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刚下了车,今天耿刚颇有收获,乘在车上的感觉不错,一点也不费力,看看窗外,不仅有各色美景,还可以看到以前象自己一样,背着大包,在路上艰难的迈步,耿刚想起自己背着东西在嵯峨的山上爬行,见到山坳,就坐下休息一会,看到潺潺流水,就用手抔一点喝一下,在车上耿刚看到了老媪,拄着拐杖,驼着背,脚在慢慢移动,耿刚第一次想到了幸福这个字眼,刚才的斗鸡,高攀的一席话,耿刚不怎么听得懂,但是耿刚实实在在的把刚才的斗鸡,和哑吧给他的耳光联系在了一起,在桃花村以往耿刚是受人尊重的人,农活是一把好手,在悬崖峭壁上耿刚可以推着独轮车,带着山货,到县里换日用品,回到桃花村分的公正,从不贪私利,自从哑吧来了以后,尤其哑吧将湖里一条蟒蛇弄死,哑吧的威信远远高过了耿刚,高攀的话,耿刚听不明白,什么狮子老虎,小狮子,但是耿刚刚才看到了小个公鸡,带着伤,大大公鸡打败了,用胜利者的姿态骑在了母鸡身上,大为自豪。
耿刚带着一包自产的排泄物,走进了高攀父亲的屋子,只见高攀父亲的头伏在了桌子上,肩膀在微微的抖动,耿刚走进去,也没能引起他的注意,高攀的父亲怎么也想不明白,每次耿刚和哑吧来到芙蓉镇,他就会用自己特殊的记账方法,用一张纸,上面画了饼,画了汤圆,又画了•;•;•;•;•;•;•;旁边都是数字,高攀父亲阿拉伯数字会写,每只赚了几厘,分文不少的交给耿刚,有耿刚转交给陳婶,他每天比太阳起得早,四点就起床了,和面,生炉子,然后自己洗脸,刷眼的事就免了,牙膏是要花钱的,用毛巾在嘴里擦一下就行了,刚开始和陳婶结婚的时候,吃了晚饭,他就赶快擦桌子洗碗,随后他就做起他最愿意做的事,倒了热水,帮陳婶擦身,陳婶有些儇焮,原来的老婆从来没有让他做过的事,他很愿意做,有时陳婶戏谑的问他:“愿意做吗?”他点头就象捣蒜:“愿意愿意。”擦到那个地方,陳婶有时就装得像个姑娘,躲闪着,他最歆爱陳婶这种羞答答的样子,床事结束以后,陳婶就会问他,和原来老婆比怎么样,他就会老实告诉她,陳婶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想着哑吧,也就对付作用,他最为高兴的事,只要到了床上,至少他可以把她的衣服全月兑了,手可以在她的任何部位,做任何事,有一次,高攀的父亲上马干活,一会儿就结束,欻然之间,陳婶就对他喊:“今后不要弄了。半死不活的。”说完就转過身,过了一会她又叫:“拿热水,帮我擦身。”想不到从那以后,这擦身的活就再也没让他干过,睡觉再也不光身,有时干脆就和哑吧在一起,最后连家也不回了,陳婶去了桃花村。
耿刚见他趴在桌子上,就到健美原来的家去看一看,门是被高攀父亲关上了,从门缝往里看,黑魆魆的,什么样看不清,但是屋子里传来多么熟悉的声音,绝不是什么咯吱咯吱的响声,而是咚咚的撞击声,不把床板撞断绝不甘心的样子,和陳婶的醉生梦死的指挥声:“宝贝,不要直来直去,上、下、左、右。”不断的重复这样的指挥,和床板咚咚声交汇在一起,让耿刚听得心烦意乱,过了一会儿,陳婶又叫了起来:“就放在里面。”耿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画面,陳婶的二脚压在臀部,耿刚自己也被指挥过,享受过,耿刚知道过一会儿,二人就会疯狂,耿刚急忙转身,跑回高攀父亲屋子,拉起他就奔回到那里,哑吧的啴喘声,床板的的咚咚声,陳婶的叫声:“哑吧,你是个魔鬼,不是人,•;•;•;•;•;•;•;被你•;•;•;•;•;•;弄得•;•;•;•;•;•;•;魂•;•;•;•;•;•;都•;•;•;•;•;•;没了•;•;•;•;•;•;”大约过了十分钟,平息了,高攀父亲想到的是要倒热水,耿刚想到的是陳婶坐在了哑吧肚子上,等待浆糊充分利用•;•;•;•;•;
