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回到家里,和王玉娇说要和周镜在宫里住几天,周镜有很多事,办不完。爱睍莼璩王玉娇也信以为真。还高兴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了成绩,可以报销朝廷了。
此时的王玉娇怎么能想得到周镜出了事?其实她也不愿想到哪里去。自从上次周镜和她谈过之后,她尽量对宁玲歌信任,所以,宁玲歌的话,她是愿意相信的。
宁玲歌问海丽山喜怎么样了?海丽说山喜被打断了肋骨,在休息。宁玲歌去看望了山喜,看着山喜那么一个爱跑的人躺着不能动,心里无比的难过。幸好周镜没有看到,要不然又要难过伤心了。周镜对山喜的感情也是很深,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周镜的人太过善良,他要是知道有人又为他受伤了,他会难过死的。
海丽告诉她在路上碰到一个女人交给她一个孩子的事儿,宁玲歌让海丽带着她去看那个孩子,宁玲歌问了海丽具体情况,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崔翠兰的女儿,就是狗剩苦苦寻找的孩子。
宁玲歌心里有了一些安慰,总算崔翠兰的孩子还安全活着。
宁玲歌看着孩子那满眼的惊恐,就能想到崔翠兰带着孩子被徐敏卸逼成什么样子。宁玲歌对旦儿一顿安慰,这个小东西太可怜了。
宁玲歌交代海丽要好好照顾好王玉娇和山喜,还有这个孩子。就去追赶周镜了。
宁玲歌一路马不停蹄追赶周镜和猫仙。
妖界里。
魔尊问蒙淖格,那狐媚儿怎么还没有把椒图带回来?
蒙淖格上前,把手搭在魔尊的胳膊上,妖里妖气地说道:“魔尊,那狐媚儿中了您的‘七
日断魂散’,她是一个惜命的家伙,她一定会完成您交给她的任务的。”
蒙淖格对魔尊的柔情蜜意,魔尊总会全部照收,听着蒙淖格的轻柔的声调,像水一样的身子贴在魔尊的身上,魔尊看着着她,点点头,模着蒙淖格的手,笑着说:“蒙淖格你真是本座的得力助手,你看整个妖界里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你的威力快赶上本座了。”
蒙淖格一听,赶紧放开魔尊的手,跪在魔尊的脚下,低头道:“魔尊,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魔尊你着想,为了整个妖界着想。我绝对没有私心。请魔尊明鉴呢。”蒙淖格这样做一来是向魔尊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觊觎他宝座的想法,二来是对魔尊的尊敬。
魔尊又是一笑,扶起蒙淖格说:“本座知道你的苦心,你即便有点私心,也属于正常,但是不要阶跃了你的本职就好。”魔尊好像话里有话啊。
“是,魔尊”蒙淖格低着头,但是心底舒展了一口气。聪明的蒙淖格不会不知道魔尊的意思。所谓伴君如伴虎。
魔尊又说:“那狐媚儿诡计多端,即使是中了‘七日断魂散’也不能麻痹大意!”
“是!魔尊,我会盯着她的。今日是第四日,想必在日子之内她定会想到带回周镜的办法来的。”狐媚儿说着把头靠在魔尊的怀里。
魔尊点头笑笑,把蒙淖格抱在怀里,走进了里面。一会儿里面传出一阵阵七上八下的笑语声,还有蒙淖格那妖冶叫声,想必那里定是一片旖旎吧。
徐敏卸被宁玲歌和猫仙打伤,一路逃窜,她气喘呼呼的停下来休息,四下看看,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走的昏头转向的,不知这是哪里了,她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徐敏卸跌跌撞撞的在茂密的树林里走,突然她感觉附近有声音,她停了下来,侧耳仔细听,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
‘嗖’地一声,那声音就朝她扑来。并且吐着猩红的舌头,看得直让人胆颤。
徐敏卸睁大瞳孔,丝毫不敢怠慢,当蛇向她扑来的时候,她腾空一起,速度极快,要知道徐敏卸也是一只修炼五百年的狐妖,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腾空时,徐敏卸转手一抓,把那物抓在手里。
原来是一条毒蛇,那条毒蛇身长近百米,有碗口那么粗,徐敏卸抓着她手还没有全部把那条毒蛇抓紧。幸好她抓住了那条毒蛇的头部,要不然,蛇会回头咬着她的,但是,即便徐敏卸抓住了那蛇的头,那蛇也根本不在乎她,就当是她给自己挠痒痒了,反而回转蛇蛇尾,在转眼间把她紧紧缠住。
徐敏卸感觉自己连气也喘不了,她越挣扎,那蛇将她缠的越紧。抓着蛇头的手,也感觉越来越没有力气,徐敏卸被那蛇缠着,也无法运气,她想:没想到,今天尽是自己的忌日,尽然是这样一种死法。早知道这样,就该把徐敏卸的肉身早早放掉,让她重获自由,徐敏卸这样想,心里对肉身的徐敏卸有一些愧疚。
想到这里,徐敏卸感觉自己上不来气了,那物对她越缠越紧,抓着那物头的手,感觉就要松开了,徐敏卸知道,只有自己一松开那物的头,自己就会被那物咬伤,而死,所以她尽力不松那只手,想做最后的挣扎。一会儿她觉得自己最后的一口气也吸完了,抓着那物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之后徐敏卸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猫仙带着周镜和狗剩一直走。周镜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他想在死之前见到宁玲歌,于是他不住的往后看。
猫仙见他嘴唇发紫,气喘的也很不均匀,就对周镜说:“周静,我们快走吧,你身体里的毒快要蔓延开来了,玲歌她会追上我们来的。”
宁玲歌心急的要命,周镜绝对不能死,这是她的信念。
狗剩看见周镜身体虚弱也对周镜说,希望周镜能听猫仙的话。周镜拉着狗剩的手,一副愧疚地对狗剩说:“狗剩,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家破人亡。”说到这里,狗剩想到那鲤鱼精打死了崔翠兰的丈夫的事儿,心头一阵疼痛难忍,他怎么觉得那也是自己犯的错误一般,他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周镜!周镜!”猫仙赶紧过来给周镜输气疗伤。
狗剩也是着急的围着周镜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帮忙。面对周镜,自己何尝又不是有着那份愧疚呢?
