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周岩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紫色的身影,微微惊异的喊了一句。
“刷——”
南沉瑾的身影在太子府的门口一掠,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腥气。
周岩呆了半晌,这才急急地追了进去。
殿下,难道是受伤了吗?他怎么能受伤?
“殿下!”周岩半跪在南沉瑾的殿前。
里面传来南沉瑾淡淡冷漠的声音:“帮我准备好热水。”
“······是。”
周岩的心里惊讶了半刻,然后默默地领命退去。
在华浴殿内,秀丽的侍女正在伸手试着水温,在房间里燃起檀香。
这时候,门被衣袖轻轻甩开,南沉瑾的身体已经出现在门口,他薄而淡的唇淡淡的张开,冷冷道:“出去。”
那些侍女吓得身体抖了抖,急忙恭敬地低下头,然后急忙小步往殿外跑去。
南沉瑾的衣袖再次无风而动,将门甩上,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一扯,立马没入水中。
一股股鲜红从南沉瑾身上散开,如玉的肌肤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在水中一没,马上晕染开淡淡的红,又在水中淡去。
然后,他身体上的伤痕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
但是在袅袅的水雾中,旁边的琉璃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更白了几分。
南沉瑾似乎月兑力的往后面仰去,靠在池边,闭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他才睁开眼睛,然后伸出手,看着自己手心的曼陀罗花,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终究还是擦肩而过么?
下一秒,他突然从水里出来,抓起旁边侍女准备好的紫衣,一披。
他将自己刚才的衣服搜了一遍,从中掏出一个团帕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塞,这才转身往门外走去。
南沉瑾走出去,忠心的侍卫半跪在旁边,恭敬的喊道:“太子。”
南沉瑾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问道:“叫你查的事怎么样?”
周岩道:“李家和雍国的人有联系。”
南沉瑾的目光一深,嘴角微微一勾:“我就怕没有联系。”
周岩继续道:“殿下,好像近日,兰妃派人和雍国的使节在暗地里有过联系,将我们边城要塞的地域图给了他们。”
南沉瑾“哦”了一声,突然笑了起来:“很好。我就等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是的,殿下。”
南沉瑾的广袖微微一拂,眼中闪过一丝锋芒,问道:“唯雅这个人查到什么没有?”
“·······禀告殿下,没有。”
南沉瑾停顿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周岩,你知不知道两个人联络感情的法子有什么?”
“噶?”周岩吓了一跳,立马就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将自己惊得张大的嘴闭合,然后低下头讷讷的道:“这个,小的不知道······不过,我看我阿哥和阿嫂两个人,整天在一起,整天吵闹,我也不知道。”
南沉瑾没有说话,在阶前停顿了片刻,突然一笑,似乎自言自语的道:“嗯,本宫可得想点法子了,整天在一起,不错。”
某太子的眼睛露出狡猾的光,其他人想要打他太子妃的主意,还要看一看有没有机会。
还想有机会吗?
南沉瑾悠然的往前方走去,留下一脸莫名的周岩。
——偶是太子默默思考的分界线——
那是一双手,那是一双男子的手,轻轻地扶在青绿的竹楼上,如一蓑烟雨打了青萍,一种雅致而清新的美感。
谢子晴睁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门外的这双手,仿佛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她刚刚想要张开口,那双手已经移开,然后,一把折扇一挑,一个男子锦衣风雅出现的谢子晴的面前。
却是唯雅。
“怎么是你?”谢子晴的声音微微的哑。
唯雅的目光悠悠的笑,轻轻地将自己的袖子一拂,然后坐在谢子晴的旁边,从桌上慢慢的用青瓷杯倒了一汪水,轻轻地握在手心,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谢子晴的眉头微皱,然后支起自己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体一扫,身上除了肚兜还是原来的,里衣和外衫都已经换了,她也没多问,谢子晴并不是扭捏的人。
可是她没问,唯雅却已经淡淡的开了口:“是我帮你换的。”
“那又怎么样?”谢子晴淡淡的挑眉。
唯雅似乎呆了一呆,笑道:“按照这里的风俗,我几乎算是看了你的身体,你难道不要我对你负责?”