自从健美父亲死了,芙蓉镇的人看病没了医生,大山里都是草药,一般的病大家自己都会治,也没有那么娇贵,既没有钱,也没有那么好的福气,象高攀一样去了大医院,花了二百大洋,捡回了命,感冒咳嗽,煎药喝喝就好了,要是便秘,就喝一点蓖麻油,再煎一点当地叫着泻不停的草药喝,保证十分钟见效,要是拉肚子,就饿上二顿,喝上立马停草药煎点汤喝了就行了。
二人回到了屋里,耿刚一下子变得聪明了,哑吧之所以这样,就是内火太旺,多大便就行了,高攀父亲心中也是焮烧着怒火,扒扦捋起袖子给他们做晚饭,耿刚告诉他哑吧胃口大,给他做一个特大的饼,高攀父亲听了点了点头,首先用泻不停草药烧了汤,浓浓的,又用蓖麻油,和了面,做了一个大大的饼,他知道陳婶不喜欢吃牛肉,这个大饼里面加了许多牛肉,接下来,又做了几个小的饼,耿刚心里笑了起来,今晚我要单独享用,高攀父亲也在想,今晚我总有权利了吧。
曛黄后,桃花村的人早早就开始晚饭,哑吧他们的晚饭烧饼加牛肉,圆圆的饼中牛肉夹得满满的,哑吧的一张饼够大的,就比面盆的口小了一点,耿刚的一只,只有哑吧的一半大,高攀父亲自己中午还有一些剩饭,就吃剩饭,陳婶的一只饼,仅有碗口那么大,高攀父亲还烧了一锅鸭子芋艿汤,大大一锅,上面葱花飘香,绿油油的葱,使人食欲大开,还做了一个香菇炒肉片,开放了不少红色的辣椒,哑吧由于刚才的劳作,上了桌子,拿起最大的一只饼,就大口咬了起来,人家喝汤用的是调羹,哑吧直接用饭勺舀汤喝,高攀的父亲饭也吃得很少,看见一粒饭掉在了上,赶紧把它捡起来放进了嘴里,耿刚今天吃得不慌不忙,由于中午吃的很多,下午又没有干活,肚子也不太饿,陳婶看着哑吧狼吞虎咽,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乐开了花,陳婶心里在说:“这就叫男人,吃得香,活干的好二字‘有劲’。”一次,耿刚问陳婶:“压得那么重,你吃得消吗?”陳婶笑笑说:“有那个女人怕压的,压得越重,四面都照顾到,女人越快活,你没有听到吴妈兴奋的叫‘开心死了!’我是在用行动叫喊,你没有感觉到,你越压得重,我抬得越高吗?傻瓜。”陳婶说的时候,脸上姁愉,充满甜蜜的回味。
突欻,哑吧站了起来,嘴里嗷嗷叫着,向外直奔,耿刚心里暗暗好笑,高攀父亲也忍俊不已,心里暗暗叫好“你厉害,我的老婆,你用也就算了,你用过之后,老婆就不让我碰了。”哑吧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茅坑,解下裤子,一个响屁,带着黄泉喷涌而出,哑吧脸上出了汗,用袖子擦了擦,抓了许多草,臀部擦不干净,周围的草全都用完了,哑吧蹲着移动脚步,又拔了许多草,才算擦干净,拉起裤子,心里想着那一大锅的汤,才跑到门口,哑吧又感到肚子在抗议,转身又跑到茅坑,继续。
过了一个多小时,桌上的菜都凉了,哑吧还么有来,陳婶和耿刚也不觉得寂寞,二人在桌子下,时而相互踩着脚,时而拉手,时而陳婶又在耿刚大腿上扭一把,耿刚则在陳婶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模,天已经完全的黑了,烛灺像是流眼泪,变得越来越短了,烛光在风的作用下,摇晃,耿刚的手不知不觉放到了陳婶的大腿顶端,陳婶咯咯的笑个不停,好像丈夫不在旁边一样,陳婶对丈夫说:“你去看看,哑吧到哪里去了?”丈夫遵命趱走,丈夫前脚离开,陳婶就坐到了耿刚的大腿上,仰起头,調皮的说:“你喂我。”耿刚用筷子夹起菜,往陳婶嘴里送,陳婶摇了摇头,要耿刚放到自己嘴里后,再喂她,耿刚犹豫了一下说:“有香烟味。”陳婶毫不介意说:“你亲我那里都不怕,我怕什么。”说着就将嘴迎了上去。耿刚将舌头伸进陳婶的嘴里,吮吸着对方,一会儿,陳婶停了下来,用手拶压耿刚的那个,嘴里说:“我要抽香烟。”耿刚点燃了香烟,交给陳婶,陳婶摇了摇头,说:“我要抽红头牌•;•;•;•;•;•;•;”二人相互依偎走向健美原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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