周镜拒绝猫仙的治疗,猫仙苦口婆心地对周镜说:“周镜,你的体质现在还不能够跟‘七日断魂散’对抗,我给你输点真气,也只能是维持你一会儿的体力,你要是再不走,你真的会死的。”猫仙是绝对不会看着周镜死去的,当初到人间来找宁玲歌,给宁玲歌教武功,也就是为了宁玲歌日后能保护周镜,何况自己嗯。
周镜忍着痛,摇摇头说:“我不怕死,可是我,”周镜觉得他对不起的人越来越多了,为他而死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心软的他心里的愧疚足以使他想到死。这种心痛的折磨使他无法承受了。
于是,周镜对猫仙说:“猫仙,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帮助和照顾,我无以回报,只能等到以后了,现在这么多无辜的人都我而死去,我真的不能在这么自私下去了,所以我不想去灵山了,你带着狗剩去吧,让我去死吧。这样就不会牵连任何人了。”
“周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猫仙没有想到周镜会这样说。
“我要在这里等玲歌,如果我不能等到玲歌,求你见了玲歌告诉她,我对不起她,今生太短暂了,也太痛苦了,就结束着痛苦的一生吧。”
“不!周镜,这样的话你自己去和宁玲歌说,我不给你传。”猫仙摇摇头,难过地说道:“你应该学会坚强,你来人间的使命就是体验人间疾苦来了,不是来享福来了。要享福,回你的龙宫去。”猫仙想用这种办法来激将周镜,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吃苦,我不怕,可是,我自己什么苦也没有吃到,反而连累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有什么错,为我而死,我活着,还会连累更多的人。这也许是我最好的选择。”
是的,吃苦周镜不怕,虽然从小跟着父母在小镇上没有锦衣玉食过,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周啸天从小教育周镜要先苦后甜,踏踏实实做人,周镜从未向往过那种只享受不付出的生活。
“周兄弟,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你应该听猫仙的话,她是神仙,她说的话总是没有错的,你应该赶快道灵山把毒逼出来,好治理那些妖精!”憨厚的狗剩,自从见到周静,又和周镜有过这样一段短暂的相处之后,心里就知道,周镜是一个好人。
“周镜,你看连狗剩都能想的开,你为什么就想不开呢?听话,我们走吧。”
“来,周兄弟,我背你。”狗剩做出了一个要背周镜的动作。
周镜摆摆手,摇摇头,不愿意再走了,他让猫仙赶快带着狗剩走。
狗剩认认真真地说周镜说:“周兄弟,你怎么能像一个孩子一样,不听话呢?你应该听猫仙的话,赶快上灵山,等身体好了后,把世界上所以的妖精都打死,我还等着你逼出身体的毒,去杀了那条可恶的鲤鱼精,她杀了翠兰的男人,翠兰无依无靠,才会收留我,才会背我连累。”
听到这里,周镜又咳嗽,还吐了一口血。狗剩赶紧问怎么了?周镜摇摇头。猫仙看看周镜,看看狗剩,不知道狗剩知道了周镜和他嘴里那可恶的鲤鱼精是那样的关系后,会怎么样?
“周兄弟,你听话吧,你是真龙天子下凡,我们都等着你解救人间的疾苦呢!”