谢子晴突然想到南沉瑾,若是那厮,一定妖孽非常的道:“我的太子妃,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谢子晴对南沉瑾的想法在脑海里一过,然后看向唯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冷冷道:“你可以月兑下自己的衣服让我看看,那么我们就算扯平了。”
这种话对南沉瑾自然是没用的,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冲击力就大了点。
唯雅似乎呆了一呆,忍不住扺掌笑了起来:“谢姑娘,果然,不拘小节。”
谢子晴看向他,鬓如刀裁,眉目如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丽,这美丽中竟然还有让人难以亵渎的圣洁。
谢子晴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问道:“你怎么在那儿?”
唯雅继续打太极:“我为什么不会在那儿?”
既然他不肯说话,谢子晴也不再多说话,站了起来,道:“当日我救了你,现在你救了我,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不相欠。”
谢子晴说完,就要离开了。
但是唯雅却拦住了她:“谢姑娘,我可不可以和你谈谈?”
“和你谈?抱歉,我好想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能和你谈的东西。道不同不相为谋。”谢子晴不冷不热的道。
“谢姑娘难道不想到处去游玩一翻?”唯雅将自己的手中的折扇一收。
谢子晴道:“这好想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唯雅道:“在下看的出来,当朝的太子殿下很是喜欢姑娘,姑娘肯定也是不愿意困于笼中的,可是他会放姑娘走?在下刚好有些经验。可以帮助姑娘离开。”
“哦?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离开?”谢子晴似乎笑了笑。
唯雅的目光淡淡的看向她,一字字道:“凤,应该飞于九天。”
谢子晴将自己的衣服一理,冷冷的道:“你多心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唯雅看着她的背影,道:“谢姑娘,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要离开,都可以来找我。出门的柳林有一辆马车,它会将姑娘带走。”
谢子晴的脚步微微的一顿,然后继续往前方走去。
——偶是分割线——
谢子晴回到谢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阿喜站在门口,一见她,乌黑的双眼立马一亮,然后扑了上来:“小姐,小姐,你怎么才回来了,阿喜担心死了!”
谢子晴的身体被她扑的一晃,身体上还有着疼痛,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露出。
阿喜自然没有发现,只是高兴的看着谢子晴。
谢子晴等到这丫头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这才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道:“帮我准备东西,我饿了。”
“好的!小姐你等着,阿喜马上去!”阿喜急急忙忙的跑开。
谢子晴看着自己的这个老实丫头,然后这才向自己的院中走去。
谢子晴吃完东西,便靠在床头理清自己的思绪,如果说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是假的,那么身上的伤痕又从何而来,可是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些宫殿和各种机关又在哪?在皇宫吗?可是皇宫再大,也装不了那么大的地方,而且场景的变换更加匪夷所思。从慕容回琛带自己到阴煞山上去看到那些东西之后,所有的事情都紧随而来,难道,所有的东西都和那个没有破掉的阵法有关?是兰妃和周家?可是,那些东西显非人力所为,以他们的能力可以对自己构成这么大的威胁吗?
那么,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在后面操作着这条线?
谢子晴的脑袋开始隐隐约约的发疼,她有种感觉,这些所有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思虑抛开,准备睡一觉出来再说。
阿喜从门口瞥见自己的小姐歪在了床上,于是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准备等到小姐自己醒来。
谢子晴向来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快,即使刚才经历了如此的危险,依然一闭眼就睡着了。
时间的沙漏一寸寸泻去,日影西斜。
谢子晴从沉睡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突然全身一僵。
她的腰上,搭着一双手,这双手修长如玉,魅惑天成,正若有若无的点在她的腰上,卷着她的发慢慢的拉。
谢子晴深深吸了一口气,眉毛凌厉的一扬,然后反身一把狠狠抓起南沉瑾!
但是她没料到南沉瑾今日穿的衣服实在太少太宽松。
于是,谢大小姐的这一抓,某太子的紫衣如蝶翼一展,然后外面的日光斑驳的射下来,照着那肌理分明的如玉一般的肌骨,如上古的一尊神之身。
谢子晴微微的呆着,看着眼前的乍泄春光。
南沉瑾妖孽的将自己的嘴角一弯,眼神上上下下的将少女海棠春睡刚醒的美态收入眼中,然后又徐徐的荡开千百般的风华,凑上她的耳边,道:“我的太子妃,我不介意你霸王硬上弓的。”
女乃女乃的,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吗?!
