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儿下山就直奔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她的狐妖朋友,她急急忙忙地问那个狐妖朋友,“人呢?”
“在这里。爱睍莼璩”她的朋友带她到了一个地方。
狐媚儿一看,笑了,那狗剩乖乖地被束缚在那里。狐媚儿走到狗剩的身边,对狗剩说:“狗剩,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狗剩狠狠的看着狐媚儿,怒气冲冲地说:“原来又是你挟持了我,你这只可恶的狐妖!你快放了我!”
狐媚儿看着狗剩,先是一瞪,后来又笑着说:“狗剩,你尽管讨厌我吧,我无所谓,我要是的周镜,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
是的,狐媚儿说的就是那样的,狐媚儿抓周镜也是为了周镜,只有够剩能帮她把周镜弄到手,一切就都可以。
狐媚儿说着把狗剩一把拉到身边,对着狗剩一脸的坏笑,把狗剩吓的直哆嗦,结结巴巴地问:“你想干嘛?”
狐媚儿看着他,笑着说:“狗剩,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还是怕我拨了你?嘿嘿,我看不上你,你放心吧。”说着要拉上狗剩走。
“你带我去哪儿?”狗剩罢着不肯走。狗剩闹不懂狐媚儿到底要干什么?他害怕狐媚儿把自己带到又伤害周静的地方去,这种妖精什么事也能做的出,这会又憋的什么坏招数,狗剩不愿意给这只狐妖当枪使了,去害任何人。
狐媚儿见够剩罢着不走,狠狠在狗剩的身上一掌,一边还骂着:“你这个该死的叫花子,你还给我耍无赖,你是这块料吗?”
狗剩虽然几世里都是叫花子,但是他依旧是为人善良,单纯的很,那艰苦的岁月没有将他的个性变成一个无赖,也没有把他的心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反而做叫花子做的,狗剩的心越来越软,越来越好了,他能体会到人间的那份苦难,那份无奈,他一直真诚的面对着生活,即使生活次次的对他无情。
面对狐媚儿的打骂,够剩不是不想还手,他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怎么能打得过一只狐妖呢?所以,狗剩一味的躲。一味的让。
狗剩的躲和让,不能感到一只狐妖,狐媚儿将他狠狠地带走。狗剩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任凭狐媚儿的摆布。他曾经想过要和狐媚儿同归于尽,也好为崔翠兰报仇雪恨,可是,就在他倾尽全力的时候,狐媚儿只需轻轻地一抬手,就把狗剩败到在地上,几次过来,狗剩就像是一个从土里钻出来的土人一样,满身满头都是土,狐媚儿一度笑他成了“土地公”了。
面对狐媚儿的侮辱,狗剩也只能是任由她,狗剩瞪着狐媚儿,眼里有晶莹之物在闪烁,他强忍着自己不能将眼眶中的那物落下来,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男人,尽然在这个妖女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对狗剩来说,是多么残忍的。
可是,就让她这么尽管的侮辱自己吧,反正狗剩就是罢着不走,因为狗剩清楚的知道,狐媚儿带自己这一走,就是要去害人,要去害周镜,在狗剩的心里他强烈的知道周镜是好人,尽管崔翠兰死在周镜的手下,可是后来狗剩的再三思量,那是一个意外,周镜为此也一定是很难过的,所以,后来的日子里,狗剩并没有责怪过周镜。
如今,这只可恶的狐妖,又要利用自己去抓周镜,狗剩是宁愿自己死,也不能去的。狐媚儿见狗剩罢着不走,厉声对狗剩说:“狗剩,你是想死了吗?”
“你就杀了我吧。”狗剩不怕死,就那样理直气壮地对狐媚儿说。
狐媚儿看着狗剩,一副恨得咬牙的模样说道:“那么崔翠兰的女儿旦儿你也不管了吗?”
这到是一个能让狗剩吓一跳的话,狗剩赶紧站起来,但是马上又镇定下来,对狐媚儿说:“你不要吓唬我了,旦儿在周夫人那里,周夫人会照顾好旦儿的。”狗剩说的周夫人就是宁玲歌。
“哈哈哈。”狐媚儿听了狗剩的话,一阵儿仰头大笑。那笑声满是讥讽。
狐媚儿一声声的笑,笑的狗剩的鸡皮直起,他心里也在发麻:难道,旦儿在她的手上?不!不可能。我绝对不能上了这只狐妖的当。“你笑什么?”狗剩还是这样问了狐媚儿。
“你说的是宁玲歌那个笨蛋吗?”狐媚儿见狗剩还是不放心了,就说:“她自身都难保了,还能保护你的旦儿?你可真是天下最蠢的蠢材!”