周镜苦苦笑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什么龙王的九太子,我更不是什么真龙天子,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周镜是这样觉得的,尤其现在身边没有宁玲歌,他越发觉得活着没有希望。他不想走了,他真心想留在这里等宁玲歌,只想在死前见一面宁玲歌。
宁玲歌的一路相陪,他越发觉得宁玲歌成了他的主心骨,没有宁玲歌,即使生命也没有意义。
无论猫和狗剩怎么劝说,周镜都不再愿意走了。猫仙想了想决定用用激将法,于是对周镜说:“周镜,你是不是害怕去灵山的路途迢迢,你受不了那苦?”
周镜叹了一口气,知道猫仙的用意,就对猫仙说:“猫仙,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付出,你还是赶快带着狗剩走吧。不要管我了。”
“周镜!你必须快一点儿解你身体的毒,要不然,扩散开来,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猫仙急着说:“我们离灵山还有这么远的路,狗剩又不会飞,我们要紧着走,马不停蹄的走,才能及时赶到灵山,周镜,你就听话吧”。
狗剩听了,对周镜说:“周兄弟,你要是不听猫仙的话,我就不去灵山了,让猫仙带着你飞到灵山去吧。我不月兑你的后腿。”
周镜摇摇头,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救自己了。他又看看狗剩,想对狗剩说说关于狗剩恨的入骨的那条鲤鱼精的故事。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人来。猫仙一看是科澜。
周镜一看,想起那天宁玲歌和眼前的那个女子在角落里谈话,而那个女子就是眼前这位身着红衣,金线挂边的女子。周镜知道了,她就是自己正要和狗剩说的鲤鱼精科澜,科澜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周镜到想如果有可能,他希望科澜和狗剩一辈子都不要见面。
科澜一落地,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狗剩。就着轻轻地一眼,也就一秒种的时间,科澜就知道了这个狗剩的来历……
狗剩一看这位红衣女子,就立刻想到那天在他家门口那位问路的女子,狗剩一个箭步挡到周镜的面前,伸出双臂,一副要行侠仗义的样子。又对猫仙说:“猫仙,她也是妖怪,我见过她!”
是的,够剩说的说真的,他也的确见过他的面,他知道眼前这个妖怪还曾经想对他做些什么来的,可是,够剩还不知道,以后,她还是没能逃出眼前这个妖怪的手掌。
“你见过她?在哪里?”周镜问道。周镜心里,多么不想知道,科澜,他曾经的知己,能和别的妖精不一样,她是一个善良的,有人情味的妖精。当他问狗剩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多么希望听到狗剩说:眼前这个妖精没有伤害过他,可是接下来狗剩的话,却让周镜又一次跌入谷底。
“那天,我在我家门口,她还要杀我。”狗剩说。
周镜顿时感觉后背被一股凉气所侵袭,整个身体的精髓被抽掉,头皮一阵发紧,一股冷汗从头顶冒出,一种虚月兑的感觉驾临周镜的身体。
“狗剩,你是不是搞错了?”猫仙看见了周镜在听到狗剩的那句话时,脸色变地煞白,心想,周镜是多么的不希望听到这样的事。所以她赶快这样说,想让事情有一点转机,另外,科澜的到来,一定是带来了救周镜的办法。于是,猫仙想怎么才能不让狗剩知道眼前的这个妖精就是鲤鱼精呢?
此时的科澜还不知道狗剩已经知道了自己杀死崔翠兰丈夫的事儿,正恨自己恨的要命,她没有理会狗剩,而是对猫仙说:“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猫仙,她真的是妖精,我真的见过她。”狗剩以为猫仙她们不认识科澜,担心猫仙上当,急得跟猫仙说,她希望猫仙可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妖精。
“你见过她?在哪里?”周镜问道。周镜却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那天我要出门砍柴,见她在我家门口说是要问我路,紧接着我就碰见了那只狐妖,他们是一伙的!她和那只狐妖是一伙的!猫仙快打死她!”狗剩急的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狗剩,她其实,其实,她不是妖怪,你一定看错了。”猫仙想对狗剩把对科澜的看法改变,极力的想对狗剩说明什么,一来,周镜心里好过一些,一来,科澜肯定是带来了救周镜的办法,可是,狗剩丝毫没有能明白她的意思,猫仙干脆不理狗剩,对狗剩说完,又对科澜说:“科澜,你来干什么?你有救周镜的办法吗?没有你就快走吧。”
猫仙这样说,想必狗剩能明白了吧。
“不能放他走!”执着的狗剩急的说:“猫仙,我不会看错的,你看她,哪里有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妖精!”狗剩又对周镜说:“周兄弟,你相信我吧。”狗剩可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猫仙见狗剩丝毫没有领悟她的意思,就把狗剩拉到一边说:“狗剩,你就在这里,我去和她说一句话。”猫仙只能把狗剩拉到一边了,因为狗剩实在是太实在了,而且她几度的提醒,那人都不能领悟她的意思,干脆把他支开吧。
“可是,”狗剩正欲说话,猫仙又说:“我知道,你相信我吗?”猫仙阻止了狗剩的话,把狗剩拉到一边,安顿他就在这里等,狗剩依旧执着,猫仙按下狗剩,问狗剩是否相信自己,狗剩心里打着鼓,点点头。狗剩虽然点了头,但是,她依旧不能理解,猫仙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话?