谢子晴暗暗地磨牙,干脆伸手将南沉瑾的外衫一拽,伸手丢了开去,冷笑道:“你不介意就这样吧,太子殿下的果奔,相信会颠倒广大的已翼城民众。”
南沉瑾的看着俯身而上的谢子晴,少女怒气正盛,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妥,但是在旁人看来,这分明春波荡漾,令人遐想。当然,别人没办法遐想,能遐想的就只有南大太子殿下了。
遐想一翻的太子殿下一边勾着谢子晴的眼神,一边将自己的手缓缓地抚上少女薄衫下的背,只觉得隔着那薄衫子,下面温暖而滑腻的肌肤可以柔腻到自己的心里,他悄无声息的慢慢吃着某人的豆腐,一边妖孽的笑道:“子晴,我要果奔也是从你的房间里出去的,这样众目睽睽之下,你难道还不想负责任么?”
谢子晴瞪着眼睛,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道:“无赖!”
南沉瑾听了这话,目光慢慢的从她的脸上往下移去,衣襟微微的一松,从他的视野看去,有暖云一般的轻白堆簇在眼前,似有似无的勾着往下,令人产生无限的绮念。
他微微的抬起身子,凑到谢子晴的耳边,然后吹了一口气到她的耳中,看着她女敕玉一般的耳朵染上点点的绯红,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捎着人的心:“子晴,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想更无赖一点。”
嗯?
谢子晴的脑海轰的一声响,然后眼睛“刷”的闪向南沉瑾,然后在这一秒做出了反应!
退!她立马撑着身体就想往后退!
可是,还是慢了一步。
南沉瑾的手在她后退的那一步完美的贴着她的背,然后往下一滑,瞬间到了她的腰。
谢子晴的眉一扬。
南沉瑾的嘴一勾。
于是,无声中两人的身体迅速调了一个转,男子的手托着少女的柔软的腰肢,往自己结实的身体上一扣!
软玉温香,尽在怀中。
两人的身体,除了谢子晴所穿的薄薄的衣衫外,再无任何的相隔,肌肤的火热如烫了的酒,带着令人心颤的醉意,虽非陈酿但是再无比这更令人迷醉的芬芳。
“子晴——”南沉瑾低低的,深深地喊了一句,说着将自己的头埋进谢子晴的肩窝,嗅着少女特有的新茶之香,仿佛是心中永不可忘怀的故乡。
谢子晴的身体被禁锢,但是右手却放在外面,于是握了一个拳头,狠狠地向南沉瑾的背上一锤。
南沉瑾的眉头快的看不见的一闪,然后干脆软倒在了谢子晴的身上,更加毫无空隙的相贴近,他低低的抱怨道:“子晴,你好狠心,我的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下得了手?”
谢子晴的眼睛在某人太过完美的身体上一过,仿佛玉一般雕就的身体毫无瑕疵,她冷笑道:“你受伤?”
