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郎旧帐清算,采花贼斩断孽缘
那探花郎伸手扶了自己的浊物,分开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正欲直捣黄龙之际,忽听得帐外竟有个声音冷笑道:“这可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今有了心上人,却连天地君亲师也忘了不成……”
那探花郎听闻此言,唬得魂飞天外,一面系了裤子,一面连滚带爬下得床来,向前跪爬了几步,却是不敢抬头,因见有人站在屋内,便顺着那方向爬过去,一把抱住那人膝头,战战兢兢道:“弟子不知师尊驾临,祈望门长恕罪。”那人闻言冷笑一声道:“我还道你眼里没了旁人,只有床上那个美娇娘呢,方才你说愿意为她担了反出师门的罪名,如今这话可算数么?”
探花郎听闻此言心下一紧,便知方才两人言谈之际那钱九早已潜入房中,因心中感叹他龟息之法已入化境,自己轻功提纵之术在下五门中乃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依然无法察觉他一举一动,如今给他探听了自己心声,这钱九郎素来高深莫测乖觉阴鸷,若是在他跟前错了一星半点,自己在江湖上得脸面性命却是要不得了。想到此处,因稳了稳心神道:“这闺房私语,师尊如何当真,不过哄那小娘儿几句,快活一场就完了,如何能当真为了他便违背师尊的教训,我虽是带艺投师,万幸师尊信我悔过良言将我纳入下五门中栽培一番,如今岂有不思图报私自婬奔的道理……”
那钱九郎听闻此言点头笑道:“这话还算你有些良心,近日我在江湖上行走,常听见有人说我的好徒弟如何英雄了得,先奸后杀多少人命等语,我只不信,如今见你很有舍得之心,为师心里倒也欣慰,想来日后甘老临泉之际,这下五门门长之位却是非你莫属了。”
那探花郎听闻此言,心中暗道不妙,原本以为自己采花盗柳之事在下五门中算不得什么重罪,却不知为何此番竟惹得钱九郎亲自出马探听此事,因心中有些疑惑道:“弟子做下这些不入师尊法眼的勾当,怎敢劳动门长亲自关切一番……”钱九闻言笑道:“风月之事我向来不曾约束与你,倒是前儿盘账,恍惚听见你将那发卖蒙汗药的进项分账给了什么人,我怕你脸上过不去,倒不好教账房追查起来,只是下五门兄弟众多,又要安抚伤病遗孀,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你师父恬居门长之位,少不得要来问你一句话的。”
那探花郎听闻此言,竟是愣在当场木雕泥塑的相仿,因心中暗叹一声我命休矣,却是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推月兑之词,他原本以为此事上做的机密,不知何处走漏了风声,自己与那人向来单线联系,除非两边竟有一人反水,否则论理是绝难犯案的……
那探花郎兀自绞尽脑汁意欲推月兑之际,却听得钱九温和笑道:“看你唬成这样,我不过随便问一句,若说你竟是个平白无故给人拿来顶缸的,却也不值什么,你且起来。”因说着伸手将那探花郎搀扶起来,见他身上兀自瑟瑟发抖,因笑道:“想是我来的不巧,阻了你的好姻缘,你且别恼,今儿既然来了,左右我倒不曾亲见你的手段,你便自去成亲无妨,也让为师开开眼界。”说到此处,因单手轻轻提纵,竟将那探花郎顺着腰间的汗巾子提在手中,轻轻巧巧缓步进了内间,却见帷幕深处,隐约横陈着一具玉体,钱九郎见状嘻嘻一笑道:“果然是个绝色的,好徒弟可别辜负了良辰美景,快去成亲吧。”因说笑着,将那探花郎的身体轻轻一抛,正抛入帷幕之中。
那探花郎在空中飞腾之际,因腰身一扭换了方位,轻轻落在姒飞天身边,见他依旧穴道被制口不能言,一望十分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探花郎如今自身难保,却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因跪在床上朝着钱九方位磕头如同鸡奔碎米道:“师尊宽恕则个。”
钱九闻言故作疑惑道:“方才误会早已厘清了,此番却是从何说起呢?你只管快活你的无妨,为师也看着助助兴,来日娶妻,少不得要教学相长一番。”因说着轻浮一笑,竟搬过一张太师椅,就近坐在牙床边上,十分仔细盯着两人之间的动作。
