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露脸的时候,周镜陪着宁玲歌来到花园里散步,这是王玉娇交代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对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好,宁玲歌和周镜在淡淡的清清的雾气中漫步,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他们的脸上,钻进他们的鼻子里。
宁玲歌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下,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睁开眼睛时,欣赏着眼前一片新绿,这时,她们听见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欢迎他们来参观它们的家园似的。再看看这些花草,有竹子、桂花、牡丹等植物。
宁玲歌往前探去,前面绿叶上歇息着一只小鸟,因为竹叶十分茂盛,可以为鸟儿们遮阳避雨。瞧!那只鸟就像认识宁玲歌一般,喳喳叫着,想在和宁玲歌打着招呼。
宁玲歌又向左边看去,大片的牡丹花开的正娇艳,微风一吹,花的香气迎面飘来,令人神清气爽!这牡丹是父亲还在世时就栽下的,年年都会重新再长出来,宁玲歌低头闻了一下,月兑口道:“好香。”
周镜笑笑,说:“这花开的正艳,正像此时的玲歌。”
“周镜,你越来越嘴甜了。”宁玲歌这样着,心里的笑自然的布满了整个脸颊。宁玲歌看着那些娇艳的牡丹,说道:“牡丹富贵吉祥,是高贵的象征。”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那正是你的样子。”
宁玲歌笑笑,却摇摇头,说:“不!我不是牡丹。但有一个人是。”
“谁?”周镜问道。
宁玲歌看看周镜,对周镜说:“徐敏卸。”对!就是徐敏卸,徐敏卸如今做了太子鹤都的正妃,凭她的高贵,徐敏卸做主太子府的东宫,那是自然的。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明天你去宫里的时候,给敏卸带一些过去,就说我送她的礼物,恭祝她成为太子妃。”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看着那些牡丹就像看见了徐敏卸,这个半路认识的妹妹,一路走来,有过想杀了她的念头,有过疼惜她的冲动。如今跟了太子鹤都,凭她的才华,和品行,一定能将太子带到一块干净的圣地,能把太子扶上正路。从此光明正大,光宗耀祖,还能对得起天下黎民百姓。
第二天的时候,周镜带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祝福,把那些娇贵的牡丹送往朝廷,那个天下最神圣的地方。
是的,就是天下最神圣的地方,一个统治着全世界的地方,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宁玲歌送往这个地方的牡丹,走到半路被截了。
或者,更可以说是,牡丹花被截掉了,人被截走了。
跟着周镜去送花的家丁,急匆匆的跑回来,对宁玲歌说:“不好了,不好了——”
宁玲歌赶紧上前一步,当她看到家丁的那一脸惊恐和慌张时,宁玲歌的脑子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在眼前,眉头跟着紧锁,有一段时间的安宁了,宁玲歌也从来不相信那些妖精们就此罢休了,难道这段时间的安宁就是暴风雨来临前夕安宁吗?
宁玲歌的心也跟着那个家丁的神情一下子将自己的整个神智打的乱七八糟,感觉一股‘嗖嗖’的冷风从背后穿过整个身体,头皮也一阵的发麻,宁玲歌一个箭步已经穿到那个家丁的眼前,双眼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心里的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家丁因为跑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吞了一口口水,宁玲歌跟着他的那份着急跟着急着,只是那家丁却似乎越急越说不上话了,“姑,姑,爷,他……。”
宁玲歌跟着他的节奏眼睛都快要急的跳出来了,那可真是一份煎熬呐。
海丽看见了,也急的跟这家丁不住的吞口水,不住的大喘气,但是,看着他实在是生不出的那份着急,海丽一把上去拉着那个家丁,大声叫道:“姑爷怎么了?快说!”
那家丁被海丽一下子就提着衣领,更是慌张了,嘴里还是:“姑,姑,”的说着。
宁玲歌这会不止是眼睛要急出来了,就连那颗慌张的心都要被他们急的跳出来了,宁玲歌上去拉开海丽,对海丽说:“海丽,让他慢慢说。”
海丽看看那家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狠狠地放开那个家丁留下两个字:“快说!”说完还带了一个要打那个家丁的动作。
那个家丁看上去自己也是急的要命。点点头,赶紧依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陪姑爷,去,进,进宫,给太子妃送,送花,半路,半路,”
“半什么路?!”海丽看着那个家丁不仅结结巴巴还啰啰嗦嗦就打断了那个家丁的话,大声道:“快说重点!姑爷怎么了?!”