南沉瑾“嗯”了一声,软软的有着令人遐想的语调,他的左手慢慢的往下,然后抓着谢子晴的手攀上自己的心口,弱弱的道:“我伤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见过这么老虎扮病猫的没?谢子晴在心中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
但是某人的暧昧却没有停止的倾向,一只手抓住谢子晴的手之后,就再也没有放开,另一只手也紧紧地箍住谢子晴的腰,将少女的柔软和男子的坚硬紧紧相靠。
谢子晴的身体僵了僵,这已经完全超出一定的范围了,虽然平时南沉瑾有一些暧昧的举动,但是通常都是点到即止,并没有像今天这样的亲密。
谢子晴刚想一掌把某人拍开,但是南沉瑾再次更快的出手。
南沉瑾的气劲在谢子晴的腰上一传。
谢子晴睁着眼睛凌厉的看着他。
南沉瑾笑了一下,低下头,道:“太子妃,你看着午后阳光正暖,当是良辰,要不咱就把事儿办了吧。”
“办你个头!”谢子晴怒了。
南沉瑾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丝毫的动容,撑起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自己完全罩在了谢子晴的身上,墨般的发哗哗的落下来,扫在谢子晴衣服上,然后令肌肤生出酥酥的触觉。
谢子晴的胸口在南沉瑾的目光中起伏,而一双眼睛,如冰雪一般的落到他的脸上。
倔强而冷漠。
南沉瑾伸出了手,放到了谢子晴的衣带上,轻轻地拈住。
只要他一拉,就可以让这薄薄的衣衫落下,将那朵暖云捧在手心。
谢子晴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冷,她并没有说话,但是这凌厉和冷漠却比任何的话语更让人痛苦。
南沉瑾的手一勾,薄薄的衣衫瞬间落了下来,有羊脂白玉一般的美丽袒露在夕阳的光影里,如一朵瞬间开放的昙花,无与伦比的美。
谢子晴狠狠地闭上了眼。
衣服在南沉瑾的手中飞散开来,他的身体覆了上来,是男子的阳刚之气,将所有的空间填满。
南沉瑾的目光深深的看着闭目的少女,低低叹了一口气:“子晴,你何时,才能相信我?”
他的话音一落,突然离身而起。
等到谢子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男子已经披了自己的紫衣站在床边,然后就着床坐下,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他倒出药膏,沾到了自己手指上,然后看着谢子晴的右肩,目光微微的颤。
这样的目光让谢子晴觉得烫,烫的人心都在颤。
他的手微微一抖,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伸手抹上谢子晴的伤口,珍重而怜惜。
女敕绿的肚兜套在肌肤上如白雪上开着的一朵绿梅,细腻如一匹无暇的丝绸。南沉瑾的手指点上谢子晴的左肩,引来少女身体微微的绷紧,然而南沉瑾的目光却再也没有放到别处,这是专注的将手底的药膏缓缓的抹匀,细腻的铺展开。
谢子晴的眼睛掠过他,放松下来。
夕阳的光辉从纱窗外细细的滤过来,男子的乌黑的发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俊极的脸庞在那些漏过来的阴影中有些斑驳的美感,如拓在黑白胶片上的永恒,薄薄的唇抿着似有似无的弧度,很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从他高高的额头转到他的眉,然后是挺气的鼻梁,最后落到他微微合着的眼睛上,一卷睫毛如剔羽,微微一动便在余晖中颤抖出迷人的光华。
谢子晴看着他的眼眶上泛着微微的青色,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这一刹那,心中涌出不知道什么滋味,微微的惆怅,但是这微微的惆怅刚刚的涌出,更大的尖锐的刺痛又潮水一般的袭来,令她的心壁如绞。
她急忙将自己的眼睛移开,痛的抓紧了自己身下的被子。
“怎么了?”南沉瑾显然已经发现了异样。
谢子晴抿着嘴不说一个字。
南沉瑾的目光微微一闪,将心疼掩入,然后继续将肩头的事做完。
谢子晴看着南沉瑾悠悠闲闲小心翼翼的模样,经不住的低声吼道:“你干快点不行?”
南沉瑾的手一顿,笑了笑:“这不是显示你未来夫君关照你的能力吗?”
谢子晴心中暗暗吸了一口气,好,她忍。
南沉瑾的动作加快,偏偏在要结束的时候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微微的抬起眼睛打量着谢子晴,看着她小小的脸上压抑的怒气,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子晴,你知道吗,我真是,爱极了你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妹的!
谢子晴终于彻彻底底的怒了,一手挥开某人挑逗暧昧的爪子,然后抓起床上的被子丢了过去。
“南沉瑾,你去死!你要玩什么暧昧请自己搞定,本小姐不送!”