那探花郎虽然久经风月,却从未给别的男人在旁观看过自己的婬行,如今见那修罗一般的男子竟饶有兴味地一旁观战,心中却如擂鼓一般,迟迟不敢动作。钱九郎见他狼狈的模样,因噗嗤一笑道:“这是怎么说,不过一个小娘儿,就哄得你恁般蝎蝎螫螫的,你不见那少女早已烧得满面红晕,如今却不知怜香惜玉么,咱们下五门中虽然并无确切门规,只是这欺凌弱小之事却容不得在我钱九的眼内,好徒弟,还是快与这位小姐解围的好。”因说着,伸手在那探花郎的背上一拍。
钱九这一拍却是非同小可,看似动作轻巧,实则蕴含内劲,那探花郎给他一拍,顿觉五内一阵翻腾之意,似是离位一般,便知此番若不顺了他的心意,自己绝难保命。
那探花郎想到此处,虽然别扭,也只得搭讪着解了裤子,遮遮掩掩将那脏东西握在手中,因伸手拨开飞天的一对儿花唇,扶住那话,意欲向内攻刺,谁知那浊物在自己手中早已失了往日雄风,竟如一块烂肉一般没了生机,探花郎见状心中大惊,恍然意识到自己经此一劫,却是唬了半条命去,那玩意儿却在此时没了生趣,竟给钱九一番震慑得硬不起来,不由心急如焚,也顾不得旁人还在,竟将那浊物握在手中不停套将起来,片刻之后却是依旧死水微澜。
那探花郎因微微抬眼一瞧,但见钱九依然饶有兴味看着自己,却是面沉似水息怒不辨,因心中越发焦急起来,一面揉搓,一面伸手拨开飞天的花唇,将手指微微探入他未竟人事的花道之中缓缓顶送起来,意欲借助那美少年的闺意唤醒自己的浊物。
飞天原本昏沉之际,因忽然给那钱九撞了进来,见此人行事邪魅非常,不知是福是祸,却见那探花郎倏忽将手指侵入自己的花道之中,原本饱受春意折磨的身子竟在此时情潮汹涌起来,虽然死命压抑着,到底隐忍不得,少不得口中渐渐溢出精妙的娇音,白皙的身子紧绷起来,扭动纤腰筛摆**,随着那探花郎的动作渐渐起舞。
那探花郎因钱九在旁,却是见了此番惊心动魄的闺意,那脏东西依旧不争气地垂头丧气起来,并无一丝生气,倒是钱九见了这美少年的反应,颇有兴味地仔细观瞧起来,因在帘外瞧不清爽,竟站起身子来在床前,伸手将那牙床之上的幔帐一扯,露出内中两人的身形,自己点头一笑,兀自坐在床边俯视着飞天的绝色面容。却见床上玉体横陈的竟是一个绝色少年,因“咦”了一声,却也不动声色依旧似笑非笑地端详着。
姒飞天原本咬紧银牙苦守着一丝清明之意,如今乍然失了幔帐的遮掩,却见帘外另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窥探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际,那男子眼中却是满眼惊艳的神色,因不知怎的脸上一红,别过视线不肯与他对视,但觉此人相貌堂堂颇有王气,虽然那探花郎的品貌亦是俊美,却比此人多了几分轻浮邪魅的阴柔之气,想来此人便是下五门的门长钱九,果然一表人才担得起宗师之位。
飞天心中如此一想,原本抗拒着春意的身子,却不知怎的,只因钱九在旁观赏,倒忽然悸动起来,那白玉般的尘炳前端渐渐渗出了些许花蜜,花枝乱颤地摇曳起来。彼时那探花郎专注于自己的浊物,却是忽略了眼前的美景,却听得钱九轻浮一笑道:“这孩子也太老实了,看样子自己都不曾碰过的。”说到此处,竟伸手握住了飞天的尘炳。
姒飞天正在咬紧银牙苦守神识之际,却给这从旁观战的男子握住了自己的命门,平生从未有过的酥麻之意自那爱物之上缠绵起来,,从脊髓之中渐渐蔓延而至四肢百骸,只觉浑身都暖透了,自己的身子竟似给那男人包含在一双宽厚的手掌之中受尽宠爱,心病之中一直被家人遗弃的委屈之意竟随着这股宠幸之意消弭无形,因双眼一翻身子一紧,梗着脖子娇啼了两声,在那男人手中洩了初精。
钱九见状,却也不嫌腌臜,因宠溺一笑道:“别怕,这不值什么,往后常有的事儿。”说到此处,因有些厌恶地看了探花郎一眼道:“你是久经风月的人,如何连个孩子也不如。”那探花郎正在蓄力之际,因听得飞天的几声娇啼,只觉下月复一紧刚刚有些起色,忽听得钱九几句嘲弄之言,却似一盆冷水当头一泼,那浊物登时瘫软在手中再难东山再起,钱九见状,因冷笑一声道:“无用之物留它何用?”因说着身形一动伸手在那探花郎腰间一探,腕上使力微微一抻,正将他腰间软剑抄在手中,膝上略抬一寸,将探花郎的身子顶出牙床之外,未及落地之际,手上潇洒一划,但听得那探花郎一声惨叫,滚落在地上捂着裤裆杀猪也似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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