看着狗剩满眼的遗憾,猫仙又对狗剩说:“我也不会害周镜,你在这里待一会儿,相信我好吗?”
“可是,她真的是妖怪,你相信我!”狗剩急着说。
“我相信,我相信。可是,你也相信我不会害了周镜,我就和她说一句话,就好。奥!”猫仙不再等狗剩再说话,就走了。
狗剩站在那里瞭望,不知道猫仙怎么想的?明明给她说了,那是一只妖怪,还是不相信。真是的。
猫仙过来,对科澜说:“科澜,你来干什么?”
“我带来了金钟。”科澜说着,一抬手,手上有一只金色的小金钟。
猫仙顿时瞪起眼睛。正要说什么。一边的狗剩一看那红衣女子会往出变东西,这更是说明了,她是一只妖怪,赶紧又跑过来,大声说:“看!看!我说她是一只妖怪吧!她会变东西,她真的是妖怪!猫仙,快打死她!”
猫仙也是眼睛都发紫了,她没有听到狗剩的话,她一把抢过金钟,大声说:“这一千年来,原来是你偷了金钟?!”要知道,这个金钟可是一千年前被虎精骗去的那个金钟呢。
周镜也感到很意外。失望的摇着头。本来对科澜还是有一点儿好感的,可是这下,心底彻底凉了。甚至有了想替崔翠兰报仇的想法。
“猫仙,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怎么会在你的手里?”猫仙追问着,根本不相信科澜的话了,因为没有什么比眼见更加真实的了。她心里真是恨科澜,也怪自己这么的信任科澜。
“这金钟是我五年前,无意中得到的。”科澜真诚地说:“那天我在正在练功,突然水里有一道光从水面上射下来,我上水面一看,原来是一个渔夫拿着这个金钟。”
猫仙听到这里,她害怕狗剩听出来,因为那个渔夫肯定就是崔翠兰的男人,他听过狐狸精说是崔翠兰的男人是被一条鲤鱼精打死的,于是她把科澜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你就打死了他,抢了金钟?”
“我只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就死了,我也很后悔。”科澜说着,满脸的无奈。事实也正是这样的,科澜根本就没有想要打死崔翠兰的男人。
“你!是你打死了翠兰的男人!”狗剩在一边侧着耳朵听见了。过来大叫道:“猫仙,你还称自己是神仙,你和妖怪在一起,我告诉你她就是鲤鱼精,你还不信,你看!就是她打死了翠兰的男人!那只狐狸精告诉过我,是鲤鱼精打死了翠兰的男人,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我和你拼了。”狗剩说着向科澜扑过去。因为现在看来,猫仙是不会为翠兰的男人报仇了。
科澜一抬手,激动的狗剩就倒在了地上,不动弹了。周镜过去,叫着狗剩的名字,见狗剩不动弹,就站起来指着科澜大骂:“你!你杀了他!?”
“我!”科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周镜这样近距离见面,就是这样的。她幻想过和周镜在人间见面无数个场面,唯独没有想到过是这样一个场景,她心里像针扎一样,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周镜,”猫仙对周镜说:“狗剩没死,只是昏了。”
周镜气呼呼的说:“那她也不对,他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还抢走了金钟,她分明就是一只可恶的鲤鱼精!”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顿时像跌倒谷底一般。她颤抖着想对周镜说什么,可是嘴一张一张,却说不出来。她对猫仙说:“我说的说真的,我不知道这金钟怎么会在那个渔夫的手里,我也害怕被人知道,我一直把它藏了起来,今天我交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吧。以后你可以自己交给二郎神了,我以前不知道这件宝贝是二郎神的,我也是最近才听徐敏卸说的。我走了。”科澜说着要走。
“科澜!你说的是真的。”猫仙问她。
不等科澜回答,周镜就说:“猫仙,你不要信他的。”
“九太子,”科澜叫出来后又改口道:“周镜,我们才分开十八年,而这只金钟已经丢了一千年,十八年前,我们俩每天在一起,如果是我偷了金钟,你也会知道的。”科澜怎么也不会想到,周镜尽然和狗剩那个憨包一样不相信自己,她的心像被万箭穿过一般疼痛。
“你是想说,我在做龙王太子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是个不择手段的妖怪吗?你是说这只金钟是我和你一起偷的吗?!”周镜狠狠地说。
科澜跌了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周镜。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曾经的那些,周镜!你忘掉就忘掉吧,可是,我科澜每一次的出现,有害过你吗?有做过一件害人的事吗?科澜后退着。眼色迷离,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此时的周镜根本不知道科澜的伤心,他反而逼近一步,狠狠地说:“也许我在做妖怪的时候是一只和你一样可恶的妖怪,我已经都忘了,你现在说什么也可以了。”周镜又对猫仙说:“猫仙,一定是我和她在做妖怪的时候,一起偷了你的金钟。”
猫仙摇摇头,说:“周镜,这不可能,至于金钟的事儿,我会慢慢去查明白的。你先不要下定论,我们现在不如先走吧。”猫仙也其实愿意相信科澜的话,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带周静到灵山去,于是,猫仙说着那起金钟来说:“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立刻去到灵山了。”