宁玲歌也是赞同海丽的说法,瞪着那个家丁的眼睛。
那个家丁,赶紧截了自己先前的话,对宁玲歌说:“姑,姑爷被几个女妖给劫走了。”
好家伙。总是是把一句话成功的说完了。
但是,他说完了,宁玲歌的心一下子被掏空,或者说是跟着周镜被劫走了。其实,当家丁这样慌慌张张地回来时,宁玲歌的心底就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宁玲歌亲耳听到这样的答案时,全身细胞一下子涨到了极点,眼睛像是一只冲了血的猛兽,战斗力强到了极点。
海丽担心宁玲歌会受不了,去扶宁玲歌,可是,她却模到宁玲歌整个发烫的身体,呼呼的喘气声震的整个身体的肌肉跟着呼吸震动,这绝对不是怕,这是一种强烈的斗志。海丽吞了一下口水,看看宁玲歌,只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充满了饱胀和血丝。
“小姐。”海丽试着叫了一声。
宁玲歌还没有发声时,宁玲歌已经迈开脚步。
“小姐。”海丽跟了上去。
宁玲歌一语不发,径直往前走。而那个方向就是她家的大门。
“小姐。”海丽跟在后面,这时山喜听到消息也过来了,跟在宁玲歌的后面,信誓旦旦地说:“小姐,山喜陪你去。”说话的时候,还拍着自己的胸脯。
I宁玲歌停下来,对海丽和山喜说:“你们哪也不要去,就在府里,好好伺候好老夫人。等我。”
宁玲歌说完继续走。海丽和山喜一直跟着。宁玲歌又站住,海丽和山喜停下来的时候,俩人由于宁玲歌走的快,停的急,俩个人撞到了一起,在前面的海丽还差点撞到了宁玲歌的身上。
“小姐。”海丽委屈地叫了一声。山喜从海里的身后站到前面,一副战死沙场的表情,满满的保证道:“小姐,让我去吧,我要和您去救姑爷。”
“小姐,我也去,”
“都给我停下!”宁玲歌还没有等海丽的话说完,对他们厉声说道:“想帮我的忙,就立刻回去,不要再跟着我!”宁玲歌说完转身就走,她可没有时间对他们多说什么,那样只会耽误时间。要知道周镜在对方的手里有一刻,宁玲歌的担心就会加倍长的。
怎么耐海丽和山喜同样的担心着周镜,他们也想帮宁玲歌减轻一些负担,可是他们只是认为好好跟着宁玲歌去打妖精去就是帮忙,所以在宁玲歌说了他们之后,他们的脑筋还没有转过来,而是继续跟着宁玲歌。这样,他们觉得至少可以保护到宁玲歌。
宁玲歌就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发现海丽和山喜还跟着自己,宁玲歌又停下急匆匆地脚步,大声对海丽海丽和山喜道:“你们还要跟着我?!我的话说不动你们了?!你们好好给我把老夫人照顾好,你们要是让老夫人出了事!我对你们俩个人绝不轻饶!”
这样说,海丽和山喜的担子其实还是蛮重的。可是海丽更担心的是宁玲歌,她看着宁玲歌那急的像一团火似得的脸对宁玲歌说:“可是,小姐,我很担心你,”
宁玲歌知道,海丽和山喜担心的还有,现在宁玲歌已经怀了孩子,他们的担心不止是对宁玲歌的,还有对周镜的,还有对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的。可是宁玲歌此时的心里只有周镜,周镜的安全才是她的安全,才是她宁玲歌一生最大的事。
“不要担心我。我能保护自己,我们的对手不是街上和我打架的小混混,而是妖怪,你跟着我去,你是想给我添堵还是要帮忙?”宁玲歌把话说的很绝。这样,你海丽还要跟吗?还要给宁玲歌,你的小姐去填麻烦吗?
