小女婢,在逃亡的路上,乌尔塔多对蒙淖格给过无私的关心和爱护,并且一度将她视为朋友,知己。正是这当年里要好的朋友,也是生死与共过的知己不仅没有念及当年的情分,还在雪上加霜。蒙淖格这只蒙古狼妖,心理极度扭曲,她总是认为为什么乌尔塔多就算是逃亡,都要逃的那么体面,而自己却总是扮演着她婢女的小角色。
灵山上的狐媚儿每日总想着下山去,山上孤零零的修炼她怎么也受不了。她就想着能‘一步登天’,不用这么苦*逼的修炼就能成仙,而最好的最快的成仙办法,就是拥有周镜的真气。
狐媚儿整日琢磨着怎么能下山去,一不被孔雀仙子和猫仙发现,二能得到周镜的真气。她想的绞尽脑汁,头都大了。一只妖精要骗过神仙,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孔雀仙子和猫仙被天上一位神仙邀请去赴宴,狐媚儿觉得这是她的时机到了。因为天上一天,地上就是一年,孔雀仙子和猫仙走这一天,她在地上就有一年的时间。这不愧为一个极好的机会。
狐媚儿暗暗欣喜。可是孔雀仙子是什么人?对!她不是人,是神,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儿,她把狐媚儿关在修炼的山洞里,把山洞封了印,也就是说没有她的咒,谁也不能打开山洞的那扇门。
孔雀仙子和猫仙将旦儿也交代给仙童照顾,她们俩就上天去了。她们踏着祥云,在云雾里飞翔。
蓝天上白云朵朵,丰富的层次,特别的分明,像一座座小丘,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幻。孔雀仙子向地上看去,一个繁华的市集人来人往,她和猫仙说:“不知道玲歌和周镜最近怎么样了?”
猫仙跟着孔雀仙子的眼神向下看去,正是周镜和宁玲歌她们所在的那个地方,猫仙笑笑说:“都挺好的,我昨天才去看过她们。”
孔雀仙子点点头,说:“只是我们要赶路,不然的话,真想下去看看她们。”
“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孔雀仙子点点头,淡淡的笑容,说道:“如今玲歌和周镜的武功都有了一定的境界,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虽然那个老魔头死了,可是那蒙淖格心底黑暗又奸诈狡猾,我担心她也会打周镜的主意。”
“嗯。”猫仙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蒙淖格如今掌管了整个妖界,也保不准她会对周镜觊觎,等我们回来,我会去和玲歌他们住上一段日子的。”
“好在那乌尔塔多还算不错,但她总归也是一只狼妖,也不能轻视她。”孔雀仙子轻轻地叹了一声气说:“周镜的今生是注定要有这些磨难的,我们对她也只是能帮就帮点,还得要靠她自己才行。”
猫仙点点头,也为周镜和宁玲歌捏着一把汗。真是有点不想去赴宴了,想直接就去看看宁玲歌和周镜去。
孔雀仙子见她心里正想着什么,就说:“你也不必担心,周镜所受的磨难,那都是必经的,好在你早已将武功传给宁玲歌。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她有能力的。”
猫仙点点头。孔雀仙子又说:“我们快飞吧。”
猫仙又向下看了一眼,带着万般的不放心和孔雀仙子飞走了。
被关在山洞里的狐媚儿心里急得要爆炸一般,寻遍山洞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关在这暗无天日地方要一年,狐媚儿心里着急的要命,心想:谁要是能放她出去,她就为谁赴汤蹈火,生死效命。
妖界里
蒙淖格的身后跟着十几个小妖,派头十足,来到乌尔塔多的寝宫里。乌尔塔多身子被蒙淖格下了药,虚弱的只能是坐起来喝杯茶,要不就是稍微走一走,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这正是蒙淖格要留着乌尔塔多的命,留着乌尔塔多就是要侮辱她,折磨她。
蒙淖格进来的时候,乌尔塔多正坐在床边喝水,见蒙淖格进来,乌尔塔多咳嗽了两声,也许是看见蒙淖格,心情比较激动吧。
“哎呦,一向铁骨铮铮的乌尔塔多这是怎么了?”蒙淖格酸溜溜的明知故问道。
乌尔塔多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的精神一点,她不想在蒙淖格面前显得那么脆弱。
蒙淖格看着乌尔塔多那副硬支撑着身体的劲儿,轻蔑地笑着,用最讽刺的话语攻击着乌尔塔多。乌尔塔多看着她嚣张的气焰不理会她,任凭在自己面前放肆和为所欲为。这样正是蒙淖格所憎恨的地方。她要当自己不存在吗?