科澜捂着心口,后退一步,转身要走。
周镜冲着科澜叫到:“等等,你拿出金钟是为了我,可是我还是恨你!我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和你一样草菅人命,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我来生还是和你一起要为非作歹的话,如果你还有一点儿良心的话,就杀了我吧。”
“周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猫仙急着说。
“好吧。九太子,如果你还能记得今天的话,也请你记住了,如果来生,我还是一只你眼中可恶的鲤鱼精,也请你亲手杀了我吧。”科澜说完要走。
“科澜,如果你想要澄清你自己,你就去把真相搞明白。”猫仙说。
正在这时,宁玲歌来了,她一看见科澜就站到周镜的身边,大声说:“你来干什么?你想乘我不在,想勾引周镜吗?”宁玲歌一见到科澜就像一只刺猬,浑身立刻长出刺来。
“宁玲歌!”科澜咬咬牙,想说什么,但她最终要把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周镜的不信任,科澜已经大受打击,相对周镜的话,宁玲歌的话,对于科澜来说就微不足道的,但还是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由于可能是气血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周镜也有点儿害怕了。不知道科澜是怎么了。
科澜擦擦嘴上的血说:“你们快走吧。”
“你没事吧?”猫仙问道。
科澜抬手,说:“你们快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你怎么了?”宁玲歌不情愿地问了一声。
此时,一个黑衣人‘忽’的站在他们面前,扶着科澜,对着宁玲歌说:“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都是被你气得。”
“你!”宁玲歌一看是黑妮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气他了,你们嫌我气你们,你们不要来啊!好像是谁请你们来的?”宁玲歌说着,又对猫仙说:“猫仙,你没有请她们来吧?”
科澜拉着黑妮摇摇头,要走。
科澜知道,黑妮一来,又要和宁玲歌吵架了。他们俩每一次吵架,科澜的脑袋都要炸掉了一般。
黑妮走到周镜的身边,泪水模糊的使她快看不清楚眼前的周镜了,黑妮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们每次出来都要顶着多大的雷?每次回去,又要被龙王惩罚,他不让我们来看你们,可是科澜每次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不顾危险挺身而出,我们只求你能平安,可是您怎么能这样对科澜呢?”
黑妮说的话,不仅使周镜心里一震,就连宁玲歌心里也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酸味道。
周镜摇摇头,后退着。
宁玲歌回过神来,抢到周镜的前面,冲着小黑妮说:“谁请你们来了吗?谁用你们好心了?没有你们我们照样能保护周镜!你们来的目的谁知道是什么?”宁玲歌这样说,就是因为小黑妮的话把她都感动了,她不能让这些话把周镜也感动了。
黑妮突然爆发,“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你们都看不到!”
“我们没有请你们来!你们请快些滚吧。”宁玲歌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为的就是让黑妮和科澜赶快离开这里。周镜绝对不能对她们俩有一丁点的怜爱之情。
黑妮正欲说什么,宁玲歌又赶紧说:“这次滚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每次说不会再出现,每次都又出现!你们说话算一回话吧!”
“要不是这次九太子遇到危险,科澜会把金钟拿出来吗?”
“什么?!金钟?五鼎金钟?在哪里!?”宁玲歌叫到。
“玲歌,科澜已经给我了。”猫仙把金钟拿起来给宁玲歌看。猫仙想告诉宁玲歌其实科澜的心不是宁玲歌想的那样,希望科澜能明白。
可是,宁玲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相信周镜的,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可是,她一见到科澜和小黑妮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也许她记得自己的前世是怎么死的吧。
宁玲歌看了金钟,又看见狗剩倒在地上,就指着科澜说:“是你!你打死了崔翠兰的第一男人,你又打死他的第二个男人!”宁玲歌说着指着地上的狗剩,继续骂道:“你真是无耻,今天我就要为狗剩和崔翠兰一家报仇!”宁玲歌说着就要打科澜。
猫仙拉着宁玲歌说:“玲歌,不是那样的。”猫仙想对宁玲歌说清楚,可是话又被小黑妮夺了过去。
“哼!就这是家伙,他死了也是应该的,他抢了别人的老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一只虎精!”黑妮指着狗剩说完,就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和这只虎精一样,都是抢了别人东西卖乖的种!不必在我们面前假惺惺,大家谁不知道谁!”
