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和周镜举行了一场婚礼,只有王玉娇和海丽、山喜的祝福。
途中,猫仙前来祝贺,宁玲歌和周镜万分高兴。
宁玲歌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猫仙嘴角的露出一个弧度,给宁玲歌送上一个很温馨的笑,拉着宁玲歌的手说:“你大婚了,我怎么能不来祝贺?我还给你和周镜带来了礼物呢。”猫仙说着抬起一只手来,手抬起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可等手伸出的时候,手里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件锦缎一样的一块布。
“这是什么?”宁玲歌瞪起眼睛。喜出望外。
猫仙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掀起那块锦缎。里面像是俩件衣服。
“是衣服吗?”宁玲歌问道。
猫仙点点头,说:“我去孔雀仙子那里求了俩件纱衣,一件给你,一件给周镜。”
宁玲歌高兴提起纱衣,笑逐颜开地说:“这也是宝贝?能有什么用呢?”
猫仙笑容可掬地说:“为你们兆体的。可保你们不受修炼五百年以下的妖精不能近身。”
宁玲歌哈哈大笑,一边说:“好好好!”一边拿起那俩件衣服,递给周镜一件,说:“周镜快快穿上。”自己也把另一件套上。
猫仙点点头,微微笑道:“玲歌,此衣宝贵,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
“怎么会?就是把我丢了,它也丢不了。”宁玲歌一边看着心爱的衣服,一边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吧。”
“对对。我们会好好保护它的,猫仙,你放心吧。”
猫仙点点头。
宁玲歌看着猫仙,支支吾吾的。
猫仙问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宁玲歌对猫仙说了王玉娇眼睛的事儿。猫仙摇摇头,说:“眼里的泪水就像钻石一样珍贵,流出去了,就不会再有了。她已经流干了眼睛里最后一滴泪。”
“猫仙,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帮我吧。”
猫仙摇摇头,“玲歌,我能不帮吗?你让我问问别的神仙吧。我是没有办法。”
宁玲歌失望地点点头。
王玉娇让宁玲歌和周镜先给宁玲歌父母和周镜笑的灵位跪拜,之后才给自己敬了茶,他们的婚礼就算举行了。
来到大厅里。婚礼开始。
王玉娇对宁玲歌说:“玲歌,娘对不起你们,不能给你们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你们……”
“不,娘,我们觉得挺好的,只有能和周镜在一起,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再说了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不在乎。”宁玲歌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王玉娇的手安慰王玉娇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不在乎婚礼是什么形式,只要我们能在一起,能平平安安就好了。从此,我和玲歌就好好孝敬您,我们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王玉娇不住的点头,乐的脸上开了花一样,就是眼睛里再也流不出泪来了。
之后,猫仙走了。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回到房间里。
周镜为宁玲歌揭开盖头,他看着宁玲歌那花容月貌般的脸,在夜光下更加动人心脾。看的都入迷了一般。
宁玲歌把脸扬起,假装生气道:“你看什么呢?!”
周镜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说:“看入迷了。”
“讨厌!”宁玲歌低下头,略带一点儿不好意思,把身体微微转到一边。
周镜挨着宁玲歌坐下来,一把抓起宁玲歌的手,正欲说话,可是觉得宁玲歌的手很冰,就紧张地问道:“玲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冷吗?”说着便用双手给宁玲歌搓手,又抬手去模宁玲歌的额头,还急慌连忙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呢?”
宁玲歌吧周镜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看着周镜那急忙的表情,感受着周镜那种紧张的关怀,微笑着说:“我没事儿,你不要那么紧张。”
“那手为什么这么凉啊?!”周镜说着又给宁玲歌搓起手来。
宁玲歌低下头,把背留给周镜,红着脸,半响说:“人家紧张嘛。”
“什么?”宁玲歌说的声音小,周镜似乎没有听清楚。
宁玲歌本来想给周镜撒个娇,可是怎奈周镜没有听清楚,她立刻一股火窜上脑门,她‘忽’的一下转过身体,双手叉着腰,瞪起眼睛,大声说:“你耳朵怎么回事儿!?”
周镜立刻笑了。
宁玲歌到莫名其妙了,眨眨眼睛,问:“你笑什么?有毛病啊你?”
周镜笑的浑身发抖,一把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在宁玲歌的耳边说:“看来真的是我的玲歌。”
“你说什么?”宁玲歌想要推开周镜,周镜却把宁玲歌抱的很紧。
“你刚才那个样子,我以为不是你呢。”周镜又说。把脸紧紧的贴在宁玲歌的脖子上。
宁玲歌想了一下,原来是周镜在笑自己刚才那撒娇的样子,就打周镜,“你取笑我,你取笑我。”
周镜轻轻的把宁玲推在眼前,郑重地说:“刚才我以为是狐狸精呢!吓我一条,我急中生智才想到那个办法……”
“你坏死了!”宁玲歌打着周镜,嘴里笑着说:“你敢说我是狐狸精!”