“你胡说!周夫人的武功在你这只狐妖之上,你要是能打得过她,你还来找我干嘛?”狗剩这样想,也这样说着。
“狗剩,你是真傻还是假装的?你怎么能有这么傻?”狐媚儿说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狗剩,好像第一次见狗剩,而第一次见的这个又是一个稀罕之物。狐媚儿无奈的摇摇头,又对狗剩说:“见你这么傻,我都不想和你说一句话。”
“那你就不要和我说了。”狗剩一坐在地上。“既然我傻,那么的傻,你就不要理我了。”狗剩这样想着。心头对狐媚儿的话暗暗掂量着,猜测着:到底旦儿有没有事?到底周夫人和周状元郎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只狐妖在危言耸听?
“狗剩,你以为,就我一个妖精惦记着周镜吗?你以为我站在这里了,周镜就是安全的吗?”狐媚儿想:看来得把一切告诉这只笨驴才行,才能带走他,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你说什么?”狗剩当然能听得懂狐媚儿的话,当他听得这里的时候,就赶紧月兑口问道,但是又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只狐妖又在骗自己,所以,他又低下头,就当自己没有问过。
“狗剩,”狐媚儿摇摇头,又继续对他说:“旦儿早已被宁玲歌送上灵山上,”狐媚儿先把旦儿的去处说了出来。
狗剩抬头,诧异的看着狐媚儿。又说:“灵山上有孔雀仙子和猫仙,那更是安全的不得了了,那周夫人想的还是真是周到,我的旦儿,可以在灵山上安枕无忧。”
“你个傻狗剩,你知道宁玲歌为甚要把旦儿送在灵山吗?”
狐媚儿这样一问,周镜到无语了。
“因为她和周镜都自身难保了。她才把旦儿送到灵山,你也不要以为旦儿到了灵山就安全了,我告诉你吧。死狗剩。”狐媚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狗剩那变来变去的眼神,心中得意的很,她继续说道:“你信任的孔雀仙子和猫仙到天上赴宴去了,周镜被妖后蒙淖格抓去了,而独立无助的宁玲歌是没有办法救出周镜的。”
狐媚儿说着,狗剩不再像之前那样插嘴和不信,而是默默的听着,狐媚儿继续说着:“我也被孔雀仙子关在了灵山,我本以为我就要在那灵山的山洞里终老了,可是,你的旦儿,真是一个好孩子,她尽然把我放了出来。”
“胡说!旦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把你看放出来。”狗剩这样说着,心里却想:我的旦儿,这只可恶的狐妖会把旦儿怎么样了呢?这样想的狗剩,其实对狐媚儿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你爱信不信!”狐媚儿对狗剩说:“我也不会对我救命小恩人怎么样了,你放心吧,我就是暂时将她困了起来,等到我安全了,你的旦儿也会安全的。”狐媚儿说话的时候眼睛扫过狗剩那躲闪和猜测的目光。
狗剩对狐媚儿的话是不敢不信,一来是因为狐媚儿虽然是一只可恶的妖精,但是,好像还没有骗过自己,二来,是因为,他不想用旦儿的生命和这只可恶的狐妖打赌。他低着头,这样想着,不再反驳和打断狐媚的话。
“狗剩,”狐媚儿说:“我是一只狐妖,可是我不会i骗你,我也不骗任何人,我要周镜,就是为了要他的真气,而妖后抓了周镜,她要的不止是周镜的真气,她还想霸占周静,你想想,就凭宁玲歌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对付的了妖后吗?刚妖后的那些暗器和毒药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孔雀仙子和猫仙又到了天上,天上一天,地上就是一年,你想想一年里,宁玲歌还活着吗?周镜还能完好无损吗?也许妖后早已给你心目中伟大的状元郎生下小状元郎了。”
狗剩看着狐媚儿,眼里充满了担心,仿佛看到了周镜和宁玲歌在受着妖怪的欺压,狐媚儿说的那些话,像眼前的现实一般在狗剩的脑海里盘旋。
“狗剩。最起码,我不会对周镜打那些坏主意,最起码我不会伤害宁玲歌的性命,现在周镜就在妖界里,而宁玲歌就在去往妖界的路上,你如果不能听我的,旦儿,我能保证她的安全,周镜必死无疑,宁玲歌就是飞蛾扑火。”
“你!那你要我怎么做?”狗剩对狐媚儿还是相信了。这就是狗剩的善良。
“对了,狗剩,听我的,你既可以替崔翠兰保护旦儿,还可以把周镜从妖后的魔抓中就出来。”狐媚儿走近狗剩一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她贼眉鼠眼的看着狗剩那迟疑的眼神,心想:还得加一把劲儿,让狗剩死心塌地的听着自己的。
“狗剩。”狐媚儿于是凑近狗剩说:“你也不想看着周镜被那个妖后所控制吧?你想想,像妖后那样的月复黑的妖精,如果周镜不从,她一定会吸走周静的真气之后,把周镜灭掉的。”
听到这里,狗剩仿佛看见了那个妖后要杀周镜,狗剩的心里一震。
