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看到这里朱非朱忍不住惊叫一声。
但一双大手却瞬间抽走了全部资料,“谁让你乱动这些东西的?”导师怒吼着,竟转身将手中的纸张全部扔进了粉碎机中,朱非朱望着被搅成碎片的资料,难以置信地抬头瞧向池泽轩,“老师,这上面写的……”
池泽轩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上面写的什么?这都是国家的机密文件,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都必须立刻忘掉!”
“可,可根据论文上的描述,这种药物……”朱非朱的话还没说完,池泽轩紧皱起的眉头就叠出一层层的皱纹,“什么药?上面写的是一种不存在的药物,只是我的构思,根本不存在!”
池泽轩很是紧张地说出一连串的话,他的额头微微渗出一层细汗,他抓起遗忘在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赶紧把论文打印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朱非朱颓唐地望着粉碎机,她抓起一把被导师搅成碎末的文件,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但她的心里却浮出一丝疑惑,她坚信导师的某项秘密研究,一定与纪楠有关!
“宝贝,你还吃油吗?”朱非朱喘着粗气将两桶食用油拖到家门口,她费劲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屋内的纪楠即刻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拎起两大桶油,“哇靠,变异后居然比以前还有劲了……”朱非朱瞧着纪楠矫健的身影,不由猥琐地笑了,不知道如今的纪楠在床上会是何种模样。
要是比以前还厉害,那真是无法想象啊,无法想象……
朱非朱将成盘的熟肉端至纪楠面前,但他看似毫无食欲,任由朱非朱如何将熟肉放在他的唇边,他都不耐烦地扭过了头。
朱非朱掏出本子迅速记录下来:进食后的次日,不再食用任何肉类或脂肪,目前的状况有些类似于骆驼,靠一次的进食来储存大量的热能,可连续几天之内不用摄取营养……
朱非朱一笔一划地站在纪楠面前,认真得往本子上写字,地上的芭比抬头奇怪地盯着他们,要知道在过去,粑粑和麻麻是从来不会这样平静,他们往往一见面就拼命打架,偶尔见到他们这样温馨的一幕,芭比感到无比欣慰。
**芭比的回忆**
在芭比的印象中,麻麻朱非朱与粑粑纪楠,几乎每天都是撞开门便扭打在一起,而且他们两个人总是一丝|不挂,赤|果果的在床上打架,这不他俩又开始了:
随着房门嘭一声的打开,钥匙啪地掉落在了地上,但两人根本顾不得去捡,粑粑纪楠一把将朱非朱按在了墙上,芭比衔着钥匙放进屋内,它昂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又要打架的两个人。
只见力量占优势的粑粑猛地将麻麻按在了墙上,他用嘴不断去啃她的嘴,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齿间与她不断纠缠。
麻麻朱非朱使劲哼唧着,她拼命去推压在身上的纪楠,但她的力气很小根本推不动,她推了两下又忽然抱住他,仿佛格外的舍不得,简直是欲拒还迎。
芭比真是纳闷不已,明明粑粑和麻麻的力量悬殊,但麻麻居然每次都要去挑衅粑粑,非要惹得纪楠与她厮打起来,她才肯罢休,哎,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而眼前的朱非朱正是如此,她不断去推纪楠,但他坚硬的身体却死死靠在她的身上,她的唇也很有力,使劲同他乱啃。
但显然以嘴为攻击点,只嘴对嘴的啃咬这招还不够,纪楠一把扯开朱非朱的衣服,打横抱起她将她扔在了床上,芭比追到床前继续去瞅,它汪汪叫了几声,但在打架中的两个人根本顾不上理会它,它歪着头难过地去看粑粑和麻麻,你们不要打了,天天打到衣服都撕烂了!
床上的朱非朱虽然力量不足,但她却喜欢与纪楠进行近身搏斗,她抓住纪楠的脖子,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她使劲啃着他,从嘴巴、脖子到他的胸前,却始终不能将她咬倒。而纪楠更加厉害,他不知采用了怎样的手段,竟嘶一声就扯破了朱非朱的内衣,朱非朱的内衣里瞬间展现出两个雪白的大包子。
芭比的口水流下三千丈,哇塞,麻麻原来这么贪吃!居然在衣服里藏了两个大白包子!可肿么平时都看不出来呢?