“乌尔塔多,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我,你也没有想到吧,我,蒙淖格,曾经你的小跟班尽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乌尔塔多笑笑,没有说话。这笑就是要蒙淖格知道,自己是怎么当上妖界里的大王的,是真正的本事得来的吗?
蒙淖格走近乌尔塔多,瞪着乌尔塔多,眼睛像是要把乌尔塔多杀死一样,狰狞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到是高贵,你得到了什么呢?以前异道斯在的时候,你是异道斯的阶下囚,没有我,蒙淖格,你还在异道斯的脚下任凭她的摆布,是我,蒙淖格,为你除掉了异道斯,本来这里的一切可以是你的,但是你呢?乌尔塔多,就是因为你的那副高傲,害了你!”
是啊以前的异道斯,曾经的乌尔塔多都曾经在她蒙淖格的头上,她都多多少少受过她们的气,尤其是异道斯那个巫婆,想欺负她?想得美,这不是,一个个都被她蒙淖格收拾了吗?
乌尔塔多把头偏过一侧,轻轻地闭上眼睛,她想躲蒙淖格远一点儿的距离,这是满嘴喷粪的女妖,乌尔塔多一刻都不想多看她。乌尔塔多依旧不说话,任凭蒙淖格独自在那里自说自话。
“乌尔塔多!你还这么傲骨,你要知道,魔尊已经不在了,他已经灰飞烟灭了,没有人再替你出头了,这里,现在这里,一切都是我的了!”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不止是在笑蒙淖格,也在笑自己,自己何尝被魔尊保护过?从她们逃到这里,被异道斯视为眼中钉,又到她上了魔尊的床,又被异道斯视为肉中刺,再到她的孩子被蒙淖格害死,魔尊有一次为自己出过头?魔尊根本就没有爱过哪一个,也包括现在嚣张的蒙淖格。
蒙淖格看着乌尔塔多那样的笑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那个该死的魔尊,又对哪一个女妖真正的关心过,这也正是乌尔塔多要除掉他的一个原因。蒙淖格见乌尔塔多始终不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字也说,就对身边的跟格塔娜递了一个眼色,跟格塔娜立刻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让跟格塔娜喂乌尔塔多喝下。
乌尔塔多不喝,怒斥地问蒙淖格:“这是什么?”
“你终于肯说话了?啊?哈哈哈!你也害怕啊!”蒙淖格大笑道:“你不是不想说话吗?我给你喝一点儿不用说话的药!”
乌尔塔多冷笑一声,淡淡地说:“死,我从来不怕。”接过药碗就一口喝下。喝过后,把碗扔在地上,等死。
这时站在地上的蒙淖格哈哈大笑。
乌尔塔多见自己并没有事,就要开口问蒙淖格话,可是张开口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音来。乌尔塔多知道,蒙淖格给自己喝下了不能说话的药,乌尔塔多瞪着怒眼看着蒙淖格,要蒙淖格,说自己想要干什么?问什么不让自己发音了。
蒙淖格笑着,笑的前俯后仰,一阵儿后,她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神秘地说:“乌尔塔多,你猜对了,我是要做一件事,但是我担心你会多嘴,所以嘛,我就让你不要说了,反正你也不爱说话。”
乌尔塔多一听,瞪着眼睛,看着蒙淖格,心里不知道乌尔塔多想干什么?