“你说什么?”宁玲歌大叫道。
“不是吗?这只虎精,抢了人家的老婆,还说什么要给人家报仇,这可真是连妖界也没有见到过的笑话!”
“黑妮。好了,我们走吧。”科澜拉着黑妮要走。科澜想,她们俩要是吵起来,那是吵不出个黑和白的,吵不完的,所以,科澜想还是先退吧。
黑妮一副还没有吵够的样子,科澜低声说:“黑妮,九太子中毒了,你再这样耽误,他会没有命的。”科澜只好对小黑妮说明真相。
科澜的话,黑妮震惊了,黑妮看看周镜,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只有我们才会真心为你着想。”
“你们还好意思自称是人!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不要给自己的戴的帽子太高了,小心压死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妖!”宁玲歌大叫道。她想用她的大笑来反驳黑妮的话。这个道理不管是不是真的,绝对不能灌倒周镜心底里去。
“我们是妖!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呢?宁玲歌?你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小黑妮还没有骂完就被科澜拉着走了。似乎小黑妮想要说明些什么。
宁玲歌不依不饶,追着问小黑妮,“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你今天要是能给我说出来我的一点儿不好,我跟着你做妖精去,我给你提鞋伺候你这只黑鱼精去!”
黑妮甩开科澜的手,冲着宁玲歌走近,面容冷静,而且狰狞地说:“你是不是在阴间吐掉孟婆汤?”
“我是吐掉了孟婆汤,哪又怎样?”宁玲歌仰起脸来,“那只能说明我聪明!”
“哼!是吗?是那么简单吗?一个连阎王殿的人都敢骗的人,你说她有什么不敢做的?而你!宁玲歌就是这样一个披着人皮做鬼的人!”黑妮瞪起眼睛,逼近宁玲歌。她仿佛要把宁玲歌的老底展现在周镜的面前。
“你放屁!”宁玲歌急了,自己以前是做过一些很过火的事,这些事在周静这样的大好人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我今天到是给你数数你所做过的好事儿吧!”小黑妮把脸凑到宁玲歌的脸上。
“你想说什么?!你,你不要诬陷我!”宁玲歌对着黑你跳起来,“你要是敢给我造谣,我撕了你!”
面对宁玲歌激动,黑妮诡异的笑笑,她的目的要得到了吗?黑妮得意地说道:“你紧张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造谣的事儿!你是心虚了吧?!宁玲歌,你敢和周镜说吗?你告诉他,你多么无辜?多么单纯!”
“你!”宁玲不由分说就上去打黑妮。
黑妮和她对打开来,一边说:“你既然害怕,你还敢出来放肆!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吗?呵呵!”
“我只是要为民除害,我不知道你在嚼什么蛆!”宁玲歌一边和黑妮打,一边说。
“好了!”科澜大吼了一声,宁玲歌和黑妮停了下来,科澜上前拉着黑妮就走。
黑妮不肯走。科澜说:“周镜中了毒,你还不走?!”
黑妮一听科澜的话,冲着宁玲歌‘哼’了一声,转身就和科澜走。
宁玲歌正要说,黑妮说:“你要是还是聪明的话,就闭嘴吧!”
宁玲歌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黑妮对宁玲歌说:“我们今天走,是为了让九太子能快点到灵山,而不是因为不敢揭露你的丑事儿!希望我们走了,你能在最快的速度下带九太子离开这里。尽快到达灵山。”小黑妮的话音一落,科澜和小黑妮在转眼间就不见了。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脸红了,说:“你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啊?”
“你的脸上,字到是没有,就是通红。”猫仙看着宁玲歌说。
“哪里有呢?我是热,”宁玲歌把脸转过去。低下头。
“玲歌?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周镜问道。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不要听那只黑鱼镜鬼叫了,她就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宁玲歌躲着周镜的眼神。
猫仙看看宁玲歌,拿起金钟,对周镜说:“周镜,玲歌没和你在一起时,一直和我在一起,你相信我吗?”
周镜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上天飞了。”猫仙拿起金钟来说。
“是吗?这就是丢失一千年的五鼎金钟啊?”宁玲歌拿过金钟,拿在手里看,只见那金钟是一个碗那么大的金钟,那金钟闪闪发光,金钟的上面有五个类似五个小鼎一样的东西,虽然小,但是上面刻的图案栩栩如生,就是太小了,看不清,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的看上去是些风景一般的图案。
宁玲歌看得入迷,眼睛也不离那金钟说:“猫仙,这正的是科澜偷去的吗?”说完后不等猫仙说,自己又说:“你还说她好心!你看看!原来是她偷了去,害的你一千年都不敢见二郎神,这要不是周镜有危险了,她哪里会拿出来?”
猫仙拉了一下宁玲歌的衣服。看看周镜,周镜把脸扭了过去。
宁玲歌理也不理猫仙,盯着那金钟就说:“我说不是吗?难道这金钟不是她拿来的吗?”