狐媚儿当然看见了狗剩那微小的改变,这个微小的改变,说明了她狐媚儿成功了。她已经成功的把狗剩给说服了。狐媚儿嘴角再次挂上一个笑容。对狗剩说:“狗剩,我不会骗你,你和我一起去救周镜。还有宁玲歌。”
狗剩心底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真的能把周镜和宁玲歌救出来,也许宁玲歌能对付得了她,我再帮助宁玲歌对付她,那么这只狐妖也没有可能得到周镜。想到这里,狗剩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
“狗剩,我们快走吧。再迟了,周镜和宁玲歌就都有危险了。”狐媚儿拉了一把狗剩。
狗剩甩开狐媚儿,瞪着眼睛问:“你没有骗我吗?”
“狗剩,你可以不信我,只要你能赌得起!”狐媚儿扫了一眼狗剩又说:“你跟我去,我一不会吃你,二不会杀你,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我有没有骗你。”
“那,那旦儿呢?”狗剩一步步的向狐媚儿妥协着。
“狗剩,只要你听话,我能杀死一个孩子吗?”狐媚儿瞪着狗剩,说道:“但是,你如果不能听我的话,我就不能保证旦儿是否平安。”
“你?!”狗剩伸手指着狐媚儿大骂狐媚儿没有人性。
狐媚儿笑笑说:“狗剩啊狗剩,我是妖精,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哪里来的人性?!”狗剩正要说话反驳,狐媚儿厉声道:“狗剩,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去了也是白去!”
狗剩就这样跟着狐媚儿去往妖界,心甘情愿中带着半信半疑。
妖界里——
蒙淖格知道来救周静的人一定不会少,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等周镜漫长的去想,她要快刀斩乱麻,赶紧把周镜办了,就算来的人也对自己没有办法了。
于是,蒙淖格对周镜说:“周镜,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快点把玉佩摘下来,扔给我!”
周镜犹豫。蒙淖格抬手出现那道屏障,科澜在里面正受着煎熬,疼的地上打滚。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涌出,又滑落在脸颊上。周镜看着心疼。
蒙淖格不让周镜当面看见科澜就是因为,怕科澜的话影响周镜,而周镜迟迟不能做出决定,这样的话,科澜见不到周静,也不会对痛苦强忍着,周镜看见科澜的那份痛苦,心里就会难过,这样才能加快周镜做出决定来。
“周静,你不做回答,科澜就会一点点消耗点她身体里那一点儿少的可怜真气,她就会离死亡更近一步,你要是想让她快一点儿死去,你就尽管犹豫吧,我陪的起你。”蒙淖格故意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来。继续说:“科澜为了你已经死掉一回,你还想看着她再死去一回吗?周镜,我告诉你,不是每一次死去都能复活,科澜这回死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你若想和她殉情,我就不劝你了。”
周镜听着蒙淖格的话,心似刀绞,蒙淖格说的那种殉情,周镜即使是自己死去,也不能这样做,他不能要科澜死去,他要科澜活着。好好的活着。蒙淖格的一句句话,添油加醋到极点,周镜慢慢的伸出手来,准备摘体上的那块玉佩。
“王后。”一个声音打断了周静,蒙淖格和周镜望去,来者尽然是乌尔塔多。周镜不认识她。听着她们的对话。周镜想着,不管她是谁,她出现在这里,就一定要小心。
“乌尔塔多!你来干什么?”蒙淖格递给跟格塔娜一个眼色。
跟格塔娜对着蒙淖格点点头,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说:“夫人,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我送您回去吧”。
乌尔塔多狠狠的扇了跟格塔娜一把掌,她的这个行动其实就是为了引起和蒙淖格的一次吵架,而这个吵架,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乌尔塔多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周静,而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
乌尔塔多并不是为了救周镜而救周镜,甚至周镜的死活她是不感兴趣的,她是在帮科澜,她知道,科澜一定不想周镜死,科澜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周镜死,尽管周镜今生了结了,就会回到她的身边,可是周镜如果就这样走完今生,他在来世里,将一无是处。单单就是一个龙王的王子,他不能成就大业,所以,科澜要保证镜的今生有大的功德,来世里修成正果。
乌尔塔多和科澜的友情,就是那么惟妙惟肖的,就是那么深情厚谊的,科澜曾经给过自己的帮助,乌尔塔多要只多不少的还给科澜,所以,就为了科澜,只为了科澜,乌尔塔多要这样做。
