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啸天被团团围住,想冲出去,看来是除非有神仙帮忙,可是,周啸天哪里认识什么神仙。
但是周啸天企图一拼,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想怎么也得逃出去,要是让抓住了,大家就会知道他是谁,这样不但没有救了宁丞相,反而还连累了他,因为自己是宁丞相推荐进宫的。
周啸天拔刀想冲出去,正要做最后的挣扎,就被围了好几圈的重兵拿下。
周啸天没有救出丞相,反而自己又被抓,他死到是不怕死,就怕连累宁丞相。
官兵把周啸天带下去,太子和太子妃闻讯赶来。
徐敏卸对手下的人说:“拿掉他的面罩!”
待面罩拿下,太子鹤都看见是周啸天,尽然哈哈大笑,其实,徐敏卸早已知道今晚周啸天会来夜探太子府,这也正是徐敏卸为他设下的计谋。只是太子对徐敏真正地诡计还不知道罢了。
徐敏卸对周啸天说:“周大护卫,太子早就知道你今夜会来探望他,特地在此等你。”
太子知道周啸天今晚会来,也是徐敏卸告诉太子,说众所周知,周啸天和宁丞相的关系,现在宁丞相被关起来,周啸天肯定会来为宁丞相找证据,注意明明是徐敏卸出的,可是徐敏卸说是太子早有先见之明,太子一听,便是很高兴。
太子不知道自己就在徐敏卸的掌控之中,还得意洋洋地说:“周啸天,你好大的胆!尽然敢来行刺本宫!”
周啸天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末将不敢,末将只是来想请太子殿下明查,宁丞相肯定有人栽赃陷害,宁丞相一生清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太子生气地站起来,大发雷霆,“那你是来救宁丞相的?你是说本宫冤枉了他?本宫在丞相府里搜出了那副画,难道是本宫栽赃他不成?!”
这时,来人来报。一个重大的消息,说是宁丞相在牢里被杀。
大家都惊了。包括太子鹤都都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立刻前往牢里,看见牢卒们一个个昏倒在地上,而宁丞相果然被人一刀毙命,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和震惊之时,徐敏卸突然指着周啸天说:“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丞相大人呢?”周啸天还没有相信丞相就这样去了,就被冤枉起来。
徐敏卸走近周啸天,一把夺过周啸天手里的刀,“你们看,这刀上还有血迹!”徐敏卸又问周围的那些兵卫,“你们今晚可否和周护卫有过血拼?”
大家都说没有。
徐敏卸寒光直射周啸天,“你今晚根本没有用刀刺伤任何护卫兵,你的刀上哪里来的血迹?”乘着昏暗的灯光,徐敏卸对大家说:“你们看,周啸天的衣服上也有血迹。”
太子过来一看,过着周啸天的衣角上沾有血迹。
“这血还没有干,说明时间不长,宁丞相一看就是被人用刀一刀毙命,而你恰恰用的是刀,原来太子和本宫以为你是要为宁丞相去太子宫里取证据,现在看来,你是来杀宁丞相的。”
“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宁丞相,丞相对我恩重如山,现在,我们又要结为亲家,我怎么可能杀丞相呢?”周啸天一边为丞相的冤死而伤心,一边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为自己辩解着。
“那你刀上的这些血是谁的?今晚你杀了谁?”徐敏卸逼近一步,“难道说宁丞相还有第二个仇人?!”
周啸天摇着头极力的解释,可他的解释此时变的那么苍白无力。
“你!一定是你!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不是,大家谁人不知,宁丞相是我大恩人,我怎么会杀他呢?!”
徐敏卸的嘴角的昏暗的烛光下轻蔑的一扬,“是宁丞相让你偷了那副画,现在你看见宁丞相已经铁证如山,逃不掉了,你害怕他把你供出来,你就来杀了他!”
