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脂本来以为是错觉的,雀儿刚走的那段时间,她总会有些不适应,后来姑娘们都说她去了城王府享福去了,她才渐渐的宽心了,加上钟离徽对醉幽楼的照应不断,她因此推断雀儿过的不错。@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虽然有的时候会有错觉,可是却不曾像这番,如今江雪抱住了她,她才明白她的小雀儿回来了,心里百般的情绪涌上了她的眼眶,眼里的泪水终于止不住落下:“雀儿,真的是你么?可想死干娘了。”
江雪抿嘴,这哭的气氛她很不喜欢,容易让她想起老翁,她有那么一刻庆幸她还最起码还活着在的。拍了拍朱脂的背安慰道:“诶呀干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您可得好好的哦,别老说死这样的了,雀儿没你可不行哦!”
朱脂听闻江雪这么说连忙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笑着应和道:“是是是,雀儿说的是,话说你怎么回来了?可是在城王府过的不好?”
诶,也难怪,她好好的突然跑回来,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下,难免会遭干娘担忧。上次好歹还请人预先通风报信来着,这次着实是她过于着急了,连忙安抚:“干娘你说什么呢?我过年前不是有回来一次嘛!第一开始府内的环境我不大习惯,然后前些日子皇上于我赐婚,等我十八岁之时嫁给当今的少白公子。昨天第一次入宫看皇上,皇上又亲自的重复了一次,我今日才敢回来告诉您啊!”
说起这事情朱脂心里又有不少感叹,她也并非没有耳闻,原先还一直为这事烦心,可是又迟迟没有听到雀儿的回信,她也不敢轻易惘举:“诶,皇上赐婚的消息大街小巷早就传遍了,可是一直没见你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加上很多人都传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虽然是皇上赐的婚,却早已住在一起,可是真的?”
唔,这些街道坊的大娘们可真是多舌,竟然连这些事情都敢多说,这到底是少白这个人太好了大家都认为好欺负,还是觉得她这个郡主莫虚名,不这又如何,只要没有绕了她的清静,她也不会去多管,依旧是往日的平静:“哦,这样啊,其实呢是少白先去了城王府住了一些日子,然后我就回访了,也没有什么啊!”
朱脂看雀儿说的这么平淡,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准注意,所以还是狐疑的问了句:“真的只是是这样?”
江雪点点头,还好心的帮忙推理着:“昂,您想想啊,那些事情经过许许多多人的嘴里传出来的,添油加醋也是常有的事情的啊!您是这么多年来过来的人了,还不清楚舆论这种东西根本不可信的么?”
朱脂听雀儿这么一说心里倒也放宽了许多,她这么说倒也不假,愣愣的反问着:“那么真的是我想多了?”
江雪看着朱脂这表情,就知道她是彻底的放心了,不过她既然问了,旁边不正好有个活例子摆在那儿,想必日后干娘也不会不放心:“干娘,少白他今日也来了,你看他这种人像那种登徒子么?”
朱脂到底是过来人,少白虽然从来没有来过他醉幽楼,可是好歹在前朝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民间里各种她的传闻。刚刚急着顾忌雀儿了,却把这位大人物晒在一旁,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客套的连忙招呼:“诶呀,不好意思啊,刚刚只是注意到雀儿了,不曾想少白公子来这儿了,招待不周,还望……”
少白其实对朱脂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她对雀儿好的可以算是没有话说,他也是很感激她的,作为一个干娘却把雀儿当做自己亲身女儿养,又在这楼内,着实不易:“妈妈真的客气了,我和雀儿在不久以后会结为连理,到时候也是要喊您一声干娘的。”
眼前这个人,貌若潘安,温文尔雅,有书香子弟的气质也不少智者风范,简直和传闻里说的一模一样,还有这白衣,像是仙界坠落下来的仙。听他语气又这么的平易近人,果真是世间难得的好男儿:“这……这多不好意啊,雀儿她本身就是高攀您了,以后还多多麻烦您照顾她才是啊!”
少白走上前几步,不再站在门口。朱脂说的这几句话自然是客套话,不过他和江雪这么多年了,也就无须再有什么客套的一说了:“怎么会,雀儿她很可爱,和我也很合拍,妈妈您宽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