海丽当然能听懂宁玲歌的话,以前跟着宁玲歌到街上“惹是生非”见识过宁玲歌的“刀子嘴”;也见识过宁玲歌武功。每一次都是宁玲歌胜利,唯有回到家里的时候,面对宁丞相的时候,顶罪的就是海丽。这时宁玲歌这样说了,海丽和山喜才低下头,发现了宁玲歌说的何尝不是正确的,他们跟着只会给宁玲歌添麻烦,而不能帮到宁玲歌,于是,海丽和山喜停下脚步,海丽和山喜都答应宁玲歌不再跟着了,要宁玲歌自己多加小心,老夫人他们会照顾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终于迈出了营救周镜的第一步。
宁玲歌快马加鞭到了灵山,她匆匆忙忙地上了灵山,问灵山上的小仙童,小仙童对宁玲歌说猫和孔雀仙子上天上赴宴去了。还是狐媚儿被仙子关在山洞里。也没有出去。
宁玲歌一听,那么劫走周镜的就不是狐媚儿,那么不是狐媚儿就是妖界里的那个蒙淖歌。宁玲歌的双眼像是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眯成一条缝,那股仇恨在心底正在蔓延,一遇到对手,就会燃起熊熊的烈火。
宁玲歌又问仙童,旦儿可好。仙童回答说旦儿很好,而且旦儿很有灵气,是练武的好苗子,她自己也很用功,小小的年纪就很懂事,很听话。仙童让宁玲歌放心,说仙子走的时候,早已交代好了旦儿的事情。
宁玲歌点点头,对仙童道了谢,还说要仙童对旦儿多加照顾。话罢就要走。仙童问她不见旦儿了吗?宁玲歌说今天不见了,不想打乱旦儿的心了。
仙童见宁玲歌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就想:宁玲歌此次来,绝对不是简单的来看看旦儿的,难道又是周镜遇到了麻烦?于是,仙童赶紧追问。宁玲歌推说没什么事,就匆匆忙忙地告辞了。
仙童不放心就叫住她,对她说,如果遇到问题,他可以到天上去请仙子们。宁玲歌赶紧说不用,说是没有什么事,不用打扰仙子们了。
说音落下的时候,宁玲歌已经迈开脚步,仙童看着他急匆匆地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宁玲歌下了灵山,拿出先前猫仙给她的那块去往妖界的腰牌,猫仙说那块腰牌是科澜费了好打的力气才弄到的。宁玲歌虽然每一次一见到科澜都要和科澜吵架,但是,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感谢科澜的,她把那块腰牌放进衣服里,像是一个宝贝一般,一刻也没有耽误,快马加鞭就去往了妖界。
其实就在此时,宁玲歌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疼爱的旦儿,在自己不知情而且贪玩的情况下,尽然进入了孔雀仙子封狐媚儿的山洞,而狐媚儿认为旦儿是就上天派来就自己的天使。她抱住旦儿亲了又亲,但是狐媚儿对旦儿这个天使可不止是亲了几口就算的了。
狐媚儿对于这个“天使”恨过,爱过,她害怕她的天使出去了,她就出不去了,于是,狐媚儿将旦儿绑了起来,关在山洞里。这样自己才可以安全下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狐媚儿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年幼无知的旦儿不知道眼前这个抱着自己亲了又亲的人,起初有一点儿像妈妈的女人,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阿姨?您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旦儿稚女敕的声音,没有唤醒她那颗得了妄想症的心。她一边绑着旦儿,一边乖哄着旦儿。
“旦儿,阿姨要下山去,可是旦儿一出去了,阿姨就出不去了。所以,你在这里待一会,等阿姨回来,好不好?”
旦儿眨巴了一下那天真无邪的眼睛,那里闪着不理解的光芒,问道狐媚儿,“可是,阿姨,为什么我出去了,你就出不去了?”
“因为?!啊因为,这里得有一个人在啊。”狐媚儿对着那份天真的童真撒着她的无耻的谎言。
“那么,旦儿乖乖的在这里等着阿姨就可以了,您为什么要把旦儿绑起来呢?”
