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说一句,众爱卿平身可不可以,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叶叶,待会我用网拦住它一会,你们赶快逃。”冥铭勉强抬起头,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没想到这个胆小的少年,有一天也会有用自己的生命为同伴赢得生存机会的勇气。
“宗师级的器,我想还是能发挥一些作用的,叶叶,你干什么?”
虽然很感动,莫菀卿还是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傻啊!出口都不知道在哪?现在得罪它会被撕的。”
“你们好吵!闭嘴,白痴吗?这样会被发现的。”乾隆一直忍耐,终于爆发出来,这些人是白痴吗?这样的人能保护雪儿吗?
“好像已经被发现了,”他们徐徐向前移的身子骤然停止,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们。
所处的地方似乎很宽阔,广场的中央竖着五根大柱子,半兽人匍匐在地,向他们的王表达灵魂深处的尊敬。
“看来你们都还活着,很有精神嘛!”象征性地一抛锁链,他随意坐在广场中心的一张兽皮椅子上。
“除了那个女人,剩下的随你们怎么高兴。”
兽群爆发一阵极热烈的欢呼声,他们的眼睛逐渐变为血红色,看在莫菀卿他们几人的眼光也似乎带有看向猎物的兴奋。
“叶叶,怎么办?”兽群越来越近,刺鼻的骚臭味也越来越浓。
她莫菀卿怎么可能任这些智商低下只剩兽性本能的半兽人任意凌辱?
“炎!”怎么回事?凝视掌心空空的手掌,还有之前跟彩儿断绝联系,难道是因为身上这条锁链?
“这是锁灵锁。”乾隆、冥铭同样表情痛苦,却毫无反抗之力,看来锁灵锁反抗越强烈,对身体的伤害也更大。
顾不得深入骨髓的刺痛,莫菀卿再次发动灵力,纵使双手磨出了血,依然徒劳无功。
“撕拉,”一个逼近他们的兽人只一掌,就撕开了莫菀卿的外衣,隐隐露出的春色使周围的兽人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甚至践踏死同伴也不理会,血腥味,**的刺激让原本没多少人性的兽人彻底成了野兽。
难道今天注定要在这里受尽凌辱而死?莫菀卿狠狠盯住高位哈哈大笑着看着这一切的畜生,她若不死,绝对……
“朱厌!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要保证我朋友的安全,不然,即使玉石俱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滴滴答答,不知何时挣月兑锁魂锁的飞雪一掌扇飞围拢于莫菀卿等人周围的兽人,呈保护姿态地站在莫菀卿等人前面,刀锋横在脖子上划出的口子鲜血滴滴撒在黄色的沙尘上,宛如濒临死亡的曼珠沙华。
莫菀卿虽然不知道她做出的决定是什么?但对她来说绝对很重要,甚至胜过她的生命,可为了他们,她还是这样做了。
“飞雪!不要这么傻,你无论做什么这畜生都不会放过我们。”
“离妲叶,或者说莫菀卿,我是有目的地接近你的,可是对于把我当做你真正朋友的你来说,对于救了我的你的来说,我真的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尽侮辱死去,对不起,”飞雪的手捂住眼睛,却仍抵不住奔涌而出的眼泪,“因为我的原因,连累你身在险境,差点失去性命,这是现在的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的过失,所以…。”
“朱厌,我要你用我这族的传承发誓,平安送他们离去。”
“你要本王听你的话,开什么玩笑?”
“发誓!”飞雪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刀锋渐渐没入,只差一点就能割破咽喉,只要一点点。
“好,算我怕了你了,我发誓,如果我不将飞雪的朋友平安送出去,我就得不到兽人一族的传承。”
光晕闪过,天地规则成立。
“好,我做到了,不过要放他们,得等你真正开启秘地之后。”
“你,卑鄙!”
“那有怎么样?哈哈,你们几个带着他们,走!”
莫菀卿一直思索如何解开锁链之法,以至于她并没有看的乾隆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
飞雪本以为逃到灵犀学院躲避一阵就能逃离朱厌的追杀,没想到,还是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她静静地走在最前面,突然听到莫菀卿的声音。
“你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因为听说了你离奇的复活经历。”
“这是什么目的啊!”莫菀卿头上一排黑线。
“人艰不拆!”
咦?脑子一抽,想都没想张口就接,“累感不爱!”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是!”
同是天涯穿越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快走,实相点,不许交头接耳,”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莫菀卿技巧地避过兽人小啰啰甩来的鞭子,低眉顺眼地朝前走。
还没到秘地,扑面而来的压抑之感直侵入心底,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小喽喽承受不住,只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被王一个脚掌踩碎。
仅是入口的气息就让人难以想象包含了多少历史的祭奠,差点让人以为进入了远古厮杀的战场,特别是入口顶部那只似凤的鸟雀头部,更让人难以直视,莫菀卿顶住威压与之对视,那血红的鸟眼似乎闪过一道光芒,再睁眼看时,又是那黯淡无光的样子。
不待她细看,王早已划破了飞雪的指间,逼出一滴鲜血,启开了不知尘封多少年的入口。
轰隆隆,一个崭新的世界渐渐展现在他们面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这无比威严无比拉风的大门背后,空旷旷的,回音清晰可闻,什么都没有,让人感觉是进错了厕所性别门的惊讶。
“不可能!”比众人更容易发疯的就是那个朱厌,真是头讨人厌的猪。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多么处心积虑地追杀飞雪,如何艰难地研究秘地如何进入,现在告诉他所做的一起全是白搭,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他拼命地挤飞雪伤口的血液,不把飞雪榨干绝不停止的气势。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的血不够,一定是!”
“住手!”莫菀卿即使拦住丧心病狂的猪还想在飞雪身上再开个口子的动作,“你看不见空中的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