徐敏卸说的头头是道,太子鹤都连连摇头,“周啸天,人人都说你忠勇两全,可是你却在背地里是这样的阴险小人!你嘴上说,宁丞相对你恩重如山,可是你为什么不把这句话放在自己的心里!”太子鹤都显然对宁丞相的死,也是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太子鹤周啸天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敏卸一手操作。
“周啸天,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尽然对宁丞相下狠手,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儿子,和宁玲歌吗?!”徐敏卸在那里假惺惺的说着。
周啸天一听,徐敏卸的话,心头有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宁丞相死了,关在大牢里的成了周啸天,有的人相信周啸天杀了宁丞相,也有的不信,可是那些不相信的人也大多都不敢说,因为这是太子和太子妃抓着的“铁证”。
周镜和王玉娇在知道后立刻瘫软,怎么也能相信这一切,好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宁玲歌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母亲看着宁丞相的尸体对谣言半信半疑。
很快周啸天刺杀宁丞相的事,以及为什么刺杀宁丞相的事,传遍整个皇宫,传遍大街小巷。
周镜和王玉娇来吊念宁丞相,丞相夫人姚敏君上前责备,宁玲歌劝说母亲,事情可能并不是传言那样的,可是母亲还是把周镜和王玉娇赶出了宁府。
宁玲歌看着周镜挽着王玉娇的胳膊,那副绝望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宁玲歌决定要查出真相,为爹报仇,给周啸天清洗冤案,给周镜和王玉娇一个交代。
宁丞相走了,可是周啸天还被关在牢里。
姚敏君伤心欲绝,怪宁丞相生前眼拙,错把恶狼当朋友。
宁玲歌无论怎么样解释给母亲听,母亲就是不信。也难怪那些传言传的那么“合情合理”。宁玲歌对母亲说:“娘,你信我爹会让周伯伯去偷画吗?”
姚敏君哭的泣不成声,“当然不可能了,你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儿?”
“那你就不该怀疑,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赃,而栽赃的人一定是太子和太子妃。”
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如果真是太子和太子妃,我们该怎么办?都怪你,怎么也不肯嫁给太子,这下得罪了太子,给你爹带来了灭顶之灾……”
宁玲歌低着头,泪水像小河的水一样涓涓流过。半响她低声说:“娘,太子这样的人品,我嫁给她,您觉得我幸福吗?您和爹能幸福吗?”
姚敏君站起来,抹抹眼泪,“你如果嫁给了太子,还会有这样的事吗?!”姚敏君站起身来,走进屋里。
宁玲歌站在原地,任泪水把自己淹没。
王玉娇整天以泪洗面。周啸天会帮宁丞相去太子府偷画,那真是无稽之谈。现在宁丞相已死,周啸天被关在大牢,对王玉娇来说,天都塌下来了。
周镜为宁丞相的死叫屈,为父亲的冤叫屈,更担心宁玲歌。可是他却不敢去宁府,因为去了也会被赶出来。就连山喜在宁丞相出事以后,回了宁府,就在没有来过。
伤心还要伤心,该做的还是要做。
宁玲歌和母亲姚敏君来到皇宫里,面见皇上,要求皇上查出真相,还宁丞相一个清白,也不要冤枉了周啸天。
皇宫里,宁玲歌母女和周镜母子,还有太子和太子妃。
皇上也不信宁丞相会让周啸天去偷太子的画,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如果否定了这件事,就说明太子这里有问题,只是说,要派人去认真查。事实也是,皇上早已派人去查此事的真相了。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消息。
皇上面前宁玲歌看见徐敏卸一脸镇定,仿佛太子的话都要看她的眼色行事,宁玲歌开始怀疑徐敏卸。
回来后,宁玲歌把对徐敏卸的怀疑讲给周镜听,周镜也跟着分析,可是他们没有证据,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宁玲歌买通牢卒,和周镜去大牢里看周啸天。
周啸天已经瘦吧不成人样,心灵的折磨和心底的痛苦让周啸天几近奔溃,图没有为丞相找到证据,反而更让丞相蒙上了洗不清的冤案带到另一个世界。
周镜趴在牢房的门上,哭着问候周啸天。
周啸天隔着牢门拉着周镜的手,嘱咐周镜要照顾好姚敏君和宁玲歌。
周镜哭着点头。
宁玲歌伤心之余询问周啸天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
周啸天把那天的话原原本本地给宁玲歌和周镜说了。他们一起分析,可能是太子和徐敏卸搞的怪。
牢卒崔宁玲歌和周镜离开,周啸天是重犯,牢卒说自己担待不起,宁玲歌和周镜依依不舍地离开。
从大牢里出来,宁玲歌很肯定的怀疑是徐敏卸搞的鬼,可是徐敏卸为什么要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呢?
周镜想到那天在街上碰到徐敏卸和宁玲歌为了一个糖人而吵架的事儿,可是他们细细一分析,徐敏卸不肯能为了一个糖人而去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再说,那天也是她占了便宜,她不止骂了人,还打了人不是吗?
宁玲歌反复想着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事儿和人。最后只锁定了徐敏卸。只有徐敏卸,她在皇上面前的沉着的话语,在他们面前强势的词句,说明徐敏卸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宁玲歌想着徐敏卸,想到了她那双锋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