面对这样的、问题,狐媚儿的心顿了一下,但是,那份停顿只在她的思绪里停顿了片刻,她就继续说:“旦儿,这里山很高,阿姨担心你会掉下去,那样,会把旦儿摔坏的,所以,阿姨只好把你绑起来,你乖乖听话,不要动,不要喊,等我回来。
天真的没有一点儿杂念的旦儿听信了狐媚儿那不成调的谎言,认真地对狐媚儿点点头。
狐媚儿面对那样的天真无邪尽然没有一点儿愧疚,而是毅然的下了山。
她知道,仙童不见了旦儿,会到处找的,肯定也会找到这里的,因为仙童每日也会来这里看看,所以,旦儿也不会有事的,她,自私的狐妖就这样放心地下山了。把那个天真的信任孤独的留在了这里,代替她受着这样的孤独。
蒙淖格抓了周静,她没有抓王玉娇来要挟周镜,一来是觉得一旦抓了王玉娇,宁玲歌那个难缠的家伙也会立即跟来,而这样悄悄地把周镜抓来,等到宁玲歌发现的时候,说不定,她对周镜已经有了结果。因为她不需要用王玉娇来威胁,周镜一样可以对自己妥协,她的王牌就是冒牌的科澜。
二来,她不止想要周镜的真气,她还想要周镜的人,魔尊灰飞烟灭了,她的身边没有男人,而周镜那样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的男人,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神,而她蒙淖格歌,也爱这样的男人,周镜,从她第一次见周镜时,就对周镜爱慕有加,那时魔尊在,她不敢造次,所以才一步步计划着怎么能走近周镜,让周静成为自己身边的男人。现在,她除掉了魔尊,而周镜也来到了他的身边,距离自己的愿望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实现了,所以,她才没有抓来王玉娇,这样,周镜对自己也不至于恨,也不会把宁玲歌在第一时间招惹来。
等到宁玲歌来的时候,也许生米还能煮成熟饭了呢!蒙淖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看着地上的周镜,蒙淖歌笑的如一朵灿烂的花朵。
蒙淖格走到周镜的身边,看着周镜,周镜躲着蒙淖格,其实,蒙淖歌也不敢碰周镜,但是,蒙淖格却有着办法。她在周镜的身边,转了两圈,满意地笑笑,就对周镜说:”周镜,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蒙淖歌不想浪费时间,因为不知道宁玲歌那个死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直接进入主题,这样离她的梦也就越来越近了。
周镜转过头,不稀罕她的任何东西。也没有说话搭理她。
可是,蒙淖格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她就喜欢看周镜那样傲气的样子,这样在蒙淖格的眼里,那样的周镜更有男人的魅力。
周镜此时的嘴硬,现在的硬气,当他看到蒙淖格给他看的东西之后,周镜尽然完全改变了看法。
蒙淖格对周镜的冷淡和不理会完全不生气,反而看得心里直痒痒,真想把这个男人,现在就抱在怀里,好好温存一下。可是,周镜的身上有护体的玉佩,她是靠不近的。
蒙淖格伸出手来,手上出现了一道水晶的屏障。周镜看了看,不以为然,依旧不理会蒙淖格。
蒙淖格笑笑,看着周镜,一边又把手对着那到水晶屏障一摆,一边对周镜说:”周镜,你不记得这到屏障了?哈哈哈。“在蒙淖格大笑过后,又对周镜说:”奥!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你对前世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周镜不知道蒙淖格在说些什么,把头昂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一眼蒙淖格。仿若这里就没有蒙淖格这个妖怪一般。
蒙淖格笑着,对周镜说:”周镜,这是你前世送给那条鲤鱼精科澜礼物,“
蒙淖格的话说到这里,周镜的心里”咯噔“一下,科澜,一提到科澜,他是有愧疚的,他想宁玲歌也不愿意看到科澜死,如果科澜没有死,宁玲歌一定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排斥科澜了。当听到蒙淖格这样说的时候,周镜真的没想到科澜依然活着,而是以为这个妖女在科澜死后,偷了科澜的东西。
蒙淖格看着科澜,对周镜说:”想不起来了吧?可是,科澜,你也一定不希望她死吧?如果。“蒙淖格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把音调放慢,还索性停顿了一下。
周镜听到蒙淖格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蒙淖格,难道?科澜没有死?当周镜看到蒙淖格正用灼热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赶紧又把眼睛挪开,他告诉自己,这个妖女的话不能信,谁知道她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明明亲眼看到了科澜死去的,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上了这个妖女的当。
蒙淖格看到周静看了自己一眼,躲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闪烁迷离,周镜的眼睛都是那么的迷人。蒙淖格笑笑,这是个良好的开端,她乘胜追击,手一闪,屏障里出现了科澜。只见科澜坐在一个地方,好像一个牢笼一般,双眼闭着,那样的安详,仿佛是睡着了一样。”你?这是怎么回事?!“周镜看着那道水晶屏障,走镜屏障,屏障就不见了。周镜扭头看蒙淖格,只见蒙淖格把手一收,是蒙淖格把那道屏障收起了。”周镜,你一定以为科澜死了,我告诉你,其实,她没有死,是我救了她,“蒙淖歌坚定的说。”不可能。“周镜表面显出一副怎么也不信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半信半疑。”周镜,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还可以带你去看她。“
周镜抬起头,看着蒙淖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没有听错,我可以带你去看他。“蒙淖格对着周镜点点头,一边看着周镜那迷人的眼睛,那份深邃她多么希望是为自己而来,不过,蒙淖格坚信,那份她渴望的深邃一定会在不久会为她真实的存在。”你胡说,科澜已经死了,她怎么会在你这里。“周镜说的很坚定,大有即便是科澜活着,他也不想见的意思。”周镜,在你的前世科澜就对你忠心不二,死心塌地,今生,科澜为了你受过很多罪,被龙王责罚过无数次,最后又为你放弃了千年的生命,你就这么无情吗?哪怕是一个路人,这是你一个读书人该做的吗?“
蒙淖格的一席话说的周镜到有点无地自容了,说的是自己吗?怎么听着到像一无情无义的人呢?