“金钟是她拿来的。”猫仙说:“可是科澜说不是她偷的,是她五年前在河边看见有个渔夫拿着,她要过来的。”
“什么?这话你也信?她说是捡的,就信是捡的,你怎么不捡一个来?我怎么没有捡到?周镜怎么捡不到?还有,狗剩怎么没捡到?”说到狗剩,宁玲歌听来,想了片刻,恍然大悟般的说:“奥,她说的渔夫是崔翠兰的男人吧?我说怎么狗剩被迷昏了?你们是怕狗剩和科澜乞冲突吧?”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都不做声,就又说:“瞧瞧,我说中了吧?科澜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
“玲歌,事情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猫仙说。
“猫仙,你就是好心,你看看你!为了这个金钟,你受了一千年的委屈,你还要替她说话。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哎!你怎么不拜在菩萨座下,好好修炼,说不定你都成佛了。”宁玲歌把金钟拿在猫仙眼前晃。
猫仙一把夺过金钟,对宁玲歌说:“你行了吧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把每个人都的那么坏,科澜说了,是五年前一个渔夫在河边捡到的,那渔夫不认识这宝贝,科澜和他要的。而这宝贝都丢失一千年了。”
“那为什么那个渔夫又死了?这种鬼话你也信!真是亏你还戴着神仙的这顶帽子。”宁玲歌用鼻子‘哼’了一声。
“玲歌!”周镜不等猫仙说话,就对宁玲歌说:“你怎么这样说猫仙呢?”
“你不是嫌我说猫仙吧?你是嫌我数落了科澜了吧?!”宁玲歌冲着周镜就叫了起来,“我知道你今天总算见着科澜了,你还没有忘了她吧?她比我温柔善解人意吧?!”宁玲歌说着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把嘴撅的老高。
“玲歌!你太过分了!”猫仙拉着宁玲歌说:“周镜的心里只有你,他怎么能记得住科澜呢?还不是听我们说?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偷偷吐掉孟婆汤啊?”猫仙有时候真是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用信心,为什么那么不相信周镜,不相信她和周镜之间的真感情,猫仙每每想到这里,就很纠结。
“哼!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吐掉了孟婆汤,就不对了,你们听那条黑鱼精的话,不相信我。”
“我们并什么也没有说啊?”周镜走近宁玲歌说:“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或是伤天害理的?”
宁玲歌后退着,吞吞吐吐的说:“周镜,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猫仙走近他们,拉着周镜说:“周镜,你也不要听黑妮的话,黑妮她就是嘴上不饶人,我认识玲歌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她的。”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我们还是走吧。”
宁玲歌嘟着嘴,点点头。周静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猫仙过去在狗剩的脸上一抹,狗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四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的做起来,又站了起来,四周寻找,一边说:“刚才那只鲤鱼精呢?刚才那只鲤鱼精呢?”
“哪里有什么鲤鱼精呢?你做梦了吧?”猫仙说:“狗剩,我们快走吧。”猫仙想让够剩忘掉刚才的一切,毕竟狗剩现在是一个凡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狗剩模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我真的做梦了?”狗剩正要和猫仙她们走,一看,猫仙手里那拿着的那个金钟,指着那金钟,立刻瞪大眼睛说:“我没有做梦!你看!你拿着的是什么?”说着拿过猫仙手里的金钟,像找到洗月兑沉冤的证据,对猫仙和宁玲歌和周镜肯定地说:“这个东西就是那只鲤鱼精送来的。我没有做梦。”
“狗剩,你是没有做梦,这个金钟是那条鲤鱼精送来的,而且崔翠兰的男人也是鲤鱼精打死的。这没有错。”不等猫仙说话,宁玲歌就对狗剩说。
猫仙拉着宁玲歌,使劲给宁玲歌使眼色。
“猫仙,你为什么要骗我?”狗剩说:“我知道我打不过她,但是我宁愿我被她打死了,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一点儿,好在鬼门关和翠兰的男人有脸说一句对不起。”狗剩蹲在地上抽泣。
狗剩就是这样想,他对不起崔翠兰的男人,是否该为崔翠兰的男人做点什么?他的想法,使宁玲歌和猫仙以及周镜有点想不通。
“狗剩,”虽然猫仙对他的想法还是不能理解,但是还是安慰道:“你看你和翠兰是真心相爱,再说了又不是翠兰的男人还活着,你才和翠兰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耿耿于怀,再说了,那条鲤鱼精是无意打死翠兰男人的,其实她的心还是不坏的。”
“不坏?不坏她去偷人家金钟,不坏打死人家一个无辜的渔夫?”宁玲歌对猫仙说:“你到会为她开拓洗罪。”
“就是啊。猫仙,你和那条鲤鱼精是什么关系?”狗剩模着自己的头,感觉懵懵的就说:“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是不是她做的?”
