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房的房门被张奎关了后,莫子潇才说话:“这伙夫还挺傲气的
李晓晓刚才一直看着张奎,总是害怕点什么,当那个金子拿出来的时候,李晓晓的心都快跳到心眼上来了,幸好最后被上官夫人给解围了,要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
心想这外面一直传的那个一醉楼神秘厨师,便是按照着这个借口说:“人家原本就不在乎名利,也不想出来应酬,你偏偏要叫人家出来,向这样的人自然是比较傲气一点,你也不要见怪拉
莫子潇听完后也是点点头说:“也是,是我破坏了规矩。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完便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我们回去吧,我也已经累了李晓晓已经出来了一天了,虽然张奎给她做了药膳,但是也不是一时便是好的,所以很是困乏了。
莫子潇很是绅士的起身,带着李晓晓回到马车上,然后同乘一辆马车回了李父。
小童慢慢的放下马车门帘,然后坐在前面,“启程了说着便是绝尘而去。
后面一醉楼旁边的一个小巷明显走出了一个人,神情莫测的看了那绝尘而去的马车,手上拿着刚才那块黄金,一直把玩着,不过一会儿便是低眉顺耳的走了。
张奎走在路上,身上也有那上官夫人另外给的十两,今天还真是大赚啊,一桌饭菜就让赚了一个月的工钱,还得到了一块金子。
“大爷,求求你,行行好啊。好人有好报路上的乞丐两眼无神,头发散乱的就跪在旁边磕头,根本不看来人是谁,只是一味的磕头,说着那上千上万遍的乞讨语。
张奎停下来了,看着乞丐,再看看那金子,心里一紧便是把那金子仍到了那乞丐的碗里,那金子掉下去后,便是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那缺了很多个角的碗便是裂了,分成了两半。
“金子?”乞丐不敢相信,拿起那金子瞧了又瞧,然后用牙齿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眼睛瞬间是爆发出万丈光芒,大声嘶吼着:“是真的,是真的,金子啊,是金子啊
也无怪乎乞丐如此兴奋,一般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家用也才几两,就像张奎一个月除了买菜的钱,几乎都用不到什么。而金子那不是平常百姓能够用得起的,那么一大块金子,是可以让一般人家用好几年呢。
张奎走得很远还能听到那乞丐疯狂的叫喊,突然自嘲了笑了起来。
那莫子潇以来便是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一块金子啊。那是在显示着他们之间那多大的鸿沟啊。
即便是自己现在就出来,努力的赚,恐怕也没有办法随意就一掷千金吧?
那人如此的潇洒,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无处不在的显示着那高贵的身份,那慵懒的神情却又是把握全局的气势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压过自己了。
张奎想着想着便到了自己的茅草屋,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十几年他住在这边,十几年后恐怕也要住在这边吧?
那样的落魄,自己的一整个房子都比不上李晓晓家的厨房,那么那莫子潇的家呢?
张奎走进去,从厨房的一个角落拿出了一坛酒,便是坐在碧月桥上,学着李晓晓和高兰英,月兑掉那鞋子,把脚放进冰凉的湖水里面。
张奎打开封盖住酒坛的盖子,一下子香气四溢。张奎闻了闻那香味,便是想到自己的父亲,这是父亲自己酿制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喝酒,但是今天却很想一醉方休。
于是张奎举起酒坛,便是倒了一大口酒进去,然后放下酒坛,用袖子擦了擦嘴边余留的残酒,哈巴一声,果然是好喝,张奎心里说着。
碧月湖此时已经是安静下来了,没有了白天的热闹,也没有白天那马车的身影,有的就是冷清,有得就是那一汪明月在高高悬挂,伴随着张奎。
八月的天,夜晚还是有点微凉,但是这个时候碧月湖却是非常的安静,即便是有微风,也吹不起微波粼粼,于是张奎便是一伸脚,搅乱了那一片安静,之间从张奎脚上的微波就那样慢慢的扩大,慢慢的向远处伸展过去。
张奎原本以为会打破那湖中心的明月,却不想在路上自己弄出来的微波便是消失不见了。
于是张奎便又是用力的翻搅了双脚,发出很大声的扑通声,这一次果然是很快的破坏了那湖中了明月。
张奎又喝了几口,等待那湖水宁静下来,那明月又回来了。
张奎红着脸对那明月说:“反正你一直都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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