“乌尔塔多!你敢打我的人!你是活的头了吗?!”蒙淖格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就是给她蒙淖格看的。她气得瞪起眼睛,本来不想让乌尔塔多的鬼心眼得逞,才不想和乌尔塔多多嘴,想让跟格塔娜把她赶紧带走,以后再和她算账,可是这个乌尔塔多太过分了,尽然当着她蒙淖格的面打了跟格塔娜,要知道跟格塔娜是自己的人,打了跟格塔娜就是打了自己的脸。
而乌尔塔多却振振有词地说:“怎么说,我也是魔尊曾经的夫人,她一个小小的小妖,就感对我大呼小叫,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蒙淖格,你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小妖来这样对我的吗?”
乌尔塔多从来不是一个争夺名利的狼妖,可是,为了科澜,她不得不这样来闹一场。
“乌尔塔多!我知道你也想要周镜,你不想让我独吞了周镜,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蒙淖格笑笑对乌尔塔多继续说:“也许你想告诉我你是为了科澜才这样做的,可是我告诉你吧,乌尔塔多,你的心思我最明白了,用科澜来打幌子,最终要得到周静,你的算盘在我这里打,你忘了吗?我们曾经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妖精。”
蒙淖格故意这样说,就是要周镜知道,不要对乌尔塔多抱有幻想,眼前的乌尔塔多和自己一样是一只蒙古狼妖,和自己也、一样是要他周镜的妖精。
“乌尔塔多,你的诡计在我这里那就是一张透明的纸,”蒙淖格又对周镜说:“周镜,这里是妖界,这里没有人,只有妖精,眼前的这位,曾经是魔尊最宠爱的夫人,她跟着魔尊的时候,就想着和我一样的问题,那就是有朝一日做上我现在的这把交椅,身旁有你这样的美男陪伴。你答应我和答应她对你来说就是一回事,可是,科澜却在我这里能保证得到安全,而她?”蒙淖格把最后的话换成了笑声,仰天大笑。
蒙淖格的话就是要周镜知道,他没有选择。不要以为自己出了狼窝就安全了,出了这个狼窝,还会进入下一个狼窝的。
“蒙淖格,我对谁都没有兴趣。我只是来看看你在干些什么。”乌尔塔多这样说,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乌尔塔多,你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科澜就要死掉了,”蒙淖格对周镜说:“周镜,你看见了吧,眼前这个来搅局的妖精,完全不顾科澜的死活,你也可以跟着她托吧,托到科澜咽下最后一口气。”
周镜震了一下,科澜,科澜。
“周镜,只有我在想着你的同时,还为你想着科澜。可是,这样无情的狼妖呢?”蒙淖格指着乌尔塔多对周镜说:“她和科澜曾经是好朋友,可是要却不顾科澜的生命,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周镜,你尽管跟着她浪费这一点点宝贵的时间吧,等到科澜死掉,她把我杀了,把你掠走。”
乌尔塔多不得不佩服蒙淖格挂羊头卖狗肉的作法,她完全不和自己吵,只对周镜说,乌尔塔多看着周镜的手慢慢的抬起,并且伸出,伸向自己的脖子,乌尔塔多真想告诉周镜,不要上当,可是,周镜似乎完全不能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就像蒙淖格说的那样,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是一群妖精。
“蒙淖格,我从来没有觊觎过魔尊的位置,觊觎过周镜的一切……。”乌尔塔多只能用自己的话来打断周镜的动作。
可是周镜不再为了他们之间的吵架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乌尔塔多看着周镜,心里急的要命。而蒙淖格正在心里暗暗窃喜,快!快一点儿吧,周镜!我就等着这一刻了。蒙淖格心里这样说着。
乌尔塔多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周镜一旦摘下那块护体玉佩,所有的妖精都可以靠近她,而乌尔塔多现在只想着,如果周镜真的摘下玉佩,她也只有和蒙淖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来保护周镜了。
“周镜!不要!”就在周镜摘下玉佩的那一刻,一个急匆匆的,并且那么熟悉的声音进来了,周镜回头一看,尽然是宁玲歌。宁玲歌的后面跟着几十个小妖追着宁玲歌。宁玲歌一边和小妖们打着,一边闯了进来。
“玲歌!”周镜喜出望外。自然周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着宁玲歌走去。
周镜和宁玲歌终于到了一起,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没有事吧?”