“乌尔塔多,你这么急干什么?你不是一向都压的很稳吗?能说话的时候要你说,你偏偏不说,现在,我成全你了,不让你说了,你到着急了,可是,我也没办法了,这个药,”蒙淖格说到这里,把自己洁白的手拿在眼前显摆了一下,又吹了一下指甲,才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说:“我没有解药。”
乌尔塔多不担心自己能不能说话,她只是不知道蒙淖格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参与和说话?乌尔塔多不想管,但是,蒙淖格这样的对自己,她担心一定是要做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或者?乌尔塔多想到了科澜,因为现在或者说一直以来,只有科澜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为之愿意付出一切的朋友,她和科澜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除了科澜基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为之冲动的事。
蒙淖格看看乌尔塔多的眼睛,把嘴抿着,俩边的嘴角向外一拉,眉眼处一个诡异的灿烂显在脸上。她把嘴再次凑近乌尔塔多,压低声音说:“乌尔塔多,你猜对了,你的好朋友,科澜,现在在我这里……
听到这里,乌尔塔多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能发出音来,只能瞪起眼睛,心里问蒙淖格:想干什么?”乌尔塔多,你瞧瞧你!激动了吧?想说话了吧?早知道有这一场,你收起你的高傲,和我说说话,那样我们也许还能商量一下,我们该怎么做更好,可是现在,我完全听不到你的话语,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了。“
蒙淖格抬起头看看天花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低下头,整整自己的衣裙,慢慢地说:”曾经,我们也是多么好的朋友,可是你,你总是看不起我,你认为像科澜那样的鲤鱼精和你更有共同语言,可是,水族的龙王能容得下你吗?科澜救得了你吗?还不是,我出的主意,我们来到这里,虽然我们是外来户,可是我们毕竟在这里,这里有我们的同类,你呢?你三番五次的联合科澜救走椒图,你以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可是,我是谁?我是你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你做的一切,能瞒得了这里任何一个,你瞒不过我!“
乌尔塔多想说自己没有和科澜联手救过周镜,尽管她曾经帮助过一次科澜,给了科澜一个腰牌,科澜把腰牌给了宁玲歌,宁玲歌和猫仙才进来妖界,救走了周镜,当然这些就是死也不能说,她现在只想说,自己没有帮助科澜救过周镜,可是,她却说不出来。”乌尔塔多,不要想蒙骗我了。“蒙淖格就像知道了乌尔塔多要说什么一样,收起了之前那份狰狞,到是淡淡的说:”乌尔塔多,其实你应该感谢我呢!你知道吗?那科澜为了向宁玲歌和周镜表白自己的心意,把自己身体里仅剩的那半颗龙胆给了宁玲歌,要不是我救她,她就活不了了。“
乌尔塔多听到后,心里万般疼痛,因为科澜自己是没有胆的,她的胆十八年前被宁玲歌刺破了,自己身体里的胆是周镜,据她知道,之前她为了酒宁玲歌,已经给了宁玲歌一半了,现在又把仅剩的半颗给了宁玲歌,那么科澜无疑是活不了了,而蒙淖格说的她救了科澜,那就是她给了科澜一个胆,是一个什么样的胆?那可想而知,一定是蒙淖格练出一颗不干净的要毁了周镜的胆。
乌尔塔多担心的科澜,自己怎么能那么傻,一定是在阴阳路上被蒙淖格把她截住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接受了蒙淖格的胆,这样对科澜来说,还不如让她死掉的好呢!
要阻止蒙淖格利用科澜去找周镜,该怎么做?乌尔塔多的心里努力搜索着办法。
周镜带着玉,不能近身,狗剩又不知道被什么人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狗剩还活不的了,宁玲歌和周镜如今都已经有了很厉害的武功,想要周镜带到妖界,没有一个厉害的角色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于是,在这个时候,蒙淖格正好看到了鬼门关的科澜。周镜对科澜有内疚,宁玲歌也对科澜有内疚,这正是绝好的机会。蒙淖格把科澜弄回来之后,给她施了魔咒。科澜的意识是跟着蒙淖格的走的。
周府——
宁玲歌和周镜正在陪着王玉娇吃饭,一家其乐融融。
站在身后的海丽和山喜笑的喜滋滋的,能看到宁玲歌和周镜幸福,这是她们最大的心愿。
下人又端上一道菜来,端到桌子前,人把那道才放在桌子上,海丽过去揭开盘子上的盖子,下正夹着一口菜笑眯眯的要吃在嘴里的宁玲歌看到那道菜,筷子上的菜就立刻掉在了桌子上,眼睛直直的,表情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