蒙淖格看着周镜,心底暗暗的高兴,她快成功了,她赶紧加上一把火,让这堆火抡的更旺,”周镜,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带你去看看科澜。“
周镜在蒙淖格这个妖女的一步步套路下,跟着蒙淖格在一个地牢里见到了被关着的科澜。”科澜?真的是科澜。“周镜不经叫了一声。
蒙淖格对着科澜一摆手,这是对科澜施法呢。科澜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眼前的周镜,原本懒懒的朦胧一下子就精神了,科澜站起来,走到牢门口,抓着那些树藤惊奇地叫着:”周镜,周镜,“
科澜又转头看着蒙淖格,狠狠地蒙淖格说:”你想干什么?你快放了周镜!“”科澜,你我都是一类,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没有水平的话来呢?“蒙淖格一副取笑的话里充满了对科澜的嘲讽。意思就是说科澜自己也是一个妖精,还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蒙淖格,我告诉你,你立即放了周镜,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科澜对着蒙淖格狠狠地说。
周镜听着科澜的话,确定这就是科澜,科澜原来没有死,这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自己对科澜的负罪感能轻松一点儿,他相信如果宁玲歌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也会开心的。想到宁玲歌,周镜想:宁玲歌现在一定知道了自己的事了,她会多么的担心啊,她的身体里还怀着孩子,真希望宁玲歌不要来救自己,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好地保护着孩子,他要伺机逃出去,如果没有办法逃出去,他也不希望宁玲歌来冒险。
科澜看着周镜,那份担心和恨自己不能帮忙,不能对周镜做些什么,心里很是难过。”蒙淖格,我警告你!你如果对周镜做了什么,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要是对他无理,我会把你这里变成一片大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科澜!你认为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蒙淖格一阵儿对科澜的讽刺和大笑之后说:”我要和周镜举案齐眉,你!就在这里一辈子看着我们好了!“”你要是不想你修要白日做梦,你陪吗?!“科澜大叫道。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对周镜的侮辱。此时的科澜更担心的是,蒙淖格一个来自蒙古的狼妖,不止心狠手辣,而且不要脸到家了。周镜能对付得了这样不要脸的女妖吗?宁玲歌你在哪里?她真恨自己当初任性过度,没有把胆吞下,导致没有主心,不能发功,只能任妖摆布。
周镜听到蒙淖格的话后脸上一阵通红,和愤怒。他决定要和这个妖怪来一番较量。于是他对蒙淖格说:”妖女!你休想!现在我就收拾了你!“周镜现在变的越来越厉害和果断了。
当周镜正欲出手时,蒙淖格一抬手,对着科澜,科澜立刻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浑身疼痛,跌倒在地上,发抖。”周镜,你如果想让科澜死,就尽管和我较量一下吧。“蒙淖格说的那么轻松,好像自己到是还蛮期待着这场较量的呢。
周镜收回手来,来到科澜的身边,看着科澜疼的脸上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心一下子就碎了,”科澜,科澜。“
科澜摇摇头,让周镜不要管自己,周镜怎么能如此,他的心里是肉长的,不是妖怪的心,是黑色的,。
科澜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伸出手来,周镜接住科澜伸过来的手,紧紧和科澜的手握在一起,这样的距离,还是第一次,那么真实,科澜笑笑,以前多么希望有这样的一次握手,可是每一次,一出现还没有开口说话,就会被宁玲歌大呼小叫的。
科澜满足的笑着,对周镜用微弱的声音说:”周镜,不要管我,我现在已经是死鱼一条了,我的身体都是蒙淖格那个妖女用妖气支撑着的,只要你答应了他的要求,她就会抽走我的妖气,我很快就会死去,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放弃自己,你只要保护好那块玉佩,宁玲歌一定会来救你走,我横竖都会死,你千万不要管我。“”不。我不能看着你死去。“是的,周镜是不忍心看着科澜死去的,好不容易科澜没有死,这是上天对科澜对自己的怜惜,他不能再让科澜死去一次。那份默契慢慢地在周镜的心灵里一丝一点儿的温存起来,尽管他已经将他们俩的过去都忘掉了,可是,那份感觉似乎依然还存在着。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很满足,很高兴,这是自己这十八年来多么期盼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魂牵梦绕,做过这样的梦,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今天怎么就梦想成真了呢?