根本没有想到的太子殿下就这样被被子当头罩住,在里面听着谢大小姐的怒吼。
看着某人被盖成了一坨,谢子晴还没有解气,隔着被子伸出脚踹了几下,但是她踹在上面软绵绵的,根本没什么力道。谢子晴也知道没什么作用,干脆自己跳下床去。
可是她刚刚跳开,还没等落地,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南沉瑾却在这瞬间的功夫里伸出一只手来。
被子被南沉瑾的手一掀,那双修长的手勾着谢子晴的腰一送。
被子落下,谢子晴的人已经落到了被子里。
于是,这刹那之间,眼前的光线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唯有呼吸相闻,温而燥热。
虽然两人的身体并没有相贴,但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每一分肌肤的温度都可以用感觉去丈量,每一分心跳的速度都可以用心灵去感受,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暧昧的气氛却无处不在。
这感觉实在不好。
谢子晴的思绪刚刚一转,只觉得有呼吸迎面扑来,细细的如风,却火热如太阳,令她的身体不由的绷直。
她的眼微微一眯。
她一掌拍向那只伸过来想要揩油的爪子。
这一掌拍的极重,可是它却最终没有落到南沉瑾的身上,在谢子晴的手掌刚刚挨着南沉瑾的手臂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微微一转,反过来抓住谢子晴的手腕,向自己的胸前一拖。
谢子晴一惊,这厮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吃豆腐!
她的另一只手急忙去推。
这一推推到了南沉瑾的胸,于是好巧不巧的探到了他的宽松的衣口,顺着那肌理分明的肌肤一滑,瞬间没入里面,这个身子也顺势往他的身上歪去。
南沉瑾得逞的一笑,心满意足的将某人的身体爆入怀中,狡猾的笑道:“子晴,有些事,不能那么着急。”
着急?谢子晴的眉毛一扬,冷笑道:“着急,对,我确实着急。我着急你这个妖孽怎么还不从我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南沉瑾紧紧的将挣扎的少女抱住,幽幽道:“你好没良心。我为你担心受怕的,你怎么还想让我走。”
谢子晴的脑袋已经涨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自从遇到了南沉瑾,自己所有的抑制都仿佛失了效果。
抱着暖玉温香的某太子满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谢子晴的脸已经完全黑了,她恨不得将身边的这个人踩在地底下踏碎方才解恨。
她趁着南沉瑾松懈的时候,弯脚狠狠地往南沉瑾的某个部分一踢!
虽然这一踢没有踢到南沉瑾的身上,但是却令他不得不放开谢子晴。
谢子晴急忙将被子一掀,然后一把抓住南沉瑾的衣服,怒道:“南沉瑾!你再动我试试看?”
南沉瑾的眼里依然光华流转,他看着谢子晴,道:“我怎么动你了?我的太子妃不要颠倒黑白啊。”
颠倒黑白颠倒黑白,谢子晴真想一巴掌拍在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
南沉瑾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子晴,若是有人现在进来看到你我这个模样,那误会可就大了。”
谢子晴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来便来吧,我怕什么?”
谢子晴正气得发紧,自然没有注意到南沉瑾脸上那狡猾的笑意,于是等她觉得不对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瞬间推开!
谢子晴呆了呆,但是南沉瑾的一只手已经微微一动,于是,旁边谢子晴的外衣被轻轻一抛,刚好遮住那泻出的春光。
“乖女儿······”
这一声呼喊瞬间噎在喉咙。
谢子晴的头皮发麻,眼前的情景该怎样解释?这模样,分明是她想霸王硬上弓啊。
谢谦的一张脸已经完全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谢子晴看着自己的老爹的脸如积木一般凑在一起,然后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拼命的抑制住自己抽动的嘴角,艰难的道:“太子殿下。”
南沉瑾若无其事的从谢子晴的“魔爪”下起身,然后道:“岳丈大人。”
岳丈?岳丈!
谢子晴咬牙切齿的冷笑道:“太子殿下你喊得太早了些。”
南沉瑾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理好,姿态优雅从容,犹如芝兰玉树,他看着谢子晴,然后再次问谢谦道:“这合适吗?”
谢谦僵着半边脸道:“太子殿下,您认为合适,便合适。”
谢子晴心中暗吼自己的老爹太没骨气了!
南沉瑾的眼睛微微一过,然后道:“沉瑾先去了,改日再亲自来拜访你们。”
“好好好,您慢走,您慢走。”谢谦继续狗腿。
谢子晴忍住自己的怒气,看着谢谦陪着南沉瑾消失在眼前,一手“砰”的关上门。
南沉瑾,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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