“啊!”宁玲歌打中了周镜,周镜捂着胸口喊了一声,跌倒在床上。
宁玲歌吓了一跳,扑过去,:“周镜!周镜!”
周镜不动。
“周镜!你不要吓唬我?!”宁玲歌急的要哭了。
周镜睁开眼睛一把把宁玲歌抱紧。
“你又骗我?!”
“我看你是真傻,同一种办法能骗你两次。哈哈哈。”周镜笑着。
“那是因为骗我的人是你。要是别人,他能骗得了我吗?”
周镜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知道,我是你嘴信任的人。”
宁玲歌低下头,半响后,慢慢的说:“周镜,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周镜重新把宁玲歌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紧,在宁玲歌的耳边低语,“谢谢你,玲歌,我爱你。”
“我也爱你。”宁玲歌的话音一落,周镜把嘴贴在宁玲歌柔软而甜蜜的嘴唇上,宁玲歌还给周镜一个个如蜜糖一般的吻。甜蜜的吻带着甜蜜的他们倒在松软的床上。周镜伸出他温柔的大手,抚模宁玲歌的每一寸肌肤。
宁玲歌闭上眼睛,享受着周镜带给她的温情,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很爱很爱周镜,一定要保护好周镜。想到这里,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把周镜抱住。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几声凄切的鸟叫声出现在寂静的夜色中。宁玲歌和周镜屋里的灯光灭了。
山顶上望着那间黑色的屋子的人闭上眼睛的那刻,流下两行泪水。之后,她擦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要走。一个身影站在她面前。
“流泪了?心酸了吧?”那个黑影说。
“你可是真无孔不入,不过!我告诉你,你再敢靠近周镜,我就吃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以身试试。”说话的是科澜。科澜说完就要走。
“科澜,你装什么清高?你和我那就是一路货,我们的目的也是一样的。你在这里干什么?是来祝贺周镜的吗?你要是这样说出去,天下的妖精都会笑死过去的。”这个说话的就是徐敏卸,徐敏卸说完后仰天大笑几声。
“狐媚儿!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徐敏卸!请叫我徐敏卸!”徐敏卸看着科澜,‘哼’了一声说:“自从我用了徐敏卸的肉身,我就感觉我的灵魂被净化了,我也想学你,不管心里多么的黑暗,最起码表面是善良的。所以,请你!科澜,我的好朋友,你以后叫我徐敏卸。”
“就你也配说自己有灵魂?你无非是一只可恶的狐狸精。”科澜转过身,给了徐敏卸一个背影,不屑一顾地还说:“徐敏卸!我也告诉你!你不要再说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我和你永远不是一路货!”
“呵呵!呵呵!”徐敏卸走到科澜的面前,讥讽地笑了一声,对科澜说道:“你真不会以为你要成仙了吧?科澜,作为朋友,我可提醒你,你做的梦可是够悬的,小心醒不来,一觉睡死过去。白白丢了你千年的修炼。”
“你!”科澜气得火冒三丈,立刻又克制一下,放下声音来,慢慢地说:“徐敏卸,你我早已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你不要再给脸不要脸!”
徐敏卸模模自己的脸,冷笑了一声,“我们做妖精的,还有脸吗?你可真是天真的很呢,我真是佩服你,并且五体投地!”徐敏卸说着给科澜鞠了一躬。
“徐敏卸!你这只狐狸精!当年你欺骗了我,和你一起害了那么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欺骗你?!科澜,是你自己野心勃勃,想要拿到金钟,你还赖我!?”
科澜四下看看,放低声音说:“你再不用多嘴,你我之间再以无话可说,从此,你只要不来打搅周镜,你我之间,就没有见面的必要!”科澜说完就要走。
“你害怕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了一声。
“徐敏卸,我认了!我是害怕了,因为我为做过的事儿后悔了。你也好自为之吧。周镜的真气,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即使我不阻拦你,也会有很多神仙来帮忙的。”科澜说完重新迈步。
“你这么急着要走,奥?是不是你还在被关水牢呢?”
“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那你就快走吧,不要让龙王发现了。你又来看周镜。”
科澜回过头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狠狠地说:“我的事儿你最好少打听!我说了,我们之间只要你不动周镜,永远风平浪静!”
“你想风平浪静?你真是天真!我现在有人帮助!你呢?你是有人限制,我们俩之间永远没有风平浪静这个词语,我们之间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那你就试试吧,我就不相信你一只小小的狐狸精,能泛起多大的浪!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别最后得不到周镜的真气,反把你五百年的修炼统统毁掉,那样才叫得不偿失,你就哭着后悔去吧。”科澜说完一笑而过。没了踪影。
徐敏卸气呼呼地一个站在那里,她又看着远处周府里那间黑乎乎的房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来,再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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