科澜激动的想:如果现在就这样死去,也是幸福的。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周镜,这样的日子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也许就是有这样的机会,她也不能再奢望了,毕竟,现在,周镜是属于宁玲歌的。
科澜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对待周镜还是那么的谦让,”周镜,听我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管我。“
周镜怎么能不管科澜呢?即便是一个路人,周镜也不会这样的,那样的事,周镜根本做不到。周镜对科澜的话摇摇头。说:”我已经伤过你好多次,今日看到你还活着,我怎么能不顾你的生命?“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心里暖洋洋的,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了不少,可是,她不能自私的那样想着自己,她要救周镜,:”周镜,你听我说,你要想救我,就去杀了那只狼妖,那只狼妖打不过你,你去杀了她,才能救我,才能救自己。“
蒙淖格听着,拍起来了手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好感人啊!“蒙淖格又对周镜说:”周镜,你相信科澜的话吗?“蒙淖格说完仰头大笑一声,又对着周镜厉声道:”科澜的死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也许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周镜,我告诉你!我的命和科澜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我死了,科澜也会给我陪葬!“”周镜,不要听她的,你杀了她,才能救我!“科澜急着对周镜说。
蒙淖格没有说话反驳科澜的话,只是那样笑笑,对周镜说:”周镜,你可以试试,你试试,就知道谁的话是真的了。“
看着蒙淖格那么的自信,而科澜是那么的迫切希望自己杀了蒙淖格,科澜一直以来对待自己就无私的,他不能用科澜的生命来试了,看到她活着,已经对周镜来说是最大的安慰了。周镜摇摇头,他告诉自己,不能试,不能试。”周镜,你杀了她。“科澜抓着周镜的手,几乎在恳求周镜。”好感人啊!这要是让宁玲歌那个死丫头看见了,科澜,你就真的没有命了,呵呵,可是,我不会,我不会和你吃醋,只要你们俩听我的话,科澜,我们俩一起陪着周镜在这里享尽荣华富贵也是可以的。“”呸!“科澜撑着身体,在地上对着蒙淖格的话吐了一口,冷冷地说到:”你的春秋大梦做的真是不知廉耻,你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行,你配吗?“科澜说的咬牙切齿。”我是妖怪,你呢?你能好到哪里去?你在周镜的身边,还不是一个妖精?只是你比我强,你有来生,但是,科澜,你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蒙淖格没有搭理科澜,而是把周镜施法变到了刚才他们说话的地方——蒙淖格的宫里。
周镜的耳畔还留着他被蒙淖格带走时科澜留下的话。科澜那样嘶声竭力的叫着自己,周镜的心很疼,真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来换科澜的自由,来换天下所有无辜的生命。”周镜,你想好了,你恕我不能给你太多的时间考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很有限,你只能想一会儿,你要是想让科澜活,就把玉佩摘下来给我!“蒙淖格说的那么干脆。是的,她不想也不能浪费更多的时间,因为要害周镜的妖很多,要救周镜的人也很多,她不能保证现在在她的背后有没有一双手正和自己一样觊觎着周镜,更不能保证,现在她的背后有没有一双手,正谋算着要救走周镜。
狐媚儿匆匆逃下山来,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她笑了。于是她快速赶往自己的目的地。
宁玲歌一路心里急的像是有千百万只烈马在奔腾,因为有迫在眉睫,火烧眉毛的事情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