纪楠伸出手使劲去揉她胸前的两个大包子,芭比只瞧见麻麻胸前的大包子又白又大,包子的尖端粉粉女敕女敕的,格外有弹性,看起来就觉得很好吃。果然从纪楠的状态,芭比就能猜出包子有多好吃,因为此刻纪楠正对着大包子又啃又吮,那爱不释手的模样,简直快要馋死芭比了。
但纪楠似乎只啃还不够,他好像很想要那两个大包子,他伸出手使劲去抓揉朱非朱胸前的白包子,但两个白包子像长在了朱非朱的身上,纪楠握住大包子使劲抓,却怎么也抓不掉。
“汪汪汪!”芭比不断叫唤着,它也想要吃大肉包!
朱非朱好像被纪楠的格斗吓红了脸,她不停地大声喊道:“不要……不要……”芭比狂吠着试图往床上蹦,它要警告粑粑,不能再这么欺负麻麻了,麻麻不想把包子给你,你就别抢了,你要是真和我一样饿,就去给我和麻麻做包子吧?
但芭比就像空气似的,根本没人多瞟它一眼,芭比瞧着朱非朱,浑身大汗淋漓的她好似又很喜欢纪楠抓她胸前的包子,因为她说的不要后面,总跟了一个字,“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芭比歪头表示女人果真是奇怪的生物,麻麻明明被纪楠欺负着,居然还说不要停,你到底是想把胸前的大包子给他呢,还是不想啊?
他的手顺着她的胸,从上往下滑至她的腰上,却不断继续往下模,拨开她的蕾丝底裤,他利索地月兑下自己的裤子,灼热的硬东西已蓄势待发。
芭比瞅着床上的纪楠,他很是有力,而且他的技巧越发娴熟,不知何时他就掌握了一门神技,只瞧他轻易抓住朱非朱的身体,好似牢牢控制住了她,朱非朱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她不断嘤咛着,推了上的纪楠,纪楠似乎也打得很辛苦,他身上不住地冒汗,但他却不肯放过朱非朱。
他游刃有余地骑在呜呜求饶的朱非朱身上,芭比不由感叹道,我粑粑就是厉害啊,麻麻还总不自量力地跟他打架。
纪楠不断啃着她的脖颈,下面恰当有力地簸动着。朱非朱的模样好像很疼,她拼命去抓床单,她边抓边哼唧着,却又挺起身体试图去迎合他,芭比又是一阵狂吠,粑粑你快放过麻麻吧,你看她多难受啊,一直在没完地叫喊。
但芭比已经习惯了,纪楠每次与朱非朱都是持久战,从地板到床上,小小的屋子里他俩不断模爬滚打,偶尔朱非朱会占据上风,将纪楠压在身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纪楠英勇地骑在她的身上,可见粑粑果然很厉害!
但这场打斗显然太耗费体力了,朱非朱每次都和纪楠在床上打许久才肯停下来,芭比瞧着纪楠,他也怪辛苦的,要不然他小麦色的胸膛怎么都沁出了一层细汗,密密麻麻地贴着分明的肌理,而随着他渐渐失控的律动,朱非朱的脸一阵一阵地发烫。
此刻的纪楠却忽然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他趴在她的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叫,继续叫,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讨厌!”朱非朱红着脸,小巧的拳头轻捶在他结实的胸前。
芭比的思维彻底混乱啦,粑粑太凶残了,都把麻麻欺负得瘫软过去了,居然还要逼着麻麻叫喊,还说喜欢听麻麻的叫喊,麻麻好可怜啊,它以后一定要远离这么可怕的粑粑!
芭比不禁对朱非朱表示同情,但隐约间它似乎瞧见纪楠的胯|下有个火腿肠,看起来像它最爱吃的王中王火腿肠,但明显是根特别粗壮的火腿肠,可由于纪楠与朱非朱贴得太近,这种近身格斗,令芭比很难看清楚那跟肉|棒子,但它却不住地流起了口水。
正处于兴奋状态的朱非朱,一侧头忽然看见芭比,她立刻皱起了眉头,“这只死阉狗,怎么一直在旁边看咱俩,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它懂什么,别理它,继续。”纪楠掰过朱非朱的头,扑上去一口咬住她的唇,探舌攻城略地进入她的口中。
朱非朱瞥了一眼眸子明亮的芭比,它站在他们扔了一地的衣服旁,依旧歪着脑袋盯着看,朱非朱觉得芭比那模样,简直就像个偷窥他们做|爱的猥琐太监,朱非朱拿起枕头朝芭比砸了过去,芭比汪汪叫唤着赶紧躲开。
但它不禁更为朱非朱感到可怜,麻麻太惨了,被粑粑打得都趴在了床上,只能用枕头砸它来出气,真是可怜的女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