“狗剩,不是那条鲤鱼精是谁?只有她!她害怕你和她吵,”宁玲歌在一旁煽风点火。
“玲歌!”猫仙厉声道:“你!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还是我认识的宁玲歌吗?怎么黑你一番话,就把你说变了呢?”
“我!我是实话实说嘛,那么你告诉狗剩,狗剩是不是那条鲤鱼精弄昏的?”
狗剩看着猫仙,猫仙看看宁玲歌,说:“玲歌,如果你不走,我就带着周镜走了。”
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猫仙对狗剩说:“狗剩,你听我说,我不会骗你,”
狗剩点点头。但是他不是相信了猫仙的话,他是看在周镜的面子上,因为周镜现在急需要上灵山了。他不想因为自己在这里浪费周镜的时间。
猫仙说:“狗剩,我们谁也不知道崔翠兰的男人是怎么死的,狐媚儿和你说是鲤鱼精打死的,鲤鱼精刚才自己也承认是自己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可是她不是存心的。”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打死人就打死人了,还说什么不是存心的。”宁玲歌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宁玲歌低下头来。猫仙几次三番的告诉她,周镜要赶快上灵山了,她总是嘴上不能休息一会儿。所以当看到猫仙的眼神,她就地下了头。
猫仙对她说:“玲歌,你真的不如科澜爱周镜。如果是科澜,她一定首先想到的是周镜现在需要去灵山,去给周镜看病,你看她,而你呢只会和黑妮吵架,现在你还是要插嘴,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宁玲歌听了正要说话,又打住了,低下了头,她觉得猫仙说的太对了。周镜听着也低下头。
猫仙不再理她,看着狗剩说:“狗剩,那条鲤鱼精说的,我们谁也不能确定她是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们就看在她还有一点儿最起码的良心,能把这个金钟送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把一切放一放,先去灵山呢?”狗剩点点头,说:“我一切都听您的。”为了周镜,他愿意这样做。
猫仙把金钟放在手里,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在金钟上施法,嘴里不知念了几句什么经,把金钟一松手,金钟尽然在空中浮动。然后慢慢的变大。
随后猫仙对宁玲歌使了一个眼色,说:“上去。”
“嗯。”宁玲歌拉着周镜就坐在金钟上。
猫仙拉着狗剩,上了金钟,金钟就像一条天上的船一样,带着他们飞了起来。这金钟就是一件法宝。
宁玲歌惊奇的笑笑说:“难怪,一千年前,狗剩要偷这个宝贝,真是个好宝贝啊。”
狗剩红着脸,不够意思地大声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啊!?”
“你是呢?”猫仙不冷不热地说。
狗剩低下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孩子一样说:“对不起,猫仙,是我害了你!”
猫仙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虎精了,你要是虎精,我就拨了你的皮,做一件虎皮大衣穿。”
猫仙说的是真的,如果狗剩现在仍旧是虎精,猫仙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周镜看着天空上的朵朵白云,心想:在地上看云的时候,总想着不知道天上的云是什么样子的。周镜也不记得他在前世的时候,是经常到这云朵上来的。而现在自己做梦也想到不自己还能在云上飞。
宁玲歌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大惊小怪的叫起来,被猫仙狠狠的拍了一下,说她就像一个疯子。什么事那么一惊一乍的。
周镜狗剩也笑着问宁玲歌到底什么事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宁玲歌看着狗剩,神神秘秘地对狗剩说:“狗剩,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激动的从这里摔下去啊!”
狗剩扁扁嘴,自己能有什么可激动的事?就说:“我有什么可能激动的事情?”
宁玲歌神秘的一笑。
猫仙说宁玲歌不说就算了,反正她也不爱听。周镜则要宁玲歌快点说。
宁玲歌清清嗓子,对狗剩说:“狗剩,崔翠兰的女儿旦儿还活着,”
“你说什么?!”这对狗剩来说,绝对够料,绝对的大爆炸事,狗剩差点就掉了下去。
亏得猫仙一把抓住。大声骂宁玲歌抽什么疯,这是闹着玩的?
周镜则赶快问:“在哪儿?那孩子在哪儿?”周镜想,崔翠兰已经被自己打死了,孩子活着,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周夫人,你没有骗我吧?你说的可是真的?旦儿真的活着?她在哪儿?”狗剩非常激动,赶紧问宁玲歌。
宁玲歌拉着狗剩说:“你不要找急,旦儿真的没有死,她就在我们家里,我的丫鬟海丽会照顾她的,你放心吧。”
周镜送了一口气。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狗剩也是一阵儿谢天又谢地的。
猫仙指责宁玲歌为什么刚才不说。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说:“都让那两只鱼精给折腾的忘了。”
周镜地下头来。
“狗剩,这回你可以放心了。旦儿在玲歌家,会很好的。”猫仙看了一眼周镜,又指着前面说:“快到了,坐好吧。”私底下,猫仙狠狠地掐了一把宁玲歌。
宁玲歌冲着猫仙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