周镜点点头,肯定对宁玲歌说自己没有事。
“周镜,我们一起联手,这里的妖精,一个都跑不掉!”宁玲歌做出一个要打的动作来。
是的,只有他们联手,这里的妖精可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周镜没有忘掉,宁玲歌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他怎么能让宁玲歌冒这样的危险呢?
“周镜,相信我!我们能打赢这些该死的妖精们,今天我们就为了天下苍生除掉这些妖怪吧。”
不等周镜开口,蒙淖歌就大叫了一声:“周镜!”蒙淖格急了,他大叫了一声,为的就是阻止周镜动手,她完全相信就凭周静和宁玲歌武功一定能把自己打败,于是,蒙淖格赶紧说道:“你为了今生的宁玲歌,要放弃科澜的死活了吗?”蒙淖格的狐狸尾巴漏了出来。
而这时的乌尔塔多正悄悄地退出去,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那就是救出科澜,解了科澜身上的魔咒。
“科澜?科澜还活着?”宁玲歌听到蒙淖格的话后,问周镜。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玲歌,科澜还活着,可是被这个妖精下了咒,”周镜犹豫着。
宁玲歌也犹豫了,也许不是犹豫,是断定不能这样,当宁玲歌知道科澜没有死的时候,心底是高兴的,这无非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对周镜来说,更是一个好消息,毕竟科澜是不应该死的,不应该付出这样的代价的,就以为科澜死去了的这段时间,宁玲歌曾经很深刻的想过,科澜没有错,自己也不能说错吧,但是,科澜是肯定没有错的,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自己,也会来看周镜的,也会来帮助周镜的。
宁玲歌看着周镜悲伤的眼神,对周镜说:“周镜,你放心吧,既然科澜活着,那么我们的心里应该高兴才对,我们不能让科澜死,但是这里的每一个妖精都要死!”
“是吗?!”蒙淖格轻蔑地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笑的那么邪魅,说:“你能保证科澜的安全,你确定你能保证科澜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蒙淖格说的时候,那么有自信,仿若现在,科澜就在自己的手掌中,被她捏圆掐扁一般。
“蒙淖格!你这只蒙古狼妖!你想把科澜怎么样?!”宁玲歌听到蒙淖格这样说,她当然知道蒙淖格肯定用科澜威胁着周镜,要不然周镜怎么会这样听了蒙淖格的话呢?
“哈哈哈!”蒙淖格大笑一声,笑声穿透周静的心,周镜的脑海里呈现出科澜奄奄一息的画面。蒙淖格注视着周镜的表情变化,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听说过的你威名,也领教过的本事,可是,你只要过了科澜和你们的这道情关,我就输了。”
宁玲歌知道她的意思,意思就是,科澜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只要他们不成服她,科澜就会死。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静,见周镜那副无奈,一次次,这些妖精们一次次的卑鄙行动,把周镜逼的有力使不出,把周镜逼的只能低下他不愿屈服的头,只能弯下他那五尺男儿的腰杆。
看着周镜那样备受煎熬,宁玲歌的心里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她能理解周镜的那份痛楚。这可真是打个打不成,屈服又不能。
蒙淖格当然不会错失这样好的机会,赶紧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周镜!今生,你已经有了宁玲歌,你可以不管科澜的死活,就尽情的让科澜死去吧!”
“蒙淖格!科澜死了,你就要陪葬!”宁玲歌一手指着蒙淖格大声叫道。
“是吗?那么我到心甘情愿!”蒙淖格说着,:“那么,就让你们先看看科澜是怎么死的吧!”说着伸手,那到能看见科澜的屏障出现了。
可是,怎么也令蒙淖格想不到的是,那道自己以为能赢了周镜和宁玲歌的屏障尽然是自己在这里最后一次耀武扬威,早知道自己会在下一刻灰飞烟灭,蒙淖格怎么也不会把那道屏障打开,怎么也不会让乌尔塔多活到现在。
原本,蒙淖格让乌尔塔多活着就是为了让乌尔塔多看自己怎么在妖界里叱咤风云的,也正是乌尔塔多平日里的与世无争一次次骗过了蒙淖格的眼睛,蒙淖格自以为自己是了解乌尔塔多的,她是一个不争名利,只会忍让的狼妖,当看到那道屏障的时候,蒙淖格才知道自己错了,狼妖都是有狼性的,她再多的不争那都是伪装的忍耐。
死亡,原本是蒙淖格设计给宁玲歌和科澜的,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蒙淖格赶紧收了那道屏障,可是,宁玲歌和周镜却清楚地看到了屏障里被折磨的科澜正在被乌尔塔多救走,宁玲歌大笑一声,对周镜说、;“周镜,我们收拾妖精的日子到了!”
蒙淖格一边后退着,一边准备着接招,她告诉自己是妖界里的女王!她不会被打倒的,她这样给自己加着油。
宁玲歌对着蒙淖格上去就开打。
周镜也不再手软,是好好伸展一下手臂的时候了。小妖们吓的跑,周镜和宁玲歌算是一场痛快的“锻炼身体”了。
周镜上去和那个蒙古狼妖跟格塔娜打的时候,跟格塔娜根本不敢和周镜打,因为一碰到周镜,就是自取灭亡了,她就跑。周镜追了出去,这时,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对!就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狗剩。
“狗剩?你怎么在这里?”周镜问狗剩。
跟格塔娜早已变成一只狼跑掉了。
“周镜,我可算找到你了。”狗剩说着。
周镜没有看到狗剩的异样,也许狗剩听信了狐媚儿的话,天真的认为,他正是来带周镜逃走的,狗剩看见妖界里乱成一团,他想,他应该救走周静,他不知道这是狐媚儿给狗剩下的套。
“狗剩,玲歌还在里面,你要保护好自己,我去救玲歌。”周镜说着往里面跑。狗剩也跟了上去。他们进去之后果然看见宁玲歌占着上风。
宁玲歌一见狗剩也来了,担心狗剩被妖怪抓着有来威胁自己,就对周镜说:“周镜,这只妖精不是我的对手,你赶快带狗剩离开。”宁玲歌知道,狗剩的心是善良的,而狗剩却不能落在蒙淖格的手上,那样就又麻烦了。
“周镜。”狗剩拉着周镜,说:“周夫人一定能打得过那个妖精,我们走吧。”狗剩也是一片好心。就这样,狗剩带着周镜正一步步走向另一个圈套里去。
乌尔塔多带着科澜逃到一个角落里,用尽全力给科澜解开蒙淖格给科澜下的咒语。科澜摇摇头对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不要救我,你会死的。”
乌尔塔多给了科澜一个微笑,对科澜说:“不要说话,我们都会没有事的。”科澜知道自己,如果把科澜救活了,自己原本受伤的身体就会没有抵抗的能力,不要受到伤害,她也许能活,如果现在蒙淖格来打,她必死无疑,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功力来抵抗对方了。
无论科澜怎么阻止,乌尔塔多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给科澜,驱动她动力的正是,曾经那份深厚的友情。
蒙淖格一边打,一边逃,半路上遇到了乌尔塔多正带着科澜逃。看见乌尔塔多的蒙淖格气急败坏,一边打乌尔塔多,一边打宁玲歌。
一场乱战中,蒙淖格终于死去,不过,她的路上有一个陪伴她的,那就是乌尔塔多。就在她们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蒙淖格笑了,对乌尔塔多说:“这一生的逃亡,终究逃到了尽头。”
乌尔塔多看着蒙淖格,冷冷的一笑:“这是我们最好归宿。”
“是啊,乌尔塔多,我们终于不必再逃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乌尔塔多哭了,她想对乌尔塔多说:“其实,她们可以在这里过的很好了,都是自己太奢望那飘渺的东西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说什么,时间也不够给她们多说的机会,转眼间,她们灰飞烟灭了。
宁玲歌亲眼看着乌尔塔多和蒙淖格灰飞烟灭,她才放心了,但是对乌尔塔多她还欠一句谢谢。她对着乌尔塔多消散的烟,真心地说了了一声:”谢谢你,乌尔塔多!“
当宁玲歌回头看的时候,一片狼藉,周镜哪里去了?科澜哪里去了?宁玲歌急了。从未有过的颤抖在宁玲歌的身体蔓延,那份痛,那份担心和无助,从未这样真切的来过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